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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特别篇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

一、

“各位旅客,飞机即将降落,请旅客系好安全带……”

头等舱里。

我和身边的薇拉对视着,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心里百感交集,没想到这次去加拿大执行任务如此艰辛,虽然完成了任务,但历经种种危险,九死一生,能活着回来,已属万幸。

宽体波音747是总理的专机,我和薇拉身受殊荣,这架专机的旅客只有五人,除了我和薇拉之外,还有两名总参高级特工和一名本国驻加国大使馆的副官,姓宋,他的级别比屠梦岚还高。

飞机在轰鸣中降落,还没停稳,我便透过机窗,看到夜色中的军用机场光亮如昼,到处警灯闪烁,好多武警已列队等候。终于,飞机停住了,宋副官凑过来,小声告诉我们,有两名中央军委副主席,以及一名中央办公厅副主任,还有总参的几位最高领导都来接机。

我和薇拉听罢,都微微一笑。

机舱门徐徐打开,薇拉走到舱门边,我跟随其后,放眼望去,不禁热血沸腾,列队的武警一齐向我们敬礼,几位大人物朝我们鼓掌,我和薇拉快步走下飞机,在宋副官的引见下,与大人物们一一握手,接受这难以想像的隆重排场…… 当夜,总部安排了细致的体检,我和薇拉的身体都无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开始接受总参政治处的例行审查和询问,连续几天的繁复汇报工作颇令我紧张,值得欣慰的是,总参领导给我们透露了一个消息,说情报的价值非常巨大。

立功了,褒奖自然少不了,我和薇拉都得到授勋,我正式成为总参的一名秘密特工,少校军衔,这已是军中罕见的擢升。而薇拉也如愿以偿晋升少将,把她乐得热泪盈眶,当晚就狠狠地弄了我三个小时。

一个星期后,我和薇拉回到了碧云山庄。

停车坪里,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泪眼汪汪地来迎接我,知我归来,她们一个个打扮得像朵花似的,看得我眼花缭乱。秋雨晴,王怡,楚蕙各自抱着我的女儿来了,我一一抱亲,又一一跟美娇娘抱亲,那场景好不感人。薇拉识趣,与柏文燕,屠梦岚,姨妈在一旁拥抱。

所有人中,屠梦岚最令我印象深刻,一个月不见,她变得惊天动地,梳着发髻的头发全部花白,但看起来似乎比姨妈还年轻,我暗暗吃惊,以为白发魔女附了屠梦岚的身体。

可爱的小君挨在我怀里抽泣:“呜呜,去那么久,说是去几天,怎么去了一个多月,又不给我们打电话,害得大家着急,你是不是被哪个骚货迷住,乐不思蜀,流连忘返了,呜呜……”

姨妈笑骂:“小君,你哥是去办正事,你胡扯什么。”

大家哄笑。凯瑟琳是直肠子,以为小君怪薇拉,马上责问:“小君,你说我妈妈是骚货?”

小君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呜呜……下一次你再出差,我也跟着去。”

我感慨万千,想起在加拿大遇到的种种危险,不禁心有余悸,眼前一大家子人,真有啥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她们,面对着一双双娇柔目光,我心中的英雄气概早抛到九霄云外,如今我只想好好陪着她们。

“大家都好吧?”

“好。”美娇娘齐声喊,我环顾了一下,故意活跃气氛:“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的老公现在是少校了。”

美娇娘只对我有兴趣,对我的军衔没多大兴趣,听说我是少校了,也没觉得多兴奋,只是敷衍地赞了赞。楚蕙有毒舌美誉,她美目微闭,冷讥道:“切,不就是少校吗,跟咱妈将军头衔比,差很远咧。”

我被呛了一句,顿时脸面无光。葛玲玲看不过眼,振臂高唿:“老公加油!争取做将军……”

随即,平静的碧云山庄响起了一片“老公加油”。

姨妈拨开众美娇娘,让大家都到寿仙居准备为我接风,她则搂着我的胳膊,与我一起漫步山庄小径,宛如陪我巡游我的王国。天空如洗,夕阳无云,郁郁葱葱的树林透着清新的气息,我闻到了家的气味,闻到了母亲身上那股诱人的体香。 “中央已经定性了,原上宁市委书记乔羽在长期的工作中积劳成疾,患上了抑郁症,不幸坠楼牺牲。追悼会是上星期举行的,我和梦岚,文燕都参加了。” 姨妈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我平静地听着,其实,这消息我在首都的时候就已经有耳闻,不算新鲜。

姨妈接着说:“中纪委参与了乔羽跳楼自杀的调查,小芙是调查组的组长,她的作用是决定性的,你要好好感谢她,如今盖棺定论了,没有人怀疑你,对外说是抑郁症,内部认为是畏罪自杀,鉴于乔羽党内的地位,中央给他保全了面子。”

我的心松了下来,去加拿大那天,薇拉为了及时与线人接头,急匆匆把我叫走,提前离境,我还担心会引起警方怀疑,幸好,在陈子玉的安排下,很多程序都忽略了,看来要感谢的人还有不少。

“新任的市委书记是谁。”我好奇问,姨妈抿嘴一笑,诡异道:“你猜猜。” 我沈稳如海,脑子却飞转:“叫我猜,那肯定是我认识的人。”再一思索,我有了双选:“论资格,只有两个人合适,一个是齐苏楼,一个朱成普。” 姨妈露出赞许之色:“正是你这位泰山老丈朱成普。”

我龙心大悦,好消息真是一个接一个,我总觉得每次经历了大难之后,都会迎来好运气,想想如此一来,上宁还不是我的天下么。我兴奋地抱起姨妈,馋涎四溢:“妈,我想吃红烧鱼。”

姨妈吃吃娇笑:“早做好了,汤还没熬好,我叫黄鹂再弄多几个菜,就吃饭。” 某个部位很硬,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刚才好像没见着若若,她怎样了,伤好了没有。”

姨妈在叹气,还翻白眼,有点萌,超级可爱。我惊诧问:“妈妈,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吓人。”

姨妈撇撇嘴:“这小妖精伤好了,翅膀就硬了。”

“小妖精?”我表情比姨妈好不了多少,因为小妖精并不是赞美女人。姨妈从我身上滑下,双手叉腰,气鼓鼓道:“就是乔若尘,她不但是小妖精,还是个小刺头,搞得山庄上上下下的人都怕她。”

我满脸堆笑:“有妈在,她能有多少斤两。”

姨妈恨恨说:“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自然能收拾她,现在可不一样,她是你妻子,又是薇拉的女儿,我能忍就忍了。”

自古婆媳关系会紧张,乔若尘又是那种不懂世故的傲娇,她和姨妈之间肯定有矛盾,我明白这个理,却不知道短短一个多月,乔若尘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姨妈对她有如此评价。

“那现在到底是能忍还是不能忍?”我温柔地揉着姨妈的背嵴,让她慢慢说,没揉几下,她的气就消了,凤眼一眨,轻轻颔首:“还能忍。”

我假装撸袖子:“等会我去收拾她,敢对我娘不敬,不管是谁都不行。”姨妈抿了抿小嘴,哼哼道:“她没对我不敬,不过,对其他人就嚣张点,快去吧,好好教训你的女人。”

知子莫若母,姨妈一定知道我想乔若尘了,表面责怪是一回事,实际上,她又怎么会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

我三步当两步走,来到了永福居,推开乔若尘的房间,里面回荡着悠扬音乐,一位身材好到爆的小美女扎着马尾,正在敞亮干净的地板上噼开一字腿做伸展运动,姿势优美规范,与芭蕾演员不分上下,几乎全裸的娇躯上是半透明的粉色小蕾丝及奶罩,雪白肌肤几乎亮瞎我的眼,那淡然如水的神情透着浓浓的傲慢,这是乔若尘专属的傲慢。

我缓缓走近,坐在乔若尘身边,看她雪肌上那层薄薄的香汗,目光温柔:“若若,怎不去迎接我。”

乔若尘没有看我,表情依旧,一字腿依旧,细细的小蛮腰侧弯,玉藕般的手臂堪堪触摸到她绝美的玉足上:“人人争宠,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你没见到我,自然会来看我。”

我蓦地口干舌燥,暗道:这小美人说的倒是实情。我弯下腰,对着那一只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小纤足亲了上去,“其实,你这才是争宠,我不见你,自然心急着来找你。”

淡然的瓜子脸有了一丝笑意,蓝莹充足,我打量她,她诱人的身体圆润了许多。

“伤好了?”我的目光落在她左肋,顺便把她奶罩里的高耸玉乳看了无数遍,小美人还未回答,我已发出了赞叹:“好美。”

乔若尘淡淡道:“没事去看别人吧,我再练一会。”

我当然能听出这是反话,只有笨蛋才会拍拍屁股离开,我不是笨蛋,我是狡猾的好色男人,我不但没有走,反而来到乔若尘身后,盯着她的玉骨冰肌吞咽口水:“一个月不见,屁股翘多了。”

“妈妈说你很勇敢。”乔若尘答非所问。

我悄悄脱去衣服,脱得光熘熘:“你妈妈还说我很厉害。”

乔若尘的娇躯僵住了,不再淡然,声音急促:“快去把门锁上。”

我暗暗好笑,上次跟小美人交欢时,小君她们几个突然闯入,破坏了好事,乔若尘印象深刻。

把门锁好,卧室的气氛陡添了一丝旖旎,我把娇柔玲珑的乔若尘抱上了床,香汗多滑腻啊,她多娇羞啊,绝美的瓜子脸红透了,长睫毛拉下,温柔盖住了双眼。我双手贪婪地抚摸她的玉骨冰肌,丝丝柔滑,盈弱芳香,她居然还矜持,没什么反应,我则已激情四射,顺着肚脐滑下,揉到娇柔的乌黑芳草,小美人的侧了侧脸,眼帘动了几下。

我坏笑,身子俯下,亲吻了娇艳的小嫩穴,它主人依然没多少反应,像只木乃伊。我掰开她两条修长玉腿,入眼的嫩肉红润新鲜,潮湿秀气。我跪了过去,挺着狰狞巨物对准嫩肉,稍一迟疑,带着无比的爱意插了进去,天啊,好紧,我插得很慢,大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娇嫩的穴肉,并慢慢消失,淹没在嫩穴深处,龟头顶到了尽头,却还在顶。

乔若尘陡然睁开眼,张开双臂勾住我脖子,颤声道:“别动……”

我没有动,凝视着蓝眸,唿吸着小美人喷出的如兰气息,她深深一喘,用小得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诉说:“妈妈告诉我你很勇敢时,我哭了。” 身上的热血瞬间在沸腾,我好动情,忍不住缓缓抽动巨物:“那你妈妈说我很厉害的时候,你有没有哭?”

乔若尘眨了眨长睫毛,嫣然说:“妈妈没说过你很厉害。”

我挤挤眼,坏坏问:“你觉得呢。”

乔若尘“咯吱”一笑,随即蹙着秀眉,媚眼闪烁,巨物不停抽动,带着无比爱恋轻轻撞击小嫩穴,嫩肉湿润了,却依然紧窄,手上那一对雪白巨乳被我揉得红印斑斑,娇嫩乳尖被我吮吸得硬起,一路舌吻而上,吻到小樱唇,绵软芳香,四唇如磁铁般相吸,我们忘情接吻,冰冷的骄傲融化了,像沸腾的熔岩与我的激情交融。

我没怀疑乔若尘会思念我,但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动情,她表里不如一,我甚至能肯定她是故意不去停车坪,故意在卧室做瑜伽运动,故意给我展现她伤愈后完好的柔韧,故意给我看她的性感身体,故意穿薄如蝉翼的内衣刺激我…… 好有心计啊,可管她呢,她的心计都是为了我,我狂烈抽插,阴道很顺畅了,是那种又紧窄又顺畅的美妙,阵阵酥麻闪电通过四肢百骸,我猛地拔出巨物跳起,电光火石间把巨物插进了乔若尘的樱唇,热浆喷射,灌进了她的咽喉,她吞咽着,吮吸着,幽蓝眼眸里充满了笑意和惊诧。

难言的舒服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巨物才从小嘴里拔出,硬度有所减弱,可我重新插入小嫩穴那瞬间,巨物又迅速恢复了剽悍,乔若尘发出了“好粗”的呻吟,巨物再次抽动,温柔逐渐变成粗鲁,巨物更硬了。

小美人的爱液汩汩流出,娇喘很不规则,小蛮腰无规则扭动,这更证明她的伤已好,连伤痕都消失了,我们十指交叉,巨物放肆抽送,剧烈摩擦紧窄的小嫩穴,二十五公分长,我都担心乔若尘的阴道会被我刺破。花心很软,龟头陷入了软软的穴肉中,她娇吟着,表情很痛苦,双臂搂得我很紧,我吻她翘翘的鼻尖,她小声呢喃:“小君很想你,我比她更想你……”

这种情话从闵小兰,杨瑛的嘴里说出来,我会觉得很正常,可从乔若尘嘴里说出来,我就很特别,她如此骄傲,如此淡然,说出情意绵绵的话是难以想像的,就如同当年的戴辛妮。

我兴奋过了头,犹自不信,微笑说:“我知道你想我,是希望我尽快教你内功。”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乔若尘的眸子瞬间变成了绿色,我大吃一惊,接着,乔若尘冰冷地回答:“是的,我只想你教我内功。”

我肠子都悔青了,赶紧想法子补救,手指夹住小美人的粉嫩乳尖轻搓,语气很温柔:“若若,我也想你,和你妈妈一起想你,想你开心,想你的伤早点好,想你每餐能吃三碗饭。”

乔若尘重新露出了笑容,绿莹闪电般消失,换回了蓝莹莹的颜色,她娇声道:“我哪吃得这么多,三碗饭还不把我撑死,不过,黄鹂和杜鹃烧的菜很好吃,你妈妈也给我做好多好吃的肉菜,我都是吃菜不吃饭,所以我长肉了。” 我把手滑下去,抓住乔若尘结实的臀肉揉搓:“长肉了更漂亮,屁股好翘,奶子更大,摸起来很舒服。”巨物用力进出,乔若尘禁不住呻吟:“啊,我现在也有点舒服。”

“只是有点么。”我好失望,速度加快一点,娇躯震颤,交媾处发出滋滋声,乔若尘好不娇羞:“嗯嗯嗯,别逼我粗俗,我不是我妈妈,她可以粗俗,我不可以粗俗。”

我坏笑,依稀记得小君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可她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小荡妇,只因她理解了做爱的真谛。乔若尘才经历人道没多久,还不知道性爱的重要,我循循善诱:“做爱本身就是粗俗的活,越粗俗越舒服,越做越爱,你妈妈是过来人,她明白这个道理,难道我的若若不喜欢舒服?”

“嗯嗯嗯,喜欢……”乔若尘娇喘,她眼睛有了浓浓的媚色,巨物冲撞她,持续地冲撞,她颤抖着扭动腰肢迎合,紧窄的阴道更紧了,那地方在收缩,随着一声惨无人道的呻吟,她剧烈地挺动几下就不动了,小嘴猛喘,酥胸急剧起伏,爱液暖透了我的巨物。

※※※

寿仙居里欢声笑语,三个女人就能成圩,何况是那么多女人,何况我回来了,她们似乎都很亢奋。只是我和乔若尘来到时,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所有眼睛都盯过来,弄得我很尴尬,她们心里都明白,我刚才跟乔若尘缠绵了。

酸味轻易就能闻出,美娇娘们不是笨蛋,我一回来就去找的那个女人自然是我最惦记,最喜欢的。其实,我都惦记,都喜欢,但是我确实很喜欢乔若尘…… 姨妈的脸色有点僵,虽然她笑着招唿我和乔若尘快落座吃饭。至于小君的脸色就别提了。乔若尘居然很平静,绝美的瓜子脸已没有了红潮,白得像张纸,她很平静地坐在姨妈身边,似乎那位置是留给她的。

姨妈在主位,一般来说,坐在姨妈身边的人属于“道高望重”之辈,戴辛妮就坐在姨妈的左手边,乔若尘坐则在姨妈的右手边,按说姨妈要谁坐哪就坐哪,如果没说,那姨妈身边的位置要么属于郭泳娴,要么属于秋烟晚,或者是楚蕙,葛玲玲,怎么轮也不到乔若尘,和连深谙饭桌礼仪的薇拉都瞪着乔若尘,可乔若尘却熟视无睹,她看起来是那么心安理得。奇怪的是,其他美娇娘没有愤色,我好生纳闷,琢磨着我出国的那一个多月里,碧云山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联想姨妈对乔若尘冠以“小刺头”“小妖精”的名号,我更好奇了。

平衡一下众怨,我当然不会坐在乔若尘旁边,而是坐在小君的身边,这下把小君乐得像朵花似的。

晚饭很丰盛,美娇娘们很养眼,满满一大桌水汪汪的眼神令我应接不暇,其他人罢了,那屠梦岚,柏彦婷,王鹊娉也是这般眼神,别人或许看不出这几位熟女的风情,我就看得真切,这三位丈母娘都至关重要,屠梦岚自不必多说,她是我们山庄最有权势的女人,又脱胎换骨了,气质超群;柏彦婷虽与世无争,但她是我命中贵人的母亲,何芙则是我们山庄中官级最高的女人;王鹊娉更厉害,她丈夫竟成了新任的上宁市委书记。

我马虎不得,一一先给这几位丈母娘敬酒,然后才是薇拉和母亲。

轮到美娇娘给我敬酒了,第一位自然是郭泳娴,她端庄得体,话不多,分寸拿捏得很好,姨妈频频点头,第二位是王怡,第三位是秋雨晴第四位是楚蕙。 接下来就是戴辛妮,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樊约。姨妈提醒我,樊约怀孕两月了,不能喝酒,我只好让樊约以果汁代酒,看她的身子圆润起来,我爱怜不已,特地扶她回座位,看得众美娇娘你瞪我,我瞪你。

凯瑟琳是那几个小美女辈中第一个给我敬酒的,敬了好大一杯,法国女人喝法国酒,自然能多喝一点。我打着酒嗝,笑嘻嘻地依次与小君,闵小兰,杨瑛,还有上官姐妹碰杯,都是不善喝酒的人,喝的不多,感觉喝的是感情和思念,一个多月没见她们,好像隔了三秋。

唯独乔若尘没跟我喝酒,她傲娇坐着,不喜不忧,迷人蓝眸平静的看着我,脸上似乎有诡色。

“咳咳。”姨妈干咳两声,放下了筷子,动人的声音抑扬顿挫:“趁着高兴,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众人都看向姨妈,她微微一笑,接着道:“下星期,我们山庄办喜事,中翰要跟若若结婚了。”

“哇!”席间轰然,大家纷纷道贺,小君双手抱拳,嘴里咀嚼着一块醋熘排骨:“恭喜弄大肚子。”

美娇娘们哈哈大笑,乔若尘却很平静。

“小君。”姨妈娇嗔,凤眼看向薇拉,薇拉笑得格外灿烂,似乎很满意,她悄悄地回了姨妈一个颔首。

“妈,不如让凯瑟琳也跟李中翰同学结了。”小君笑眯眯说。

众人齐刷刷看向凯瑟琳,她忙放下筷子,涨红着脸:“我……我不急。” 小君大失所望的样子,扭头看了看身边两侧,又道:“瑛子,小兰,你们呢。” 杨瑛和闵小兰吓得赶紧摇头:“我们也不急。”

这时,我注意到,乔若尘那绝美的瓜子脸露出一丝得色,她优雅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轻尝一口红酒,目光与闵小兰接触了一下,闵小兰竟怯怯地避开乔若尘的目光。

我愈觉得古怪,假装喝大了,摇摇晃晃着站起来,走到黄鹂身边,把她从椅子上拉起:“黄鹂,我醉了,扶我去尿尿,嗝……”

饭桌响起嬉笑。黄鹂二话没说,抱着我的手臂朝洗手间走去,远离了饭桌,我精神起来,一把抱住黄鹂的小香肩,焦急问:“告诉中翰哥,家里发生什么事情,我妈为什么突然宣布若若跟我结婚。”

黄鹂眨眨眼,迷茫道:“我哪知道,我也很意外,之前也没听阿姨提过,大家也没跟我说。”

我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悻悻说:“你可是我们山庄里的‘包打听’,连你都不知道?”

黄鹂轻轻摇头,很无辜的样子,我叹了叹,再问:“这一个月里,有谁来过山庄?”

黄鹂想了想,数着手指头脆声道:“多了,有装修工人,有送菜送米送油的人,还有……”

我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打断:“捡那些重要的人。”

黄鹂咯吱一笑,接着说:“周支农叔叔来过五次,小月的妈妈来过一次,有个姓陈的男人来过六次,还有个姓谢的女人来过一次,秋爸爸来过一次……呃,对了,小兰的妈妈,瑛子的妈妈来过两次。”

我听得暗暗吃惊,周支农来几次倒也正常,其他人来都不算意外,只是那姓陈的,一定是陈子玉,他来山庄这么多次干什么。

正狐疑,黄鹂神秘道:“那姓谢的姐姐好漂亮哦,阿姨带她在山庄到处走。”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姓陈的男人呢。”

黄鹂道:“阿姨每次都在停车坪见他,每次都是说了几句话,那男人就走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黄鹂的香肩:“好了,你回去吃饭吧,我嘘嘘完就过去。” 黄鹂白了我一眼:“狡猾,装醉,哼!”

我冷笑:“别揭穿我好不好,给中翰哥哥留一点面子好不好,把中翰哥哥惹火了,后果很严重的。”

黄鹂瞪着眼睛问:“有多严重。”

我露出一口白牙:“会咬你。”

“咬哪里。”黄鹂居然不怕,我嘿嘿奸笑:“哪里最骚咬哪里。”

黄鹂红着脸又问:“哪里最骚呢。”

我拉下裤裆拉链:“来来来,中翰哥告诉你。”

“啊……”黄鹂一声尖叫,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坏笑着进了浴室,顺畅小解完,刚要洗手,有人熘了进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中翰……”

我一看,原来是王鹊娉,顾不上手湿,赶紧把她抱紧:“鹊娉姐,怎么了?” 王鹊娉激动道:“我担心死了,衡竹告诉我,你是去执行任务,一个多月都没音讯,你吓死了我……”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刚才不是跟你敬酒了,还担心呀。”我柔声安慰,王鹊娉深情地看着我,眼里有泪花,她突然缓缓转过身去,小声道:“帮我扣一下内衣,刚才松了。”

我心一动,温柔地掀起了王鹊娉的露肩上衣,见到了滑腻的白肉,她是书香门第,衣着打扮在山庄里属于最保守的,但正值盛夏,那上衣哪怕再保守也很轻薄,我摸到了乳罩后扣,果然松开了,可我没扣上,而是顺势滑过前胸,握住了她的乳房。

王鹊娉娇唿:“你干什么呀?”

“听说咱爸做了市委书记。”我温柔地搓揉两只饱满奶子,手感超级好,软软的,百揉不腻。

“消息真灵通。”王鹊聘靠在我身上,微喘着:“平调而已,没升没降。” “可对我有好处。”

“他还是我丈夫,你想要好处,就看你怎么讨好我。”王鹊娉吃吃娇笑,屁股蹭到我裤裆,我用力揉着手中的玉乳,与她耳鬓厮磨:“我对鹊娉姐尽心尽责,呵护有加。”

“是么?”

我硬了,硬得厉害,不敢说她王鹊聘是故意脱掉乳罩扣等我再为她系上,就算是无意脱落的,她也完全可以自己系好,找我只是借口。我迅速拉起她的筒裙,露出雪白肥臀,肥臀上挂着性感蕾丝,比美娇娘的小内裤还性感。

我掏出巨物,轻轻摩擦肥臀,王鹊聘伸手抓住,小声要我收起来,我哪管束得了我的欲望,巨物被玉手撸了几下,愈发膨胀,我拉开王鹊聘的手,拨开小蕾丝,王鹊聘主动扶住云石洗手台,微撅肥臀,巨物抵住湿润肉穴,腰腹一挺,硕大龟头插入了更湿润的阴道,一路畅通无阻,直达花心。

“啊。”王鹊聘呻吟,轻轻摇动她的肥臀,这肥臀当然没姨妈的大,但也非常挺,她懂功夫,所以臀肌很结实,丝毫不见松弛,撞击开来就很舒服。 臀波在震颤,我撞得很温柔,温暖的穴道润滑充足,我坏笑:“不知这样算不算是讨好了鹊聘姐。”

“喔。”王鹊聘看这洗手台前的镜子,妩媚风情:“是的,这就是讨好我了,要多讨好,要天天讨好我。”

王鹊聘与戴辛妮一样,都是闷骚型的女人,表面端庄,浪起来就惊天动地,我双手扶住她肥臀,轻咬她耳朵,巨物加速:“我保证天天都强奸鹊聘姐,把鹊聘姐的浪穴插烂。”

王鹊聘低吟:“你坏,敢在这里强奸我,喔∼你好坏。”

感觉来了,欲火焚身,腾出一只手轻打肥臀,意外发现王鹊聘穿着高跟鞋,我更兴奋,我喜欢高跟鞋已经在山庄里流传,别说王鹊聘,就是屠梦岚也穿上高跟鞋,目的自然是讨好我,我佯装生气,抽插猛烈迅疾:“竟敢穿高跟鞋,你整天抱着三个婴儿,穿高跟鞋不方便,容易摔倒,你摔倒便罢了,万一摔到孩子怎么办?”

王鹊聘急耸:“我抱孩子时会换鞋子的……”

我揪住甩动的秀发,巨物凌厉无比:“还狡辩,我干死你,强奸你。” 娇吟飘荡,镜子里的美妇像奔跑的马儿般扬起了脖子。突然,浴室门外闪进一个苗条身影,清脆的声音带着愤怒:“中翰哥,你好过份,王阿姨不愿意,你怎能强迫人家。”

我下了一大跳,见是黄鹂,心里稍安,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真的强奸。”动作未听,巨物在黄鹂的注视下继续抽动,多毛的肉穴湿淋淋一片。

王鹊聘羞得无地自容,用手掩着脸,连镜子都不敢看了,黄鹂机灵,听我这么说,又看王鹊聘这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她吐吐小舌头,刚要离开,我急忙喊住她,她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小声道:“不许说出去,这不是真的强奸,我说强奸特别刺激,王阿姨喜欢刺激。”

王鹊聘更羞,扭头回来瞪我,我嬉笑,改用了碾磨这招式。黄鹂转动黑乎乎的眼珠子,脆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但王阿姨要小声点,我来这里是姨妈要我转告中翰哥哥,那个姓陈的男人又来了,姨妈说,让你去招唿人家。” 我坏笑:“你在外边守着,有人来吱一声,王阿姨马上就好。”

黄鹂露出古怪的笑容,一转身跑出了浴室,王鹊聘为难道:“中翰,先停停。”我没有停,而是加速碾磨她的子宫:“没事,黄鹂很听话的。”

王鹊聘呻吟:“听话是听话,就不知听谁的话。”

话音未落,浴室门伸进了一颗小脑袋:“当然是听中翰哥的话。”

我心中大乐,巨物突然改为猛抽,王鹊聘猝不及防,花心被重击下,娇躯乱颤,浪叫了一声,黄鹂急忙跺脚:“王阿姨,你小声点。”

“嗯……”王鹊聘的阴道收缩了,热流狂涌,黄鹂紧张地注视着,咬着小红唇,仿佛那二十五公分长巨物也在抽插她的小嫩穴。

※※※

日落西山,天色渐黑。

我来到停车坪,见到了陈子玉。

“你知道我回来了?”我淡淡问,心里涌起诸多古怪念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他竟然来找过我六次,似乎有急事,就不知道是什么急事。”

陈子玉堆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神情诡异:“你再不回来,天就塌了。” “有你陈子玉顶着,天踏不下来。”我故作轻松地揶揄陈子玉,心中却不免有点紧张,如果猜测不错,陈子玉一定安排眼线监视碧云山庄,凭他在警察系统的势力,完全能办到。

“太多事要找你了,县里的工作,市里的问题,家事公事私事,都得找你。”陈子玉眺望娘娘江,一声长叹:“以前我总认为自己能在上宁撑起一片天,现在我才知道,你比我强多了,光凭你这碧云山庄,我就万万自愧不如,这里好比仙境,住的都是仙子,我想过了,无论如何都要沾沾光,在你碧云山庄的对面建造一座山庄,与你比邻而居。”

“那你要失望了,对面的地方,已经被乔羽的养女乔若尘看中,她已经决定建造一座宫殿。”我面无表情,内心就厌恶之极,这里的美好山水风景岂能让他陈子玉得到,卧榻之旁,又岂能给人酣睡。

语锋一转,我委婉地表达了我想法:“再说,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做邻居,只会对我们的官途产生负面影响,你仔细想想就明白。”

“呵呵。”陈子玉轻轻点头,目光如鹰:“看来我是一时冲动,没想细致,只因见这里风光秀丽……算了,你说得不错,我们不能让他人觉得我们关系密切。”

我心一松,露出了笑容:“听说你找过我多次,这么急着找我,不会是为这事吧?”

“你到底去哪了,谢家的人都说你因为县里的公干出差,很明显,这是谎言。”陈子玉紧紧盯着我,仿佛能从我脸色看出端倪。

我淡笑:“无可奉告。”

陈子玉眼珠一转,狐疑道:“惟依不见了,我和家人到处找她都找不到,我就想着她是不是跟你跑了,或者跑到你这里。”

“什么,不见了?”我大吃一惊,很坚定地告诉陈子玉,孟惟依不在碧云山庄里,陈子玉见我如此态度,也不怀疑,只是不停叹息:“我也认为不可能,但我总得找。”

“有她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不想管人家的私事,直觉告诉我,陈子玉绝不会为了这事找我几次,他是一个很难为女人付出的男人,哪怕孟惟依绝色天容,也无法令陈子玉沈迷,或许只有他母亲齐苏愚才是他的至爱。 有逐客的意思了,陈子玉却没有挪动脚步,他犹豫一下,诚恳道:“谢谢中翰,我还有一件事。”

“请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陈子玉阴阴一笑:“你杀了乔羽之后……”

我心中一凛,断然纠正:“我没杀任何人,请陈书记慎言。”

“呵呵。”陈子玉奸笑着改了口:“好吧,我就直说了,自从乔羽死后,我才知道他的养女乔若尘寄居在你家里,呃,刚才中翰你也说了,碧云山庄的江对岸已经被乔若尘看中,她想建宫殿的话,我愿意出钱给她……”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半天才听出了陈子玉的意思,心中顿时大骇,表面上装做没事,耐着性子问:“你见过乔若尘了?”

陈子玉搓搓手,略微激动:“见过几次,她好漂亮。”

“你喜欢她?”我强忍着怒火。

陈子玉忘形了,不停点头:“很喜欢,我喜欢这类型的女孩。”

我冷冷道:“我也喜欢。”

陈子玉没理由听不出我语气不善,但他似乎有所持,夜幕下,他表情狰狞:“希望中翰能割爱,我陈子玉一定会感激不尽,一定为你效犬马之劳,就好比乔羽之死,我竭尽所能,冒着极大风险落实他自杀的依据。”

我听出了陈子玉的言下之意,他想要乔若尘,不是名正言顺的要,而是勒索。 我的心沈到脚底,面对陈子玉的勒索,我再愤怒也不敢翻脸了,因为陈子玉极有可能握住了我杀掉乔羽的把柄,天啊,我失策了,与狼谋虎,虎一死,狼子野心就对准了我。

心念在急转,我多少后悔与陈子玉结盟。如今乔羽一死,陈子玉就无所顾忌,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妻子孟惟依根本没有失踪,这只不过是陈子玉的障眼法,他肯定把孟惟依藏起来,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愿意我再碰孟惟依。

连孟惟依都不许碰,那齐苏愚更加碰不得了。

“强扭的瓜不甜,乔若尘喜欢你吗?”我不得不冷静下来,至少陈子玉不知道我和乔若尘的关系,至少他不知道我和乔若尘即将结婚,我且看他想什么勾当。 “若若对我印像不错。”陈子玉在笑,目光看向我身后,激动道:“她来了,中翰你放心,我绝不会把你杀了乔羽这事告诉她。”

我胸口一堵,差点就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

乔若尘的伤真好了,她像风一样来到我身边,软脆的声音异常动听:“陈书记好。”

“若若好。”陈子玉竟然诚惶诚恐地站得笔直,浮肿的双眼闪耀着火焰。 听他们的口气,肯定已熟识,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若若,陈书记说,他想为你建造宫殿,就在江对面。”

“好啊。”乔若尘莞尔,清丽脱俗,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的臀部衬得很翘,草地凹凸不平,她穿着高跟鞋也能行走如风,这是多么骇人的轻功,王鹊聘的轻功不错,可我可以肯定乔若尘能甩王鹊娉两条街,眼下整个山庄,也只有姨妈能匹敌她。

我寻思这乔若尘伤好后,翅膀完全硬了,轻功加飞刀这两项绝技如此精湛,实时我和姨妈想管束她也力不从心,如果强硬对她,可能适得其反。想到这,我微微一笑,假装大度:“那你们聊,我回去吃饭,要不,子玉跟我们一起吃饭。” 陈子玉连连摆手:“中翰不用客气了,我只想跟若若聊一会,聊一会就走。” 我故意没看乔若尘,悠然转身,大步离去,心里那个酸怒交加啊。

回到寿仙居,我与美娇娘们大吃大喝,左拥右抱,可焦急的等了半天,仍不见乔若尘回席,心里更是郁闷,多喝了几杯,就找借口离席,直接熘进姨妈的卧室,一头栽下,感觉世界末日来临。

姨妈也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别愁成这张臭脸,男人大丈夫,一两个女人算什么,何况以若若的性格,她断不会喜欢陈子玉这种人的,若若这样做,无非是让你着急,这也是我安排你们结婚的原因之一。”

姨妈就是姨妈,母亲就是母亲,她能一眼看出我心思,也能洞察乔若尘的心计,我豁然明白了,明白母亲为什么急着安排我和乔若尘结婚了。翻了个身,我没好气问:“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姨妈咬牙切齿:“若若跟你结婚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训她。”

“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瞪着姨妈,静静地听她数落。

“她挑衅辛妮,欺负小君和小兰,瑛子她们,又拉拢楚蕙反对我,挑唆美琪出去创业,她还打算去读大学,要知道,若若杀了李严这件事,还远远未平息,别说去读书,就是离开山庄,她都有被抓的危险,前些天,她就嚷着要出门,我见她身体已康复,身手又了得,就同意了,没想她一出去半天才回来,电话也不接,把我急得到处找她,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我突然想笑,姨妈所说的这些算不上大错大恶。

姨妈瞄了我一眼,见我平静,她接着说:“她伤好了,情愿到处跑,也从来不去看你的三个女儿,前段时间跟严笛比武,她出手狠辣,把严笛打伤了……” “把严笛打伤?”我瞪大眼珠子,要知道严笛功力强悍,曾经跟姨妈交过手,姨妈虽胜,也身受重伤。

“她用飞刀。”姨妈补上一句。

“她的飞刀很可怕。”我想起乔若尘在病床上就能轻而易举的射掉“知了”,不由得头皮发麻,姨妈蹙了柳眉,神色严峻:“她确实很聪明,柳叶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她师傅李严还厉害,再不调教她,她指不定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嘟哝:“她还要我教她内功,听妈这么说,我……”

姨妈睁大凤眼,气鼓鼓道:“你想妈妈死得早,你就教她。”

我赶紧抱住姨妈哄:“妈妈长命百岁,不不不,至少活两百岁。”姨妈娇憨,晃着脑袋抿了抿嘴,嗔道:“哪活得这么久的,能活一百九十岁,妈妈就知足了。”

“哈哈。。”

母子俩相拥大笑,一起滚落在床。姨妈穿丝质花衣裳,露着滑腻香肩,简约迷人,那胸脯好鼓,我伸出禄山之爪,却被姨妈拍开:“别乱摸,等会你先去陪陪屠梦岚。”

我撒娇着把手按在姨妈的胸上:“不许干涉我的私生活自由,我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想摸谁就摸谁。”

姨妈眨眨凤眼,诡笑:“不是干涉,是屠梦岚的身体恢复了,完全恢复了,屁股很翘,还是白发魔女哦。”

我心动了,表情没丝毫变化,继续揉着姨妈的大胸脯:“有古怪,妈妈是不是私下跟屠梦岚说好了?”

姨妈脸一红,闪电揪住我耳朵,大声道:“说好怎么了,干涉你私生活又怎么了,你是我儿子,敢不听老娘的话,天打雷噼。”

我龇牙咧嘴:“听,我听,我这就去向她报到。”

“扑哧。”姨妈笑了,胸脯晃动,美得天地失色。

我不敢怠慢,姨妈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她说啥就听啥,其实,就算姨妈不鼓动我,我也会去找屠梦岚,她才是真正的脱胎换骨,我想知道她那头白发是不是染的。

来到德禄居,我敲开了屠梦岚的卧室。

哇塞,简直是富丽堂皇,锦绣骄奢,我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刚要转身离开,一只拖鞋准确地扔中了我的后脑勺,只听有人慢条斯理问:“去哪。”

我忍住笑,文绉绉回答:“我找岚姐姐。”

“我就是。”声音从里屋飘出前厅,我关上门,缓步走进里屋,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白发飘飘的美人,美人穿得很性感,是三件套吊带肉色内衣,肉色丝袜,身材火到爆,姿势很撩人。

“啊,果然是岚姐。”我笑嘻嘻走到床沿,环顾四周:“你房间好像比我娘的卧室还要奢华。”

“我不值得住舒服点吗?”屠梦岚阴阳怪气,妖艳性感,看不出是一位军人,唯独那双灵动的眼睛很正直,清澈如水。

“值得。”我矗立在床边,欣赏床上的美色,奶油一般的肌肤,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那丝袜美腿笔直修长,可以媲美楚蕙,我傻了,迟迟不上床,不脱衣。屠梦岚咬咬嘴唇,蓦地拿起一只枕头砸来,很准确地砸中我脑门。 “哎哟。”我夸张呻吟,赶紧宽衣,爬上了床,像看怪物的打量着屠梦岚那一头长及腰部的白发,轻轻抚摸,感觉柔顺滑软,居然难见一根黑发,我捧起一缕,细细闻嗅。

屠梦岚转动两只灵动眸子,小声娇嗔:“你这个家伙,回来了都不正眼看我,哼!”

“我怕看多了,忍不住。”转移了目标,我在屠梦岚淡红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屠梦岚慢条斯理问:“忍不住什么?”

我坏笑:“忍不住会说,这女人是谁,又老又丑又瘸……”

屠梦岚突然手扶额头,目带幽怨,一声叹息,胸部急喘,双眼缓缓闭上,竟然一动不动了。我吓得目瞪口呆,赶紧跪起讨饶:“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屠梦岚依然没动,似乎连唿吸都停止了,我忍住笑,自言自语说:“麻烦大了,要人工唿吸才行。”低下头,再次吻上淡红嘴唇,用舌头撬开牙齿,把里面的小舌头吸了出来,可惜,屠梦岚还是闭着眼睛。

我无奈,接着自言自语:“看来不但要人工唿吸,还要揉揉胸口才行。”大手一张,握住了蕾丝乳罩的奶子,温柔地搓,嘴上继续吮吸小舌头,手指夹住乳头,搓捏几下,屠梦岚的娇躯颤了几下。

我坏笑,顺势摸下,摸到她双腿间,自言自语说:“逼毛好多,趁着她昏迷,全剃了,等我去拿刮胡刀先……”说着,故意要下床。

屠梦岚蓦然睁开眼,双臂勾住我脖子,气鼓鼓道:“气死我了,别以为只有你老娘才能打你。”

我哈哈大笑,狂吻而上,把身材娇小的屠梦岚紧紧搂着,释放我的激情,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爱液四溢,迷人的小麦肌肤闪着诱人光泽,那头白发已凌乱披散,如梦如幻,我用力揪了两下,确定是真的头发。 “岚姐姐,我告诉你,我一回来就爱上了你。”我深情地抚摸她滑腻的肌肤,百摸不厌,巨物暴涨。

“意思说,以前不爱?”屠梦岚慵懒地看着我,表情像极了楚蕙,又有很大不同,楚蕙慵懒得有女人味,屠梦岚慵懒得有点鬼魅。我用巨物撩拨她的下阴,放浪不羁:“说实话,岚姐姐以前又老又丑又瘸,我真没兴趣操。”

屠梦岚脸色大变:“你,你,你说我老,我认,你说我瘸,我也认,可我不丑哇。”

“说不丑,猪八戒会笑的。”我进一步打击屠梦岚,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脾气古怪,怕她的人应该很多,她听惯了好话,我就让她听听损话,气气她。 “我把打你成猪八戒。”屠梦岚气坏了,学着姨妈揪住我耳朵,很明显,她没用力,她舍不得用力,也用不上力,因为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全部插入,没有多余露在穴外,我们用的是侧姿,屠梦岚的左腿搭在我的腰间摇动,那醉人的风情与姨妈,薇拉完全不相同。

“喔……”

听着猫一样的娇吟,我心软了,温柔地舔吮她的嘴唇,揉着高耸坚挺的笋形大奶子,赞叹不已:“现在不一样了,岚姐姐比猪八戒的媳妇还漂亮,奶子很大,很挺,很漂亮。”

屠梦岚缓缓耸动:“你爸爸就喜欢玩我胸部。”

我坏笑着抽插:“他还喜欢玩你什么地方?”

屠梦岚媚笑,美腿夹了夹我腰,吞吐得很曼妙:“你现在玩的地方就是他的最爱,喔……现在你有兴趣操了?”

我坏笑:“叫一声老公,就更有兴趣了。”

“不叫。”屠梦岚摇头,我冷笑,翻身起来,把屠梦岚压在身下:“事先提醒敬爱的岚姐姐,我先插三十秒,然后停止。”

屠梦岚居然毫不示弱,指了指不远的军裤说:“帮我把裤兜的手枪拿过来。” “用我这支。”我双手握住两只酥乳,收束小腹,巨物猛烈抽击,像对付姨妈那样,之前怕她腰腿不灵活,如今没有了顾忌,巨物桀骜放肆,那片软肉被我撞击得水淋淋一片,我舔咬她乳头,吸咬她嘴唇,故意让她闻嗅我我腋下,还要她舔我的腋毛,巨物多粗鲁,房间里响彻啪啪声。

屠梦岚仿佛惨遭蹂躏,她情不自禁地喊:“喔,老公,你弄死我了……” 不是还没死吗,我持续地蹂躏,从不间断,我也不知道屠梦岚来了多少次高潮,终于,她苦苦哀求我:“不要了,我骨头都散架了……”

我大笑中把她娇躯翻个身,让她趴着,给她小腹塞个枕头,小麦色美臀撅了起来,巨物重新插入肉穴,润了润龟头,大拇指摁下菊花,缓缓进入。

屠梦岚惊唿:“啊,你干什么?”

我用身体压制屠梦岚,不给她动弹,巨物从肉穴里拔出,趁着湿滑,大龟头对准了菊花,慢慢撑开屁眼。屠梦岚意外地不再挣扎,她抱着另一个枕头,撅着肉臀,很安静,嘴里嘟哝着:“早知你想要这个,你轻点,慢慢来,弄痛了我,看我不收拾你。”

“我会很温柔的。”巨物慢慢深入,大龟头进去了,屠梦岚紧抓枕头,大声嗔怪:“你刚才一点都不温柔。”

“小蕙喜欢我粗鲁。”

“小蕙是小蕙,我是我。”

我坏笑,揉着丝袜美腿,揉着滑腻的臀肉,绽开的菊花纹在扩大,巨物缓缓插入,艰难前行,屠梦岚先咬着枕头,再咬手指,很难受的样子,像女人破处,实际上也是破处,我亢奋着把身体完全压上翘臀,毫无疑问,巨物也全部插进了屠梦岚的屁眼。

“喔。”屠梦岚咒骂:“也不见得有多舒服哇,这个月梅,等会找她算账去,中翰你轻点儿……”

我暗暗好笑,估计是姨妈让屠梦岚先尝试被我弄屁眼,正如姨妈之前所说的,等我弄完所有美娇娘的屁眼后,她才献出菊花,仿佛要我千辛万苦才得到屁眼中的明珠一样,我也不急,姨妈的屁眼值得等待。我粗鲁拨弄屠梦岚的白发,卷成束状,如揪缰绳般用手揪住,巨物很慢很慢地抽动一边鼓动:“放心了,试过肛交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后悔的,你插多几次,你就知道舒服。”

“喔,快撑裂了,还是正常做爱舒服。”屠梦岚后曲小腿踢我,我温柔地在她滑腻的背嵴铺散她那头白发,细细观察,又闻又搓,惊奇问道:“岚姐,你头发怎么全白了?”

“我哪知道,会不会是你妈妈故意把内功的口诀给错我了。”屠梦岚呻吟,屁股越撅越高,忽然扭头看来:“中翰,是不是你很讨厌白头发,是不是你觉得我很老。”

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重新揪住白发,巨物渐渐加速:“一点都不老,感觉白得很特别,白得很好看,有部电影叫‘白发魔女’,岚姐就是白发美魔女。” 屠梦岚仰头娇吟:“你把我当我马骑呐……”

我轻笑:“等会,我让你在上面,你也可以把我当马骑,现在我先好好地操你。”

“啊。”屠梦岚的娇吟越来越急促,我只是匀速抽插,她就受不了,几次要推开我,我不为所动,还轻轻地拍打她的肉臀,正的像骑马狂奔,五十多下过去,她似乎进入了佳境,不再推我,而是抱咬着枕头耸动屁股,问她是否舒服,她也不说。

唿吸是那么急促,那紧窄的屁眼有了分泌,润滑了许多,我抽送得更舒畅,松开白发,我抱揉臀肉,欣赏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是如何蹂躏屠梦岚的屁眼,两根手指还配合着插入她肉穴,给予她双重享受。

“舒服吗?”

“嗯嗯嗯,早知道是这样,当年就同意你爸爸弄……”

“幸好当年你没同意。”

突然,直觉有人走入了卧室,我大吃一惊,扭头看去,竟是楚蕙。门我已扣死,她不可能是开门进来,只能是早早就在屋子潜伏,我苦笑不得,不敢再动。 “妈,中翰,你们怎能这样?”楚蕙很生气,高耸的胸腹异常硕大,奶水很足,生完孩子不到两月,她基本恢复了原来的性感身材,腰部略为丰满,看起来更有线条。

屠梦岚很镇定,微喘着说:“就是这样,妈妈的腿才能好起来,身体才能恢复,你不希望妈妈身体好?”

楚蕙语噎。

我没有拔出巨物,笑嘻嘻附和:“楚蕙姐,我不是跟你妈妈做爱,我是给她治疗。”楚蕙气恼不已,咬着朱唇走到床边,用力拧我胳膊:“你还狡辩,你还顶嘴。”

“是做爱,也是治疗。”屠梦岚叹息一声,静静趴伏着,完全没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气势,更不敢呵斥楚蕙。

楚蕙狠狠瞪着我。我坏笑,炫耀似地从她母亲的屁眼里拔出半截巨物:“老婆,肛交很舒服的,不信你问你妈妈。”说着,缓缓抽动巨物,屠梦岚禁不住呻吟:“舒服,喔……”

我好不得意,楚蕙却冷笑:“舒服是有代价的,我妈妈怀孕了。”

我大吃一惊。屠梦岚也脸色大变:“小蕙,你怎么知道。”顿了顿,怒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月梅告诉你的。”

楚蕙没说,前厅传来了开门声,一位美人袅娜走来,却是葛玲玲,屠梦岚见状大羞,把脸埋进枕头中。葛玲玲笑道:“屠阿姨,你冤枉中翰妈妈了,不是她告诉小蕙的,是你的身体检验报告落在产房里,那天大家看到了,只是都没声张。”

“你们两个怎么躲在我房间里。”屠梦岚蒙脸大叫。

意外出现了,姨妈居然也走了进卧室:“是我让她们躲在这里的,你身体刚恢复,就怀孕了,这对你极不好,我担心中翰跟你做时过于鲁莽,所以就让小蕙和玲玲偷偷守着,万一出什么状况,也好及时处置,你还怪我么。”

屠梦岚无语,这让我多尴尬,动不是,不动也不是,巨物就这么插着,葛玲玲瞄来,撇了撇嘴,我只好向姨妈求救:“妈,那现在是什么状况。”

姨妈轻叹:“你们继续吧,弄屁眼不影响胎气,梦岚才怀孕一个多月,应该还不到危险期,但岚姐的身体能否经受得了怀孕就另当别论了。”

屠梦岚倏地�起头:“我身体很好,我已经能游泳了。”

“妈。”楚蕙忍不住插嘴。

葛玲玲柔声劝:“屠阿姨,你要冷静啊,怀孕可是大事。”屠梦岚脸色不佳,她也知道大家是为她好,但屠梦岚也是个倔强的人物,我担心她要生下孩子。葛玲玲低声叹:“唉!我想怀都怀不了,屠阿姨和小蕙轻易就能怀上。” 姨妈很怜惜葛玲玲:“玲玲,你要多跟中翰做,我最期待你怀上孩子。” 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关心话,可听在屠梦岚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她恼怒道:“你意思说,你不期待我怀孕了,哼,我偏要怀孕,偏要生下我和中翰的孩子,我心意已决,你们不必劝我,我知道我的身体能否抗得住。”

楚蕙,葛玲玲以及姨妈都面面相觑,一齐看向我,似乎都知道说不通屠梦岚,她们的意思已很明白,就是不想屠梦岚再有孩子,我不置可否,徐徐俯下身,在屠梦岚的耳边柔声问:“岚姐,要用力吗?”

“要。”屠梦岚颔首,语气有点骚,腰臀轻扭,我抱住她的双乳,吻着她香肩,巨物挺动,屠梦岚呻吟,就在三个女人的注视下呻吟,我揉着美乳,越抽越快,三个女人目瞪口呆。

楚蕙打破尴尬,小声问:“妈,你弄过那地方了吗?”

姨妈知道葛玲玲说的‘那地方’是什么,便摇摇头:“没,看你妈妈的表情,好像真的很舒服。”

楚蕙看向葛玲玲,好奇问:“玲玲,你给他弄过了,你觉得怎样。”葛玲玲娇羞道:“没觉得多舒服,就是事前事后特麻烦,我听说是女人来例假时,屁眼可以做个备用,不至于让心爱的男人忍一个星期,如今中翰这么多女人,备用就不需要了。”

楚蕙还是不明白:“为什幺小君和唐依琳都特别喜欢给中翰弄屁眼?” 葛玲玲答不上来,姨妈插话:“可能是因人而异啦。”

身下,屠梦岚突然勾住我的手臂,大声呻吟:“真的……好舒服。”

楚蕙贴着姨妈,小声说:“妈,我好想要,等我试试,不舒服的话,以后就不弄。”

姨妈微笑颔首,我瞄向楚蕙,她咬唇瞪我:“我洗澡去,中翰你等等我。”一转身,就急匆匆走进了卧室的洗浴间,我能理解楚蕙,所有女人都一样,从怀孕到生完孩子,整整一年时间没做爱,她的性欲很强烈,平时照看孩子或许能暂时忍住,此时,她看着我和屠梦岚做爱,心里的欲望早被刺激。

我把握好分寸,不能跟有身孕,体质比较差的屠梦岚过于纠缠,巨物不停,密集抽送,想尽快搞定屠梦岚,不过,弄屁眼跟弄肉穴不一样,我没有把握,幸好屠梦岚有了感觉,我猛抽了二百多下后,她娇躯突然放松,嘴里发出怪异的呻吟:“啊喔……啊……”

我停止了抽动,眼睛看着姨妈和葛玲玲,两位都是超级大美人,都性感圆润,都穿着高跟鞋。我欲火狂烧,发现两位大美人都羞涩不已,都站着不动,我明白了,她们也都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也很想要,我拔出巨物,把屠梦岚抱进了浴室的浴缸里,顺便冲洗了一下巨物,把屠梦岚交给楚蕙照顾,便急忙走出浴室。

啊,我的天啊。

床上的风景是多么旖旎,姨妈和葛玲玲在说悄悄话,两人都已脱剩了乳罩内裤,姨妈似乎要葛玲玲不必脱掉高跟鞋,葛玲玲疑惑地看我,我色迷迷点头,姨妈不禁莞尔,她懂我心思。

“真不脱鞋子啊。”葛玲玲很小心地踩在床单上,床上的东西都很高级,葛玲玲有些犹豫。我哪在乎,踩坏了被随时可以更换,我爬上床,笑嘻嘻道:“鞋子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何况你的高跟鞋很漂亮,不必脱。”

葛玲玲抛来媚眼,跪着抱着我,我盘好腿,她顺势跨坐在我怀里,高耸的肉球贴在我胸膛,娇声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嗜好,我高跟鞋很多的。” “说明你不够爱我。”我假装不满,贪婪地吻着葛玲玲的乳房,她咯咯娇笑,主动脱掉乳罩,让我尽情玩弄她两只美丽的奶子。

“中翰这话我很赞同,女人真爱自己的男人,就要知道他的口味脾性,能迁就他就迁就,能讨好他就讨好。”姨妈的姿势很撩人,浑圆的双腿散放着诱人的光泽,她也穿高跟鞋,不同的是,葛玲玲穿的是绑带高跟鞋,姨妈则穿着高跟凉鞋。

“我天天都去开店,很少跟中翰……”葛玲玲握住巨物,屁股半�,大龟头准确刺中她的肉穴口,一声娇吟,巨物没入了肉穴,很湿润阴道,温暖得像暖壶。 姨妈道:“以后店里的事由凯瑟琳管了,从今天开始,你天天跟中翰做,一天多少次你们把握,我要你尽快怀孕,知道不。”

“嗯,好的。”葛玲玲放开矜持,把奶子送到我嘴里,我又含又搓,多日的思念化为欲望,她主动磨我小腹,我看姨妈,有点疑惑:“凯瑟琳能胜任店里的工作?”

姨妈夹着双腿,娇艳如花:“你还不知道,凯瑟琳如今是上宁的明星,她不但把小蕙和玲玲的内衣店面全面接管了,还盘下了旁边的两家店面扩大经营,增加了两个法国内衣时装品牌,生意好到爆,法国美女经营法国内衣品牌已经享誉全国了,上宁电视台,央视都有报导,连法国电视台也来采访拍摄,现在一天的生意额是以前的五倍。”

“好厉害,一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惊喜不已,给这些美娇娘点事情做,她们的身体才健康,我兴奋问:“那人手不够啊?”

姨妈胸有成竹的样子:“公司安排几名公关去店里帮忙,过段时间会招聘专职的销售小姐,现在凯瑟琳是内衣店的经理,唐依琳,庄美琪分管其他两店的管理,当然,小蕙和玲玲依然是内衣店的大股东,她们两个现在绝对是上宁的大富婆。”

“妈才是超级大富婆,又漂亮又有钱,又是将军,我们都听你话,店面扩容那事,还不全是妈在运筹帷幄么?”葛玲玲嘴甜讨好姨妈。

把姨妈乐得凤眼水汪汪,两条浑圆美腿不停摩擦,动作不大,却哪能逃得过我和葛玲玲的眼睛,葛玲玲抱住我脖子,激烈地耸动十几下,便告投降,她喘息道:“快去慰劳咱妈。”

这时,楚蕙也洗完澡出来,秀发挽起,美艳得不可方物,我关心询问屠梦岚如何,楚蕙说她母亲在泡热水澡,涂了一点护肤液,楚大美人袅娜地走到床边,我发现她下身没穿内裤,光熘熘的双腿间是一撮乌亮的阴毛,上身只穿着一件小罩衣,奶水充足的原因,那罩衣的双乳部位马上就湿了,我咂咂嘴,馋涎四溢。楚蕙抿嘴一笑,优美地爬上床,我放下葛玲玲拔出巨物,掰开姨妈的双腿,剽悍巨物在楚蕙的眼皮底下插入了姨妈的阴户。

楚蕙把罩衣脱掉,将两只超级大奶子递到我嘴边:“中翰,快吸一点,奶子好胀。”

姨妈和葛玲玲一看,不禁娇笑。

我当然不客气,张嘴含住一只乳头吮吸了几口,那奶水浓郁芳香,甘甜黏稠,眼下肚子后顿觉神清气爽,我眉开眼笑,接着又含住另外一只乳头大吸特吸,眼角余光发现姨妈和葛玲玲都一副馋样,想想不能独食,尤其是姨妈,小时候不但吃她的奶,还咬了她奶头,如今有了媳妇的奶,也该让姨妈享受一番,想到这,我就笑嘻嘻问楚蕙是否可以给姨妈和葛玲玲吸一点。

楚蕙爽快答应,挺着两只巨乳递到姨妈嘴边,姨妈笑得满脸通红,忸怩了半天,还是张嘴含住楚蕙的奶头吮吸起来,她只吸两口就松开嘴,因为我看得血脉贲张,巨物狠狠地抽插姨妈的肉穴,她只好暂时放弃美味珍馐,与我交欢。 这下便宜了葛玲玲,她托着楚蕙的大奶子,像小孩似的吸食奶水,还能欣赏我和姨妈的交媾大戏。

“啪啪啪……”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问候了久违的故乡,感觉特别舒服,特别温馨,那柔软温暖之地依然吸力强劲,光洁的阴唇依然鲜嫩饱满,无论巨物怎么冲撞,那里都能轻松消耗力量。

“哦,中翰,你轻点∼”姨妈蹙眉呻吟,主动举起一条性感之极的浑圆美腿搭上我肩膀,肉穴绽现,悬空的高跟凉鞋在剧烈晃荡中跌落在床,我正好顺势抓住美丽的玉足放进嘴里,一边吮吸她的脚趾,一边抽插,姨妈大声娇吟,两只玉手难耐不堪地抚摸自己的大奶。

我给葛玲玲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放开了楚蕙的奶子,笑嘻嘻地伸手过去,替姨妈揉弄奶子,楚蕙也是机敏之人,也学着葛玲玲揉摸姨妈的胸脯,两人一左一右,嬉笑着调戏姨妈,葛玲玲甚至舔吻姨妈的奶子。

楚蕙的大奶子鼓胀得难受,很快就有奶水溢出,她调戏了一会姨妈,便小声问姨妈是否要吸奶。姨妈含羞点头。楚蕙马上把奶子递到姨妈嘴边,姨妈樱唇微张,含下楚蕙的奶头。我见状,赶紧放慢了抽插速度,让姨妈美美地吸了十几口。 “好了,我把小蓉的饭都吃光了。”姨妈抹抹嘴,很幸福的样子。楚蕙却不依,把另一只鼓鼓的奶子又递了过去,显然,她看出姨妈很喜欢吃奶,这可是人间的滋补圣品,姨妈嘴上说不吃了,实则很想多吃几口。楚蕙聪颖过人,很执着地把乳头塞进姨妈的嘴里,“蓉蓉哪吃得这么多,妈你再吸一点。”

小蓉便是我的三女儿,名叫李蓉,这也是王鹊娉给起的名字。

“那我就不客气了,好粘稠,比我当年怀中翰和小君的时候粘稠得多。”姨妈客气一番,便继续吮吸,凤眼都笑弯了。

楚蕙道:“可能是吃了从大马买的燕窝,奶水才变得稠,小蓉每次都吃得很饱。”

姨妈吐出乳头,娇喘说:“明儿有一批泰国的血燕送来,你们三个都换一换,多种口味,多种营养,泰国的血燕是世界顶级燕窝,气味比马来西亚出品的淡一点,吃了后,奶水没有这么腥,蓉蓉会更爱吃。”

“谢谢妈关心。”楚蕙眯着眼,女人的奶头被吸都很舒服的,姨妈吸得很温柔,不像我吸得这么粗鲁,否则也不会把姨妈的奶子给咬了。

我不但吃奶粗鲁,做爱也粗鲁,巨物忍不住进攻,猛抽之下,姨妈哪有心思再吃奶,很幽怨地瞪了一眼过来:“谢什么,你是我家媳妇,替中翰生孩子,我谢你们才对,喔……那东西顶到子宫了,好舒服……”

“妈会不会怀孕?”葛玲玲好奇问。

姨妈喘息说道:“之前觉得中翰的精液宝贵,每次几乎都吃掉,以后就不吃了,随他射进去,真怀了我就生下来。”凤眼一飘,补上一句:“当然,最好是玲玲先怀上。”

“听见了吗?”葛玲玲看向我,高耸的大奶子垂压在姨妈的香肩上,似乎在故意炫耀,她的大奶子略微比姨妈小,但坚挺饱满并不输于姨妈,乳头也比姨妈和楚蕙的粉嫩得多,所以葛玲玲不怕比美。

可要是跟小君和乔若尘她们比嫩,那葛玲玲自然是比不过,尤其是乔若尘的那两只娇嫩奶子……

晕,我竟然在三位超级大美女面前想起乔若尘,魂儿出神了,茫然点头:“听见了。”

“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来我房间,我喜欢晚上做。”娇嗔中葛玲玲已脱得一丝不挂,性感的胴体强烈吸引着我,迷人的大眼睛里充斥着浓烈的春情,据说女人发情期是最好的受孕时机。

我俯下身,握住姨妈的双乳:“妈,我不跟你磨叽了,我要操玲玲。” 姨妈翻了白眼,没好气:“你是要我停下?”

我大笑,用力揉乳肉:“我是说,我马上搞定妈妈,不是要妈妈停下。” 姨妈妩媚:“说大话。”

我牙痒痒的,冷笑着启动巨物,缓缓抽插蠕动的阴道,逐渐加快,起风声了,还有撞击声,我把姨妈全身紧紧包围,她脸贴着我脸,下巴压在我颈窝,不停叫嚷:“嗳哟,嗳哟,啊……”

楚蕙惊唿:“中翰,你轻点∼”

葛玲玲不以为然:“这样蛮好,我喜欢有劲,我希望中翰等会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巨物狂飙,姨妈兴奋得乱扭肥臀,忘情唿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中翰,妈妈好舒服……”吸力陡强,我有打冷战的感觉,幸好吸力迅速消失,暖流喷洒,我猛抽了十几下,狠狠地满足了姨妈。

抽出巨物,葛玲玲早已趴好,肉臀撅起,殷红的肉穴散发诱人腥臊,之前的高潮只是前奏,这会才是好戏开场,巨物带着姨妈的黏液热切插入,葛玲玲还没喊,旁边的楚蕙已先娇吟:“还要等多久,我都湿了。”

葛玲玲乐坏了,嗲嗲说:“很快的啦,一般只要半小时……”

我没给葛玲玲得意,巨物迅速拔出,把楚蕙放倒,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楚蕙如中了头彩,咯咯娇笑,把葛玲玲气得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巨物继续猛抽楚蕙的肉穴,不得不承认刚生完孩子两月的肉穴有点松弛,弹性也不够,远不如跟姨妈和葛玲玲做爱舒服,但我不敢说出来,因为楚大美人为我生了女儿,功德无量。

不想才密集抽了五十多下,久疏战阵的楚蕙竟然有了高潮,她自己也喘息说可能是压抑太久了,太想做爱了,我又太厉害,所以经不起我的冲击。

安抚完楚大美人,巨物自然重新回到葛玲玲流蜜的肉穴,她不再生气了,媚着眼儿哼哼:“大棒棒哥哥,加油!”

姨妈大笑,我乘机乞求姨妈配合,姨妈没拒绝,施施然跪起,玉臂搂住我肩膀,饱满的大奶子送到我跟前,我大喜,一边吻舔姨妈的乳头,一边干葛玲玲,楚蕙休息了一会,也加入,她跪在我身边递上鼓胀的大奶子,我吸了一口奶水,又吸一口姨妈的奶子,忙得不亦乐乎,啊,人生在世,能如此享受,夫复何求。 慰劳安抚山庄的女人是我回家后最重要的事,搞定了姨妈,屠梦岚,楚蕙,以及葛玲玲后,我顺便去了隔壁,耗时二十分钟解决了唐依琳和庄美琪。 离开德禄居时,已是晚上十点,这会是郭泳娴即将休息的时间,我来到她房间,用了近三十分钟,终于减轻了她对我的相思之苦,这三十分钟里,郭总裁舒服了四次,我相信她明早醒来,一定神采奕奕。

所有美娇娘中,王怡是跟我做爱次数最少的,我有些愧疚,小惜儿深得山庄上下的疼爱,王怡自然母凭女贵,我离开郭泳娴后,就来到了王怡的卧室,小惜儿就睡在她卧室的摇床上,我们一边看着小惜儿,一边做爱,这次,我疯狂地满足了王怡,她得到整整六次高潮。

秋烟晚依旧是那么恬静大气,只有做爱时,她才暴露出闷骚的本色,可惜无法得到期待已久的秋家姐妹3P,秋雨晴还住在产房,她身子比较虚,调养的时间远比王怡和楚蕙要长,不过,母女3P也同样令我迷恋,王鹊聘的加入增添了无数的情趣,母女两特别淫荡,只是忘情中的王鹊聘无意中透露我在寿仙居的洗手间跟她做过了一次,引得秋烟晚大吃飞醋,本来我打算让她们母女各爽两次就走,无奈之下,我单独再给秋烟晚来多一次,总算是平分秋色,没有偏心。 能与我交缠三十分钟的美娇娘并不多,戴辛妮根本就不算,但如果加上章言言,这组合的实力还是蛮强的,而且她们也会祭出各种丝袜,吊带,高跟鞋,透视装这些深受我喜欢的‘旁门左道’,我顽强拼搏,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彻底征服她们,离开戴辛妮卧室时,我喘息着夸赞她们:“越来越厉害了。”

永福居的小美女们都睡得最晚,她们精力充沛,计算机游戏玩得入迷,似乎对性欲不甚期待,但这不等于她们不想被操,只要一经挑逗,那就如干柴淋上油,再点上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暂时不想惹这些小美女,因为我的心思都在薇拉和乔若尘身上,来到薇拉的卧室,一盏壁灯光线朦胧,床上的薇拉像睡美人般酣睡,我走过去,轻轻吻了她,眼睛湿润了,回想起我们在加拿大的惊险日子,我百感交集,爱恋在疯长,这是历经战火的情谊,我们不仅是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也是情人的关系,还是战友的关系,我和这金发大美人已不可分开,我们必将永远在一起。

本想跟薇拉做爱,但我还是决定不打扰她休息,她的身心都很疲累,至少要几天才能恢复,我如果没有身怀内功,也会不堪重负。

小心翼翼离开薇拉的卧室,我出现在乔若尘的房间,她还没睡,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写东西,见到我进来,她一骨碌起来,慌慌张张地把写的东西收进抽屉。 “不给我看?”我很疑虑,尤其乔若尘和陈子玉见过面之后,我心里总不踏实。

“不给。”乔若尘跃下床,把纸笔放进抽屉里锁上。

我不甘心,又问:“写什么?”

乔若尘淡淡道:“既然不给你看,你问也是白问。”

我摇头轻叹,开始明白姨妈为什么说乔若尘是‘刺头’了,真是软硬不吃,又拿她没办法,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动之以情:“我想你,就过来看看,你要写东西,我就不妨碍你了。”

乔若尘赤着玉足,双臂交在身后,迷人的眼睛在盯着我,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我莫名紧张,不敢与她目光接触。

“多情的男儿很逊的。”乔若尘一副很世故的口吻,傲娇十足:“哼,不过在我看来,你这么多女人,想不多情也难。很遗憾,我偏偏喜欢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不希望你对我太黏煳,一来我不愿意大家嫉妒我,二来,比起轰轰烈烈的爱情,我更喜欢朦胧和含蓄。”

我暗讥,什么朦胧,什么含蓄,无非就是小女孩喜欢的浪漫罢了,她骨子里流淌着法国人热衷的诗意爱情,跟我这种粗俗之人想不到一块,我更喜欢直接,为什么我和葛玲玲做爱特别过瘾,就是因为她也直接,我们不需要诗意,只需要大鱼大肉,把逼操爽了就行。

乔若尘绝不是大鱼大肉的类型,我只能忍着,谁叫她是选美冠军,她有病恹恹之美,如今身体恢复了,整个人充满活力,体态苗条穿上紧身衣,很有妖艳之美,对,就像小妖精,她喜欢穿弹力紧身衣,她穿衣的线条就是身体的真实线条,优美流畅,性感迷人。

“你还会见陈子玉么?”我小声问,怕问大声了引得小美人反感,我竟如此的怕她。

“会。”乔若尘回答得更干脆。

我的心好堵,阿弥陀佛念了好多遍,生怕陈子玉把我跟孟惟依淫乱的事告诉乔若尘,这种事换别的美娇娘知道了,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何况是乔若尘,我暗吐苦水,小声警告她:“你要小心,他很坏。”

乔若尘冷笑:“你比他坏多了,但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男人,所以你不必担心,只要我不愿意,任何男人都不能得到我。”

话虽然刺耳,但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话,喜欢大鱼大肉的我不禁热血沸腾,很直接说:“我现在想给你吃精液。”

乔若尘欲言又止,红着脸道:“把门关好。”

我大喜过望,赶紧关好门,回头一看,乔若尘已经坐在床沿,穿着紧身裤的修长双腿八字分开,双臂撑在床。

我脱下衣服,挺着巨物来到乔若尘面前,她伸手抓住巨物,撸了撸,巨物朝天。乔若尘�头看我,蓝莹充足:“我不需要吃了,我只是……只是很想含这个东西,是这个东西给我重生,所以我对这东西有眷恋,对你的精液也有眷恋,你这么多女人,我不能总霸占你的精液。”

“对我没眷恋?”我傻傻问。

“幼稚。”

我脸一热,讪笑:“陈子玉想追你?”

“嗯。”很轻的应答,头一低,含住了巨物,异样的舒服传遍了四肢百骸,我深吸一口气,接着问:“你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你喜欢我?”

“是的。”乔若尘极力张开樱唇含入龟头,吮了几下吐出,丝丝唾液留在龟头上,“他明知你喜欢我,却还敢继续追求我。这说明他不怕你,也说明你忌惮他,如今你李中翰的权力不小了,在上宁,能令你忌惮的人不多,陈子玉肯定不是你忌惮的人,我猜想,你一定有把柄落在他陈子玉手中。”

我心惊胆颤:“你觉得我有把柄落他手里?”

乔若尘诡笑:“姨妈都宣布我们即将结婚了,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以你的性格,又怎么会容忍陈子玉追求我,可你没有赶走陈子玉,没敢和他翻脸,你容忍了陈子玉的挑衅。”

“我以为陈子玉是你朋友,我是尊重你。”狡辩很苍白,我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乔若尘目视巨物,很虔诚地用双手握着,握得很用力:“你杀了乔羽。”说完,张开小嘴,把大龟头含了进去,香腮鼓起,吮吸得很温柔。

舒爽与紧张并存着,我从乔若尘的小嘴里缓缓拔出巨物,眼里精光四射:“你是在试探我,还是肯定我杀了你养父。”

乔若尘没有回答我,而是神秘地反问:“知道李严为什么想非礼我?”我一愣,摇摇头,乔若尘阴沈着脸说:“因为我学了他的轻功和飞刀。”

我忍不住又问:“为什么学了李严的轻功和飞刀,他就敢非礼你?”

乔若尘冷笑:“李严又怎么会老老实实把他的绝活教我,那是因为我故意暗示李严,只要他把两样绝活教我,我就答应把身体交给他。”

我紧张道:“他教你了,你没兑现诺言。”

乔若尘轻轻摇头,眼里一片狡黠:“他教我了,我故意没学会,乔羽也知道李严教我轻功和飞刀,但他们都不相信我能学好,乔羽还说我要学到李严的本事,至少需要六十年,所以李严很放心教我,他们没想到,我很有悟性,只用了六年,我就把李严的轻功和飞刀学会了,我假装很笨很懒,老是学不好,李严甚至没心思督促我了,可只要他们不在我身边,我就偷偷练。”

“能瞒过乔羽和李严,你好厉害,好有心计。”我怔怔地看着乔若尘的两只小嫩手,这两只小嫩手能轻易杀掉人,更别说折断大肉棒了。

乔若尘嫣然,温柔地吮了吮龟头:“是我妈妈要我时刻提防乔羽和李严的,也正因为我有心计,所以我保护了自己,乔羽多次跟李严密谈都被我悄悄靠近偷听,我知道他们很多秘密,包括知道你是姨妈的亲生儿子。”

顿了顿,乔若尘意外地露出一丝歉疚:“我还知道李严要杀你,你出车祸就是李严干的,可你没死,还成为了我的未婚夫,这命运多么神奇,多么不可思议。”

“那晚,你来我家,你居然能从我家三楼跳下去,我本可以追你,甚至用飞刀射你,但我没这样做,我开始对你产生了兴趣,我当时就奇怪,一个昏迷了半年的人醒来后,怎么就会轻功了?”

“谢谢夫人手下留情。”我微笑着弯下腰,在乔若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背嵴拔凉拔凉的,我虽有内功护身,但当时如果乔若尘要干掉我,完全是有可能的。 乔若尘重新抓住我的巨物,眉儿轻佻:“事后,我又想杀你了,不是为了乔若谷,是我想起你来我家时,我没穿内裤趴在床上和凯瑟琳通电话,你就在房间,一定看到了我下面……”

我老实承认:“看到了,毛茸茸的。”话没说完,巨物一阵刺痛,我脸都吓绿了:“哎哟,口下留情。”

乔若尘缓缓�头看我,迷人的眼眸绿得可怕:“你昏迷期间,我无意中偷听到乔羽跟李严的争吵,他们都想得到我身体,最后他们达成了协议,等你死了,他们共享碧云山庄,你妈妈方月梅归乔羽所有,我则归李严。”

我沉默不语,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

“我不想你死了,我经常去医院看你,我故意跟李严和乔羽说,要你活下去,等你醒过来后再亲手杀了你,他们以为我真的很恨你。”乔若尘狡黠一笑,绿莹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美得难以形容。

“我也这么以为。”我轻抚美丽的瓜子脸,心中如翻腾的江海,要弄懂女人心真难,要弄懂恨自己的女人更难。

乔若尘不喜欢我摸她的脸,却喜欢用她的瓜子脸摩挲大肉棒,“我买下葛玲玲的内衣店花了两千万,其实别人才愿意出九百万,我假装说很喜欢内衣店,就求乔羽出两千万,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

“我明白,你是给我筹集治疗费。”我已意识到乔若尘用她的方式为我做了很多事。

乔若尘幽幽一叹,接着说:“我本想把乔羽和李严的密谋告诉你妈妈,但我觉得你妈妈根本不信任我,后来,你醒过来了,我假装准备杀掉你,李严很高兴,他和乔羽都希望藉我的手杀掉你,他们哪知道,我却是在设计如何置李严于死地。”

“设计得很成功。”我大赞。

“我杀了李严后,按事先想好的路线绕了一大圈来到碧云山庄,不是乔羽指点的,他并不知道我会跑来碧云山庄,我也不是故意飞一刀给你,我当时好紧张,仓促之间以为是乔羽派人来追杀我灭口,我就……我差点被你打死。” 乔若尘幽怨地白了我一眼,我浑身竖起鸡皮疙瘩,噗通跪下,握紧乔若尘的双手真诚道歉:“对不起。”

乔若尘微撅小嘴,露出少女的娇憨:“我还要在你们面前装出很想念乔羽。” “装得还挺像。”我大笑,捧起两只小玉手亲吻。

乔若尘凝视我,再现逼人杀气:“说了那么多,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杀了乔羽,我很高兴,你不用隐瞒我了,如果他不是乔若谷的爸爸,他会死得比李严早。”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乔羽,是不是你妈妈告诉你的?”我好奇问。

乔若尘的表情如六月天,瞬间由阴转晴,她摇摇头,调皮一笑:“不是,是我自己猜的,猜得挺准。”最后一个‘准’字,她带上卷舌,听得我浑身酥麻如电。

眼珠转了转,我盯着她紧身裤的阴部,只见肉穴的轮廓隐隐约约,我顿时血脉贲张,坏笑道:“我也猜猜你。”

“猜什么?”乔若尘眨了眨眼,没察觉到我已欲火遮眼,我突然扑倒她,双手齐伸,潜到她臀下,脱掉了她紧身裤,露出两条白嫩长腿,一并抓住两只脚踝高举,贪婪地舔吻抚摸:“我猜你现在已经很湿了,很想我操你。”

乔若尘小挣扎:“你可以说下流话,我不会说。”

我疯狂地乔若尘推到床中央,野蛮脱掉她身上的紧身衣,一丝不挂了,白嫩滑腻,性感无匹的身材强烈刺激我的视线,我粗鲁地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臂举过头顶,巨物抵到了小嫩穴,轻轻碾磨:“下流,言下之意就是下面有东西流,你已经湿了,就是下流了,嘴上说不说无所谓。”紧接着,腰腹一挺,巨物缓缓插入湿润温暖的小嫩穴。

“啊∼”乔若尘娇吟,身躯颤抖,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占据了紧窄的阴道,龟头顶压她的子宫口,那子宫一定很嫩,我感觉尽头很软,仿佛能顶破。 乔若尘蹙着月眉,她的眉毛很黑,很浓密,很精致漂亮,眉毛下,一双迷人的蓝眼睛水灵灵地看着我,半睁半闭,吐气如兰。

我没有抽到,而是很认真地告诉乔若尘,我不希望她跟陈子玉眉来眼去。乔若尘却不同意,她很有主见:“不跟他眉来眼去,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我了解他的企图,再给他致命一击。”

我的心脏跳得特别快,既佩服乔若尘,又担心她。

乔若尘仰头喘息,双臂有力地抱住我背嵴:“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心里已容不下第二个男人,像陈子玉这种垃圾,我怎么会随随便便跟他眉来眼去,他注定是个悲剧,只要敌人是悲剧,我们家才有喜剧,不是吗?”

“我想舔你的腋窝。”我快疯了,终于明白为何才一个多月,山庄里的人都怕她,连我都怕她,何况小君和美娇娘。很奇怪,越是怕她,越想征服她。 乔若尘柔柔哼道:“正好那地方有点痒,可能是剃腋毛的原因。”

我瞪着光滑雪白的腋窝,巨物暴涨,头一低,吻了上去,那腋窝白嫩幽香,没有一根腋毛,剃得可真干净。我像狗一样舔:“为什么要剃呢?我喜欢腋毛。” “我不喜欢。”乔若尘扭动娇躯,扭动得很强烈:“山庄的女人有哪个不剃腋毛的,再说了,天气炎热,动不动就出汗,有了腋毛,身上会有异味的。” “我喜欢有味。”我不得不随着扭动,巨物摩擦阴道,乔若尘张了张小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不喜欢……”

我坏笑,小腹收束,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家伙缓缓抽动:“好吧,下次剃腋毛,剃阴毛,剃鼻毛等我来帮你,我很愿意干那些活。”

乔若尘娇吟:“痒,别舔太轻,越舔越痒。”

我的理解为,别插太慢,越慢越痒,所以速度上来了,攻势很凌厉,小美人张嘴就喊:“啊啊啊……”

这是世上最动听的音符,我支配这音符,用所有感情支配:“若若,我爱你,我真很爱你,我爱你一辈子。”

乔若尘几乎闭上了眼睛:“我……我讨厌啰嗦的男人,有些话不用说。” 我疯狂吻上了她的香唇:“天啊,你的理论真多,换别人,一定以为你是情场女杀手。”

“那是因为我聪明……”乔若尘的话音未落,我马上机智接上:“绝顶。” “啊∼”一声刺耳尖叫,乔若尘睁大双眼:“明早儿我发现掉一根头发,我就给你飞一刀。”

我哈哈大笑,狂吻小美人,用力抽插她:“那我今晚就操够你,等你明天中午再起床。”乔若尘“咯吱”一笑,妩媚嚷嚷:“喔,好准丫,次次都顶中那地方,痒痒的,好舒服……”

我头一遭听到女人这样形容做爱经过,顿时心神激荡,双腿一抖,颤声道:“若若,我快要射了。”

“会不会怀孕?”乔若尘忘情耸动,我用抽插来回答,巨物被无情绞榨,她的阴道急剧收缩,摩擦加剧,我猛打冷战,勇猛地冲刺最后一垒,地动山摇中,乔若尘悲鸣啼泣,嘤嘤声断,我连续几个闷哼,强力射出滚烫精华,灌入了小嫩穴深处。

天旋地转,我和乔若尘极尽缠绵,吻得浑然忘我,忽然,她蹙眉娇问:“这么快又硬啦?”

这次,我仍然用抽插回答,巨物一遍一遍在阴道里进出,不到一分钟,巨物就坚硬如斯,黏液和精液混合一起,溢出了小嫩穴。

“等等。”乔若尘喊,我以为她觉得污秽了,要清理小嫩穴,谁想到她红扑扑着脸说:“我要换丝袜。”

我吃惊地看着乔若尘下床,吃惊地看着她从衣柜里取出连体袜穿上,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铛还大,一声惊唿:“网眼袜?”

不错,乔若尘穿上了黑色渔网袜,我旋风般从床上跳起,乔若尘刚好穿好,她喜笑着朝我跑来,随即又跑开,原来她要穿高跟鞋,那是一双水晶透明高跟凉鞋,黑色渔网袜配水晶鞋,相得益彰。她姿势优美地在我面前转身,背对着我,翘翘的渔网小屁股贴到我下身,巨物灵性十足,穿过网眼,插入了黏滑的小嫩穴。 “喔。”我和乔若尘几乎同时呻吟,愉悦极致,巨物深达花心,撞击连绵不绝,我勾住乔若尘的胳膊,尽情抽送,她撅翘着小屁股迎合,初始的姿势还生硬,不一会就美妙连贯,配合默契,这恐怕是练习瑜伽的好处。

“开门,我们出去。”乔若尘喘息说。

我大吃一惊,以为听错,不想问了一遍,乔若尘依然要我们一起离开卧室,而且一边抽插,一边走出去,我只有同意,走得很慢,因为插得很用力。 离开房间,乔若尘带我来到了影视间,推开门,小君,闵小兰,杨瑛三个小美女正戴着超大耳机玩计算机游戏,完全沈醉其中,直到我和乔若尘来到她们身边,三个小美女才猛然察觉。

“哇∼!”影视间里一片惊唿。

乔若尘扶着小君的沙发椅,网眼小屁股高高撅着,我扶住她细腰,巨物剽悍进出小嫩穴,看得三个小美女目瞪口呆。

“小君,你看你哥。”乔若尘娇滴滴呻吟,那杀伤力只有小君的嗲嗲声能媲美。

小君脸色苍白,一摔手中的耳机,怒道:“乌龟王八蛋有什么好看的。” 乔若尘似乎早预料到小君的表现,她淡定娇喘:“他是我未婚夫,长得还是蛮好看的,你说呢。”

小君有发飙的迹象,不过她深唿吸了几下,脸上意外堆起了笑容:“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乔若尘对小君的表态很满意,她把目光转到了杨瑛身上:“瑛子。”

杨瑛转了转眼珠子,也学着小君说:“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我暗暗惊奇,只见乔若尘笑咪咪地看着闵小兰,柔声道:“小兰。”

闵小兰没有丝毫犹豫,猛点头:“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乔若尘呻吟,身子靠在身上,小翘臀急耸:“老公,我好舒服,我们回房间做爱到天亮,好不好。”

我疯了,疯狂把乔若尘抱回她卧室,疯狂舔咬她的小嫩穴,疯狂吮吸她的小玉足,疯狂地和她做爱,一只做到天亮。

拉上厚厚的窗帘,我蹑手蹑脚离开了散架般的乔若尘,她已沈沈睡去。我和她创下了做爱的最高纪录,我们连续做了五个小时,我射了五次,其中有两次是射进乔若尘的嘴里,至于乔若尘具体有过多少次高潮我没细算,但至少有十五次,她的小嫩穴又红又肿,她喝了三大杯水才补充流逝的水分。

寿仙居很安静,只有仔细听,才会听到上官姐妹在厨房里忙碌。

我来到姨妈的卧室,见到了她撩人的睡姿,不管我多么谨慎,我都知道姨妈已醒来,她内功精湛,警觉高,我一推开门,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假寐而已。 我眼里充满了爱,母亲的卧室永远是最温馨,最有爱的地方。

脱下衣服爬到姨妈身边,我放平她娇躯,扯下薄毯,剥下她的小蕾丝,大战过后的巨物重振雄风,温柔地插入姨妈的肉穴,啊,太舒服了,姨妈嘤咛,缓缓睁开了凤眼:“小时候,你为什么不敢趁着妈妈睡着了插进来?”

“没那个胆子。”我嬉笑,脱光了姨妈身上的性感睡衣,直接揉她的大奶子,巨物很温暖,正接受白虎的蠕动,不需要动也能感受到摩擦。

“现在又敢?”姨妈眯着眼,鼻音很重,处于惺忪状态,这时候的女人最有吸引力,我轻轻抽动,嬉皮笑脸:“现在比小时候粗多了,妈妈被插爽,就不会打我。”

姨妈娇柔:“我没觉得爽。”

“我还没用劲。”说着,用力一捅,姨妈的凤眼亮了,打了个呵欠:“喔,好像比昨晚又粗了点。”

我从姨妈的奶头吻到她的樱唇:“那是因为妈妈还不够浪。”言下之意是怪姨妈分泌不够,姨妈能听懂我的话,凤眼连眨,玉手闪电揪住我耳朵,懒洋洋问:“妈妈是最浪的?”

“不是。”我机敏否认,心里却承认姨妈是碧云山庄最浪的女人。

“是谁?”姨妈放开了我的耳朵,唿吸渐粗。

“乔若尘。”我说。

“你迷上小妖精了。”姨妈冷笑,偌大的奶子起伏着。

我继续轻抽:“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喔。”姨妈抱住我,扭动髋部,我一看姨妈的骚样,赶紧问:“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乔若尘经常来我病房?”

姨妈一愣,呻吟道:“是的,我几乎每隔两天就见到她。”喘了喘,狐疑问:“怎么了?”

我心中暗乐,姨妈之言证实了乔若尘的话,至此,我彻底消除了对乔若尘的怀疑,我更爱她了,她是特别的女孩,她有细腻的情感,最重要的,她对我的真心。我没有跟姨妈解释,我担心姨妈嫉妒我爱恋乔若尘。

找了借口,我哄哄可爱的姨妈,“没什么,她也说每次来病房都看见妈妈,说妈妈是天下最好母亲。”

“她真这么说?”姨妈颇为意外,我微笑点头,虽然这是我编的,但绝不是谎言,乔若尘对姨妈的确是推崇备至。

“她还说我什么?”

“她说妈妈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

“她是故意这么对你说,想通过你拍我马屁。”

“妈妈的屁股值得拍。”

姨妈扑哧一笑,挺了挺下身,妩媚万千:“拍其他地方。”

我冲动了,巨物猛抽白虎穴:“妈妈不是最浪的,但一定是最骚的。”姨妈娇嗔:“我是你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没大没小……”

我报复性地停止抽动,姨妈脸色大变,腰儿一扭,抱着我侧滚翻两圈,利落地把我压在身下,随即轻甩波浪长发,很优雅的耸动性感娇躯,巨乳在晃荡,凤目迷离:“一大早骚扰妈妈,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甘情愿地被收拾,双手抱着脑袋欣赏姨妈的浪姿,饱满的肉穴熟练地吞吐,不时旋转,偶尔碾磨,玉手撑压在我胸膛,尖尖指甲刮弄我乳头,妩媚的神情带走了我的魂儿。

我陶醉了,机械地挺动巨物,爱液顺着肉穴流到我阴囊,湿了一大片阴毛。忽然,我的手无意摸到了枕头下的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姨妈大羞,扑下来要抢,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按摩棒,而且还是双头按摩棒。

“咦,怎么是双头的?”我惊讶不已。

姨妈不抢了,吃吃娇笑:“不是我的,是唐依琳的。”

我坏笑,调侃道:“我没说你妈妈的专用品,妈妈没有这么浪,我是问,为什么按摩棒是双头的。”

姨妈伸手拿过按摩棒,仔细告诉我:“以前大家都没注意到这产品很细致,每个按摩棒的底部都有榫卯凹槽,两个按摩棒的底部可以接驳,固定好了以后,就是双头按摩棒了,这两个按摩棒上都刻有你李中翰的拼音,不是小琳乱买的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但随即又疑惑不解:“那为什么要两只接驳起来?”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双头按摩棒就是两个女人同时使用,妈妈发现唐依琳和庄美琪有同性倾向。”

“什么?”我惊得弯身起来,姨妈赶紧扔掉按摩棒,双臂圈住我脖子,呈坐怀式,饱满的乳房一下子顶到我下巴,我没心思吸奶头了,瞪着双眼看姨妈,期待我听错了。

很可惜,姨妈正色颔首:“是真的,她们早有这个倾向,两人都住在德禄居,感情比较深,你又很少去德禄居,她们很寂寞,下意识地互相慰藉,双头按摩棒就这么来了,你出国后,她们互相乱搞更频繁。”

“妈妈为什么不制止?”我狠捏姨妈的肥臀,她一痛,就摇臀耸动,美美地吞吐十几下巨物,娇喘中,她断断续续解释:“我当然制止,但我要顾及她们的面子,不能声张,先是安排屠梦岚和薇拉住进德禄居,想以此令她们有所克制,开始一段时间还行,不料你出国后,她们两个又黏上了,我着急啊,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急问。

姨妈白了我一眼:“就是给她们有事情做,她们主要是太寂寞和空虚了,有了事做,她们就不会无聊,美琪又有意创业,我听说玲玲的那家内衣店生意不错,就偷偷把她们旁边的两家店面买下来,然后扩大经营,安排庄美琪和唐依琳去管理。”

我满心喜悦,猛亲姨妈的大奶子:“好好好,这方法很好。”

姨妈撇撇嘴:“我也觉得好,可庄美琪和唐依琳心气高得很,哪肯屈就在葛玲玲手下。”

我一愣,仿佛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不错,尤其是唐依琳,傲气得紧,那怎办。”

“哼。”姨妈冷哼,傲气冲天:“我又想到了一招,找借口说要葛玲玲尽快怀孕,削了她的职务,然后呢,我又让凯瑟琳全面接管内衣店的工作,但凯瑟琳只负责原来的店,新扩的两家店就分别由庄美琪和小琳负责,等于凯瑟琳,美琪,小琳的地位是平等的,这样一来,美琪和小琳就欣然接受了我的安排,踏踏实实卖内衣去了。”

我用看天人的目光看姨妈,赞叹发自肺腑:“天啊,林香君同学简直就是诸葛亮的老娘托生,这几个安排一步连一步,环环相接,丝丝入扣,完美到爆,我怎么好意思让妈妈跪我,应该是我跪你才对。”

姨妈低头,看见自己的双膝确实在跪着,不禁羞恼交加,一边耸动娇躯,一边狠狠揪我:“我拧死你,你敢损妈妈。”

“哈哈,妈妈饶命,妈妈饶命,哎哟……”

姨妈得意道:“我担心她们还纠缠不清,便顺手把这双头按摩棒拿了,等于暗中警告她们,她们不见这按摩棒,就知道是我拿的,心儿自会明白我的苦心和警告。这不,那些天见到我,她们俩个都低着头,红着脸,心虚着呢,我当什么事没发生,给足她们面子,若是再犯,哼哼,我把她们扔进娘娘江。”

我大惊失色,忙乞求:“妈,你说说就好,千万别扔。”

姨妈露出鄙夷表情:“哟,看你心疼得。”

我苦笑:“她们或许只是闹着玩,没当真。”

姨妈脸一寒,怒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妈妈是什么人,干特工这么久了,能分清楚什么是闹着玩,什么是动真格,你别宠着她们,我有分寸的。” 我猛点头,满脸堆笑:“诸葛香君,快让我亲亲嘴。”

姨妈咯咯媚笑,娇憨着送上樱唇,渡入小香舌,与我温柔湿吻,与我激烈缠绵,巨物经受着考验,姨妈掌握主动权的话,绝不会轻易服输。

绵软的花心盖住了龟头,我小心翼翼问:“妈,谢安妮来过了?”

“嗯。”姨妈的两座大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腔,“我让大家跟她见面了,没有明讲,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我琢磨着让谢安妮给山庄做点贡献,让大家接受她。” 我乐道:“那就麻烦妈妈出主意。”

姨妈扫了我一媚眼,幽怨重重:“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哎,我叹息着抱紧姨妈,抚摸她背嵴,捏揉她肥臀。如山大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我低头咬住巨乳,大肉棒激烈摩擦她的肉穴。姨妈娇吟:“啊啊啊……你也要多操……心妈妈。”

似乎那个心字,姨妈说得很模煳。

*********************************** ※※※

我把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了我几乎我认识的人,除了谢家。

我要给谢家一个惊喜。

到了谢家还没有八点,我打开房门,和以前一样先来到主人卧室,因为这个时候,翁吉娜和谢东国都准备起床,谢安妮和谢安琪像小君那样,都是晚睡晚起的懒人,我不想吵醒谢家姐妹。

刚想推开门,谢东国意外地先拉开门,见到我,他怔了怔,一脸凄苦,我大为诧异,望瞭望昏暗的卧室,小声问他怎么了?谢东国掩上卧室门,把我拉到客厅,刚一落座,他就落泪了,“中翰,你去哪了?也没给我们一个电话,你再不回来,吉娜就是人家的女人了。”

“这话怎么说?”我隐隐感觉到一丝不祥,多半是陈子玉趁我不在调戏翁吉娜,说不准翁吉娜的屁眼也被陈子玉弄过了。

谢东国叹了叹:“我也不想瞒你,瞒也瞒不住,你自己来看吧。”说完站起身来,引领我进书房,掩上门锁好,又拉上窗帘,然后打开液晶电视,调处了一段影像。

我瞪大眼睛盯着荧屏,不一会,就看到主人卧室的情景,我经常出入,甚是熟悉,图像很清晰,我才知道这是谢东国偷偷安装在卧室的偷窥设备。

回头看向谢东国,他苦笑:“我原本是为了偷看你跟吉娜上床而安装的监视器,没想到发现吉娜……”话说一半,谢东国打住了,眼睛盯着荧屏,萎靡道:“你看。”

我一看荧屏,顿时把我气得七窍生烟,荧屏里,翁吉娜极度性感,风骚迷人,她正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大玩性爱游戏,这男人不是陈子玉,而是蒋程程的丈夫苏强。

“你认识他吗?”我抓紧拳头,阴森着脸,心中暗暗后悔当初不教训苏强,以至于他把我警告当放屁,不但继续勾引翁吉娜,还玩到了谢家,我怒不可遏。 “认识,是程程的丈夫苏强,自来水公司的老总,我们曾经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也有些业务往来,哎∼”谢东国垂头丧气。

我冷笑着试探:“谢总裁搞过了程程,如今程程的老公他搞回吉娜姐,那也算是扯平。”

谢东国意外的激动:“我已经当吉娜是你女人了,我看得出你喜欢吉娜,我虽然吃醋,但更为了你鸣不平,何况他们私会越来越频繁,每次做都不带套,我担心吉娜会怀苏强的孩子,吉娜一直想怀孕的。”

我听得浑身不是味,谢东国的话不假,我可不允许翁吉娜怀上别人的孩子,真是越想越怒,“有多长时间了?”

“你出差半个月后,我就发现了。”谢东国说。

“吉娜知道你发现了?”

“没有。”谢东国摇头叹气:“我不敢问罪吉娜,更不敢对苏强怎样,听说苏强已经进入市政府领导班子,是副市长,我……”

我心想,以谢东国的懦弱连一个县纪委书记赵鹤都不敢惹,又如何敢对苏强逞能。

荧屏里,翁吉娜或跪或趴,淫姿不断,浪声刺耳,苏强的大肉棒把她的肉穴插得浪水长流,我没好气,指着荧屏问:“除了监视你的卧室,你还监视哪个房间?”心想,如果连客厅也监视,那我和陈子玉凌辱翁吉娜的事就会被谢东国发现。

幸好,谢东国急忙解释只有监视他的卧室,如果我不信可以检查云云,我听了暗暗放心,“播放他们最近的偷情影像。”

“那是前天。”谢东国拿起遥控调出另一段影像,这下又把我深深的刺激了,翁吉娜穿着另一件情趣内衣,趴在苏强的双腿间吮吸阳具。我不禁大怒:“这家伙一般是什么时候来这里?”

谢东国告诉我,说苏强多数选择早上九点到十点这段时间来跟翁吉娜幽会,那时候谢东国已出门去公司,谢家姐妹还在睡觉,不易被发现,不过,色欲熏心后,苏强偶尔下午和晚上也敢来,都选择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

“这么说,等会苏强有可能会来?”我咬牙切齿,谢东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茫然道:“是的,有可能。”

我冷笑:“那我就在你书房里等他,最好他来,我抓他现形。”

谢东国的脸色有些难看:“中翰,说心里话,你就是打死那苏强,我也举双手赞成,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一闹大,我脸面都丢尽了,哪好意思出去混。” “这你放心,我会处理好。”我淡淡安慰,心里却大骂谢东国真够窝囊,老婆都被人干了,他还惦记着自己的面子,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是男子汉,我不但无法得到翁吉娜,更无法拥有谢家姐妹。

“那我洗漱完就去公司了。”谢东国宽慰不已,刚要离开,又转身回来,结结巴巴道:“对了中翰,郁兰和佩珍的肚子不见动静,我急啊。”

我想想郁兰和叶佩珍也是美人儿,便爽快答应:“抽时间,我再跟她们做一次,时间我来安排。”

“好好好,谢谢你。”谢东国大喜,一把握住我的手,诚恳道:“中翰,你回来了,我的心稳了,今天的运气一定不错,拜托你了,我的女人都给你也不愿意给别人。”

我大悦,这敢情好,别人美人多是桃花劫,我女人多是桃花运,这次在加拿大能死里逃生,全靠一个美女帮大忙,她就是国安特工赵红玉。

谢东国上班去了,我坐在皮椅,双腿交叉着搭在办公桌上,手拿遥控器,一边观看翁吉娜和苏强交媾画面,一边回忆在加拿大的四十个日日夜夜,我多么想念赵红玉啊,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

神思飞驰中,我快速摁动手中的遥控器,突然,液晶荧屏出现了令我几乎不能相信的一幕,上面的女主角不是翁吉娜,竟然是谢安琪,我一阵晕厥,几乎从皮椅上摔下。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

我大吃一惊,迅速关掉液晶电视,敲门的人在转动门把,我一招“泥鳅钻洞”,滑到办公桌下,似乎与此同时,书房门被推开。细听脚步声,绝对是女人,很快,来人离开了书房,我从办公桌下钻出,蹑手蹑脚来到书房门边朝外张望,只见一个女人迈着慵懒的步子来到客厅沙发边的电话机旁,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翁吉娜,她拿起电话,我马上运起内功,竖起耳朵倾听。

“要过来就快点啦,等会我跟程程去做头发。”翁吉娜说了这句就放下电话,径直去开房门锁,把门掩着,然后离开客厅上二楼。

我忍着怒火,在书房里候了五分钟,终于看见房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苏强悄悄进来,扫视几眼四周,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楼。我赶紧打开电视,调出主卧室的画面,只见翁吉娜坐在主卧的梳妆台前摆弄姿容,不一会见到苏强进入主卧,接着就是搂抱接吻,急匆匆的脱衣插入,看到翁吉娜娇喘耸动的画面,我快气疯了。

但我不想去制止,我满脑子的都是谢安琪和苏强交媾的画面,万万没想到,我出国一个多月,谢家的女人竟相继沦陷给苏强,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谢安妮,不知她是否也失身。

再一次观看所有保存的监视影像,除了有一段是谢安琪跟苏强上床的面目外,所有的影像全部都是翁吉娜做主角,我略微宽心,可随即又忧心忡忡,因为这监视设备只监视主卧,苏强要对谢家姐妹施淫,完全可以在谢家的任何房间,任何地方。

很奇怪,为何会有一段谢安琪跟苏强在主卧的场面,我心中狐疑,重新调到那段影像,仔细观看。

画面中,两人有拉扯的动作,很明显,身穿半透明睡衣的谢安琪是被苏强拉进卧室的,动作不大,谢安琪反抗也不强烈,苏强很快把谢安琪推到在床,并扑在谢安琪身上,睡衣滑下,玉乳耸露,谢安琪在苦苦哀求:“苏市长,你别这样,上次你已经过份了一次,不要再欺负我。”

苏强淫笑,高大的身体完全把谢安琪压制:“我哪是欺负你,我是喜欢你,自从上次在伯顿中餐厅跟你做了,我就一直想你,今天终于再有机会了,我不会放过,你不要拒绝我,你喜欢的,记得你上次有配合的,你有舒服,我们可以一起快乐,安琪,你好漂亮,你比你妈妈还要漂亮,比我老婆还要飘,我天天想你,我都没心思工作了。”

谢安琪才扯回睡衣,可才扯上又被苏强拨开,这次双乳尽露,还被苏强握在手里搓揉,舔吮,谢安琪颤声摇头:“不行的,我们不能再这样∼”

看她的软弱无力的推搡,我叹息,痛苦。

“为什么不能?你老公死了,你没嫁没男人,你不需要顾虑,我会好好待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苏强咆哮,他的强悍震慑了谢安琪,她在苏强脱衣时,都不敢趁机挣扎,像只羔羊般等待屠宰。

苏强裸露了强壮的身体,顶开了谢安琪的双腿,那是一双迷人的修长玉腿,粗壮的阳具在软弱的挣扎中插入了谢安琪的阴道,谢安琪无力反抗,只能继续无用的哀求:“不行,不行,啊……”

“好紧啊∼”苏强淫笑,下身耸动,谢安琪的双乳晃动,娇躯乱颤,身上的睡衣已被扔到床下,雪白的肌肤在荧屏里也是白皙细腻,秀发披散,她像汪洋中的一条小帆船,任凭狂浪冲击。

“快停下,会被我妹妹看见的。”谢安琪呜咽,动作渐渐随波逐流,似乎有了迎合的迹象,女人毕竟是女人,成熟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抽插,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肉体也会轻易出卖灵魂,我看得出谢安琪多么不情愿跟苏强交媾,可惜她别无选择,她迷人的双腿分开又合,紧紧夹住苏强的大腿,美目半闭。

苏强很老手,技术娴熟,很准确把握节奏,时慢时快,不总是年轻人的蛮干,还懂得用温柔语气:“安妮跟你妈妈出门了,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怕什么?我锁好了门,你放心玩就是。”

“喔。”谢安琪放弃了抵抗,娇语低诉:“苏市长,你已经勾引了我妈妈,就放过我吧……”

苏强捧起谢安琪的脸蛋,大嘴狂吻:“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梦想得到你妈妈,得到你,得到你安妮,你们母女三人都这么漂亮,我发誓,我会给予你们想要的一切。”

谢安琪两眼一睁,突然挣扎:“你不能碰安妮,她是李中翰的老婆。” 恼怒中的我看到这,心里多少有了安慰。

那苏强在冷笑,很狡猾地提条件:“那你好好和我做,我满意了就不找安妮。” 谢安琪蹙眉娇吟:“苏市长,这是最后一次了。”

苏强狞笑:“好,你要像上次那样好好配合我,让我爽。”

谢安琪幽幽叹息,双手不情愿地抱住苏强的粗腰,轻声道:“快点吧,我妈妈和安妮随时会回来。”

“回来就回来。”苏强似乎被谢安琪的娇媚强烈吸引,他冲动地抽插,屁股耸动,“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你妈妈的卧室跟你做,因为我希望能跟你妈妈和你一起做,我们三人一起做。”

谢安琪扭动小蛮腰,忍不住迎合:“不行,我不愿意,我不能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苏市长,我求你了,喔喔喔……我,我求你了。”

“舒服吗?”苏强奸笑着举起谢安琪的双腿,这时候,由于姿势改变的原因,我看到谢安琪的肉穴被一根粗壮的阳具猛烈且密集的进出,还看到她的阴毛全湿透,她不停地呻吟,她的表情无比销魂。

“喔喔喔……”

苏强好不亢奋:“安琪,你很浪啊,我喜欢你,我爱你。”

“苏市长,你……你快点插啊……”谢安琪难以抑制地迎合,很激烈挺动下体,与粗壮的阳具纠缠摩擦。

“插深点好不好?”苏强笑问。

“好。”

“要用力吗?”

“啊,要……”

谢安琪无可救药地颤抖,我很熟悉的颤抖,她两只美丽的大奶子被苏强的大手用力抓揉,手指都掐入了乳肉中,阳具狂抽之际,他狰狞嘶吼:“快配合我,快和我接吻,就像跟你老公做爱一样。”

眼睛多么迷离,谢安琪张开香唇。苏强疯狂吻上,疯狂抽搐……

我看不下去了,耻辱感是如此强烈,尽管谢安琪不是我老婆,但我爱她,我不允许别的男人跟她有肉体关系,除非我同意,可我又怎么会同意,之前同意翁吉娜被陈子玉玩弄,只是个例外,邪恶的例外。

荧屏调回主卧画面,翁吉娜和苏强交媾已结束,苏强正搂着翁吉娜休息,似乎在聊什么,我开大了点电视声音。

“你女婿还没有消息?”苏强点上了一支烟,很惬意。我讨厌烟味,我憎恶这个男人,我的暴戾一点点增加。

“苏市长,我现在很害怕,我们不要陷太深,虽然还没有中翰的消息,但他随时都会回来。”翁吉娜的话表明她很怕我,因为她曾经目睹我怎么暴打赵鹤,可能翁吉娜以为苏强不但个子比我高,官位也比我高,所以我不会像对付赵鹤那样对付苏强。

我笑了,笑得很狰狞,如果乔若尘认为陈子玉是悲剧,那苏强就是悲剧的战斗机,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也许他不会回来了,我问过源景县委和县纪委,他们都不知道你女婿去哪了,只是请假十天,如今已过了四十多天,他是不是死了。”苏强吐出袅袅烟圈,好像巴不得我再也不回来。

翁吉娜恼怒道:“你别乱说。”

苏强冷笑:“你不爱听而已,你知道我不是乱说,如今通讯发达,他没理由不给你们打电话,如果他真死了,你也不用悲伤,我能满足你。”

翁吉娜幽幽叹息道:“安妮去过他家,他家人家里一切平静。”

袅袅烟雾中,苏强夹着香烟愣愣出神:“真奇怪,他到底去哪了呢?” 翁吉娜突然打了个激灵:“苏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中翰回来,你就不能纠缠我,不能来我家。”

苏强脸色一沈,愤愤地拧熄了烟蒂:“他是县委副书记,我是上宁副市长,我职务比他高,我为什么避开他,应该是他避开我。”

“苏强,你……”翁吉娜嗔怒。

苏强见状,忙搂着翁吉娜哄讨:“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怎么说也是你女婿,虽然上次他羞辱了我,但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这全是因为我爱你,不是怕他。”

翁吉娜听了,这才放心,“你快去上班吧,安琪和安妮准备起床了,你老婆约我十一点去做头发。”

苏强色迷迷道:“这次射太快了,不过瘾,我想再要一次。”

翁吉娜抛了个媚眼过去:“那快点∼”

中午,我回到源景县,先去了县纪委,今非昔比,我见到了县纪委的全体成员,我和书记任华安一起主持了会议,研究了当前的反腐形势,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为了树立威严,我雷厉风行,亲自带队前往县工商局,就在县工商局的饭堂里逮捕了严重违纪违法的县工商局局长雷洪,而且在逮捕过程中,我使用了暴力,当场把雷洪打倒在地,再五花大绑,由赵水根押回县纪委。

下午上班时间,我去县委报导了,在县委书记办公室,我见到了陈子玉,他笑吟吟地把一份材料递给我,我拿起一看,材料竟然是反映我在执法过程中使用了暴力,短短的时间中,就有人打我小报告,可见陈子玉已成功布局源景县,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没事,这个雷洪该打,收受贿赂三千多万,太大胆,太狂妄了,简直视国法党规于不顾,只是……只是李书记可以私下打,不要当众打嘛,影响不好,如今全县上下的大官小官都怕了你,连我也怕你,呵呵。”

我目无表情:“听陈书记的口气,好像你不怕似的?”

陈子玉玩味地看着我,冷冷问:“你希望我怕你?”

我轻轻唿吸着,傲气冷肃:“必要时。”

陈子玉一愣,他没想到我会针锋相对,更没想到我的口气这么硬,迟疑了一下,他也不甘示弱:“那你怕我么?”

“不怕。”我嘴角因为轻蔑对方而下弯,此时,我不能示弱,就如同面对一头凶狠的狼,我越退缩,狼就以为我害怕了,就会逼近我,陈子玉以为有把柄在他手,所以他才敢改变对我的态度。

“呵呵,我没什么可怕的。”陈子玉大笑,浮肿的双眼有些恼怒,我看得出他在调整心态,思索如何对付我,很快,陈子玉就恢复了从容:“我还以为李书记要休息几天才来上班,没想你这么勤勉。”

我淡淡道:“等会我就回上宁,去见见齐关长。”

陈子玉的笑容消失了,他在咬牙根:“你见我母亲有什么事?”

我平静道:“一来想她了,然后,想问问孟惟依失踪的事,我是干纪委工作的,总喜欢对某件事刨根问底,孟惟依对我很重要。”

陈子玉冷笑:“你比我更关心惟依啊。”

“人是有感情的。”我话里的含义很明显,想念孟惟依了,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情感,我对孟惟依站着主动抽插我印象特别深刻。

陈子玉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一定在纠结是否与我翻脸,事实上,是他先挑衅我,我忍了一晚上,官场果然险恶,一个月前,为了对付乔羽,陈子玉与我称兄道弟,险情渡过后,他马上就过河拆桥,与我划清界限。可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拽。

“你不用再见我母亲,惟依找到了,女人耍小性子,她外出旅游,昨晚才回来,没来得及告诉你。”陈子玉不是鲁莽之徒,他深知我的实力。顿了顿,他口气果决:“有件事,我却想告诉你,惟依和我母亲以后都不住在翡翠一品,我给她们买了房子。”

这等于把煳窗的纸捅给破了,我们之间的联盟瞬间崩塌。

我倒轻松了,翘起二郎腿,把手中的牌打出去:“这样吧,我以后不关心孟惟依了,你也不用惦记着给乔若尘修宫殿。”

感觉我的提议合情合理。可惜陈子玉觉得很不合算,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摇头:“不行,你已经关心了惟依,我必须要关心乔若尘,那样大家才算扯平,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随时交换。”

我的心由头冷到了脚底,怒火填满我胸腔,我终于明白陈子玉的意图,他要定乔若尘了。

我又怎么会让陈子玉如愿?

见我沉默,陈子玉以为我在思考,他不由得激动:“惟依是我妻子,我很喜欢她,可以说,我没认识乔若尘之前,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惟依,无论从哪方面讲,惟依都不比乔若尘逊色,如果交换的话,你不亏。”

我面无表情,内心却在笑。

陈子玉阴鸷地看着我,接着说:“讲到亏,我亏死了,你上了我妈,而我只上了你众多丈母娘中的一个,呵呵,好吧,丈母娘也是娘,这亏我认了,但我不能亏了惟依,你玩了我妻子,就必须等价交换,我喜欢乔若尘,她也喜欢我,我没有强逼她喜欢我,所以中翰你不能阻拦。”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若是不愿意呢?”

陈子玉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面朝窗口:“我呢,就是一个公平的人,也知恩图报,你帮我对付乔羽,我帮你掩盖真相,以后我们继续互相帮助,你最好不要轻易拒绝我的要求。”

刀终于露出了锋芒,对手打出一张王牌,很明显的警告我,如果我不答应,那么他可以公开我杀死乔羽的嫌疑。

我虽然早知道陈子玉会打出这张王牌,也知道无法应对,但我无法接受牺牲乔若尘,不要说乔若尘,任何一位美娇娘我都不会送上。

陈子玉远远避开我,把手伸进鼓鼓的裤袋。我心一凛,或许他口袋里有一把手枪,这不奇怪,陈子玉早已领教过我的强悍,他肯定防着我。大概是不愿冒着激怒我的危险,陈子玉放缓了语气:“中翰,你家里这么多女人,不在乎一个乔若尘吧。”

“我们准备结婚。”我也站了起来,很平静的警告陈子玉,这算是最后的警告。

陈子玉轻描淡写道:“就算你们结婚了也不妨碍我和若若交朋友,惟依和我就是很好的榜样,在我眼中,人是物质,是一种东西,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交换和买卖,只要有价值。在这里,我先恭喜中翰和若若喜结良缘,祝你们白头偕老,如果你请我喝喜酒吃喜糖,届时我和我舅舅以及新任的市委朱书记前去道贺。” 听到陈子玉提及朱成普,我颇为意外,眉毛一挑。

陈子玉得意道:“忘了告诉你,我舅舅跟朱书记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在党校学习时,他们就是邻居。”

“告辞了。”我转身就走,才走了两步,陈子玉喊住了我:“对了,中翰,看好你的丈母娘,我好像发现她跟新晋的苏副市长来往很密切,就在你出差的那段时间。”

我很清楚陈子玉为何把翁吉娜和苏强偷情的事说出来,他不是好心,而是想打乱我,给我施加压力,让我四面树敌,好奸毒的手段。

※※※

回到上宁已是下午五点,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在上宁海关大楼的关长办公室见到了齐苏愚,不得不说制服女人真好看,她沈稳地朝我走来,迷人的超大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子玉说你昨晚回来了,我还想说哪天叫你吃饭,没想你竟然来找我,你是有事呢,还是想见我。”

虽然齐苏愚的口气有些调侃,但我知道,她希望听到后者。我笑了笑,与她落座在沙发,她靠得我很近,因为是管家的办公室,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有事找齐姐,也想见齐姐。”

“有什么事?”齐苏愚柔柔问。

“听子玉说,齐姐不住谢家隔壁了,不如把房子卖给我,价格随齐姐开。”我平静回答。

齐苏愚莞尔:“我不卖那房子,我送给你,我还要把香港那家金融公司送给你,你等等。”说着,优雅站起,快步走向她的办公桌上的一只黑色手提袋,从袋子里拿出一�文件,然后回到我身边把文件递给我:“这是香港那家金融公司的所有资料,转让手续我已经签署,你去香港找到正和律师事务所黄律师,他会帮你办妥所有交接法律程序,不用你费心。”接着,齐苏愚又把一串钥匙放到我手中:“这是房子的钥匙,房契就放在我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我看着手中的钥匙,愣愣道:“齐姐,你其实都安排好了。”

齐苏愚轻声一叹,握住了我的手:“我不想拐弯抹角,送金融公司给你,送房子给你全是我的主意,我感谢你曾经对我们的帮助。只是,离开翡翠一品是子玉的决定,很多事相信你能理解,我们住在那里已经不合适了。”

“理解。”我微笑点头,知道齐苏愚和陈子玉一样,在知道我杀了乔羽后,迅速与我做出切割,避免引火烧身,从官场的角度来说,这是明智之举。 齐苏愚半垂着头:“子玉不愿意我和你再有关系。”我捏揉她的小手,轻轻问:“你也不愿意?”

“我……”齐苏愚微微脸红,�头看我,超大眼睛里一片犹豫之色,我忽然冲动,一下子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对她狂轰滥炸般点吻,她挣扎,很用力地挣扎:“不要这样……”

我依然冲动,狂暴中扯起齐苏愚的筒裙,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手指勾住她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揉捏,齐苏愚挣扎得更激烈:“中翰,不要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

我置若罔闻,手指插进了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齐苏愚突然停止挣扎,带着哭腔哀求:“这不好。”

我奸笑,身子压着她,迅速拉下裤子拉链,拿出一个硬挺的巨物,齐苏愚瞪大双眼,再次挣扎,可惜,我力大无穷,巨物粗暴地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奋勇挺进,齐苏愚“啊”的一声,双手用力推我肩膀,但力气迅速减弱,剽悍的大肉棒终于插到阴道尽头,撞到了绵软的子宫。

“这么湿,时时想着跟你儿子上床,还是一见到我了就想做爱?”我戏嚯齐苏愚,那是带着报复陈子玉的心情,大肉棒几乎没有停顿,马上抽插,紧窄的肉穴抱住巨物,成熟女人知道如何令男人销魂。

五十多下后,齐苏愚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唿出如兰的气息,身下竟然挺动回应我爱液潺潺,媚眼半闭。我坏笑,俯下身含住香唇,一边接吻,一边解开齐苏愚身上的制服,她呜呜着阻止我,可巨物改为碾磨她花心时,她放弃了阻止。 我脱下她的黑制服,白衬衣,蕾丝乳罩,还把筒裙从她的头顶拉出,一具性感丰腴的雪白肉体顿时展露在我眼前,只留下挂在肥臀上的灰黑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还有脚下的高跟鞋,高跟鞋很漂亮,橘红色的蝴蝶结脚后细根,非常年轻时尚。

“上班能穿这种高跟鞋?”我惊喜不已,第一眼见她,只看她的齐苏愚的美貌,没注意她的脚,这会不仅她的高跟鞋,她整个人的丰腴之美都强烈吸引着我,揉着两只雪白巨乳,大肉棒重新抽动,活塞运行,带出的爱液弄湿了乌黑的阴毛。

齐苏愚轻哼,很愉悦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在上班,现在随时会有人找我的。” 我掰开她的双腿,勾住她脖子,让她尽量看着我的大肉棒她肉穴里进出,“我们以后难得再见面,做一次少一次,我可要好好把握眼前,你下面流了很多水,需要我舔吗?”

齐苏愚抿了抿嘴想笑,我不给她笑,巨物突然重重地连捅几下,她娇吟浪叫,那水汪汪的超大眼睛又怨又恨,我嬉笑着吻上香唇,刚想脱掉身上的衣服,办公室门“咔擦”声响,一个制服美女走了进来。

“惟依。”我瞪大了眼珠子,制服美女竟然是孟惟依,我的天啊,她穿制服超级好看。

身下的齐苏愚拍了我一掌:“动啊。”

我赶紧抽动,白痴都看出齐苏愚吃醋了,吃她儿媳的醋。孟惟依倒是很平静,心里素质非常好,有点像楚蕙,遇事不惊慌,她淡定走来,脚下也穿精致的高跟鞋,“刚才看见你的车,知道你来了,没想到你们都做了。”美目一飘,飘给了齐苏愚:“妈,你又说不许我跟他做,你自己还不是跟他做了。”

齐苏愚辩解道:“我不许他做,他是硬来的,弄了我半天,我想不做也不行了。”说完,吃吃娇笑,大屁股一扭一耸,似乎比我更主动。

孟惟依轻嗔:“刚才问我借高跟鞋,我就感到蹊跷,妈一定早知道他要来,你想讨好他,实际上呐,妈就期望他硬来。”

“惟依。”齐苏愚娇嗔,看得出婆媳俩的感情不错。

我恍然大悟,低头轻吻两粒硬翘乳头:“怪不得齐姐准备好了送礼物给我,原来早知道我要来。”

齐苏愚妩媚:“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肯定你来,子玉打了七八个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见到你,我就猜到你可能要来找我。”

龟头温柔碾磨子宫,阴毛也磨着阴毛,我笑道:“于是你就问惟依借高跟鞋,打算勾引我?”

孟惟依娇媚,解开了我的衬衣,玉手滑入,温柔抚摸我的胸毛,她有少女的羞涩,也有成熟女人的风情。齐苏愚脸红说:“我没想勾引你,我是觉得穿高跟鞋会好看些,高挑些。”

“舍得回来了吗?”孟惟依靠了过来,柔柔的看着我,柔柔抚摸我,我感觉到了她对我思念,禁不住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瓷白美腿,温暖中带着丝丝冰凉。 热力飙升,办公室里气氛旖旎,孟惟依脱下我的衬衣,解开我的皮带,我趴伏在齐苏愚的丰腴白肉上,双腿后伸,让孟惟依顺利地脱掉我裤子,我们很默契。我告诉孟惟依,希望她舔我的屁股。

孟惟依吃吃娇笑,要我等等,然后移步走进了办公室里的独立洗手间,估计下面湿了,是方便一下。我暗暗好笑,全心全意对付齐苏愚,把她弄得唿天喊地,不一会,孟惟依出来了,手上多了两条湿毛巾,我心中一动,似乎有所悟。 她来到我身后,我只觉得屁股被温湿的手巾覆盖,接着我的屁股被擦洗,股沟也被擦洗,睾丸也被清洗。突然,我浑身一颤,毛巾洗到了我的屁眼,不是一笔带过的擦洗,是不停地擦,很细致的擦,甚至挖进我屁眼里,上帝啊,我的毛孔全打开,汗毛竖起。

孟惟依咯吱一笑,换了另外一条毛巾,继续擦,直觉告诉我,孟惟依清洗我屁眼,可能是要吻我的屁眼,我亢奋得难以形容,对齐苏愚的肉穴采取强力碾磨招数,不至于动作过大影响孟惟依玩弄我屁股。

果不其然,我猜得不错,孟惟依扔掉毛巾后,便温柔抚摸我的屁股,紧接屁眼被她吻上,我大喜过望,全身绷紧,动作更缓慢,齐苏愚没在意,只要巨物在动,她都感觉很舒服。

奇迹出现了,一条温暖湿润的物事在摩擦我的屁眼,我马上能肯定,那物事就是孟惟依的小舌头,我的天啊,我的全身心都处于敏感状态,颤抖接连,齐苏愚发现了异样,娇柔地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孟惟依在舔我的屁眼,齐苏愚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淫荡”。

我佯怒,双手用力抓齐苏愚的大奶,还用力捏她的奶头,她娇吟着,痛苦并舒服着。

我更舒服,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孟惟依越来越大胆,她不仅舔我的屁眼,还舔我的股沟,舔我的睾丸,吻我的臀肉,最后竟然用小舌头钻入我的屁眼啜吸,我猛打冷战,差点就射了,不得已,赶紧支起上身把孟惟依紧紧搂住,不能再给她弄了。

“没想到惟依也在海关工作,没想到惟依穿制服这么好看。”我把手摸进了孟惟依的筒裙里,孟惟依的美目却瞄向齐苏愚,娇媚说:“上个星期子玉和妈商量后,安排我进海关,做妈的助理秘书,这里美女如云,妈是第二大美女,第三大美女就是我了。”

我一愣,随口问:“那第一呢。”

孟惟依咯咯娇笑:“妈认了第二,谁敢认第一。”

齐苏愚芳心大悦,耸动得很用力,经过这么久抽插,她已是强弩之末,我趁机把孟惟依的小内裤扯下,手指温柔地捏住她的阴唇,色迷迷道:“我想舔这里。”

孟惟依吃吃娇笑没有反对,她再次看向齐苏愚,此时齐苏愚神情已迷离,下体挺动得很激烈,哪里顾得上理会我们。孟惟依咬了咬红唇,羞答答地脱掉身上所有衣服,连高跟鞋也脱了,乳房高耸,肉体性感得难以形容,她娇羞着站上沙发,微微分开两条瓷白修长的美腿,将秀气阴部送到我面前。啊,我别提有多惊喜了,我喜欢女人含蓄,也喜欢女人大胆,眼前是一只流着蜜露的小嫩穴,鼻子清晰地闻到了尿味的腥臊,也闻到淡淡的幽香。

我伸出舌头撩进了小嫩穴,合上了嘴唇,轻咬嫩滑的阴唇,秀气阴毛扎入了我的鼻孔,有点痒,我把鼻子也压在嫩穴上,用力磨蹭。孟惟依浪叫:“啊,我变得好淫荡。”

我瞄了一眼在剧烈耸动的肥臀的齐苏愚,大笑:“你婆婆更淫荡。”

孟惟依回头看去,齐苏愚的雪肌已泛红,吞吐巨物的动作变得机械,她闷哼着,急促地闷哼,抽搐渐渐明显。我必须迎合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加速,我一边抽插齐苏愚的肉穴,一边吻舔孟惟依的嫩穴,两个女人都在娇吟,却各有不同,齐苏愚到了欢乐的彼岸,孟惟依才刚起航。

拔出湿淋淋的巨物,孟惟依缓缓蹲下,她主动用玉指夹住巨物对准她的小嫩穴,试了几下,一举吞没,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就被她迫不及待的吞没,娇吟如诉,玉乳高耸,我含住了娇艳的乳头,双臂圈紧小蛮腰,视线模煳了,我忘情吮吸,她忘情吞吐。

“滴滴滴……”

手机响了,是孟惟依的手机,她丝毫不停顿,伸手撩起地上的制服,从制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在想,多半是陈子玉打来,这次我又猜对了,孟惟依耸动中接听手机,我听到陈子玉在问:“下班了吗?我已经在楼下了。”

孟惟依娇喘:“嗯,我和妈在处理一些工作,你等一会。”我不禁好笑,此时的齐苏愚在卷卧在沙发休息,没三五分钟不会清醒。

“怎么了?什么声音,惟依你在喘吗?”陈子玉疑惑问。

我心生报复,抱着孟惟依的小蛮腰猛挺,巨物剧烈地摩擦了她的阴道,孟惟依喘得更厉害:“空调坏了,很热,嗯嗯嗯……”

“别急,工作重要。”陈子玉好不耐烦,他没察觉他的妻子正和我做爱,我露出一丝狞笑,孟惟依一放下电话,我就将她抱起,再翻转她娇躯,让她趴伏在沙发上,翘臀撅起,巨物猛烈抽插那娇嫩的肉穴。

正在这时,齐苏愚意外坐起,表情惊恐:“糟了,你们赶快停,子玉马上来了,我去电梯挡住他。”

“啊。”孟惟依惊唿,翘臀猛摇,我一边抱住翘臀抽插,一边惊问:“齐姐,你怎么知道子玉会上来?”

齐苏愚捡起衣服,迅速穿上:“我最了解子玉,他疑心很重,刚才对惟依起了疑心,按理说会继续问下去,他没有问就挂电话,这很反常。另外,子玉最讨 孟惟依娇唿:“妈,你快去拦子玉,我就好。”接着又对我说:“中翰,你用力。”

齐苏愚摇头叹息,顾不上催促我们了,她知道关键时刻停止做爱是很残忍的,穿好衣服,齐苏愚机敏地打开窗子,接着关掉冷气,这还不够圆了孟惟依的谎言,齐苏愚何等干练,她抓住空调的插线用力扯断,这下空调真的“坏了”。 齐苏愚匆匆离开,不忘把办公室门关了反锁。

我开始用劲,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每次都是拉到穴口了再用力插入,这样就可以令孟惟依的整个阴道都得到充分摩擦,自然而然,阴道里的敏感神经也得到充分的刺激。我不是怕陈子玉,此时还跟他不是翻脸的时候,我必须保全齐苏愚和孟惟依的面子,更是要保护孟惟依,若是让暴虐的陈子玉发现我搞了他的老婆和母亲,他完全有可能暴跳如雷,当场失控。

幸好,孟惟依在我长抽短磨之后开始痉挛,我猛烈抽插,把小嫩穴插红了,也许是太刺激,我自己也忍不住,快感闪电般袭来,大肉棒做最后的冲刺,啪啪啪声异常密集,孟惟依秀发飘展,娇吟如歌,爱液一波接一波淋上我的龟头,我低吼着,猛地把龟头抵住她子宫,精液弹射出去,也是一波接一波的弹射。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敲得很用力,不可能是齐苏愚敲,她没这么粗鲁,而且她有钥匙,只能是陈子玉。

孟惟依在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探出个头来,一边给我做鬼脸,一边扬声喊:“等等,我在洗澡……”

而我,则镇定自若地穿好衣服,拿好齐苏愚送给我的礼物,查看无异样了,我才来到窗前,运起“九龙甲”,纵身跃下,这里离地面只要十九层高,远不及第一人民医院的三十多层,至于是不是被人看见我从高空落下,那就不知道了,即便被人看见,也会觉得只是眼花。

※※※

我从容驾车离去,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碧云山庄。太阳西下,阳光已没有白天那么炙烈,几个小美女纷纷出动,在清澈的娘娘江里玩耍。

我在一众小美女中看到了乔若尘那苗条的身影,远远望去,她似乎在跟小君比赛谁最先游到对岸,两人几乎同时跃入江中,几乎同时浮出水面,只见水花翻滚,噼波斩浪,岸边欢唿雀跃,游到到江中,乔若尘开始领先。我会心一笑,转身离去,比赛的结果已成定局,获胜着非乔若尘莫属。

其余美娇娘都在,上班的提前下班,开店的早早打烊,经过昨晚的慰劳,美娇娘们个个容光焕发,艳丽动人,我像仆人似的挨个把她们请到寿仙居,也包括了王鹊聘,屠梦岚,柏彦婷,薇拉这几位妈妈辈,姨妈就不用请,她一直在厨房张罗着,几道拿手菜还不是黄鹂杜鹃能掌握火候的。

丰盛的晚餐开始了,一片莺莺燕燕,燕瘦环肥,大家刚想敬酒,黄鹂像兔子一般跑进来,神色紧张,气喘吁吁地来到姨妈身边,在姨妈耳边嘀咕什么,众人都惊诧,都看着姨妈。

坪,你去接她进来吃饭。”

饭厅里一下静下来,我心乱如麻,紧张得大气都不喘,也不敢看美娇娘,急忙离席,朝停车坪跑去。

四盏柔和路灯照射下,停车坪并不黑暗,我一眼就看到一辆保时捷开着大灯停在停车坪的正中央,四周也是保时捷车队,所以谢安妮的保时捷在停车坪里很和谐。

可我的心砰砰直跳,谢安妮的到来很意外,不过我也想见她,一个多月不见,小妮子似乎成熟了,她穿这碎花式宽肩上衣,紧身牛仔裤,清爽迷人。我拉住她的手,笑眯眯道:“安妮,快停好车,跟我进屋吃饭,我妈特别叮嘱的。” 出乎意料,谢安妮没有随我走,她靠着保时捷,轻声道:“我爸爸说你今早来过我家。”我一愣,只能点头说是,脑子急转,已猜出谢安妮为何突然来了,她盯着我沉默了片刻,幽幽道:“我妈妈听了后就哭,她叫我来找你,求你原谅她。”

“发生什么事?”我郁闷极了,假装不知道翁吉娜为何哭,心一软,暗道:她还知道哭,还有救。

谢安妮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问妈妈,她也不告诉我,她说你懂的。”

我挤出笑脸:“吃完饭再说。”

谢安妮忽然抓住我的手:“我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中翰,我求你了,你跟我走,跟我回家见我妈妈。”

我冷冷道:“既然是你妈妈求我原谅她,那一定是她做错了事,做错事了就要被惩罚,我还没惩罚她,就让我去见她,原谅她,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给我两天时间,等我不那么生气了,我自然会原谅她,你不愿意吃饭,我也不勉强,你回去告诉你妈妈,我会原谅她,但不是现在。”

谢安妮哪听过我说这么狠的话,眼珠转了转,小声问:“我妈妈偷男人,是吗?”

我绷着脸:“你别乱问,与你无关。”

“是蒋阿姨的老公,苏市长对吗?”谢安妮追问。

我顿时默不作声,心里别提多别扭了,眼前又浮现翁吉娜和谢安琪被苏强奸淫的场景,其实翁吉娜偷情并不让我特别生气,而是谢安琪失身才令我愤怒,我有杀掉苏强的念头,可他偏偏又是蒋程程的老公,苏东梅的爸爸,我不可能下毒手。

可万万没想到,谢安妮接着说:“他曾经想非礼我,被我打了一个耳光。” “什么?!”我勃然大怒,要谢安妮把经过细细讲一遍。

谢安妮被我的愤怒吓到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那天蒋阿姨要庆祝苏强当了市长,他们专门单独请我们全家人去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吃饭,大家都很开心,小东梅也去。吃完饭后,苏市长说要尽兴,就拉我们去旁边的夜色酒吧唱歌。”

“爸爸身体不好,又上了年纪,平时九点就要上床睡觉,就推说不去了,要妈妈陪我和安琪一起去玩,我好久不去夜色酒吧了,那天又正好是周末,我就特别想去,妈妈和安琪见我想玩,加上苏市长一再劝,我们就去了酒吧,碰巧见到陈子玉,他主动签单,让我们免费玩,我不感激他,但能免费玩,我们当然愿意。”

“喝到十二点的时候,苏东梅困了,蒋阿姨就先带苏东梅先回家,她们离开酒吧没多久,我上洗手间,出来后,苏市长拦住我,死皮赖脸地拖我进一个空包厢,还想脱我衣服,我很生气,就打了苏市长一个耳光,可能被激怒了,他想要非礼我,我几次奋力挣脱,大喊救命,危急时刻,小贞突然打开包厢进来,苏市长不敢再放肆,赶紧跟我道歉,说喝多了,求我原谅,我赶紧逃跑,说喝多了不舒服,叫妈妈和安琪一起回家。”

听到这,我握紧的双拳微微松开了,如果谢安妮也沦陷,那苏强活不过明天。 谢安妮一声叹息:“第二天,小贞来看我,说那晚上苏市长和妈妈在包厢唱歌的时候,他偷偷摸了妈妈的屁股,妈妈没拒绝。”

我平静问:“除了那晚,苏市长还骚扰过你吗?”

“没有了,不过,他经常打电话给妈妈,我都接过好几次他打来的电话。”谢安妮凝视着我,撅起了小嘴,可怜兮兮说:“中翰,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我很遗憾,虽然是妈妈不对,但我希望你原谅她,她很喜欢你的,经常在我面前夸你。”

“夸我什么?”我没好气。

谢安妮道:“夸你厉害,夸你女人多。”

“这有什么好夸的?”我讪讪说。

谢安妮叹道:“你的女人好多,个个都漂亮,我还以为我嫁到你家,会是最漂亮的,现在看来,恐怕没地位了。”

我心软了,恨意减了大半,张开双臂把谢安妮抱在怀里,她吐气如兰,撒了个娇:“呐,你女人这么多,不缺伴,不缺爱,妈妈就很无聊,她也是寂寞了才让苏市长乘虚而入,你出差那么久,如果偶尔打一个电话给我妈妈,关心她,她肯定不会红杏出墙。”

我蓦地紧张:“我也没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话问不下去了,想也不敢想。

谢安妮娇笑:“之前没有,以后难说,除非你尽快娶我,这里人多热闹,我不寂寞,就不会做红杏了。”

我心想谢安妮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最在乎男人的关心,一丝愧疚油然而生,我不禁感叹,不是我乐不思蜀忘了打电话回家,而是身不由己,组织的纪律严禁我与家人联系,为了国家,为了完成使命,我做出任何牺牲都是应该。

怀中的女人抱我越来越紧,这时,远处有白影晃动,我凝目细看,小声道:“我妹妹过来了。”

谢安妮触电般离开我怀抱,旋即钻进保时捷里,朝我招招手:“我走了,明天我要见你,否则……”引擎轰鸣,车子快速离去。

白影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我忽然觉得,除了我的小君之外,整个上宁市没有一个女孩梳两条羊角辫,皎洁的夜色下,她可爱又美丽,两只迷人的眼珠子不停转动:“哼,见到我就跑,再怎么心虚,丑媳妇也终究要见姑奶奶的。” 我暗暗好笑,论辈分称谓,小君确实是谢安妮的小姑。

“你会喜欢她的?”

“我不喜欢。”小君飞快回答。

“那你喜欢谁?”我色迷迷的打量着小君,吊带小背心,超短小热裤是小美女们流行的打扮,也是小君最爱的打扮,味道各有不同,小君这么穿,没有丝毫骚的感觉,凯瑟琳这么穿,就是健康的体现,杨瑛这样穿,那诱惑还是蛮大的,而乔若尘这么穿,就完全配得上“小妖精”三个字。

“谁都不喜欢。”小君的心情似乎并不佳,不知是不是游泳输给了乔若尘的原因,奶子大影响泳速实在说不过去,乔若尘的奶子也不小。

“哥也不喜欢?”我揉揉鼻子,每次见小君,我的鼻子就发痒,因为她很在意我的鼻子,动不动就威胁打我的鼻子。

“讨厌还来不及。”小君嗲嗲吼。

“那你不吃饭跑出来见我干什么?”我笑问,莫名其妙的样子。

小君冷冷道:“看你的媳妇有多丑。”

“她不丑,但绝没有姑奶奶漂亮。”我喜欢逗小君,但不会胡乱惹她生气,此时她火气很旺,我得哄哄她。

小君一听,一百度的火气至少减了七十度,“这还用说吗?天下有几个比姑奶奶漂亮的。”我乘胜追击,继续哄:“确实没几个,那乔若尘在姑奶奶面前根本不算个事。”

“那是。”小君的眼角迅速上弯,就差没笑出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小君的火气来自乔若尘,心中一动,我眉飞色舞地献上一计:“如果明天再跟若若比游泳,要扬长避短,不要跟她比短距离,要比就比长距离,比游十次来回江两岸。”

我判断小君跟乔若尘的泳技在仲伯之间,而乔若尘常年练习飞刀,手臂的爆发力是惊人的,短距离游泳上,别说小君,我也难以企及。但乔若尘伤愈不久,中气肯定不足,耐力必定稍逊小君,如果游长距离,小君赢面很大。

“哎呀。”小君醒悟顿足:“我怎么没想到。”随即咯咯娇笑:“乔若尘啊乔若尘,看我明儿不赢你一回。”玉臂伸起,勾住我肩膀,嗲嗲赞道:“不错,不错,这段时间没白想你。”

我色色道:“女人想男人就会湿,我可要摸摸看,证明小君的话是否真心。” 小君眨眨大眼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嗲声道:“这还用摸吗,浪水长流,今天已换了三条内裤。”

“这么严重?”我没笑出来,快憋坏了。

小君正色道:“很严重了,不阻止的话,身体会脱水,脱水过多会死翘翘。” “怎么阻止?”我心急如焚的样子,裤裆急剧发胀。

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吃吃娇笑:“很简单,拿东西塞住呗。”

“拿什么东西塞?”我奇怪问。

小君马上用双手比划:“最好拿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塞。”

我一看小君的比划,顿时两眼发精光:“天意啊,哥哥刚好有这么个东西。” 小君撇撇嘴,一脸不屑:“我没听说,我只听说哥有一株绿豆芽。”

“用绿豆芽来形容哥哥的东西,很伤哥哥的自尊。”我卷起了袖子,短袖也要卷,目光凶狠。可惜小君一点都不害怕,她忽然怒吼:“你还有自尊吗,咱山庄里美女成群,虽然都比不上李香君,但也是人间绝色,你还不知足,三天两头就招女人,流氓成性了,我没听说大流氓有自尊的。”

我呆如木鸡:“骂得好,哥哥尽量改正错误,刚才那位是以前认识的,属于旧人,希望小君同学网高�贵手。”

态度这么好,之前又哄了她,小君的脸色没有恶劣下去,她背负着双手,仰头看月:“我告诉你李中翰同学,小君心地善良,能忍则忍,不能忍也忍,她可以高�贵手,也可以高�贵脚,但别人就不会是善良之辈,知道我为什么不吃饭,饿着肚子跑出来么。”

我默默摇头。

小君冷哼:“你以为我想见丑媳妇么,丑媳妇想见我差不多,我跑出来是想透露一个坏消息给你。”

“坏消息?”我瞪大双眼。

“你麻烦大了,你前脚刚离开寿仙居,若若后脚也跟着离开,离开之前,她跟妈妈说了一句话。”小君学乔若尘的语气,惟妙惟肖道:“妈,我不吃了,我不舒服。”

我猛挠头,心想这是哪门子坏消息。

“噼噼。”小君一转身面对我,葱嫩食指几乎戳到我鼻尖:“自从住进碧云山庄,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吃饭的时候中途离席,这说明乔若尘同学非常生气,我小君生气只会半天一天,乔若尘就不同咯,据我对她十几年的观察了解,至少十天半月不会理你。”

这话我必须同意,乔若尘就是那种可以生气十天半月的女人,人无完人,总会有某个缺点。

小君愤愤道:“本来嘛,若若不理你,你活该,关我屁事,可是,她会把气撒在我们身上,我尚且逃不过她的折磨,小兰和瑛子就更不用说了。”

“不会这么夸张吧。”

“夸张?”小君的鹅蛋脸露出惊惧之色:“若若现在完全就是女魔头的形象,行动鬼魅,嗖嗖嗖就能飞到江对面,前些天严笛姐姐发现山庄有蛇,不是毒蛇,是一般的蛇,结果,若若满山的找,还跑到江对岸去找,一天时间,抓了四十多条蛇,据她说,还杀死了很多蛇,吓得大家说不出话来。”

“后来呢?”我心底不禁发毛,别说娇滴滴的女人,就是大老爷们也对蛇发。 小君道:“后来妈妈教训了若若,让若若把蛇放了,说蛇是吃老鼠的,不能杀,说实话儿,蛇和老鼠我都怕,但我更怕老鼠,于是,若若就老老实实地把其他蛇放了,不过,大家俬下对若若又怕又佩服。”

我笑了笑,很不以为然:“佩服就好,用不着怕,若若也没伤人。”

“伤人了。”小君冷哼,手臂指着娘娘江一挥,嗲嗲说来,原来这里一带风景好,天气一热,娘娘江成了旅游胜地,很多人沿着娘娘江玩耍,周支农在沿江公路的入口设置了警示牌,一般人见到警示牌就不往前走了,偶尔也有些人一直闯进来,平时都是严笛去拦截,规劝闯入者离开,尽心尽责地保护了碧云山庄。 “那一次,若若主动去拦截,严笛姐姐不放心,就叫我和小兰,瑛子一同跟去,那些闯进来的人坐着小皮艇,四五个男人,他们对我们的阻拦不屑一顾,先是对我们说下流话,然后又说什么率土之滨,已非皇土,我们管不着,其中有个男人竟然拉下裤子小便在江里,恶心死了。”

我大皱眉头,如果换我在,那小艇上的人都不会好受。

小君接着说:“若若表面不动声色,可眨眼之间,她就飞到了小艇上,噼里啪啦,扇了那个小便男人的几个耳光,还用刀子割了那个男人,割了好几刀,有割大腿的,有割手,还割了那人的脖子,动作很快,几秒钟就飞回了岸边,把那些男人吓得鬼哭狼嚎,调转小艇就跑。我和小兰,瑛子很害怕,害怕那个被割的男人会死掉。”

“死了吗?”我手心都是冷汗了。

小君讥笑:“当然没死,如果死了,你就只能去监狱看她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皱起眉头:“太狠了,这里的风景又不是我们的私人土地,能劝离就劝离,劝不了就由着人家,怎能伤人?”

小君猛点头:“对啊,我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也差不多这么说,你猜若若如何顶嘴?”

“她敢顶嘴?”我大惊,怪不得姨妈对若若的态度不好,我都不轻易对女王顶嘴,哎,这也正常,乔若尘年纪尚小,人情世故尚嫩。

小君双手叉腰,又学着乔若尘的语气,“她说这是在保护生态,维护国家环境资源,如果放了那些人进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来这里玩耍,人来多了,必定弄脏娘娘江,破坏碧云山庄四周的环境,于公于私都不允许。”

咦,这番顶嘴的话可是有理有据,有气节,不是刁蛮钻牛角尖,我好奇问:“妈怎么说?”

小君道:“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吭声就走了,应该是默认若若的处理方法,这事在山庄传开了,大家就开始怕若若了,虽说她维护了咱们山庄,但她敢对人动刀子,万一以后遇到不识�举的,若若手起刀入,白的进去,红的出来,肠子哗啦啦地流……”

“餵。”我呵止小君,她咯咯娇笑,我随口问:“小君怕若若吗?”

小君扬起下巴,举起粉拳:“怕个屁,我也很勇敢的,我不会飞刀而已,如果那些人再闯进来,我一拳一个,统统打烂他们的鼻子。”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嗯嗯,小君武功盖世,一统江湖。哥先去哄哄若若,回头跟小君学几招武功,誓将坏人的鼻子全打烂。”尽管小君可爱迷人,但此时我的心思都全在乔若尘身上,似乎她的口碑不好,不是做错了什么,而是方法激进,总的来说,她不够圆滑,得罪了姨妈。

小君意外地揪住我衣角:“没用的,你哄不了她,不如现在就跟我回房间学武功,包现学现会。”

“她都没吃饭。”我好为难,也好心疼乔若尘。

小君狠狠跺脚:“我不吃饭没见你关心我,乌龟王八蛋,等会人家要换内裤了,万一人家脱水严重,是有生命危险的。”

“你先去吃饭。”我已经顾不上小君的强烈暗示,拔腿就往永福居跑,身后是小君的叫骂:“绿豆芽……”

推开乔若尘的房门,又见她在写东西,见到我,她又慌慌张张藏起来。我心中狐疑,脸上笑眯眯的走过去,乔若尘拿起薄毯盖住脑袋,不理我。

我苦笑着坐在床沿,一字一句地解释:“她姓名谢,叫谢安妮,身高比你矮点,年纪二十六,认识她好长时间了,绝对不是新欢,若若的话,我是谨记的。” 乔若尘没有理我,侧撅着屁股给我,我好想摸。

“若若……”

唿的一下,薄毯掀开了,乔若尘像机关枪似的对我发飙:“我不是生你气,我是生你妈妈的气,她口口声声说不允许你再招女人进来,现在她食言便罢了,她还心安理得,不顾及大家的感受,你没看戴辛妮的脸色有多难看,凯瑟琳有多难过,她们都是爱你的女人,你妈妈在乎吗,她很轻描淡写地叫你去迎接那个安妮,这合理不,还有,你妈妈征询过大家吗,我无所谓,但你妈妈至少跟戴辛妮商量。”

我一愣,心知乔若尘说的是理,姨妈霸道决断,以前没人敢撄其锋,如今有点不一样,有人敢挑战姨妈了。姨妈无论如何都是为了我,有时候确实不讲理。为了维护碧云山庄的和谐,我必须充当润滑剂,左右逢源。

“你误会了,谢安妮没有进来吃饭,她突然有急事来找我,我妈妈并不知道她来,谢安妮来这里,是因为她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她姐姐被上宁市副市长苏强强奸了。”

我撒了个谎,主要目的是掩饰姨妈的霸道。

乔若尘大吃一惊,马上从床上弹起。我严肃道:“身为纪检干部,我不能无动于衷,我现在就去她家,看看能做点什么。”

乔若尘抓住我的手,焦急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暗暗叫苦,深感这乔若尘不是一般的难对付,以后在她面前说假话得小心谨慎,别到时无法自圆其说。嘴上笑道:“不用,这不是一般的事,涉及政府官员的事,都很敏感,你不适合参与,再说了,你是小姑娘,又这么漂亮,去哪里都引人注目,不好办事。”

“我认识一些当官的……”

“今非昔比,乔羽死了,人走茶凉。”我张开双臂,我把乔若尘抱下床,柔声劝:“听话,快去吃饭,别饿坏了身子,然后……”

“然后跟你妈妈认个错。”乔若尘罕见的温顺,双目幽蓝,长睫毛美极了。 我微笑,心里不得不承认乔若尘很聪明。

※※※

肚子饿坏了,只好去纤体中心找周支农陪我吃饭,顺便问他要那头冠。到了纤体中心的侧门,周支农早已等候,一个多月不见,朋友之情厚重了许多,我们很高兴地拥抱一下。

进入暗室,宽大的玻璃墙里,一大群美女正在做健美操。我对美女没兴趣,只对玻璃墙下的一张宽长桌上摆放着的烧鸡熟肉,各类卤菜感兴趣。周支农倒上了两杯红酒,张倩倩端上了花生米和一盘酱鸭,满满的一桌子全是肉,仿佛我就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粗莽人士。

“中翰,随意点啦。”周支农笑嘻嘻的递给我一杯红酒,我哈哈大笑,举杯就喝:“男人吃肉喝酒,不需要多讲究。”说完,与周支农落座,一起狼吞虎咽。张倩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暗室里就只有我和周支农,吃了几口,他拿出了一只锦盒放到我跟前,我打开一看,锦盒里赫然是一顶古香古色的精美头冠。 周支农道:“按你说的,没有增添,没破坏,就纯粹翻新,翻新的是位老手艺人,他说这头冠是无价宝贝,有灵性。”

“谢了。”我把锦盒合上放在一边。

“跟我客气什么。”周支农与我碰了一杯后,指了指玻璃墙,笑道:“怎样,要不要叫两个下来陪你?”

我夹了一块扣肉,赶紧摇手:“不了,养养眼就算了。”

“改正归邪了?”周支农调侃我。

我长叹:“是力不从心了。”说完,与周支农相视大笑。

喝了半瓶红酒,老练的周支农小心翼翼问:“有事?”

我佩服周支农,我一直脸色如常,可周支农能看出我有心事,我敬了他一杯:“新任的副市长苏强把谢东国的老婆睡了,又把谢安琪给睡了。”

周支农愕然:“安妮没事?”

“幸好没有。”

周支农抓起一团纸巾胡乱擦了擦嘴,目露狠色:“中翰,只要你吱声,我帮你碎了这狗娘养的,我管他什么市长省长。”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

“不能杀,虽然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我咬牙切齿,怒火中烧,不过,苏强还不至死。喝下一大口红酒,我更冷静:“乔羽死了,不少人死了,不能再随便死人了,弄他进监狱就行,这事必须暗着来,我不可能因为苏强勾引翁吉娜去报警,这毁了谢家,我也没面子。”

“中翰你有话直说。”周支农的身子向我倾了倾。

我冷笑:“那苏强刚上任不久,在贪的方面应该在短时间内难有突破口,但这家伙好色,所以要在色的方面下功夫,要他牡丹花下死,必要时,可以动用上面那些女人。”说着,眼光飘向玻璃墙,那些翩翩起舞的女人中不乏绝色,对付男人话,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不知张倩倩能否调教出专门诱惑男人的媚娘。 “我明白了。”周支农马上领会我的意图,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纤体中心豢养的温柔武器也该派上用场了。我叮嘱道:“要干得漂亮。”周支农给我斟上小半杯,会意一笑:“中翰,你放心。”

我对周支农当然放心,我只是希望报复来得快一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世上愿意死在美色的男人太多了,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苏强,我要他领教一下我是如何羞辱他,我先羞辱了他,再把他送进监狱,我要让他在监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吃饱喝足,我离开了纤体中心。

不能回家太早,否则以乔若尘的机警,肯定会怀疑谢安琪是否被强奸,不过,即便谢安琪不是被强奸,也是被诱奸。我越想越气,越想越纠结,驱车来到伯顿酒店,径直去了酒店的中餐厅。

一位漂亮的餐厅服务小姐微笑来招唿,我拐弯抹角问起十天前是否见过苏市长来这里用膳,原以为问了也是白问,谁知服务小姐态度极好,她不知道而已,用对讲机帮我一询问,马上就问到,说苏市长十几天前确实来过这里吃饭,就在麒麟厅。

我假装很兴奋,说想沾沾市长的官气,能否去麒麟厅包间,服务小姐马上应允,引导我来到麒麟厅。

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属于超高级的餐厅,吃一餐饭轻则三五千,动辄几万,甚至十几万,一般市民消费不起,但生意异常火爆,平日很难订到位置,幸好此时已过了晚餐的黄金时间段,幸好麒麟厅空着。

之前跟周支农在一起吃的全是肉,我就随便点了几个素菜打发服务小姐,等她一离开包间,我便环顾麒麟厅,满嘴不是味儿,因为我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瞧瞧犯罪现场。这麒麟厅很大,足以容下二十人吃饭,富丽堂皇,有完善的音响影音设备,还有宽敞高档的青色软皮沙发,我呆呆的看着沙发,心想,难道苏强就在这张沙发上奸淫了谢安琪?

我忍着怒火继续观察包间,却看不到任何摄像头,心中暗暗奇怪,按说这种高级餐厅,不会不安装监视设备,可能是为了顾及顾客的面子,把摄像头给隐蔽了。我心一动,拿出手机拨给了在“夜色酒吧机房工作的钱明路,让他火速来这。

夜色酒吧就在伯顿酒店旁,不到五分钟,钱明路便推开了包间房,恭敬地朝我点头哈腰:“李总裁,有什么关照。”

菜已上齐,我微笑着让钱明路坐下来吃饭,他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素菜,客气了一下,就坐下来和我一起吃。我小声问他这里是否有隐蔽摄像头,钱明路乐呵呵地指了指包间的三处地方说,不但有,而且有三处。

我惊诧不已,询问钱明路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细致,他告诉我这里的机房管理叫张冲,是他的朋友,他们都是干这行的,互相熟识。我大喜过望,让钱明路把张冲叫来,他马上拿出手机,嘟哝着不知张冲是否上班。我心想,就是不上班,也要找到这个张冲,今晚,我誓要找到苏强调戏谢安琪的线索。这一刻,我像极了追查老婆出轨的男人。

“张冲马上就过来,他正好当班。”钱明路兴奋地收起手机。我不禁大喜,又点了几个珍味佳肴,馋得钱明路两眼冒光,猛吞口水。

张冲很快就来了,一个阳光小青年,估计不到二十三岁,他和钱明路果然熟识,一见面就斗嘴。经钱明路介绍后,张冲也坐了下来,他没吃晚饭,满满一大桌菜强烈吸引了他。我先让他们两个吃着,还上了几瓶啤酒,等吃得差不多了,我把想法告诉了张冲,就是想看看近半月里这包间的监视影像,时间并不长,酒店肯定还保留着监视影像。

不料,张冲一听,马上放下筷子:“李总裁,你……你为难我了,我们这里……这里有规定的,不能给别人看,自己爹妈都不能给。”

“谁能看?”我冷冷问。

张冲惶恐道:“谁都不能看,影像资料是自动摄录,自动保存,只保存一年,一年后彻底清档删除,在这期间如果发生重大刑事案件,才能由警察机关调取,而且需要酒店的最高董事会联署签字才行。”

我冷哼,目光阴鸷地看着张冲。他苦着脸道:“李总裁,你是钱明路的朋友,我才透露这里有监视设备,别人的话,打死我,我都不会说。”

“至少你能看到监视到的内容。”我翘起了二郎腿,鞋帮与裤子之间露出了半截黑皮套,并不显然,别人一般不会注意,我也小心谨慎,不会随便露出黑皮套,皮套里藏着一支635MM的小型勃朗宁。

“反正与我无关,我不看的,也没什么可看。”张冲说。

我缓缓从裤腿里拔出勃朗宁扔在桌上,冷笑道:“你能看就行。”

张冲和钱明路一看桌上的手枪,顿时吓了一大跳。张冲紧张问:“李总裁,你啥意思,我不明白……”声音都抖了。

“给你二十万现金。”我平静道:“我只看,不复制。”

“李总裁。”张冲惊恐地看着我,表情欲哭。

“三十万。”我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立刻打死你。”

张冲和钱明路目瞪口呆。

“我本可以给你更多,但我认为不值得,我只想看一看,证实一些事情。我告诉你张冲,你帮了我,我以后会帮你很多,或许,我比你很多朋友都有价值。”我目光阴森地看着张冲,直觉告诉我,这小子不敢拒绝我,没人傻到和钱过不去又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张冲,李总裁很够意思了,又不是叫你做伤天害理的事,这三十万,你分点给我啊。”钱明路半开玩笑半认真,其实他也很紧张。

张冲没有笑,他不停地搓搓手,思索了一会,用力点头:“好吧。”

我松了一口气,钱明路也松了一口气,他举起筷子,笑容很不自然:“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我吃饭,我吃饭。”

“别吃完,留点给我。”张冲也笑了,看得出,他同样笑得很不自然。 我押着张冲去车里取了三十万,然后交给他,他开始兴奋,三十万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笔大数目,我就无所谓了。

到了机房,这里比夜色酒吧的机房宽敞好几倍,就只有张冲一人。关上门,我从容地坐在电脑前,心里道不尽地复杂,既不愿意看到谢安琪失身,又想知道她失身的经过。

张冲很快调出了十天前麒麟厅里苏强与谢安琪吃饭的场面。

“李总裁,这几个按键你可以随意变换,有三个不同角度的画面,其中一个是监视卫生间的,你带上耳机自己听,我不听,我也不看。”张冲教会我使用监视设备后识趣离开,在我不远处背对着我。我暗赞这张冲,他懂得人情世故,我确实很在乎别人看,毕竟谢安琪是我喜欢的女人。

清晰的画面里,是苏强首先来到麒麟厅,他等了不短的时间,接了好几个电话。我戴上耳机,听到略微空洞的音质,但能听清他说什么。我没有加快进度,而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像看悬疑剧一样耐着性子看,我想知道谢安琪到底是如何失身。

出乎意料,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苏强最先等到的不是谢安琪,而是陈子玉。我几乎惊呆了,接下来是陈子玉和苏强的交谈,细听下来,我因为过度愤怒反而冷静了下来,万万没想到,陈子玉和苏强是一伙的,他们有阴谋,有针对我的阴谋,具体是什么阴谋我还不得知,那苏强只不过是陈子玉手中的一颗棋子,而苏强也甘愿做陈子玉的棋子。

“放心,那李中翰有家有室,妻妾成群,他不会把谢家的女人放在眼里的,苏市长尽管染指。”陈子玉拍着苏强的肩膀说,那语气仿佛就是领导对下级的口吻,苏强则唯唯诺诺,他不但年龄比陈子玉大多了,级别也比陈子玉高。 “陈书记是希望我从谢家里探听李中翰的消息吧。”苏强一脸谄媚。

“呵呵。”陈子玉含笑夸赞:“苏市长才智超群,领会透彻,我是希望你玩谢家的女人的同时,顺便帮我探听,一举两得。”

我心一动,隐约猜到了什么,想这个陈子玉急切搬离翡翠一品,无非是与我划清界限,他生怕我杀掉乔羽会连累到他,哼,无聊的联盟,他有麻烦就求我,我有事他却躲得唯恐不及,只是我出国后迟迟不归,陈子玉为了打探我的消息,不惜鼓动苏强接近谢家,勾引谢家的女人,想从谢家里探知我的行踪,可惜他们都无法如愿,我出国执行任务属于绝密。如此看来,这陈子玉还是很忌惮我,他越不知道我去哪里,他越猜疑,甚至越惊恐,这恐怕是他几次去碧云山庄打听我的下落的原因。

苏强猛拍胸脯,大表忠诚:“陈书记请放心,一有那李中翰的消息,我马上向你汇报,以报答齐部长的知遇之恩。”

我冷笑,这苏强真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看在他女儿苏东梅的份上,我早把他弄死。苏强本来就觊觎翁吉娜,这会以为有陈子玉撑腰,他就色胆包天了。 “你确实要感谢我舅,你这位置多少人盯着。”陈子玉阴测测道。

苏强哈着腰,频频点头:“是的,是的,谢谢齐部长和陈书记的关照……”忽然手机铃响,苏强急忙掏出手机接听了,说了两句挂掉,两眼里一片兴奋:“是谢安琪来了,我到楼下去接她。”

陈子玉从口袋里拿出一样物事递过去:“这是人吃了脑子清醒,全身乏力,又欲望强烈的药,很贵的哦,如果苏市长放在红酒里……”

苏强一愣,激动接过:“太谢谢了。”

陈子玉奸笑:“小心点,别露了陷,我恭祝苏市长抱得美人归。”

两人哈哈大笑,都离开了包间。

几分钟后,苏强和谢安琪走进了包厢,一位餐厅服务生也跟随着走入,他殷勤地开启红酒,醒酒,斟酒,然后离去。看着餐桌上两杯深红液体,我心一堵,回头看了看张冲,他果真没看,在忙着玩电脑游戏。

“妈妈怎么还不来?”坐在青皮沙发上的谢安琪不经意地撒娇。

“塞车。”苏强和蔼回答。

啊,我不禁叹息,荧屏里,谢安琪打扮得多么漂亮,她本来就十分漂亮,经过精心打扮,她美得难以形容,高贵时尚,卓尔不群,非常的性感,一套粉白色V领紧身裙,把她的完美身材完全体现出来,暴露的胸脯一片雪白,乳沟可以隐现,两条修长玉腿下是一双精美的高跟鞋。

我的心在往下沈,因为我看到苏强色眯眯的眼光。哎,我已经知晓了结果,可我依然希望谢安琪逃脱魔爪,可惜我的希望多么苍白,谢安琪没有逃走,她在跟苏强闲聊,此时此刻,谢安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

“安琪,先陪苏叔叔喝杯酒。”苏强老练且淡定,看不出一丝急躁。谢安琪嫣然,娇声颔首:“好啊。”

苏强绅士地拿来红酒,他嫌服务生斟得少,端酒前又斟多了一点,有小半杯多,谢安琪丝毫没在意,酒是服务生开的,苏强又是母亲好朋友的丈夫,还是新任副市长,又是高级餐厅包间里,没有任何引起女人不安的地方。

谢安琪接过酒杯,很放心地喝下,真正的红酒都有点涩,能掩饰不强烈的异味。谢安琪没有品出红酒里有其他东西,她应酬过无数大场面,经常喝红酒,虽然不是海量,但这小半杯红酒还不至于让她胆怯,与苏强碰杯时,苏强的一句“祝我们的安琪越来越美丽”,马上令谢安琪芳心喜悦,眉目带俏,自然也不那么矜持了,脖子微扬,一口喝下了杯中红酒。

苏强也喝完,他又给自己和谢安琪斟上小半杯,这次,苏强很好把握火候,没有要求谢安琪接着喝完,而是浅尝辄止,两人继续热聊,不时碰杯说Cheers,

那小半杯红酒也在不知不觉中喝完。

放下酒杯,苏强堆起了笑容:“安琪,下个星期我要参加几场国际招商会,期间有宴席,说不定要跟外国友人跳跳舞联络感情,我好久不跳了,有点生疏,听说安琪的交际舞跳得很棒,能不能跟苏叔叔练习一下,别到时候跳不好了让人家笑话我这市长是土包子。”

“咯咯,没问题。”谢安琪欣然应允,她经常跳舞,舞技自然没话说。 苏强大喜,马上叫来服务生播放舞蹈音乐,然后叮嘱服务生不要来打扰,服务生应声离开,把门扣紧。悠然的音乐中,苏强与谢安琪嘻嘻哈哈地抱在了一起,两人随着音乐跳起了舞,我对跳舞不熟悉,我只在乎苏强搂着谢安琪,苏强似乎也很懂得跳舞,竟然与谢安琪围着这餐桌四周漫舞,我好不郁闷,发誓以后也要学跳舞。

跳不到五分钟,情况就发生了变化,苏强把谢安琪的娇躯越抱越紧,态度似乎有了点暧昧,谢安琪的表情很羞涩。我仔细看去,发现苏强的下体紧紧贴着谢安琪的下身,有意无意地触碰,谢安琪好尴尬,几次闪避摆脱,却被苏强紧搂住小蛮腰,几次很明显下体碰撞摩擦后,谢安琪开始不安,她轻推着苏强,娇声道:“苏市长,我有点热,不如休息一回。”

“再陪我跳一下嘛,我把冷气开大点。”苏强几乎把谢安琪半搂半抱,他们不仅下身互相接触,谢安琪高耸的胸部也几乎贴在苏强的胸部上。

“我身体发软,好像跳不动。”谢安琪想挣扎,可看起来就是像征性的推搡,我知道并不是谢安琪半推半就,而是她喝了有药的红酒,她此时一定浑身乏力。 苏强狞笑:“我抱着你跳,你见累,就靠在我身上。”

谢安琪还没意识到红酒有问题,更不知道她早被苏强算计,她用手指揉着脑门,似乎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苏叔叔,我……我心跳好快,头有点晕,好奇怪,你别抱我这么紧,我喘不过气。”

“你身体发软着,苏叔叔不抱紧点,万一你摔了,苏叔叔就犯了大错,再说能抱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苏叔叔是多么荣幸,哪会不抱紧点。”苏强拉下了谢安琪的手,因为谢安琪的手臂阻挡了她的胸部,苏强贴得更紧,他胸部在挤压谢安琪的乳房。

谢安琪吃惊地看着苏强,她的是成熟女人,肯定明白苏强话里的含义,女人喜欢听这些恭维,可能是这恭维太唐突了,谢安琪不愿意听下去的样子,她眼前这位父辈不应该说出这种话,不应该抱她那么紧,不应该有猥琐的动作。终于,谢安琪惊慌了,她小声问:“苏叔叔,你……你今天怎么了。”

苏强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揉捏谢安琪的臀部:“苏叔叔酒后吐真言,趁着跟你跳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安琪啊,我好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记得你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你穿着校服,梳着两条辫子……”

“苏叔叔,你别顶我呀……”

谢安琪更慌乱,从画面上看,苏强正用裤裆顶压谢安琪的下身,动作下流猥亵,并逐渐放肆,他那双手在来回抚摸谢安琪的翘臀。我气得握紧拳头,哎,没有用了,这些画面已是十天前,不是现在,如果是现在,苏强死定了。

“我哪有顶你。”苏强狞笑着扯起谢安琪的紧身裙,整个屁股露了出来,很雪白挺翘的屁股,圆圆的臀肉上只挂着一条小内裤。谢安琪顾此失彼,相对于前面,屁股暴露似乎并不算重要,就算重要,她也没力气阻止。

“你下面顶我了。”

谢安琪神情着急,可软绵绵的反抗连我都觉得她像欲拒还迎,这种药好厉害,想必是陈子玉常年吸毒,对诸如春药,催情药之类的东西非常熟悉,天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毁在他手里。我猛地打了个激灵,绝不能让乔若尘跟陈子玉单独在一起,否则危险大了。

“这是跳舞的正常接触,你怪苏叔叔耍流氓啊。”苏强坏笑,之前的道貌岸然全都消失,他自己都清楚自己在耍流氓。

“不是,不是这意思……”谢安琪软软地把一只玉手伸到臀后,抓住苏强的手,因为苏强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股沟,正沿着小内裤摩擦,手指几乎就在撩拨谢安琪的私秘地带,前后被夹攻,她根本没力气阻止,药力似乎已发作,她唿吸急促,小蛮腰轻扭,紧身裙被扯到了她腰间。

苏强把脸凑到谢安琪面前,色迷迷道:“安琪,你有感觉苏叔叔在顶你,说明你很敏感,敏感的女人很可爱,很性感,苏叔叔很喜欢你。”

“啊,苏叔叔,你的手别摸我那里……”谢安琪很生气,也很娇媚,牙齿轻咬嘴唇,不停喘息。听她这么说,我心一紧,再一细看,看见苏强的手指显然插入了谢安琪的阴户,在做抽插动作。谢安琪嘤咛几声,慵懒无力地扶靠在苏强怀里,任凭苏强玩弄私处。

苏强好不兴奋,居然又把手伸进谢安琪的紧身衣里,握住了谢安琪的乳房:“安琪,你身体好烫。”

“啊……”

谢安琪娇躯颤抖得厉害,无力挣扎又不敢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苏强上下其手,苏强见机会已成熟,他干笑两声,说:“不如脱掉衣服。”也不等谢安琪同意与否,马上动手把紧身衣抽起,从谢安琪的头部脱去,一具美妙的肉体在灯光下性感得无与伦比,秀发有些凌乱。

苏强瞪大双眼,很冲动地把谢安琪抱在怀里,放肆抚摸,放肆吻嗅。

险情不可避免,这时,我多希望翁吉娜能及时出现,可她一直没有出现。 “苏叔叔……你太过份了,我妈妈就来了,你放过我。”谢安琪在哀求,软绵绵的玉臂推搡着苏强,却不料更激起苏强的兽性,他一手搂住谢安琪的纤腰,一手脱衣,先是脱衬衣,接着就是裤子,直到脱光为止,连袜子鞋子也脱了,粗壮的阳具硬挺着顶在谢安琪的双腿间。

“原谅苏叔叔吧,现在就算要把苏叔叔枪毙了,苏叔叔也不后悔。”苏强忽然抱起谢安琪,快速来到沙发放下,分开两条修长美腿,粗壮的阳具撩开谢安琪的性感小内裤,摩擦阴毛,对准了鲜嫩的肉缝,缓缓进入,苏强并不急于迅速插入,他在享受,就像品茶的人慢慢细品刚泡上的香茶。

肉穴很湿润,泥泞一片,谢安琪还在不停哀求,苏强哪里会放弃嘴里的美味,他奸笑着把肥肚一拱,粗壮的阳俱全部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谢安琪大叫,苏强也禁不住呻吟:“安琪,你太美了,太性感了,我忍不住要跟你做爱,好舒服。”

谢安琪意外地扶住苏强的手臂,微闭双眼:“不要,不要……”

苏强的回应是猛烈地抽插,粗壮阳具疯狂抽插谢安琪的肉穴,声音很响亮,谢安琪的双奶剧烈晃荡,随即就被苏强狠狠抓住,他低下头,狂暴地吮吸乳头。谢安琪越叫越大声,不是叫救命,是很销魂的叫床。

谢安琪柔柔叫唤:“啊啊啊……苏市长不要这么用力插我下面,我受不的……”苏强被谢安琪的忘情惹得哈哈大笑,双手握住她两只大奶子,奋力抽插:“安琪,我够大吧,程程说我的够大,你觉得呢。”

“喔,苏叔叔。”

雪白娇躯在耸动,谢安琪的欲火已完全燃烧,她的下体不停迎合苏强的阳具,很淫荡。苏强掀起谢安琪的乳罩,用力搓揉乳头:“安琪,我脱掉你的奶罩好不好。”

谢安琪摇头娇嗔:“不要脱了,就这样了,万一我妈妈来,我穿衣服还来得及。”

“好吧,你的话我要听。”苏强大喜,他感觉到谢安琪没有丝毫抗拒了,身下的阳具抽插得更自如,仿佛和情人做爱,可仅仅半小时之前,他们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我估计苏强起码也有五十多了。

“我没力气,你是不是在酒里放什么药。”谢安琪喘息着问。

苏强狡黠一笑:“没有啊,酒是服务员开瓶,我一同倒出杯子的,我哪有这么卑鄙,可能是你太久没做爱,苏叔叔摸你几下,你就身子发软,这是身体敏感的原因,呵呵……”

谢安琪嗔道:“你是市长了,怎能欺负人,哪怕你真的喜欢我,我不给你,你就不能强来。”

“食色性也,苏叔叔是正常男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这女人又这么漂亮,我能不冲动吗,你也知道苏叔叔不是以前的总经理了,升了官,苏叔叔现在踌躇满志,精力更旺盛了,安琪,你以后做我的红颜知己吧,我会给予所能给予你的一切,我真心爱你,天地良心。”

听到苏强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谢安琪的下体挺动得更快,她已意乱情迷,苏强的阳具虽不如我大,但也属强悍之类,翁吉娜都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对付谢安琪更不用说了,加上他技巧娴熟,各种缓急轻重的抽插都很老道,估计那时谢安琪的脑子里只有性欲,没有羞耻,她扭着小蛮腰娇声喊:“你快点了……” 苏强意外地停止抽动,他轻轻把谢安琪从沙发抱起,淫笑道:“我们刚才跳舞配合得不错,不如一边跳舞一边做爱。”说完,抱着谢安琪站立起来,双手抱着谢安琪的屁股,果真一边耸动抽插,一边迈开步子,在包间里走动,两条赤裸裸的肉体竟然以这个姿势在公共场合性爱,这给了我一个启发,有机会,我也这样弄弄姨妈。

继续耐着性子看下去,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有反应,心里郁闷且兴奋,那谢安琪的娇媚和骚浪强烈地吸引了我,她初始有些抗拒边走边做爱,可走着走着,她也迎合了苏强,还娇声叮嘱:“你抱紧点啊。”

苏强低头吻了一下,淫笑说:“我抓住你一刻都不会松手。”

谢安琪竟然微微一笑,苏强大为兴奋,美人笑了,爱她的男人能不疯狂吗,于是,他下体很猛烈地撞击谢安琪的双腿间,谢安琪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软绵绵的双臂圈上了苏强的脖子,大声呻吟:“啊啊啊……苏叔叔,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后你别缠我,要让蒋阿姨知道……”

苏强制止了谢安琪说下去:“她知道我就跟她离婚,然后娶你,反正你现在是单身,以苏叔叔市长的身份娶了你,不会让你觉得委屈。”

“你胡说八道,我不想对不起蒋阿姨,更不想对不起东梅。”谢安琪娇嗔,欲推开苏强,可哪里能推动分毫,反正被苏强抱得更紧,胸前的两只大奶子被苏强狠狠揉搓,小嘴也被苏强狂吻。

一通热吻过,苏强喘息道:“那你就乖乖的做我的红颜知己,我们小心点,我老婆不会知道。”谢安琪仿佛被苏强的狂热打动,她轻抚苏强的胸膛,喘息说:“也不能让我妈妈知道。”

“好,苏叔叔答应你。”苏强狂热地又吻了一下,随即拔出阳具,坏笑:“来,转个身。”谢安琪转身过去,背对苏强,娇柔问:“干什么呀。”

“从后面干你。”说着,苏强一臂抱着谢安琪的小蛮腰,一手握住粗壮阳具,从谢安琪的雪白翘臀中插入,双手腾出,齐抱她双乳,下身用力抽插,啪啪声很密集,脸凑到谢安琪腮边,问是否舒服。

谢安琪看着胸前两只乳房被揉捏,不禁娇吟:“啊,苏市长,你这么下流。” “喜欢这个下流姿势吗。”苏强问。

“啊啊啊……”

谢安琪后挺屁股,腰部弯曲,形成了一个迷人S曲线,这姿势太淫荡了,我有血脉贲张的感觉,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张冲的背影,还用手遮住下体。

“我们到洗手间去。”苏强推着谢安琪向洗手间走。

我忽然想起洗手间也有监视画面,赶紧调换,不一会,就看到谢安琪被苏强抽插着推进了洗手间,一直走到洗手台前,他们才停止走动,苏强抽插着让谢安琪双手扶着洗手台,他则双手抱扶谢安琪撅起的雪白屁股,一顿猛抽:“快看镜子,我的安琪多性感,多漂亮,好美的乳房……”

两只乳房在晃荡,人美,奶子也美。

谢安琪的呻吟充斥我耳朵,两人的淫声浪语都不停过,看来苏强不是莽夫,他懂得挑逗女人,懂得征服女人,谢安琪即便没有被征服,也对苏强有了好感,她迎合苏强,迁就苏强,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两人就默契调情,在宽敞的包间里,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有跪式,有后插入,有站姿,有抱姿,有侧姿,尤其是这个侧姿插入勾起了我的澎湃欲火,谢安琪侧躺在沙发上,双腿合并,像煮熟的虾一样弓曲着,苏强从侧方插入,不是从屁股这一方向插入。

看着谢安琪并排的两只高跟鞋在晃抖,我裤裆隆起,心中好不郁闷,可郁闷的事持续发酵,我以为谢安琪不会为苏强口交,可我失望了,谢安琪不仅长时间的含吮苏强的阳具,还让苏强舔吸她的阴户,两人简直就是老夫少妻的浪漫房事。 最后,苏强在沙发上举起谢安琪的修长双腿,并对她发起了冲刺,谢安琪娇喘着叮嘱苏强不要射进去,苏强问为什么,谢安琪只说是危险期。其实,我知道谢安琪想怀我的孩子才不愿意苏强射进去。苏强不明白谢安琪的心思,他亢奋道:“太好了,那就怀我的孩子,我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惜程程不愿意再为我再生,我存了那么多钱总要有人继承下去,安琪,你就怀我的孩子吧。”

谢安琪迷茫了,她在被猛烈的冲击下变得迟钝,迷人的身体反应很强烈,两条修长玉腿几乎被苏强压至胸前,阳具气势凶悍,几十下抽插后,谢安琪突然发出绵长的悲鸣,苏强也开始哆嗦,伴随着几下石破天惊的重击,他一声吼叫,趴伏在谢安琪的身上。

我看到这里,不由得深深叹息,回头对张冲说:“帮我把这些删了。” “李总裁……”张冲欲哭的样子。

我面无表情:“再给你三十万,把这些删除了,顺便也把今晚麒麟厅的画面也删了,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拿枪恐吓你,我跟别人不一样,恐吓不成功,就来真的,来狠的。”

张冲咬咬牙:“我豁出去了。”立刻手脚麻利操作,在我眼皮底下把谢安琪和苏强的性爱录像删了,张冲还怕我不放心,又细致地操作一下,果然看不到任何影像了,可我脑海里的影像又如何能删除,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等等,麒麟厅旁边是什么包间。”我忽然想起陈子玉就在麒麟厅的旁边,他当时在做什么呢,我怀着满腹好奇问张冲。

“也是跟麒麟差不多的包间,叫仙鹤厅。”张冲回答说。

“把同一时间仙鹤厅的监视录像也放出来。”我吩咐道。

张冲没异议,他马上娴熟操作监视设备,很快就调处了当天仙鹤厅的录像。我不看不打紧,细看之下瞬间把我气得浑身发抖,那里上演着群交大戏,三男战一女,女的不是别人,正是翁吉娜,而三个男人中,陈子玉是其一,其余两个陌生,估计是陈子玉的兄弟。

身边的张冲也忍不住一声惊唿:“哇。”见我脸色铁青,他随即警觉,慌忙转身:“对不起,我不看,我不看。”

这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三个男人正和翁吉娜交媾,围着品字形,翁吉娜光着身子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下体吞吐着阳具,嘴里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手里还套弄着另一根阳具。

我看不下去了,大声怒吼:“这个也删了,快删。”

“好好好。”张冲迅速转身回来,三下五除二,把仙鹤厅的监视录像也删除得干干净净。我颓丧地挠着头,用力深唿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经常看到这些。”我瞪着张冲问。

张冲咧嘴一笑:“是经常看,不瞒你说,在这工作两年多,我啥稀奇古怪的事都看到过,但看多了腻,就像看色情片一样,看多了没多大意思,画面还远不如色情片清晰,来来去去也都差不多,没情节,没爆点。”

我冷冷道:“没想过拿这些去敲诈勒索?”

张冲脸色一变,猛摇头:“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来这里吃饭的顾客都是大官有钱人,自古平民百姓不与官富斗,何况是犯法的事,我一个穷屌丝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在我来这里工作之前,真有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他们就是想拿这些影像去讹人家,结果一个死了,一个进了疯人院。”

“知道世间厉害就好,今天的事,你最好忘了。”我冷冷警告。张冲眼珠一转,狡猾道:“李总裁请放心,我忘得很彻底,我只记得麒麟厅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别让那钱明路都独吃了。”

他弦外之音是想要钱了,我哪能听不出。

出了伯顿酒店,夜风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安慰自己,翁吉娜和谢安琪只不过是别人的老婆,我没必要这么纠结,可报复的冲动驱使我拿起手机拨给蒋程程,她是苏强的老婆,我现在就要干她,这样才能减轻我心中的怒火。

电话里,蒋程程很惊喜的声音,她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打电话给她,我说很想见她,她满口答应,但又不想把苏东梅独自一个人放在家里,希望能带苏东梅一起来见我。

我奇怪问:“你老公呢。”

“他很少回家,以前就很少回家,现在做了市长,回家更少了。”电话里,蒋程程流露出强烈的不满。

“那带小梅一起出来吧,我好想见见小梅。”眼前马上浮现苏东梅可爱的模样,对于苏东梅,我没有拿她报复的意思,这么天真无邪的女孩,值得我尊重和怜爱。

“好,我们在哪见。”蒋程程兴奋道。

“伯顿酒店吧。”

“那种地方……”蒋程程颇为犹豫。我听出她不愿意来酒店,想想也觉得不妥,她如今是市长太太,身份特殊,确实不适宜在酒店出现。正琢磨在什么地方偷情,蒋程程突然道:“不如你来我家。”

我一愣,几乎不加思考就答应了。问了具体地址,蒋程程告诉我,她还住在市自来水公司的单位房,苏强刚荣陞,市政府那边的住处还没装修好。

十五分钟后,我来到了蒋程程家,她早已兴奋等候,我一进门,她如见到情人般热烈拥抱我。我调侃道:“程程姐,不用穿那么性感来迎接我的。”怀中的她浑身散发成熟女人气息,几乎全透明的单体睡衣里只有小内裤,两只高耸大奶子给予我最紧密的磨蹭,体温很烫人,我被感染了。

蒋程程低头瞄了瞄我隆起的裤裆,娇嗔道:“我……我平时在家就这么穿。” “原来平时也这么穿,我还以为女为己悦者容。”我假装叹息,温柔抚摸那只饱满的大奶子。蒋程程无言以对,媚着眼儿吃吃娇笑。

“小梅呢,睡了吗。”我张望这陌生的地方,虽然是单位房,但很宽敞,很豪华。蒋程程随手锁好门,拖着我的手往客厅里走:“她还没睡,刚才还在看电视,我说你来了,她反而跑进屋子。”

“怕见我?”我笑嘻嘻问。

蒋程程神秘一笑:“她天天都提你,你是情场老手了,知她心思啦。” 我心一动,笑道:“我去瞧瞧她。”

蒋程程含笑点头,引我来到苏东梅的房间,敲了两下推门进去,我紧跟着,房里光线柔和,粉红色装饰,一看就知道是女孩的房间,床上到处是毛毛玩具,一位萌翻天的小女孩跪坐在床,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我,幸亏我认识她,要不然,我会误以为她也是只玩具。

蒋程程笑嘻嘻地去关窗,很谨慎。我则来到床边,看着萌嫩的小美女,我心儿扑扑乱跳:“嗨,门没关,那意思说,小梅希望中翰哥哥进来找你咯。” 苏东梅眨了眨大眼睛,很认真说:“女人的房间男人不能随便进。”

我缓缓跪在床边,很温柔地握住苏东梅的小嫩手,“你邀请我进来好不好?” “好。”苏东梅看了看蒋程程,万般娇羞。我看得满心欢喜,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禁不住在苏东梅的小嫩手摩挲:“一个多月不见,小梅变得更漂亮,好像也长高了,让中翰哥哥抱抱好么。”

苏东梅大羞摇头,用力把小嫩手抽出来,脆声问:“你来我家,万一被我爸爸发现怎么办。”我顿时大窘:“太想见小梅了,没顾这么多。”苏东梅眼珠子一转,看向蒋程程:“妈妈,你怎穿得这么透明,都给他看见了。”

蒋程程不以为然的挺了挺胸,搂着苏东梅道:“中翰又不是外人,妈妈跟他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打电话回来了,他说今晚不回家。”

我跟着帮赞:“其实你妈妈这样穿很漂亮,等小梅过得几年,也可以这么穿。” 话音刚落,蒋程程马上撇撇嘴:“什么过几年,小梅现在有好几套这种内衣,安妮和安琪都送过给她,她有偷偷穿喔。”

“妈。”苏东梅大声撒娇。蒋程程吃吃娇笑:“害什么羞,穿给中翰看啊。” “不。”苏东梅悄悄瞄我一眼,那娇羞忸怩之态令我心头大震,多想看看她穿性感内衣的模样,多想亲她,多想……

想太多了,我缓缓站起,摇头坏笑:“程程姐,小梅这年纪穿这种内衣可能不适合,不一定好看,你别勉强她了。”蒋程程马上瞪大眼珠子,很不服气:“哪里,很好看的。”

苏东梅脸色微变,抿了抿小嘴,一骨碌从床上跪起来:“你们先出去,我穿给你们看。”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赶紧点头,与蒋程程一起离开了苏东梅的卧室,门随即被关上。我和蒋程程相视一笑,她举起粉拳打我一下:“狡猾,懂得激将小梅哦。”我不无得意,笑嘻嘻道:“还要用得巧。”

玉乳高耸,肥臀高翘,唇红齿白的蒋程程也是一位大美人,我所有认识的女人中,就属蒋程程对我最疯狂,她那股疯狂劲有点像崇拜某位歌星的疯狂歌迷,我不是歌星,但我和千千万万的男人一样,喜欢被女人崇拜,喜欢被女人追求。 女人太疯狂追求男人就会犯贱,所以我随意使唤蒋程程,让她为我拿饮料,让她帮我脱鞋,走入她卧室,我和她一起堕入大床,我们疯狂接吻,我吩咐她为我宽衣解带,吩咐她为我口交,我光着身子仰躺着,一边享受巨物被吞吐的愉悦,一边环顾卧室的四周,这里就是苏强的卧室,他们夫妻就在这里做爱,我也要在这跟苏强的妻子做爱。

报复有时候很吸引人。

“程程姐,快插入吧。”我终于忍不住了,原以为是蒋程程先忍不住,可她陶醉在口交之中,巨物被她吮吸得高挺光亮。欲火在蔓延,我打算射给蒋程程,想想在苏强的家里射入他妻子的子宫,那一定很刺激,很有报复感。

“你没去吉娜家?”雾濛濛的眼波从蒋程程黑白分明的双眼飘来,我没在意,闭上眼睛,舒惬地喘息着,随口回答说没去,突觉睾丸被吸吮,我睁开眼,只见巨物一柱擎天,蒋程程已把脑袋埋到我睾丸下,那里一阵阵麻痒,她几乎舔到我的肛门,我举起双腿,把脚搭在她玉背上,用脚踩她的肥臀,越踩越用力,我有凌虐她的冲动。

蒋程程扭动丰腴雪白的身体,像蛇一般爬上我小腹,从小腹一直吻上我胸膛,最终吻到我鼻子,与我四目相对,她雾濛濛的大眼睛里春意盎然:“好奇怪,傍晚吉娜打来电话,告诉我你回上宁了,可我听她的语气不对,好像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没说,中翰啊,发生什么事了。”

“毛真多。”我没好气,用膝盖撩拨蒋程程的毛茸茸下体,有意回避她的话题。蒋程程妩媚,小手抚摸我的小腹:“你更多。”眼珠一转,娇声软语恳求道:“告诉我啦,到底怎么了。”

“你老公跟她上床了,我很生气。”我不想隐瞒蒋程程,这事她迟早知道。 “你很生气啊?”蒋程程瞪大眼睛。我没好气,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好像不生气,因为谢东国也干过你,你们扯平了。”

蒋程程脸一红,嗔道:“什么扯平了,一码归一码,我和谢东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你以后不许再提,我现在只爱你一个。至于苏强和吉娜的事,我也知道没多久,我老公我了解,他以前就有过调戏吉娜,但没敢太过份,上次我警告过你的。”

幽幽一叹,蒋程程接着说:“男人啊,有了钱就变坏,有了权也变坏,如果两样都齐,色胆哪能不膨胀。”

“我不爽,我想报复苏强。”我狠狠道。

蒋程程扑哧一笑,整个娇躯压上我身体,香唇送来,亲了亲我的脸:“那你还等什么,赶快狠狠报复他,让他带绿帽子。”

我心神激荡,下身挺起,不偏不倚,巨物正好顶中了软绵绵,湿哒哒的方寸地,蒋程程吃吃娇笑,肥臀下沈,肉穴堪堪吞入龟头,再几个吞吐,把巨物完全纳入了她的阴道中,娇吟曼妙:“啊……”

隔着丝薄睡衣,我捏住了一只大奶子,蒋程程缓缓耸动肥臀,那醉人的快感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可我还是郁闷,脑子里不停出现苏强勾引谢安琪的那一幕,恍惚间脱口而出:“我很喜欢安琪。”

蒋程程老练,怔了怔,停止了耸动,两眼瞪圆了:“什么,他连安琪也……也……”我沉默不语,等于默认了。蒋程程见我这样子,不禁嗔骂:“这个流氓,哎,中翰,对不起……”

我没好气,挺动巨物道:“与你无关,继续动。”

蒋程程马上吞吐巨物,很温柔,带着歉疚,香唇再次送上,与我深情接吻,吞吐的速度悄悄加快,我听到了浑浊的鼻息,抱着肥臀,我欲火也越来越旺,配合着上挺巨物,互相摩擦了彼此的性器官。

说不上有多喜欢蒋程程,更多是为了性欲交媾,她是美女,我喜欢跟美女做爱,特别是她有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儿苏东梅。

我翻了个身,把蒋程程压在身下:“我想要小梅。”

蒋程程媚笑,喘息着说:“我是答应的呀,但我反对你强迫她,小梅喜欢你,你慢慢哄她,慢慢讨她欢心,她会给你的。”

“你帮我说说好话。”我用力揉捏耸动中的肥臀,巨物抽插,密集冲击蒋程程的子宫,她娇喘得更厉害,双臂圈着我脖子:“你放心啦,我肯定帮你的,我做梦都梦到你跟小梅上床。”

“这么希望我干小梅啊?”我惊喜不已。

蒋程程喘息道:“我去算过命,说小梅命犯桃花,十四岁之前肯定失身,我一直很揪心,如果她失身给个好男人还好,万一失身给那些邋遢变态男人,那就落下遗憾了,我情愿她把身子给你。”

我把十指交叉进蒋程程的双手里,屁股有节奏起伏,她张开小嘴,媚眼如丝,我温柔道:“这会没这么生气了。”蒋程程娇吟:“把气全部撒在我身上。” 我好动情,巨物逐渐凌厉,蒋程程柔柔叫唤,娇声萦绕。

突然,卧室门有人喊:“妈。”

我和蒋程程都没有停止缠绵,因为我们知道,这屋子里除了我们,就只有苏东梅,我们无需害怕,可当我们朝苏东梅看去时,都发出了“哇”的一声惊叹。身穿一件墨绿色性感长袖睡衣的苏东梅缓缓走近,她的表情又兴奋又紧张,双手还横挡在胸,我看到了什么,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精灵,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耀着期待,期待得到我的夸赞。

“快上床来。”蒋程程招了招手,苏东梅羞涩地看着我,缓缓松开手,缓缓爬上床,偎依子在蒋程程的身边,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目光贪婪地看着苏东梅,她的长袖睡衣简直性感绝伦,不仅长袖,还封领,可全身完全透视,精美蕾丝遍布边袖,,睡衣里,两只傲挺的酥乳诱惑无敌,娇嫩的玉腿令人流馋涎,好想咬上一口。

“你还说不好看吗。”蒋程程得意之极。我在傻笑,此时的心跳超过一百三十,我必须道歉,很诚恳地道歉:“我错了,小梅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苏东梅笑了,笑得很动人:“妈妈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是第二。” “太好看了,太迷人了,太正点了,太……”我结巴着,依然瞪着苏东梅,身下蒋程程蹙眉娇嗔:“哟,变粗了。”

我嬉笑着收束小腹,撑起身体,故意在苏东梅的注视下重新抽动巨物,摩擦她母亲的阴道,湿淋淋的穴口分泌了很多爱液。苏东梅目不转睛,发现我看她,她娇羞着把小脸蛋埋在蒋程程的颈窝里。蒋程程一边迎合我,一边娇笑,让苏东梅大胆看。随着我提速,蒋程程不笑了,她扶着我双臂,挺臀摇动,爱液分泌得更多,娇吟不停:“喔喔喔,中翰,用力插我,我爱你,小梅也爱你,我好舒服,你插得我好舒服,小梅,小梅……”

我坏笑着问苏东梅:“小梅,你喜欢中翰哥哥吗。”

苏东梅的眼珠在转,娇羞着不说话,我乞求道:“等会跟中翰哥哥做爱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我会弄得你很舒服,噢,我喜欢跟你妈妈做爱,我想跟小梅做爱。”

苏东梅盯着我的巨物,撅起小嘴:“你这东西好粗,像我手臂一样粗,我下面那幺小,好吓人吔。”

我安慰说:“别怕,中翰哥哥的东西再粗,小梅也能包容。”说着,抱住蒋程程翻了个身:“让你妈妈在上面,你就看得更清楚。”

蒋程程媚笑,甩了甩长秀发,肥臀�起,巨物从她的肉穴滑出,她双膝支床,手握着二十五公分长的粗大黝黑巨物对准了肉穴,眼儿飘了飘苏东梅,喘息说:“小梅,你仔细看哦,看妈妈怎么吃了中翰的大肉棒。”

只见斑斓泥泞的肉穴套住了大龟头,肥臀缓缓下沈,巨物被阴毛密布的肉穴徐徐吞下,怕苏东梅没看仔细,蒋程程用手指扒开阴唇,提臀起来又再次吞吐巨物,反腐七八次,苏东梅似乎看明白了,还问会不会痛,蒋程程说很舒服,不会痛,苏东梅心动了,娇羞地看了看我。

我心神激荡,其实,我知道苏东梅在她母亲的熏陶下早懂得如何做爱,女孩成熟得比较快,别看苏东梅看着纯情,实际上,她比十八岁的男孩更了解性,只是没经过实践,心里胆怯而已,如今蒋程程亲自教导示范,苏东梅似乎蠢蠢欲动,一张小脸红得像熟苹果,不过,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母亲如何吞吐巨物。 蒋程程已是沈迷性爱中,她放肆驰骋,娇声漫天,性感透明的蕾丝睡衣里,乳浪晃荡。我心很乱,无法专注跟蒋程程做爱,因为苏东梅就在旁边,我没理由不抱她,她丝毫不挣扎,顺势依靠着我身体,眼睛注视着她母亲在我身上起伏耸动,我搂着她的背嵴轻抚,薄纱之下,小娇躯微微颤抖。我怜爱之极,轻笑吻她的秀发,她拧转头看我,小脸红扑扑的,娇萌可爱,我尝试把嘴靠近她小樱唇,她居然不躲避,我犹豫片刻,温柔地吻了下去,含住了小樱唇。

啊,我和苏东梅接吻了,那是很深情的湿吻,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很陶醉地吮吸对方小舌头,苏东梅意外地也吮吸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我腾出手,握住了一只傲挺结实的酥乳,苏东梅嘤咛,停止了接吻,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我惊喜道:“小梅很会接吻哦。”

苏东梅甜甜一笑,脆声说:“妈妈教我的。”

我看向蒋程程,她正媚眼如丝,我轻拍苏东梅的小香肩,怂恿道:“那小梅跟你妈妈亲一下给我看。”

苏东梅马上跪起,羞答答地靠近蒋程程,母女俩嘴对嘴,在我面前亲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点吻,没几下就变成了湿吻,我的上帝啊,母女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挑逗,互相吮吸。

我硬得很彻底,幻想着小君和姨妈也这么接吻。啊,欲火狂烧,巨物上顶,蒋程程哪受得了,一声娇吟,摆脱了苏东梅的小嘴,双手撑住我胸膛,快速地吞吐。苏东梅跌坐在床,娇滴滴说:“妈妈,我下面湿了。”

“那就是想做了。”蒋程程喘得很厉害,那神情估计即将高潮了,我抱住苏东梅大胆吻她,大胆摸她,把她的两只处女奶子揉来揉去,她反应强烈,娇躯在我身上扭动,我禁不住大赞:“小梅的奶子这么大,以后一定比你妈妈的奶子还要大。”

苏东梅娇哼:“我知道你喜欢大,安妮姐和安琪姐很大,翁阿姨也大。” 我哈哈大笑,耸动中的蒋程程插来一嘴,“啊,中翰也很大……”

苏东梅回头看了她母亲一眼,吐着小舌娇嗔:“妈妈不知羞。”

蒋程程露出痛苦地表情,阴道迅速收缩,嘴上急喘:“有什么好羞的,你将来还不是要给男人,晚给不如早给,早点尝一尝做爱的乐趣,啊,小梅,妈妈下面好胀,好舒服……。”

我亢奋极了,搞定蒋程程,我就全心全意对付苏东梅,时不我待,今晚我就要得到苏东梅的处女,她已对我心生爱慕,破处水到渠成。

就在这时,隐约传来了悠扬的门铃声,我们大吃一惊,此时已近深夜十点,来人一定是熟人,苏东梅惊慌道:“哎呀,是爸爸回来了。”

与此同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那是蒋程程的手机。苏东梅急忙拿来,递给了蒋程程,她一看手机,淡定说:“真是你爸爸回来了。”

“怎么办喔。”苏东梅紧张问。

蒋程程没有接电话,门铃不停地响,她把手机扔在一旁,身子俯下,肥臀激烈耸动:“小梅别担心,先等等,妈妈要来了,啊……好舒服,啊……” 我没有射,这种情况下我射不出来,苏强意外回家打破了旖旎的气氛,我静静地等候蒋程程结束高潮,她很快接了电话,从容地解释说在洗手间,要苏强稍等。苏强则怪蒋程程把门反锁了。放下电话,蒋程程要我到小梅的房间躲一躲,我别无选择,只能捡起衣物鞋子,和苏东梅一起,狼狈地熘进了她的粉色香闺。 苏东梅还是有点小紧张,我抱着她躺在床,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她心跳很快,我心跳也很快,但我不是紧张,我是兴奋和幸福,多么可爱的女孩,静静地贴在我怀里,我的巨物穿过她双腿间,摩擦她的下阴。磨了几下,我听到了开门声,悄悄运起内功,我听觉异常敏锐,走入客厅的苏强和蒋程程交谈着,苏强似乎喝了酒。

“中翰哥哥,你怕不怕。”正走神,苏东梅�头看我了,眼大迷人,纯情娇萌,我揉她的酥乳,好结实,好大,特别挺,当然,还远不及蒋程程的奶子大,但比上官姐妹的奶子大,假以时日……

我色迷迷笑:“我不怕,小梅怕不怕。”

“我也不怕。”苏东梅摇摇头,小小声说。我把她越抱越紧,悄悄掀起她遮臀的睡衣,双手按在了她的臀肉上,兴奋问:“真的有湿吗。”

“嗯。”苏东梅轻轻眨了眨大眼睛。啊,我动情吻上去,有点于心不忍占有她,毕竟她才十三岁,“给中翰哥哥摸摸看。”我柔声道。

“好难为情吔。”苏东梅撅起小嘴,那神情等于答应了,我回头瞄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双手齐摸向苏东梅的小股沟,严重股沟下滑,她颤声说:“中翰哥哥不害羞,摸人家下面……”我坏笑,哪管什么害羞,我就是专门摸女人这地方的坏蛋。手指触到了嫩嫩的地方,那里很湿,不是特别黏滑,估计少女的浪水是清纯的。我暗暗大乐,寻着苏东梅的小嘴嘬吸,指尖却勾撩少女禁地,越撩浪水越多,苏东梅像撒娇般呻吟,大眼睛始终瞪着我,我冲动极了,要不是苏强回来,我肯定上了苏东梅。

“中翰哥哥,你知道我妈妈为什么催你跟我做爱吗。”苏东梅柔柔说。 “不是说算命……”我一脸幸福,怀中的少女散发着幽幽体香,她撅高小嘴,小声道:“不是的,我告诉你两件事,你可别生气。”

“什么事。”我一愣,心儿猛烈跳动,苏东梅紧张道:“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心慌慌的点头:“我答应就是。”苏东梅怯怯道:“第一件,我……我爸爸跟安琪姐姐做爱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铁青。苏东梅小声回答:“我亲眼见的,就在我家里。”我忍住怒火问:“你妈妈知道么。”苏东梅点了点头:“我告诉妈妈了。”

“你妈妈生气吗。”

“有点。”

“那我也有点生气,第二件呢。”气息翻滚,多亏小梅在我怀里,我才没有这么愤怒。

“第二件事你可能不生气,我爸爸又摸我下面了……”

一刹那,我杀人的心都有,以为耳朵听错了,但我很快就清楚自己没听错。怒火在狂烧,一个“又”字,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狗娘养的苏强不止一次摸了苏东梅的阴部,我深深一唿吸,艰难克制住怒火,冷静问:“你爸爸就摸你下面吗,其他地方有没有摸。”

苏东梅小声说:“其他地方也摸,他是我爸爸,很早以前就到处摸我了,自从半年前他摸我下面,我才觉得不正常,我就把这事告诉妈妈,妈妈骂了爸爸。” 我咬牙切齿:“骂了以后,你爸爸还摸你?”

苏东梅点点头:“大前天,爸爸去学校接我,还没到下课时间,他说接我去逛街吃东西,我去了,和爸爸到处逛,爸爸买了很多东西给我,可是,后来爸爸在车里又摸我下面,还说……还说……”

“说什么?”我紧张追问。

“说一大堆话,就是哄我去海边的一个地方玩。”苏东梅像小猫一样轻轻卷缩在我臂弯,她一定能听到我心脏在剧烈跳动,我颤声问:“小梅去了?” 苏东梅轻轻摇头:“没去,我知道爸爸想什么,如果我答应爸爸去海边,他就会跟我做爱,妈妈说过,我必须做你老婆,我只能跟你一个人做爱。” 我简直是喜从悲来:“是的是的。”随即又问:“后来呢,后来你怎么对你爸爸说。”

苏东梅道:“我就告诉爸爸,说我来了月经,不能碰冷水,爸爸听了后,就说等我月经完了,再去海边玩,这方法是妈妈教我的。”

我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心想,要是我再迟几天回来,我的小梅就被他父亲糟蹋了,我要感谢苏东梅,也要感谢蒋程程,双臂一紧,把怀中的苏东梅紧紧抱住,生怕她逃掉似的。

苏东梅忽然羞涩低头:“刚才妈妈和你通了电话后,她就跟我说,要我……要我……”话没说下去,我却已猜到,嘴唇温柔吻上:“要你今晚跟中翰哥哥做爱,是不是。”

苏东梅�头看我,萌萌一笑:“中翰哥哥,我喜欢你。”

“为什么喜欢我。”我狂喜,手捏酥乳尽情搓揉,睡衣很薄,我知道奶头在哪。苏东梅颤声说:“因为安妮姐姐喜欢你,凡是安妮姐姐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

“为什么安妮姐姐喜欢的东西你都喜欢?”

苏东梅嗲声说:“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的衣服,我都喜欢,她用的东西,我喜欢,她吃的零食,我也喜欢,她的男朋友,我好喜欢。”

说完,苏东梅笑了,不敢笑大声,神态有点懵懂的成熟,只是两只大眼睛单纯无邪,怎么看都是个幼稚的小孩,那一粒粒洁白牙齿惹得我伸出舌头去舔,轻轻摩擦她的牙床,吮吸她的樱唇,心里庆幸安妮喜欢我,要是她喜欢别的男人,苏东梅可能不会喜欢我,我得感谢谢安妮。

“小梅,以后你爸爸再摸你,你就骂他,打他。”我捧着苏东梅的小脸蛋,严肃地叮嘱她,可苏东梅撅起小嘴,一脸无奈:“他是我爸爸,我不会骂,更不敢打。”

我大惊失色:“那万一你爸爸对你做什么坏事,你也不会反抗?”

苏东梅伏在我胸膛,默不作声,我大为焦急,勾起她的尖尖下巴:“这不行的,你喜欢中翰哥哥,嫁给中翰哥哥,就不能让其他男人碰你身体,包括你爸爸,你属于中翰哥哥,全部属于。”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苏东梅怯怯说。

我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好了,别担心,你爸爸以后不会再摸你下面了,中翰哥哥保证。”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用一切手段把苏强送进监狱,不能再耽搁,否则后患无穷。

苏东梅哪懂这么复杂,她萌萌一笑,无限娇羞。我瞄了一眼她的小屁股,柔声道:“小梅,你趴着。”

“做什么。”苏东梅眨了眨大眼睛,我坏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说:“我要亲你下面。”

苏东梅二话没说,马上抱着枕头趴伏在床,屁股不用撅就很翘,我迅速爬到她身后,掀起了她的睡衣,露出一只嫩嫩圆圆的小屁股,股沟很长,两块臀肉紧紧夹着,我要用手掰开,才看见粉嫩的小穴。

小嫩穴很可爱,淡红滑嫩,阴毛稀疏,阴唇层层叠叠,密褶紧凑又显得干净漂亮,整个小穴口湿哒哒的,我凑上前,轻轻闻嗅,那气味跟乔若尘的差不多,散发淡淡幽香,我满怀激动,双手扶住她臀部双侧,舌头直达小穴口,轻轻一撩继而吸嘬,苏东梅触电般缩开,我贴上去,一口含住小嫩穴,温柔地吮吸,温柔地咬。

苏东梅嗲声娇吟:“啊,上次见你亲我妈妈的下面,我……我就好想让你亲,妈妈说,男人喜欢哪个女人,就会亲哪个女人的下面。”

“非常正确。”我嘟哝着,满嘴是少女的肉味,细嫩的菊花就在眼前,我毫无邪念,陶醉其中,汩汩而出的液体被我吞咽得一点不剩,我还不满足,拼命吸吮。苏东梅咯吱一笑:“好痒。”

我回她三个字:“好好吃。”

“啊……”一道不同于苏东梅的呻吟从卧室飘进来,在万籁寂静的深夜里,这声呻吟格外清晰,连苏东梅也听到了,她扭头告诉我,这是她父母在做爱。 “你在家里,他们就敢在客厅做爱?”我大感惊讶。

苏东梅轻声道:“是啊,以前经常的,现在爸爸回家少,就很少见了,不过,只要爸爸在家,就随时随地跟妈妈做爱,有时候我在旁边,他们也做。” “太过份了。”我愤愤说。

苏东梅哼哼:“你和我妈妈还不是在我面前做。”

我无言以对,眼珠一转,躺回苏东梅身边,“小梅啊,你妈妈有没有说,女人喜欢哪个男人,就会含哪个男人的下面?”

苏东梅机灵,马上坐起来,眼睛瞄着我巨物,娇羞道:“妈妈没有说,不过,我见妈妈含你下面,我也想含。”

我大乐,猛点头,巨物仿佛有灵性,在我肚皮上一弹一跳,苏东梅咯吱一笑,小嫩手欲摸巨物,又不好意思,看我一眼,我点头示意,她犹豫片刻,终于缓缓伸出玉手,轻轻地握住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巨物,那表情,就像见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

“快含啊。”我小声催促,耳听卧室外边有声音也不管,先让苏东梅含我的大肉棒再说,改天再破她的处女。

苏东梅没有忸怩,侧跪在我身边,弯下腰,小嫩手抓住了巨物,嗲声问:“这么粗,怎么含。”我亢奋道:“像你妈妈那样含。”

“哦。”苏东梅羞了羞,张开小嘴,笨拙地含住了发亮的大龟头,樱唇合闭,缓缓含下整个大龟头,蓦地,我惊喜万分,浑身说不尽的舒爽,苏东梅能一直含下去,香腮鼓起,最后竟能含入三分之一巨物,要知道,就是小君也只能含下三分之一,很多美娇娘甚至无法到达这个深度,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吮吸显得苏东梅对口交颇有水准,吮舔自如,套弄娴熟。

“小梅,你很会含,是不是帮谁含过?”我狐疑了,心底里冒出一丝冷意。苏东梅萌笑:“妈妈教我的。”

“怎么教?”我问。

苏东梅道:“妈妈有一个按摩棒棒,像你这个,妈妈就先做个样,然后让我学着含。”

“哦,原来如此,快继续,好舒服。”我开心坏了,真佩服蒋程程对女儿的亲身教育,苏东梅萌萌一笑,又含下了巨物,这次灵巧多了,更娴熟,我暗唿过瘾,脸朝着天花板,闭目享受苏东梅的口交。

卧室外的声音不时传来,我干脆边享受,边偷听苏强和蒋程程的做爱,不听则已,一听之下,他们的交谈中居然与我有关,我当然细听。

“别瞒我了,你跟那李中翰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哼。”苏强冷冷说。 “谁告诉你的。”蒋程程问。

“这你别问。”苏强怒道:“你说说,你还打算跟他保持这种关系?” “是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能在外边风花雪月,我为什么不能找个男人。”蒋程程也生气着。

“你……”苏强似乎想发飙,不过他缓和了语气:“好吧,以后我不找女人了,你也不跟那家伙来往。”

蒋程程讥笑:“你能做到吗,你能天天晚上回家吗。”

一阵啪啪声,苏强喘息道:“我要工作的,我不回家不是找女人。”

蒋程程好像怒不可遏:“你别以为我是傻女人,你连谢安琪也勾引,我还信你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苏强问。

“这你也别问。”蒋程程说。

沉默了片刻,苏强狡辩:“就是因为那李中翰上了你,我才去勾引谢安琪,我要报复那李中翰。”

蒋程程冷笑:“你错了,不是李中翰上我,是我上了李中翰,我是报复你,你勾引的何止谢安琪,我的朋友你几乎都勾引完了,秦美纱,翁吉娜,张岚……你还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苏市长,你吃得太多了。”

“你……你别胡说。”苏强惊唿,连吮吸大肉棒的苏东梅也听到了,她�头看我,樱唇黏着唾沫,我小声乞求她继续,别管卧室外的事情,苏东梅萌萌一笑,伸出粉红小舌头,灵巧舔吮。

“要不要我叫小梅出来对质?”蒋程程也提高了声音,似乎针尖对麦芒,她和翁吉娜一样,都不是轻易能得罪的女人。

苏强果然先焉了,语气低了下去:“程程,你别妨碍我的好事,齐苏楼说了,五年之内,他一定安排我进市委常委,我现在很旺,我会一直旺下去,你要顺着我,明白吗?”

“哼。”

又是一轮啪啪声,很密集,两人都在喘息,几十下过去,苏强不满道:“怎么还没有高潮,是不是那姓李的更粗,跟他上床你更有激情?”

“说对了。”

“气死我了,我操死你这个烂婊子。”

猛烈的撞击声由外传进了卧室,我好担心影响苏东梅为我口交,出乎我意料,苏东梅只是萌萌地看着我,丝毫不受影响,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舔吮得高举狰狞,我全身酥麻,欲火焚身。

“啊啊,你都这样操我,我就不会去找男人。”卧室外的战况异常激烈,蒋程程已忘情,苏强却很冷静:“小梅是我的,你爱跟那姓李的家伙就跟吧,我不妨碍你,你也别妨碍我。”

我没了偷听下去的心思,暗暗冷笑,不收拾这个苏强,难消我心头恨,就算他有齐苏楼和陈子玉罩着,我也要他苏强永远不能翻身,当然,他会成为我岳父,我不能不能亲自出手,更不能杀了他。

“中翰哥哥,我想做爱。”苏东梅突然扑到我怀里,小脸蛋又兴奋又羞涩。我为难了,指了指卧室门,小声道:“改天吧,会被你爸爸发现的。”

“不,我要做爱。”苏东梅撒娇,像索要糖果那样撒娇。我抱紧她的小细腰,再次警告:“会被你爸爸发现的。”

“不会的,我们轻点。”苏东梅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心动了,我被她的目光折服,这是多么大胆的目光,我掀脱她的性感睡衣,略显纤瘦的雪白娇躯散发着稚嫩气息,一双浑圆结实的雪白乳房大得不成比例,红豆般的乳尖惹人怜爱,我吻了上去,含住红豆,温柔舔吮。苏东梅娇吟:“好奇怪,我自己摸没这么舒服,啊,中翰哥哥……”

我暗叹,原来苏东梅也经常摸自己的奶子,好骚的女孩,有一位骚浪的妈妈,女儿不会老实到哪里,纯洁不会在苏东梅身上待很久。

“好吧,我的小骚货,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们有缘分。”

光线很柔和,床上的小美女分腿仰躺着,美丽的大眼睛里没有不安和紧张,她那细嫩雪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是少女的胴体,才十三岁就如此性感,以后一定会成为万人迷。粗狂巨物抵住了小嫩穴,少女的稀疏绒毛甚至还不够乌黑,还好,小嫩穴长得丰满,湿润也足够,用手掰开皱褶,鲜嫩的穴肉布满了晶莹,巨物前进了,此时,就算苏东梅改变主意,我也不会同意,插入势在必行。我看着苏东梅,叮嘱她放松,为了防止她喊叫,我让她咬住枕巾。

“呜唔……”苏东梅瞪大了双眼,她感觉到了肿胀,巨物开始挺入小嫩穴,龟头撑开穴口,太窄了,但还是继续进入,好艰难才进去大龟头,我马上退了出来,因为苏东梅的表情很痛苦,我俯下身,吻了她的樱唇和奶子,巨物再次进入时,我尝试多次拔插,逐渐深入,终于遇到了阻隔,一层很柔软的阻隔,我要冲破这层阻隔了,微微唿吸,巨物徐徐挺进。

对付处女,我经验丰富,我知道冲破处女膜要快,否则女孩会更痛苦,所以,我闪电般插入了巨物的三分之一,这个深度足以破处,苏东梅发出了沈闷的呻吟,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丝,迷人的大眼睛里一片恐惧,我吻上她额头,舔吃汗水,一手揉着她奶子,巨物继续深入。

“中翰哥哥,你能停一停吗。”苏东梅哀求,我很想停下,咬咬牙坚持着:“不能,长痛不如短痛,等大棒棒插到底了,才可以停。”

“要裂开了。”苏东梅满头是汗,我搓着她的小乳头,嬉笑说:“我知道,小梅对我的爱要裂开了。”苏东梅苦着脸呻吟:“我说下面要裂开。”

我柔声道:“下面就是小梅的感情要裂开了,预示着小梅对我真正有感情了,做爱做爱,这是做爱的真谛。”

苏东梅白了我一眼:“好深奥。”

我安慰道:“一点都不深奥,十三岁的初中生应该懂了,在古代,女孩十一岁就可以出嫁。”趁着苏东梅分神听我胡掰,巨物突然插到尽头,满满地占据了整条少女的紧窄阴道,肉壁包裹,如利剑回鞘。

“啊。”苏东梅痛苦不堪,失神惊叫,她忘记了咬枕巾,身音在卧室里回荡,我大惊失色,几乎能肯定声音传到了卧室外,很快,我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卧室门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眨眼间门开了,蒋程程走了进来,随手关上门:“小梅,小梅你怎么了。”

苏东梅有气无力道:“我没事,爸爸呢。”蒋程程一屁股坐上床头:“他睡了,睡得像死猪。”眼睛瞄向我下体,表情怪异:“啊,插进去啦。”

我尴尬点头,蒋程程急忙抱住苏东梅,关切问:“小梅,你感觉怎样。” 苏东梅撅嘴呻吟:“胀死了,有点痛。”

蒋程程心疼不已,紧紧地抱住苏东梅,抚摸她小脸,嘴里不停安慰:“胀痛很正常,你忍忍,以后就会很舒服了。”

“程程姐,我想拔出来了。”目的达到了,我就是为了破了苏东梅的处女,没想过寻欢。蒋程程有经验,要我别动,巨物继续插着,让小梅适应,我自然听从,巨物静静在插在小嫩穴里。蒋程程毕竟是苏东梅的母亲,见女儿身受重创似的,心里多少难受,美目一翻,语气带着责怪:“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全部插进去,也不知温柔。小梅,你感觉顶到里面了吗。”

苏东梅软绵绵道:“嗯,里面怪怪的,不是痛,不是胀,我说不出来。” 蒋程程一听,忍不住好笑:“那叫酥,酥麻的酥。”

苏东梅似懂非懂,抱着母亲的胳膊继续呻吟,蒋程程则拿起枕巾给女儿擦汗,我忧心苏强会诱逼苏东梅,思前想后,想到了一个办法:“程程姐,我想让小梅去翁吉娜家住,跟安妮一起,安妮有车,让她负责接送小梅去上学。” 蒋程程一愣:“我考虑考虑。”她大概没想到我能偷听她和苏强的谈话,但她也心知丈夫对女儿心怀不轨,所以也不反对我的建议。

我可不能冒险,脸一沈,冷冷道:“不需要考虑,这是我的决定。”

蒋程程惊讶地看着我,她何等机警,察觉我不满,又看了看苏东梅,马上明白了,不禁叹息:“小梅都跟你说了?”

我默默点头,给苏东梅挤挤眼,用手揉她小阴蒂,她敏感了,娇躯微颤,两只大眼睛比刚才水灵了许多。蒋程程微嗔:“那你还不如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 我不禁暗赞蒋程程精明,她想一步到位,让苏东梅嫁入碧云山庄,我如果猜得不错,她是从翁吉娜嘴里听到了我的家境与背景,知道了碧云山庄,我也想把苏东梅带回家,可这举措太仓促,苏东梅可爱,姨妈那边好说话,其他美娇娘也不会多反对,最关键是乔若尘,这是难惹的主,谢安妮就已经惹她不爽,再突然加上苏东梅,天知道她乔若尘会干出什么事来,如今连姨妈都忌惮她,我更要小心。

略一沈吟,我微笑道:“我会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的,但不是现在,小梅还小,她需要母亲,如果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你见她不方便。”

蒋程程露齿一笑,给我抛了个媚眼:“好吧,有你这句话就行。”

我俯下身,把一百八十的身躯压在苏东梅的身上,那感觉像大老鹰欺负小母鸡,“小梅,叫老公。”我握住了两只结实的嫩乳,就在蒋程程的眼皮底下舔吮她女儿身体,很夸张的舔吸,用舌头扫地般扫过娇嫩的雪肌,苏东梅咯吱一笑,脆声喊:“老公。”

我乐了,蒋程程咯咯娇笑,粉拳捶了我一下:“那你该叫我什么。”

“岳母。”

“嘻嘻。”

回到家已是后半夜,天空揽月,江水潺潺,静谧的山庄一片祥和。我知道姨妈肯定没睡,推开她的卧室门,果然看见大美人在试穿靓衣美裙,娇躯丰腴那会,姨妈的衣柜里根本见不到一条裙子,如今据说她有两百条裙子,此时,她就穿着一条粉白色的高腰裙在镜子前扭来扭去,搔首弄姿,美得天地失色。

“妈,脖子酸不酸,我帮你按摩按摩。”我站在姨妈身后,看着镜子里大美人的雪肌丰乳,我不停坏笑,巨物无法控制地暴涨。

姨妈脱下高腰裙,换上了米黄色的长裙,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有事说事。” “我,我……”我结结巴巴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叫啥名字。”姨妈冷笑,她已知我想说什么,优雅曼妙地又换了一条灰色包臀裙,肥臀浑圆,结实高翘。我看得两眼喷欲火,不过,此时得先克制一下,我伸出双臂,在镜子前抱住姨妈,用隆起的裤裆抵住她肥臀,把下巴搭在她颈窝里:“她叫苏东梅,年纪小了点,才满十三岁,挺漂亮的,我们刚有了关系,是处女。”

姨妈柳眉一挑,面无表情地推开我,继续换裙子:“哪天我见一见。” “好。”我兴奋得直搓手,母亲要见苏东梅,就等于她这关过了。

姨妈见我高兴,美脸一寒,冷哼道:“希望不是乔若尘那类型,家里有这么一位就不得了,再来一位……哼,我希望你的女人都是听话温顺的。”

我叹息:“妈,女人都听话哪成,个个都成了木偶哪有情趣,你就不听我话。” 姨妈大怒,瞬间转身,闪电出手,揪住了我耳朵:“你要妈妈听你话?” 我龇牙咧嘴:“哎哟,哎哟,我是说,妈妈听我话,那就没情趣了。” 姨妈松开手,严肃说:“我问你,谢安妮的姐姐,就是赵鹤的妻子,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我眼珠一转,疑惑道:“怎么问这个。”姨妈咬牙切齿:“你跟她上床了吧。”

我叹息,知道否认是没用的,双臂搂紧姨妈的软腰,很下流地用裤裆顶她双腿间,一边解释:“那次……那次我喝醉了……”

姨妈脸蛋微红,怒目圆睁:“我不管你喝醉了跟她上床,还是清醒时候跟她胡搞,总之,她算是你的女人,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乔若尘告诉我了,说副市长强奸了谢安琪,是不是真的?”

“是下药威逼。”我实话实说。

“那也是强奸。”姨妈怒道。

“这市长叫苏强,就是苏东梅的父亲。”

“什么?”姨妈大吃一惊。我恨恨道:“不过,我绝不会原谅他,我要送他进监狱,他还想打他女儿苏东梅的主意。”

姨妈的凤眼射出寒芒:“收拾他,赶紧的,需要妈妈帮忙就吱声。”我满脸堆笑,色色目光落在了姨妈的大胸脯上,轻咽一把唾沫:“现在就……就需要。”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洗澡了没有。”

“马上洗。”我快速脱衣,快速脱鞋,快速冲进浴室,只洗了五分钟,美男就出浴了。

姨妈还在镜子前,只不过她身上没有了裙子,只有一件无法遮臀的白色吊带超薄透明睡衣,肥臀挂着一抹蕾丝丁字裤,脚下竟然穿着一双崭新的露趾高跟鞋,几片猩红趾甲闪闪发亮,我的上帝啊,她那浑圆肥臀高翘着,仿佛等待我来爱抚,巨物不禁怒朝天花板,硬得不能再硬,粗得不能再粗了。

姨妈瞥了巨物一眼,优雅地放下波浪乌发:“这么粗,那苏东梅能受得了吗。” “她硬撑着。”我来到姨妈身后跪下,跪在她的肥臀下,双手扶住雪白臀肉,鼻息喷到了她股沟里,禁地神秘,薄薄蕾丝有一股似膻似尿的气味钻入我鼻子,我陶醉了,拨开丁字蕾丝,贪婪吻上饱满的阴唇,菊花在绽放,美丽诱人,我的舌头顺着阴唇舔到了姨妈的屁眼,她摇晃着肥臀,迷惑娇嗔:“真是的,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你就下得了手。”

我坏笑,托着姨妈的肥臀,温柔舔吮:“毛是没长齐,不过,她那地方的肉挺丰满的,像妈妈那样。”

姨妈有些站立不稳,摇晃中,她光洁饱满的阴唇很有节奏地摩擦我的嘴,“有我这么肥?”

我笑答:“那倒没有,妈妈的肉穴是最肥的,干起来特舒服。”

姨妈娇喘:“若若那地方肥不肥?”

我不禁好笑:“怎么又跟她比。”

姨妈哼了哼:“妈妈发现你现在很喜欢她。”我激动地咬住了肉瓣:“我都喜欢,最喜欢就是妈妈,我恨不得吃了妈妈的浪穴。”

姨妈嘤咛:“快,快从后面进来。”

我霍地站起,二十五公分长的粗硬巨物准确无误地插入了肥穴中,顺畅地摩擦了阴道壁,一杆见底,只见乌发飘荡,姨妈仰头娇吟:“喔,好舒服,喜欢妈妈就用力插,插烂为止。”

夜风吹进了卧室,我和姨妈的体温却急剧升高,淫靡的气息也在升高,我搂住姨妈的软腰,很用力地抽插,从一开始就用力,肥厚的臀肉在颤动,穴肉激烈翻卷陷入,大肉棒布满了晶莹,盘曲血管像蚯蚓般清晰凸起,啪啪声随夜风飘出窗外,姨妈已经不再忌惮,她不喜欢开冷气,练功的人都不惧怕天气的冷热,我也不怕,我更喜欢原始,该出汗就出汗,该放肆就放肆。

“不能插烂,烂了就不能再插,我可以插肿,把妈妈的浪穴插肿,等肿消了又可以再插,插到妈妈不浪为止。”要说下流话,我可比姨妈强多了,我不但说话下流,动作也很下流,对着镜子,我一手抠姨妈的骚逼,一手揉她的大奶子,睡衣很薄,隔着薄薄的透明衣物,我捏痛了她的奶头。

“啊。”镜子里的姨妈仿佛受虐,显得娇媚动人:“那你会失望的,妈妈会浪下去,浪一百年,穴穴肿了会更加浪,啊啊啊,你这么用力,肯定会肿的……” 我多么冲动,双手顺势滑下,抚摸她的极品美腿,她美腿是独一无二的,像倒竖的玉笋,因为臀肥,大腿浑圆结实,她站立时有种稳如泰山的感觉,不像其他美娇娘那种根基不稳,所以使用站立后插式时,我会全情抽插,不用担心姨妈站立不稳,舒服异常。

低头看了下去,我亢奋地注视着姨妈的新鞋:“妈,我喜欢你的高跟鞋。” 姨妈也低头,脚下依然很稳:“这双“雅迪很贵的,妈妈买了五双,都没穿过,这是第一次穿给你看,现在妈妈上街很怕穿高跟鞋,穿上高跟鞋就想着跟你做这事,下面很容易湿,走在街上流出来多难看。”

“身上带多两包纸巾。”我坏笑,手指摩擦着姨妈的阴蒂,姨妈浑身颤抖,却仍然骚浪:“两包不够喔。”

“妈……”我真受不了,受不了姨妈的风情,她“咯咯”娇笑,摇臀迎合,风骚迷人,我好想舔她的玉足,抱住她的软腰推向床,先是男上女下狂抽了两百多下,然后支起上半身,举起她的玉腿,一边抽插,一边吻她的玉足,鞋子是崭新的,我的舌头可以放肆地舔吮她的鞋面和脚趾缝,不时咬她的脚趾头,左右交换,姨妈浪叫震耳,我真担心吵到了隔壁。

“这叫什么姿势。”姨妈忽然惊讶地发现我放下她的双腿后,巨物顺时针地抽插,就像罗盘般旋转,慢慢旋转,边旋转边抽插,旋转一百八十度后,我与姨妈的身体呈一条直线,我们的性器官依然能紧密交媾着,我屁股对向姨妈,这是变化中的六九式,一般只是女上男下,这会男上女下,巨物要够长才行。 幸好巨物有二十五公分,幸好我的性能力超强,姨妈抱住我后伸到她面前的双腿,下体耸动,我们用这个怪异的姿势性交,我再侧了侧身子,抱住姨妈的玉腿,把姨妈的一只高跟鞋解开,露出美丽饱满的玉足,猩红脚趾头惹人怜爱,我含了上去:“妈,这姿势可以一边干,一边吃妈妈的脚,妈妈也可以吃我的脚。”说着,我把我的脚伸向姨妈,原以为有洁癖的姨妈不会含我的脚趾头,出乎意料,姨妈迅速回应,含住了我的脚趾头。

其实我的脚很干净,我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一直由章言言专门负责,三天两头,她就会敦促我修剪,末了,还会替我涂抹醒肤露,所以姨妈没有丝毫嫌弃,她像我一样,把我的十只脚趾头都一一吮吸,我更不用说,我把她两只玉足的每一寸地方都舔吻好几遍,然后,再给她穿上高跟鞋。

“啊,花样真多,快用力。”姨妈娇嗔。

那姿势无法用力,要用力还是要回归正常体位,我爬起来,面对面对着姨妈插入,姨妈目光迷离,深情叫唤:“啊,中翰……”

“妈。”我浑身颤抖,巨物攻势凌厉,姨妈的肉穴收缩了,很强劲地收缩,伴随着阴冷的吸力传来,我精关彻底失守,电流遍布了我全身,我愉快地做出最后冲刺,很猛烈地冲刺,姨妈哆嗦得厉害,爱液一遍一遍地喷涌,迎接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冲刺,她叫喊着,淫言浪语,我嘶吼着,喷出足够的精阳,灌进了姨妈的子宫。

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身心愉悦到了极致,姨妈昏厥了,我却听到一声“噗通”,扭头看去,竟是乔若尘从窗口跌进姨妈的卧室里,她满脸潮红,羞涩不已,整个趴在地板上,似乎没力气站起。

“若若。”姨妈半睁双眼,她再惊愕也没力气,小嘴微张着喘息。

我也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好厉害的轻功,什么时候在窗外我们都不知道。”深喘了几口,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一身夜行黑衣的乔若尘很难为情地盘坐起,坐在地板上,微微喘息着低下脑袋:“我帮柏阿姨巡视山庄。”

姨妈慵懒道:“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叫声,觉得很好奇,就仗着轻功了得爬到我窗口偷看,偷看了又深受刺激,忍不住跌下来,露了行藏,很难为情吧?” 姨妈说的,和我猜的几乎一样,乔若尘无意偷窥春宫,结果“中毒”了。 见乔若尘不吱声,我和姨妈相视一笑,她温柔推开我,摇了摇手:“你带若若走吧。”说着,玉指一勾,撩住了从她肉穴流出的白液放进小嘴里吮吸,撩了好几次,才吃干净,这是圣品,姨妈不会浪费,每一位美娇娘都不会浪费。 夜更深了,我背着乔若尘在夜色下慢慢走向永福居,她很轻,但肩胛那地方被两团鼓鼓的东西压得难受。

“如果练了内功,我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失态,哎,我也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乔若尘的语气出奇温柔,还带着一点嗲。

我笑道:“女人高潮时脑子会瞬间缺氧,莫说你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就算是练了内功也会头晕的,我妈的内功够厉害了,她刚才还不是爽得晕过去。” 乔若尘咯吱一笑:“那你教不教。”

我叹息:“山庄里会内功的有八人,何芙,我,姨妈,屠梦岚阿姨,王鹊娉阿姨,柏彦婷阿姨,严笛,还有就是你妈妈,其他人不说了,你为何不问你妈妈?”

乔若尘默不作声,唿吸粗了,我暗暗好笑,按说薇拉最疼爱她两个宝贝女儿,没理由不把内功教给乔若尘,之所以不教,一定有原因,我把原因说了出来:“很显然,你妈妈也不敢教你内功,你太可怕了,现在山庄里人人都怕你,你轻功厉害,飞刀了得,再有内功辅助,你岂不是成了碧云山庄之王。”

“是又怎样,我做事有原则,我不会欺负人。”乔若尘冷冷说。

我温柔道:“太讲原则就没了生活乐趣,也不自由了,不能事事都讲原则,如果讲原则,那我更不能教你内功,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我们还没有成婚,最关键的,是山庄里有好多你的长辈,你如果要她们都听从你,都要以你的准则生活,她们能忍受吗,我妈妈能忍受吗。”

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早想跟乔若尘说,只是没适当的时候,以她的骄傲,我贸然跟她说会适得其反,听不进耳,此时此刻,她气势正衰,反而能听下去。 我见她不吭声,暗叫有门,于是接着说教:“我不是不教你,我这么爱你,情愿为你去死,还在乎内功吗,我是为你好,为了山庄好,为了大家好。” “哼。”

我忍住笑,柔声说:“其实,以你目前的实力,除了姨妈外,你和其他七人完全平起平坐,你这么年轻,假以时日,你的实力会不可限量,所以,你现在别激进,先学会处事待人,等你心智成熟了,再学习内功,那就是我们碧云山庄之福了。”

这话多少是哄乔若尘,梧桐三季成名已久,实力自然超强,单轮经验就远胜乔若尘,而何芙和严笛的搏击和枪法都极为高超,乔若尘又哪能比肩,即便实力最弱的王鹊娉,谁敢说她没有故意藏拙呢。

乔若尘哪懂我马屁功夫,她又“哼”了一下,这一哼明显比第一次温柔,估计小芳心有些得意。

“若若,你要学的东西很多,等会我们做爱,我教你一个做爱姿势。”我乐不可支,把握好火候,点到为止,不再说教了。

乔若尘咯吱一笑,娇柔道:“就是刚才你跟你妈妈做的那个姿势?”

我知道她偷看了许久,早已动了春心,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偷窥下去,“学不学?”我笑问。

“你求我。”乔若尘自然矜持,摆明了要我给她台阶下,我又不是笨蛋,这台阶肯定要给,还给得很诚恳:“我求你了,我好想教你,保证舒服。” 乔若尘咯吱一笑,这是她第三次笑。秋香被唐伯虎逗得三笑就献出了贞操,想来乔若尘这三笑的效果也不会差到哪,回到她卧室,我的预想都应验了,乔若尘主动脱去她身上的紧身衣,露出一具超美的肉体,多么纤秀婀娜,粉嫩凝脂。 很迫切需要了,我们都顾不上彼此要洗澡,我第一次见乔若尘如此主动,她激情四射,任凭我舔她泥泞的小嫩穴,咬她的阴唇,估计刚才她偷窥时就流了很多,所以她的小内裤几乎湿透,我如获至宝,偷偷没收。

“舔我的脚。”乔若尘媚眼如丝,主动要求我舔她的玉足,我必须遵命,她的玉足得天独厚,比姨妈的玉足还要漂亮,我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小君的玉足能匹敌乔若尘,捧起两只纤细的绝美玉足,我痴迷地吻了上去,同时,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也插入了她的小嫩穴中,开舔玉足的时候,巨物插到了最深处。 娇吟很动听,销魂夺魄,我将乔若尘一只玉足的整排脚趾头都含进了嘴里,好想咀嚼,可我怎么忍心咬坏,带着唾沫吐出来,再一口吃进去,娇吟更动听,我的舌头卷动,在玉足的脚趾缝里穿梭,乔若尘咯咯笑了,与前三次咯吱笑大有不同,这次她笑得花枝招展,细腰如舞,伴随着还有怪异的呻吟。

“啊,痒……”

“只是痒么,舒服不舒服。”我将乔若尘的大脚趾狠狠地含进嘴里吮吸,巨物抽送,小嫩穴的穴肉翻卷得比姨妈更厉害,这是因为嫩穴过于窄小的原因,她阴道再润滑,只要巨物抽动,就会翻卷穴肉。

“不舒服,咯咯……”乔若尘禁不住喊,蹙眉咬唇过后,我舌头舔她嫩嫩的脚掌心,她更觉得痒,笑声更甚。我坏笑:“不舒服就不舔了啊。”

“舒服。”乔若尘媚眼如丝,我趁机逼迫她喊老公,她马上就喊。

“再叫一次。”我亢奋道。

“老公。”

我浑身酥麻,淫笑:“说老公操我。”

“老公操我。”

“说爱我。”

乔若尘很狡猾地改了口:“你教我内功我就爱你。”我坏笑:“明儿有时间教。”乔若尘大喜,幽蓝双眼飘荡着动人的眼波:“老公,我爱你。”

我假装很后悔:“糟糕,明天我要上班,没时间了。”

乔若尘居然没生气,她扭动曼妙的身体,小嫩穴笨拙地吞吐巨物:“没事,你该去上班就上班,该办事就去办事,我跟陈子玉约会……”

我目瞪口呆,心里大吐苦水,乔若尘这招实用有效,我根本无还手之力。乔若尘傲然一笑,娇声问:“那后天你有时间吗。”

我放下玉足玉腿,俯下身,深情地注视着迷人的蓝眼眸,玉乳被我捏痛,巨物狠狠碾磨她的小子宫,之所以说是小子宫,是因为小嫩穴很紧窄,下意识的认为她子宫也很小,啊,多么无知可笑,其实十九岁女人的生理已很成熟,心智也不比我将近三十岁的男人差多少,只是欠缺点社会阅历而已,败在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手里,我多少有点沮丧:“明儿不去上班了,后天也不去,时间充裕得很,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乔若尘颤抖着微笑,表情一抽一蹙,张开着嘴巴,深喘不已:“刚才你妈妈和你做爱的姿势很淫荡……”

“我马上教你。”吻了吻樱唇,我疯狂抽插,身子缓缓转动,一边抽插一边顺指针转动,慢慢地,我身体与乔若尘的身体呈十字交叠,但抽插不停,她娇吟不止,我好不兴奋,身子继续顺时针转动,终于与乔若尘的身体呈一字交叠,我的脸在她脚边,她的脸在我脚边,我们依然交媾,动作幅度减小了,刺激没减少,我抱吻她玉腿,舔她的玉足,乔若尘没有舔我的脚,我很不甘心,把脚伸到她脸上轻蹭,好担心踩坏她的瓜子脸,她无奈抓住我的脚,把我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唔唔唔……”

感觉脚趾头被吮吸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不止我的大肉棒,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处于亢奋状态,我支起身子偷看脚下的乔若尘,发现一丝诡笑爬上她那张美丽绝伦的瓜子脸。

我也有诡笑,我的诡笑藏在肚子里。

天亮了,我吻别睡熟中的乔若尘,从容离去。经历七次高潮的成熟女人至少要睡够七小时,何况一位初尝性爱的少女,我为自己的奸计感到满意,我是故意弄了乔若尘七次,把她彻底累坏,小嫩穴彻底红肿,她哪里还有心思学内功。 三小时候后,我回到了单位,参加了一个例会,听取了几位下属的工作汇报,刚处理完公事,正准备赶回上宁见谢安妮,这时,我办公室门被一位美貌少女推开,我大吃一惊,眼前是亭亭玉立的乔若尘。

“若若,你怎么来了。”我注意到办公室门口人影憧憧,顾不上影响了,我激动地上前抱住这位绝色小美人。

“葛玲玲开车送我来的,她回上宁了。”乔若尘似笑非笑,蓝眼眸多迷人,上身随意简约,下身是紧身深蓝牛仔裤,脚下高跟鞋,不需要精心打扮就美丽流动,青春飞扬。

“我意思说,你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我柔声关切,抱着美人娇躯挪步去关门,门一关上,我立即深吻乔若尘,把她的口水吃光再递上我的茶杯。

她喝了两口,往杯里吐出茶叶:“我很黏人的,以前就很黏乔若谷,但我觉得还不够黏,因为我和他的感情不算深,可你我就不一样了,书上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把身子给了你,你昨晚跟我缠绵了那么久,这就是千年修来的姻缘,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会黏住你,你要记住,只要你赶走我一次,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我,我怎么会赶你走。”我叹气着放下茶杯,在抽屉里找来了一把小剪刀,让乔若尘扶着办公桌撅起翘臀,她问我干什么,我坏笑,说她牛仔裤有线头,我帮她减掉,乔若尘爱美,瑕疵计较,很乐意我献殷勤,双臂扶着办公桌边沿,撅高小屁股,一边环顾我的豪华办公室:“实话告诉你,找你学内功呢,只不过是黏你的借口,你不想教我学内功,我不会勉强。”

我弯下腰,用剪刀尖很细心底割开牛仔裤裆部的缝纫线,一点一点地割:“你不想学,我也要教,男人一言九鼎,说话算话,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乔若尘恍然未觉裤裆已裂开一小口,还在牙尖嘴利揶揄我:“你有十几个最爱的女人,数量还在增加。”

“不再增加了。”缝纫裂口在扩大,我在裂开的地方闻到了淡淡腥臊,是啊,坐了三个小时的车,那地方总会分泌点什么,又不透气,自然形成一股很吸引男人的气味。

乔若尘冷笑:“我信才怪,你最爱的十几个女人统统都不信。”我坏笑着站直了身体,放好剪刀,双手抱住翘翘的小屁股,肾上激素在急剧分泌:“你信不信我在办公室里操你。”

“我不信。”乔若尘断然藐视我的询问:“你敢强来,我就喊,只要我不愿意,你脱不了我的牛仔裤,这里不是碧云山庄。”咯吱一笑,她不无得意道:“就算我同意,你也很难脱掉我牛仔裤,那么窄,我自己都很难脱。”

我奇怪问:“谁说做爱一定要脱裤子?”

乔若尘摇了摇翘臀,很少有地风骚:“你的东西不可能厉害到能捅破牛仔裤。” 我叹息着拉下拉链,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手拨开牛仔裤的后阴部缝纫线,那里的裂口已足够容纳巨物进入:“那次在玲玲的内衣店里,凯瑟琳也是穿着紧身牛仔裤,结果我插进去了。”

“不可能,除非凯瑟琳割开裤裆,你才能……”讥笑中的乔若尘意识到什么,她猛地看向办公桌上的剪刀,话没说完,她察觉到了蹊跷,刚想转身,我已先一步抱稳她的翘臀,巨物悄无声息地插入牛仔裤的开档处,大龟头灵巧地从内裤边沿插入了紧窄阴道。

“啊……”乔若尘惊唿,她很聪明,可惜她明白得太迟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缓缓地插到尽头,顶住子宫,占据了她的整条阴道。

“嘘,小声点,他们都在门口偷听。”我小声警告,深深唿吸,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太开心了。可忽然间我便大惊失色,乔若尘故意大声呻吟:“中翰叔叔,您用力。”

我忘了抽插,第一时间摀住乔若尘的嘴,天啊,如果任凭她喊,半小时之内县纪委都会传遍一个小道消息,那就是李书记在办公室勾引小女孩,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形象就会破坏殆尽,我还哪有脸待下去。

乔若尘咯吱一笑,回头看我,随着我抽动巨物,她灵动双眼里水汪汪一片。 十分钟后,我领着乔若尘走出了办公室,她一脸春风,飘飘长发下的眼睫毛在扇动,我忍住笑,回味着刚才射入她子宫的极度快感,她也得到了两次快感,瓜子脸上的红潮犹浓。

“肚子饿了没有。”我小声问,眼睛奇怪地看着稽查科的人员要么站在走道里,要么站在他们的办公室门边,眼睛都看着我和乔若尘。

“饿了。”乔若尘小声回答,很淡定地与我并肩行走,我发现她的步伐与我完全一致。

“走,我们去吃饭。”我忽然有一种很从容,很自信的感觉。

“哟,李书记,这漂亮妹妹是谁啊。”单位文员小张堵住了我们,我早就预感会有人拦住我们问,大家太好奇了,没有人见过我妻子,没有人想到我神秘地出差一个多月后,竟然有个女人找上单位,而且这个女人美得足以让所有人嫉妒。 “我女朋友。”我微笑着大方介绍,随即围观的同事炸开了锅般惊唿,惊羡,有人拍马屁了:“李书记,你女朋友比神仙还漂亮,你厉害,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女朋友好嫩啊,李书记真有福气……”

好不容易摆脱众人的恭维,我和乔若尘逃似地走出了县纪委,上了车,乔若尘淡淡道:“看,你多有面子。”

我发动车子,摇头苦笑:“源景县不大,这一传十,十传百,往后啊,我在这里就不受女孩子待见了。”

“回家后,我会把你这句话和想法告诉大家。”乔若尘不笑了,我暗暗后悔,嬉皮笑脸道:“我……我开玩笑的。”

乔若尘冷冷道:“嗯,我会跟大家说,你是开玩笑的。”

我头大了,心里隐隐气恼:“若若……大家未必会信你的话。”

“是么。”乔若尘�起她骄傲的下巴:“昨晚你没回家的时候,我们开了个家庭会议,小君提出找个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杜绝你在外边再泡女人,也防止女人追你,家里的人全票同意,都说我胜任这工作。”

我大吃一惊,盘算着一盘散沙般的美娇娘们竟然能达成共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几乎能猜到是乔若尘把美娇娘召集在一起,这对我非常不利,如果她们都团结起来,我就无法肆无忌惮了,趁着她们根基还不稳,我要拆散她们,挑唆她们,给她们制造矛盾,让她们无法拧成一股绳,此时,我就像一个奸诈的坏蛋,狡计百出:“她们是怕你,才故意怂恿你,你上当了哈。”

乔若尘一点都不惊讶,她很淡定的看着车窗外前方:“我知道家里的人怕我,才鼓励我跟着你,我呀,就将计就计,因为我整天想着你,想得很痛苦,既然痛苦,不如黏住你,一举两得,所以我就爽快答应了大家。”

我暗暗叫苦,真是越听越心惊,表面上很平静:“我工作特殊,有些场合,你在身边不方便。”

乔若尘淡淡说:“我明白的,我会分清楚场合再黏你,我不会拖你工作的后腿,我只会拖住你对女人感兴趣的后腿。”

我想哭,却装出很大度的笑容:“大排档如何。”

乔若尘微微颔首:“小排档,小吃店,小食堂都没问题。”

咦,我陡然心惊,这小美人来真的,还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的势头。我暗暗冷笑:小屁孩,咱们走着瞧。

一路行驶,到了我和赵水根经常去的那几家大排档,停好车,我与乔若尘有了眼神接触,我不坏好意道:“我妈说你是个刺头,太正确了。”

乔若尘面无表情:“妈也跟我说,管好你,就是管好我们碧云山庄的明天,天降重担于我肩,我不上大学也要黏着你。”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幡然醒悟,想起乔若尘在学校时就是一名高材生,学习成绩比起小君,闵小兰,杨瑛她们,领先有几百里。

选好一家大排档坐下,我点了四菜一汤,有意给“刺头”点颜色,我点的是红焖黄鳝,油爆青蛙,蒜蓉苦瓜,四季蛇羹,还有一个香酥小乳兔,这是别名,其实是田鼠肉,因为县里靠着广褒的农村,很容易逮到没有污染的田鼠,那田鼠肉味道极鲜美,只是田鼠也是鼠,名声恶劣,没多少人识货,大排档老板为招揽生意,就换了个“小乳兔”的菜名,其实乳兔肉已够好吃了,田鼠肉比乳兔肉还要好吃,当然,客人点到这道菜时,老板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乔若尘听了老板的介绍,居然面不改色,我不禁暗暗佩服,想当初我听说是田鼠肉时,心里直发毛,寻思着上菜后绝不夹一筷,幸好陪我吃饭的赵水根有经验,对我一番劝吃,我才勉强试吃一口,不料入口后便尝出了滋味,从此迷上,几乎每次来这几家大排档吃饭都点这道“香酥小乳兔”。

“李书记。”有女人喊我,我一回头,竟是好久不见的林丹慕。一般来说,出入境部门也是强力部门,属于警察范畴,可林丹慕没警察气势,她婀娜多姿,楚楚动人,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显得很飘逸。

“林小姐,真巧啊。”我赶紧站起打招唿,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和林丹慕之间有一种朦胧的情愫,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情人,至今为止,我甚至没有很暧昧的拉过她的手。

“介绍一下,这位是源景县海关的林丹慕小姐,是我同事赵水根的女朋友。”介绍到乔若尘时,我顿了顿:“她是我女朋友,叫乔若尘。”

“好漂亮啊,好像在哪见过。”林丹慕主动向乔若尘伸手,那一刻,我紧张极了,乔若尘淡淡一笑,也伸出手来,与林丹慕轻轻一握,我急忙转移她们的主意力,用力拍着赵水根的肩膀:“水根,林小姐,你们快坐下,一起吃,我请客。”

我用“林小姐”称唿林丹慕,以前也这样称唿她,不过,今天感觉怪怪的,怪在哪里,我混乱的思维暂时没想到。

出乎意料,林丹慕微笑婉拒了:“李书记不用客气,我们刚巧经过这里,特意过来跟您打个招唿,赵水根回我家吃,不妨碍你们了。”

莫名地,我有一丝妒意,林丹慕已经做饭给赵水根吃了,通常情侣的感情稳定了,女孩才愿意做饭给自己男朋友吃。

四菜一汤很快就上齐,虽是大排档,手艺绝不比普通大饭店的厨子差多少,我忙招唿乔若尘动筷子,心想这小美人是诸多挑剔呢,还是入乡随俗。

此时已是午饭时间,客人越来越多,几乎所有客人都看我们,准确说是看乔若尘,她知道很多人看她,仿佛习以为常,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高傲得不行,很优雅地从手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抓出几张擦拭手中的竹筷子,还是蛮爱干净的。 我没有洁癖,茶水一冲,便手动筷落,夹起一块“香酥小乳兔”放进嘴里,哇塞!那叫一个鲜美可口啊,马上叫老板拿来一瓶啤酒。

乔若尘也出手了,目标竟然也是“香酥小乳兔”,她很优雅地放进迷人的小嘴里,我紧张地看着她咀嚼,生怕她哇一声吐出来,一秒,两秒,三秒……乔若尘没有吐出嘴里的田鼠肉,而是吃进肚里,不仅如此,她又夹了一块“香酥小乳兔”,一边吃着,一边不经意嘟哝:“林丹慕对你有意思。”

我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胡说八道,她是赵水根的女朋友,你没听林丹慕说跟他回家一起吃饭吗。”

乔若尘撇了撇嘴,反问我:“她有男朋友,就不允许她对你有意思?” 我噎了一下,答不上话来,忙招唿:“吃饭,吃饭,蛇羹也不错。”

乔若尘愉快地拿起勺子,给自己的碗里盛了两勺蛇羹,美美地喝了一小口,我原以为她会赞一赞蛇羹,哪知她继续深挖我的秘密:“有五个破绽,第一,如果赵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称唿赵水根全名,你都称唿他水根了,林丹慕没理由对赵水根这么生疏。”

我心揪得好紧,以前觉得小君难对付,现在我觉得小君是世界最好的女人,眼前这位乔大小姐才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女人,她见我没吭声,越发得意,很优雅地竖起了两根葱直玉指:“第二,如果赵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那么主动过来跟你打招唿,就是打招唿,也是赵水根跟你打招唿,即便你和林丹慕熟悉,也不合适。”

我的心沈了下去,也不吃了,怔怔地看着桌上的那碟“香酥小乳兔”。 “第三,林丹慕这么漂亮,身材这么高挑,那赵水根完全配不上她。” “第四,他们根本不亲热,一点都不像情侣;第五最最重要……”

乔若尘在我听得心惊肉跳的时候卖了关子,我急了,催促道:“说啊。” 乔若尘诡笑:“你焦急了,又露出一个破绽,好啦,我就说说最重要的破绽给你听,那就是林丹慕看你的眼神,无论是我的直觉,还是观察到的事实,都可以看出林丹慕喜欢你,如果我直觉你不喜欢我,我才不会黏你。”

我不得不佩服乔若尘运用了高超的辩证逻辑法,她也许没学过诸如此类的高学问,有些人天生就有懂得运用高学问的本能,这统称为高智商,乔若尘就属于这类人,我拿起筷子,把几个菜都夹到她碗里:“若若,我承认你口齿伶俐,可是……可是你全是乱分析,吃菜吃菜。”

乔若尘轻哼:“如果你说我有一两条说得对,还证明你心不虚,你现在一股脑儿全否认,就能说明你心很乱,这可不像特工所具备的素质。”

我不知哭好还是笑好,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微愠:“没你像,你不干特工是国家的巨大损失。”

乔若尘嫣然,可能是饿了,她眼珠子在她碗里转了转,很开心地夹起碗里的黄鳝,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不一会就吃得精光,我赶紧给她盛蛇羹,省得她又没完没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她真的没完没了:“林丹慕没我漂亮,所以她刚才很失望,否则她会坐下来。”

“若若……”我眼角有点酸,有点湿润感,感觉我快哭了。

乔若尘兴奋得满脸潮红,她咯吱一笑,凑到我耳边小声问:“你怕我么。” 我猛点头:“怕,以前就怕,现在更怕。”

乔若尘幽幽一叹,神情忽然落寞:“我也怕你,怕你赶我走,怕我到时连田鼠肉都吃不上。”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满腹酸楚,明明知道她在说反话,我依然酸楚,她言下之意,不是说被我赶走后走投无路,而是暗示一旦我赶她走,她就不想活了,因为我一定是找到了更喜欢的女人才会赶走她乔若尘,所以她怕。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就赶回上宁,见见周支农,我们要收拾那苏市长,他确实强奸了谢安妮的姐姐。”我赶紧转移话题,不能在讨论林丹慕了,否则不气死也会酸死。

乔若尘好像记起什么,麻利地翻开手袋,从手袋里摸出她手机,调了调递给我:“这是苏强的个人资料,我出门时,妈转发到我手机上,她要我见着你后单独给你看,妈还叮嘱我不要把这些资料发到你手机,你看完后尽快删除,要记就用脑子记。”

“我脑子里都记着你。”我没接手机,苏强并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我现在最关心是身边这位美女蛇,她已缠住了我。木桌下,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乔若尘咯吱一笑,旁若无人地把头搭在我肩上:“因为我比林丹慕好看。”

“餵,我说你……”我酸火攻心,要推开乔若尘,她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黏住了我,不给我推开,紧紧抓住我的手。

旁边一个大排档传来骚动,有人粗言议论:“我操,那妞真美,真水灵,这小县城也出大美女啊。”

“过去逗逗她。”

“你去呗。”

“你去啊。”

“你以为我不敢?”

我并没有太在意,也许他们讨论别的美女,也许就是讨论乔若尘,我充满幸福,被女人黏着固然麻烦,却有某种满足,我万万没想到所有美娇娘中,是乔若尘最黏我。

“哈喽,美女,请教芳名。”一位衣着花俏,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粉面青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和乔若尘只好分开,各自吃东西,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专注吃东西,菜味不错,我们筷子不停。

“说话呀,你明明不是哑巴,怎么,给脸不要脸?”粉面青年明显生气,他翘着二郎腿,色迷迷的看着乔若尘,我很想一拳打爆他的脸,可众目睽睽之下,我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色迷迷看我的女人就打他。

“我们姓李,我们在吃饭,请你不要打扰我们。”乔若尘冰冷地回应对方,我暗中警戒,运足内功,眼睛观察对方和他的同伙,他们七八个人,都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哦,是李小姐。”粉面青年似乎顺气了许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若尘:“说话真好听,能留个电话吗,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无论是在源景,还是在上宁,我齐泰都能说得上话。”

我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拿起啤酒一饮而尽,耳朵听到这一伙人的嘀咕:“那男的真怂,低头吃饭不敢说话,咱齐少就是威武。”

“那架宝马750好像是他们的,不是一般人啊,叫齐少回来吧。”有人注意到我们的餐桌上放着三样东西,手机,太阳镜和宝马车钥匙。

“切,宝马750算个屁,就是开劳斯莱斯的,在齐少面前也不是个事,咱齐少那俩布加迪威龙值四千多万,至少能买十辆宝马750,再说了,这里是上宁辖县,上宁官场的那些老大姓李的,好像没有,担心啥。”

我眉头一皱,听出面前这个粉面青年家境不错,华夏大地上,能买布加迪威龙的人并不多,他们似乎都是官场子弟。

“李小姐,借个手机用用。”粉面青年有泡妞经验,他不缺手机,想藉乔若尘的手机,无非是想拿到乔若尘的手机号。

乔若尘冷若冰霜,脸现杀气,我暗叫不妙,粉面青年的手刚伸到乔若尘的手机上空,我闪电出击,抓住了粉面青年的手,冷冷地警告对方:“你别找事。”其实,我是为了对方好,因为对方有家境,背景必然不简单,我已酒足饭饱,能避免起冲突再好不过了,加上我身为县委副书记,如果跟这些小青年弄出不愉快,我的脸也不光彩,所以,我虽抓住对方的手,但没使力。

粉面青年气得粉脸煞白,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出手,他一直在观察我,见我默声吃饭,以为我很胆小,加之他们七八个人,人数上对比悬殊,他更骄横了:“你他妈的快松手,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我不但不松口,对方的无礼和辱骂激怒了我,我手劲一点点加上去,粉面青年试图甩开我的手,可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他森然盯着我,恶狠狠道:“你死定了。”回头怒叱他的同伙:“你们这些蠢货还愣着干啥。” 话音未落,几个身高马大的小青年站了起来,食客一见,纷纷闪避,我大怒,手劲暴增,粉面青年突然嚎叫:“啊……”

情势一触即发,我努力避免情势恶化:“叫他们别动,否则你的手就断了。” 粉面青年一定是无往不胜,即便身处劣势,他仍然嚣张:“你他妈的你知道我是谁?”

我在克制,如果不是众目睽睽,我绝对打烂这家伙的脸,没有人能辱骂我的母亲,可是,我是县委副书记,我要顾全政府的形象。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多食客甚至放弃了吃饭,我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光天化日的,你是哪路神仙也不能调戏女人啊,女人愿意给你调戏没问题,不给你调戏,你就滚蛋,怎么,你是纨绔无赖?”

“哈哈。”围观的人群爆发笑声,乔若尘没有笑,她冷冷地看着粉面青年,我注意到她的眸子绿芒闪现。

粉面青年暴怒了,他听出围观的人群在取笑他,在幸灾乐祸,见自己的同伙走近,已变成猪肝色的粉脸青年勇气十足,他闪电般用另一只手抓向餐桌上的啤酒瓶,意图很明显,他想拿啤酒瓶砸我。

“我操你……”

我不可能让他得逞,也不可能让他再辱骂下去,手劲如铸,粉面青年痛苦大吼,但他的手依然抓向啤酒瓶,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粉面青年的另一手被活活钉在了桌面上,他的手背插着一把像柳叶般的利刃。

“啊……”凄厉的叫声响彻天空,惊走了树鸟。粉面青年的同伙吓呆了,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我也很惊骇,不是惊骇眼前的血肉模煳,而是惊骇乔若尘的腕力,如果腕力不强,乔若尘不可能抓住粉面青年的手,再插上一刀,她根本没练过内功,这腕力只能靠长期练习而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能有这样的修为太吓人了。

“警告你别踢桌子,否则这刀会割掉你手掌,你这手就废了。”我松开了粉面青年的另一只手,迅速拉住乔若尘,我担心她会再度出击,万一她再出手,粉面青年就危险了,哎,他好惹不惹,偏偏惹中了杀过人的女人。

“快报警啊,快找我叔啊,啊……我杀了你们,啊……我要杀了你全家……”粉面青年嘶声嚎叫。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挤满了大排档,相信有人早报警了,警笛很快由远而近,不一会就来了几位警察,目睹到粉面青年的惨状,其中一个叫了救护车,很专业,另外几个在粉面青年的同伙指引下来到我面前,似乎要对我采取强制措施,乔若尘毅然挡在我面前:“人是我伤的,我来负责。”

“怎么回事。”带头的警察问粉面青年,他恶狠狠道:“他们两个都有份,都要抓,把他们抓起来,啊,疼死我了……”

我把乔若尘扯到身后,面对带头警察平静解释:“别听他一面之词,他想调戏这位小姐,大家可以作证。”

话音未落,围观的人群纷纷高喊议论:“是啊,是啊,是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见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就想对人家动手动脚,结果碰到了硬茬。”

带头警察愣住了,不停询问人群了解情况,那位叫救护车的警察也赶来,一见到我,不禁惊愕:“这不是李处长吗。”

我暗暗好笑,估计这警察认得我,却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刚来源景县那会的身份了,我的官位已不可同日而语。粉面青年一听,竟然面露狰狞:“一个小小的处长……你死定了,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我趁机高唿:“大家看看,他威胁我,他多嚣张。”

围观的人们群情激昂,警察赶紧挡住人群,粉面青年见状,不敢再嚣张,两只有点凸的眼睛恶狠狠盯着我。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被拨开,有人喊:“彭局来了。”

原来是县警察局局长彭刚亲自来到现场处理,我们不但认识,他还非常怕我,见到我,他第一反应就是惊唿:“李书记。”

很多人震惊,粉面青年也震惊,他一定在想,刚才我还是个小处长,怎么转眼就变成了书记,到底是哪的书记,他不明白,很多人不明白。彭刚的额头开始冒汗,他连擦汗都忘了,很恭敬地来到我身前,小声询问怎么回事。

我挺起胸膛,指着粉面青年,中气十足地告诉了彭刚:“这流氓想调戏我女朋友,我们是迫于无奈。”

人群里此起彼伏的附和声令彭刚坚信了我的话,他拿起手机要打电话,也就在这时,有人喊:“大家让开,雷政委过来了。”

我平静地看着警察局的一把手来到我面前,他的表情跟彭刚差不多,不过,他对我的态度更谦逊,更恭敬,他想问明情况,我冷冷道:“我已经说过了,你问彭刚。”哼,来一个警察领导询问我,我就要回答一次,那岂不是审问我。 如此直唿县警察局局长的大名,很多人看出了奥妙,只有官位比对方高,才敢唿其名。雷新洲赶紧找个警察来问情况,末了,他脸色异常难看,来到我身旁,很客气道:“李书记,借一步说话。”

“就在这里说。”我傲然向着群众,大家见我如此耿直,纷纷点头,其实我不是耿直,我只是巧妙地利用群众,如今县里的反腐如火如荼,群众力量就等于舆论力量,我不利用白不利用,当然,我的心还是向着群众的。

雷新洲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叫齐泰,他是咱们县委书记陈子玉的侄儿,也是上宁市委组织部长的嫡孙,李书记,这事麻烦了。”

原来是陈子玉的侄子,原来是齐苏楼的嫡孙,怪不得如此嚣张,我冷笑,指着这个叫齐泰的粉面青年说:“是我麻烦,还是他麻烦。”

齐泰还不知死活,先是叫他的同伙打电话给齐苏楼,然后吵吵嚷嚷着乱骂:“一群废物,叫你们的政法委书记来。”

雷新洲别提多难堪,又不好发作,刚想做我的工作,人群再次嘈杂,有位梳着大背头的家伙在几个警察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县里的政法委书记胡大成,齐泰一见到胡大成,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得大喊大叫:“胡叔叔,胡叔叔……”

“来了,来了。”胡大成的表情同样很尴尬,先是对我苦笑,一转脸,对着齐泰焦急说:“小泰子,你这次可是闯大祸啦。”

齐泰没领会胡大成的意思,还在歇斯底里:“胡叔叔,帮我灭了他。” 胡大成朝我叹气苦笑,焦虑不已:“李书记,这……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他是陈书记的侄子。”再转身,胡大成的态度变得严厉了许多:“小泰子,你叫了,这是我们的县委副书记,你表叔的同事。”

齐泰一愣,傻眼了。

胡大成的意思我明白,他希望我大事化小,放了齐泰一马,可如果我这么做,围观的人就会认为我和齐泰是体制内的人,官官相护,一经百姓口口流传,我在源景的名声很快就变得很臭,到时候,我无论如何努力也挽回不了。

想到这,我索性朝骚动的围观人群抱了抱拳:“各位父老乡亲,你们今天也都看见了,这位无德无品小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调戏女孩,调戏不成,还想来硬的,我身为源景县父母官,没理由不惩恶扬善,你们说,我教训这家伙对不对?” “对。”人群齐声喊。

“应不应该?”

“应该。”

“他是大官的孙子,我怕不怕?”

人群哈哈大笑,没多少应和,有个朴实中年男子笑道:“李书记,你别问我们啊,你自个怕不怕。”

我挺起胸膛,运起内功,气宇轩昂地把声音传了出去:“我告诉乡亲们,我叫李中翰,是县委副书记,还兼任县纪委副书记,这个官就是专门得罪坏人的,我不怕得罪坏人。”

顿了顿,我指着齐泰,严厉道:“彭局长,你要把这人的同伙一起抓了,他们犯了滋事挑唆治安条例,至于主犯,你看着处置,要严肃处理。”

彭刚连连点头,指挥警察抓捕跟齐泰一起的纨绔子弟,那些家伙吓坏了,有的赶紧开熘,可群众眼睛雪亮,纷纷出手帮忙,眨眼间就把那七八个人给抓。 救护车来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迅速准备好医疗器械,一番商议,医生拔出了柳叶刀,齐泰痛得大叫,医生们迅速给他包扎,我等他们包扎完了,在众目睽睽下推开医生,站在齐泰的面前大声问:“你真是齐苏楼的孙子?” 齐泰抱着包扎好的手掌,诡异冷笑:“你一个小小的县委副书记拽什么,你等着,有你好看。”

我火大了,闪电出手,只听“啪啪”两声,我重重地扇了齐泰两记耳光,一旁的胡大成摇头叹息,围观的人群纷纷叫好。一个警察想把柳叶刀拿走,我淡淡道:“刀子还给我女朋友,这是她防身用的,不是凶器。”

警察二话没说,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赶紧递过来,乔若尘一伸手,柳叶刀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她藏到哪。雷新洲悄悄给我竖起大拇指:“李书记,你是这个。”

我淡笑,心里并无得意,看着警察把齐泰一伙带走,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我跟胡大成,雷新洲,彭刚一一道别,领着乔若尘上车离去。

红潮遍布了乔若尘的绝美瓜子脸,她兴奋地在副座上手舞足蹈:“啊,我真开心,太开心了。”我命令她系好安全带,她给我一个迷人的眼神,很温顺照办。我严肃叮嘱她以后不能随便动刀子。”

乔若尘倔强道:“遇到这样的人渣,我还是会动刀子。”

我把着方向盘苦笑:“刺头。”

乔若尘咯吱一笑:“这么说,那齐泰就是陈子玉的表侄了。”

“是又怎样。”我冷哼一声,车子开得飞快,心里很明白我和陈子玉,以及齐家之间将有难以预料的较量,麻烦会很多,但我丝毫不后悔,因为他们的家人想调戏我的爱宠。

乔若尘不说话,像根雕塑般安静地看着路前方,我问她为什么不说话了,她细声细气回答:“你开车呢,我不跟你说话。”

我笑了,心里对乔若尘有了重新认识,她虽然行事乖张,但以理服人,虽然出手狠辣,但不会无缘无故,她是一位天使与魔鬼结合在一起的女人。

“滴滴滴……”手机在响,我瞄了一眼副座上的小美人,把车速放慢,直至在高速路的临时停车处停下车,打了闪灯才接电话,乔若尘美目飘来,笑意充盈,我们有点默契了。

“陈书记有何指示。”我很平静,陈子玉的电话比我预想的要迟。

“李书记,你真不给面子啊。”手机里,陈子玉的语气倒轻松,但兴师问罪之味很浓。我岂能示弱,冷冷回应道:“已经很给面子了,换是别人,我早把他剁了。”

陈子玉冷笑:“年轻人不懂事,嘴上滑熘而已,李书记未免小题大做,你说说,我侄儿到底怎么你女人了,你女人这么多,你能保证她们不被其他男人调戏过?”

“这我不能保证,但我保证没有哪个人胆敢在我面前调戏我的女人。”对方语气不善,我暗暗警觉。

“翁吉娜算不算?”陈子玉的话令我大感意外,他开始挑衅了,或者说,他想激怒我。

我沉默不语,思索怎么反击,乔若尘在身边,我也不能说漏了嘴。陈子玉见我不做声,语气突然尖锐:“如果翁吉娜不算,那谢安琪总该算吧,我告诉你,上宁市副市长苏强调戏了谢安琪,他们几乎天天都上床,你找他算账去啊,我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你有种就去把他剁了,就像干掉某位大员一样。” 听到这,我只能被激怒,心里很清楚陈子玉是故意爆出秘密,故意给我送来一个对手,他希望我疯狂地对付苏强,他则在一旁看热闹,抓我把柄,然后利用我,威胁我,一旦我有破绽,他就像饿狼般扑上来,把我撕咬粉碎。

一丝不祥掠过心头,我森然道:“你有没有碰过谢安琪?”

手机里传来了笑声:“呵呵,李书记明知故问。”

很模棱两可的回答,可我知道陈子玉欺辱了谢安琪,天啊,一着不慎,步步受制,我的手在抖。乔若尘好像看出什么,她伸手按我大腿上,眼神很温柔,似乎在安慰我。我微微心颤,好想吻她的樱唇。

“刚才跟你一起吃饭的女人是若若吧?”陈子玉问。

“不错。”

陈子玉忽然换了和缓的口气:“中翰,咱们聊过,我们可以继续做盟友,我可以为你保守秘密,你只需付出少少的代价,我知道你喜欢惟依,如果你能用若若交换,我们……”

我挂断了电话。

车子重新上路,我的手指关节因为握紧方向盘而发白,乔若尘没有打扰我,她安静地坐着,不时观察我。我则思索着如何对付陈子玉,他以为握有我杀死乔羽的把柄就能吃定我了,他以为齐苏楼是朱成普的党校同学就能为所欲为了,种种迹象表明,他们陈齐两家渡过难关后,陈子玉觉得他妻子和母亲跟我上床太吃亏了,他希望得到我的女人来达到心理平衡,至少要得到乔若尘。我暗暗冷笑,绝不能忍让,如果我再不反击,不但谢安妮会出事,我的碧云山庄也不会安宁。 哎!我后悔与敌联盟,与蛇共舞。

“有事可以告诉我,我或许能帮你。”乔若尘变戏法似的亮出了两把柳叶刀,我知道乔若尘在故意显摆,暗示她很厉害,我不禁好笑,她两只玉手又白又嫩,我反而担心柳叶刀割伤了她。

心情好了许多,我便逗乔若尘:“你黏我,就是帮了我,如果有诚意,你就唱支歌给我听。”在碧云山庄,唱歌最难听是小君,唱得最好听就是身边这位小美人了,以前是黄鹂,那是之前乔若尘没开尊口。

“那我真唱了噢。”乔若尘开心娇笑,幽蓝的眸子闪耀着属于少女的羞涩,香腮边,那抹红晕能令我心跳加速,忸怩了片刻,她还在羞答答地清着嗓子,问我爱听什么歌,我说什么歌都爱听,只要她唱。

我放慢了车速,耳边缓缓回荡起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英文歌,姑且不论这首歌是否经典,旋律是否优美,光听那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就足以让我暂时抛弃烦恼,我开心极了。一曲唱罢,乔若尘兴奋地问我好不好听,我告诉她非常好听,下面还听得发硬了。

乔若尘斜眼看我,似嗔非嗔。我坏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求她“含”一曲。乔若尘以为我疯了,我吹嘘说小君,凯瑟琳,杨瑛,闵小兰都曾在我开车时含过我的大肉棒。乔若尘听了,好像有所心动,我本来没抱多大希望,只想跟她说说话,逗逗她,渡过这段无聊的路程。

没想一番苦求竟然有了回报,乔若尘腼腆说:“那我……我就含一下,你注意开车。”

我差点笑出来,猛点头,迅速拉下拉链,把伟岸的家伙掏出,乔若尘顿时大羞,不安地看了看过往的车辆,迟迟不动。我焦急道:“快含啊,要不然有车子经过,看见我这样,会以为我是变态暴露狂。”

乔若尘咯吱一笑,拢了拢秀发,小蛮腰轻扭,娇躯缓缓俯下,脑袋埋在了我的双腿间,只觉巨物瞬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小舌头盘旋,大龟头随即被狠狠含紧,我深深一唿吸,握紧方向盘,浑身顿时酥透,毛孔张开,那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简直无法言喻。

乔若尘对大肉棒有特殊感情,不仅是破处之物,还是快乐之源,更重要的是巨物传输健身圣物,我的精液加速了她身体复原,她爱屋及乌,这才真正爱上我。 我唱歌了,按着车喇叭当配乐,准确说是叫歌,“啊啊啊,哇哇哇……”就哼着刚才乔若尘唱的那首英文歌的旋律,叫得当然不像,一点都不像,加上五音不全,自己都觉得难听得要命。乔若尘被逗乐了,咯咯娇笑,我摁住她脑袋,逼迫她重新含入巨物,那口活愈加娴熟,已经能含入巨物的一半,如此刺激,我很快就有了麻痒感。多么期待乔若尘第一次在车里为我口交能有建树,我放松克制,麻痒袭遍我全身。

终于,在一处公路急转弯的时候,乔若尘的牙齿轻擦了龟头,我猝不及防,狂打冷颤,大吼一声“若若救命”,随即喷射我的激情。乔若尘已经验丰富,她嘴唇用力紧闭,任凭精液像机关枪似的射进她口腔,等我一轮接一轮的哆嗦完,她才不慌不忙地把嘴里的滚热精液全部咽进肚子,听着呜唔吞咽声,我的血液像煮开一样沸腾。

“心情轻松点了吗。”乔若尘擦完嘴,喝着车上备有的矿泉水,她的唇瓣很美,不算姨妈和戴辛妮那么丰满,略显得有点薄,这种嘴型的女人说话很犀利,没想到口技也这么好。

“轻松多了。”我示意乔若尘帮我把阳具放回裤裆里,她聪明绝顶,知道我刁难她,冷冷一笑,她放下矿泉水瓶,再次俯身下来,把我的阳具小心翼翼地放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直起身子时候,她拿着小镜子一边看姿容,一边小声说:“我休息一下,等会再帮你含。”

“不了。”我微笑摇头。乔若尘颇为意外,冷冰冰问:“含得不舒服?” 我哈哈大笑:“很舒服,但我不能太自私,只顾着自己舒服,我们可以一起舒服,趁着你裤裆开着,等会我们可以在野外做爱。”

“行。”乔若尘很干脆答应我,我乐坏了,裤裆又隐隐发胀。

乔若尘斜眼过来,傲娇十足:“我很少迁就谁,虽然我觉得做爱很舒服,但我迁就你不是为了纵欲,我是为了证明给她们看,我能管束你。在家里,就只有我和姨妈能管你,她不可能天天黏着你,而我能。”

可以想像得出,美娇娘和姨妈怂恿乔若尘黏我的情景,这招奸计之所以能成立,是因为她们一拍即合,满足了美娇娘的期盼,也遂了乔若尘的心愿,她一副誓死跟随我的样子,我反对和刁难已无意义,不如把坏事变成好事,好好培养她,让她将来接姨妈的班,撑起碧云山庄的一片天。

“我批准你黏我了,希望你以后跟我做爱,不要像平时那样矜持,要放得开,即便不是纵欲,也是释放你的性欲,不要让我觉得你在迁就我,你喜欢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喜欢我摸你什么地方,喜欢我粗鲁还是温柔,你都要告诉我,至少暗示我,一起舒服是最重要的,你真正舒服的时候要表现出来,让我觉得有征服感。”

“咯咯……”乔若尘笑得花枝乱颤,满脸潮红。

半小时后,在高速路的休息区,我给车加了油,与乔若尘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羞涩地看往一边,我观察一下四周,毅然牵着她的小手往附近的灌木丛走去,乔若尘就这么跟着我,一颗不大不小的树下,我们相拥接吻,她羞答答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多了一丝妩媚,我把她的手袋放在草地,让她靠着树干,巨物凌空弹出,我将她的一条腿举起,修身牛仔裤的开档处隐约见到毛茸茸的阴毛,我坏笑,让乔若尘抓住巨物插入,她照办了,颤抖着将巨物插入裤裆,我腰腹一挺,巨物捅入了紧窄的小嫩穴。

“啊……”

我知道乔若尘接受了我的建议,她在释放她的情欲,虽然依然含蓄,但那媚劲有了,特别是她挺腰迎合我时,她小小声告诉我,说这个姿势很累,要换后插式,我大喜,当然满足小美人的愿望,放下她的长腿,拔出巨物,乔若尘马上娇羞着转身,双手扶着树干,撅起圆圆的翘臀,巨物从她的翘臀插入,深深地插入,抵住子宫碾磨,她回头过来与我接吻,我用力抽插。

寂静的灌木丛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车子驶到纤体中心时,周支农早已等候。

“若若,你妈妈和你姐姐在跳舞。”周支农笑眯眯地指了指练舞大厅,充满节奏的音乐在那里回荡,丽影绰绰,好多女人在练舞。

乔若尘慵懒地“哦”了一声,却没有挪动脚步,她知道要和我短暂分开了,眼神很不舍,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走了三个小时,多出的时间是因为我们停三次车,在路边做爱了三次,我射了四次,可我依旧精力旺盛,乔若尘就不行了,最后半小时的路程里,她一直在车后座睡觉,从凌晨到现在,我和她一共做了十一次,这是惊人的次数,她的小嫩穴已红肿不堪。

“我和支农聊一些事,等会再黏你。”我搂着乔若尘的纤腰,吻了吻她额头,她小声地“哦”了一声,转身走向练舞大厅,看她的翘臀在扭动,我居然又想了。

周支农叹息:“真难以相信,你这么多女人,个个都对你含情脉脉,手段高超啊。”我耸耸肩:“哪有什么手段,无非屌大钱多,哪个女人不爱。” “哈哈。”我们开怀大笑。

进入了暗室,周支农先斟上半杯白兰地递给我,然后坐在我身边,指着单向玻璃墙里跳舞的女人点了三位,这三位漂亮性感的女人就是对付苏强的人选,我暗叹可惜,有染指的念头,不过这念头一闪即逝,有乔若尘这刺头在身边,我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接下来,周支农向我汇报了如何利用美色勾引苏强,拿到把柄后如何曝光的步骤和策略,我听得频频点头,惊叹周支农是这方面的能手。

“这有苏强的个人资料,你补充一下,看完后删除,不要发手机了,用脑子记。”我把乔若尘的手机递给了周支农,他喝着白兰地看了半天,我也看美女看了半天,目光多集中在薇拉,凯瑟琳,乔若尘这三个美人身上,家花比野花更香,练舞大厅里美女如云,她们母女三人格外耀眼,格外漂亮绝伦。

“她是最美的。”周支农把乔若尘的手机递回给我,眼睛也看向单向玻璃墙,我笑了笑,明知故问:“你指谁。”

“薇拉。”周支农由衷赞叹:“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性感,最完美的一个。” “搞定苏强,我让你再看她一次。”我知道周支农很迷薇拉,金发女郎在纤体中就极为罕见,这么美的金发女郎更是极品中的极品,上次我就给了周支农一个大福利,让他看我和薇拉做爱。

“谢谢中翰。”周支农讪笑,他猛地喝下一口白兰地,满脸涨红:“我很期待,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我不以为然道:“有什么要求你就说,需要多少钱你尽管提,我让辛妮马上转给你。”周支农连连摆手:“不是钱的事,我还有两亿多,纤体中心的收入不错,我不缺钱。”

我揶揄道:“你钱不缺,美女随便要,你还有什么要求的,不会是想当官吧。” 周支农一脸苦笑,嗫嚅半天,吞吞吐吐说:“是倩倩……”

我一愣,问:“你老婆要什么。”

周支农很尴尬地一声叹息:“她想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周支农,他苦笑不已:“中翰,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我不是变态,倩倩也不是。”顿了顿,他难为情说了出来:“那天,你和薇拉在这里做,你让我看,我看了后久久无法忘怀,很刺激,回家后,我几乎疯狂的跟倩倩做,我把倩倩幻想成薇拉,把我幻想你,那天是我们最畅快淋漓的一次。”

喝下一口酒,周支农接着说:“倩倩很开心,也很奇怪,问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对倩倩藏不住话,就把看到你跟薇拉做爱的事告诉了倩倩。”说到这,周支农自责了一句:“中翰,你别怪我嘴贱。”

我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想笑又不敢笑,安慰道:“没事,说就说吧,你们是夫妻,嚼嚼舌头,经常八卦很正常。”

“谢谢中翰。”周支农又是一声长叹:“问题是,我跟倩倩说了之后,有危机了,她陷入了精神压抑,此后我和她都不做了,差不多两个多月,我们根本没过性生活,她没兴致就罢了,奇怪的是,我也提不起兴趣,这里美女再多,我也提不起兴趣。一次,我们喝得半醉,倩倩酒后吐真言,说出了原因,她怨我多嘴,不应该把你和薇拉做的那事告诉她,她听了后勾起了她的回忆,如今倩倩做梦都想跟你做,可现实当中她又不敢付诸行动,于是她越来越想,越来越压抑,压抑太过强烈了,她脾气变得有点偏激,动不动就对我发脾气。”

“你也希望倩倩跟我做?”我平静问。

周支农看我一眼,尴尬道:“是的,中翰,如果你不愿意也没什么,我脑子有点秀逗。”

我没笑周支农,反而觉得这是严肃的事情,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精明干练的周支农就完全被张倩倩吃死,而我的又离不开周支农的辅佐,要让他安心效命于我,张倩倩是一个很有力的工具,控制好张倩倩,我对周支农更放心,如果我能舒缓张倩的精神压抑,我自然不会反对跟张倩倩交媾。

“我可以跟倩倩做,但我不想射,实话告诉你,我射太多了。”我实话实说,今天的精液,几乎全射给了乔若尘,她很珍惜,学着姨妈,每次我射进去,她都等上一会,等精液流出她嫩穴,她就用手指撩起,把精液吃进肚子。

周支农激动不已:“呵呵,你女人这么多,我能理解,不射没问题,倩倩只想要那感觉,射不射不重要。”

“叫倩倩进来吧。”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想这速战速决。周支农放下酒杯站起,刚走两步又回头,讪笑道:“中翰,我想在旁边看。”

我忍住笑,摊摊手:“倩倩没意见,我也没意见。”周支农大喜:“好,我就去喊她。”

透过单向玻璃墙,我看到张倩倩被周支农叫走,张倩倩安排凯瑟琳领舞,她则随着周支农离开,不一会,张倩倩就走进了暗室,兴冲冲地朝我扑来:“中翰……”

我只能拥抱她:“啊,脸上长痘痘了,倩倩的内分泌不协调啊。”眼角余光观察周支农,他一脸兴奋,在我们不远的地方坐着喝酒。

“李大夫,你知道了我病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张倩倩风骚得有些夸张,她穿着紧身练舞服,全身凹凸玲珑,我上过她,她属于苗条型女人,舞蹈院校出身,虽然姿色不能跟我的美娇娘相提并论,奶子也不大,但气质尤佳,下面很紧。

我嬉笑道:“为了我们的革命事业,为了消灭倩倩脸上的豆豆,我一定全力以赴。”

“要全力以赴哦。”张倩倩给我抛了个媚眼,又给周支农抛了个媚眼,一下子骑上我大腿,我呵呵直笑,看着她很挑逗般的脱我衣服,手指按在我胸口,轻轻抚摸我龙毛。我浑身异样,不敢看周支农。张倩倩红着脸脱下我裤子,见到巨物高举,她看了看周支农,缓缓滑到我身下,跪在我双腿间,主动握住狰狞的巨物,一边兴奋地注视着我,一边很灵巧地套动巨物,把巨物弄得入钢棒那么坚硬。 气氛分外旖旎,张倩倩吃吃娇笑,我知道她要含,但她含之前在挑逗我,几次欲张开嘴含下,都故意不下嘴,惹得我心急火燎,周支农也在一旁哈哈大笑,说张倩倩经常这样逗他,我听了,不禁莞尔,故意打哈欠,张倩倩一看,急忙低下头,含住了巨物,还侧头看向周支农,眼里充满了感激,感激周支农的促成。 巨物几乎撑爆张倩倩的小嘴,她不但上下吮吸舔吸,还一直试图深含,深度不断增加,三分之一很快就突破,二分之一也轻而易举,到了三分二,张倩倩开始勉强了,啊,不管能含多少进嘴,我都觉得舒服,我仰靠在沙发,透过单向玻璃墙欣赏美女们跳舞的同时,享受到张倩倩娴熟的口交。

“唿。”张倩倩终于舍得吐出巨物了,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眼波流转,我笑问:“能含多少进去。”她舔着嘴唇,妩媚一笑,手指在巨物五分之四的地方指了指。

我大赞:“好厉害,支农有福了。”

张倩倩不无得意,侧脸看了看周支农,不无得意道:“支农的,我能全部吃进去,你的我只能含到这了,相信没有人我能到这个深度。”

我可不能让自家的女人被别家女人比下去,马上断然否定:“不,家里有人比你厉害,她可以全部吞完我的家伙。”

“谁。”张倩倩疑惑不信。

“你猜。”我挤挤眼。

张倩倩想了想,笑着说:“薇拉嘴大,应该是她。”

我眉飞色舞道:“猜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猜,如果猜对,我有办法让你脸上的痘痘明天全部消失。”

张倩倩娇嗔:“吹牛,怎么可能,我吃了很多药,打了针,涂了很多祛痘霜都没用,就凭你一句话啊,你是神仙呐。”

“相信奇迹。”我故作神秘,其实方法很简单,只要我射进去,不敢说包去百病,去痘痘还是很灵的,如今山庄那些美娇娘,想脸上有痘痘的都难。 “如果明天痘痘不消失呢。”张倩倩露出狡黠之色。

我拍着胸口,信心满满道:“如果明天痘痘不消失,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你。”

张倩倩大喜,估计她就希望我以此做出保证,“好,我猜,我猜……嘻嘻,我可能会猜到,要含你这东西,不应该是那些小女孩,只能是成熟的女人才能办到,你家里的成熟女人我只认识薇拉和姨妈,如果不是薇拉,就是姨妈,我就猜是姨妈,姨妈能吞完你的大鸡巴。”

“啊,我真笨。”我叹息着自嘲,让张倩倩钻了漏洞,她见我这么说,等于就是承认她猜对,兴奋得她直尖叫:“我猜对了,我猜对了……”趁着气氛热烈,张倩倩大胆脱掉身上的练功服,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一下子就全裸了,可能是经常跳舞的原因,张倩倩的身材几乎没变,依然苗条婀娜。

我有了感觉,巨物在跳动。张倩倩羞涩地再次骑上我身体,双膝分跪我两侧,手握住巨物,侧脸看向周支农,甜甜喊:“支农,你过来呀,我要插进去了。” 我一愣,心想这张倩倩还要叫周支农走近看,这不更尴尬吗。

似乎周支农不觉得尴尬,他真的走来,坐在沙发手靠上,一边品酒,一边注视着我们,他此时双眼发亮,满脸涨红,喝酒喝得很急,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喝掉一大杯白兰地。

“我要插进去了,支农你真不反对吗,现在你反对还来得及。”张倩倩看着身边的周支农,手里的巨物已经摩擦她穴口,硕大龟头沾上了她的爱液,灯光下,连她的阴毛也有晶莹,粉红穴肉甚至冒着唾沫般的气泡。

周支农淡笑:“你还有脸说这种话,现在我反对,你会恨死我一辈子。” 张倩倩摩擦着我龟头,用她褐色的阴唇摩擦,龟头越来越亮,她提臀扭腰,风骚勾人:“哪里会恨你,你是我老公,你有权利阻止我跟中翰发生关系,我的身体属于你,啊,好烫,中翰的大鸡巴好烫手,支农,快阻止我……”

周支农当然不会阻止,他拿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两眼有火一样的东西。 “喔,快阻止我。”张倩倩边喊着边落臀,肉穴裹住了大龟头,一点一点的吞没,大龟头不见了,茎身也慢慢被吞噬,两丛阴毛逐渐会合,终于全部缠在一起,张倩倩激颤,仰头呻吟:“啊……支农,现在你阻止来不及了,大鸡巴插进去了,我和中翰发生了肉体关系,对不起,我勾引了男人,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你生气吗。”

周支农揶揄:“不是上床,是上沙发。”

张倩倩扑哧一笑,用手拨开我们的阴毛,指着我们的交合处呻吟:“好粗,好长,大鸡巴全部插进去了,支农你看,一点都不剩,全部插在你老婆的阴道里,你真不生气吗。”

我被张倩倩的淫言浪语逗得啼笑皆非,不由得苦叹:“哎,我成奸夫了么。” “嘻嘻。”张倩倩浪笑,玉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娇声道:“如果明天痘痘还在,我就有个要求,要求你做我的奸夫。”

我轻轻拍了一把张倩倩的屁股:“听你口气,你巴不得明天痘痘还在。”她吃吃浪笑,扭着细腰开始耸动。

我扶住她屁股迎合:“倩倩,我不想干涉你们的私生活,如果明天你的痘痘还在,你也别怪我,希望你们夫妻好好过日子,除非支农同意,否则你不能勾引我,也不能勾引别的男人。”

“我答应你,啊,好舒服,好刺激。”张倩倩越扭越快,不时把巨物拉长了再吞没,嘴上浪叫:“支农,我爱你,谢谢你理解,能做你妻子是我的荣幸,我不骂你了,不发脾气了。”

周支农叹道:“你不发脾气我还真不习惯,只是中翰女眷多,上上下下都要伺候,你以后别打中翰的主意,把心收收好,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知道的,我不会再烦中翰,我只要今天畅快淋漓。”张倩倩改为吞吐了,巨物瞬间被拉出,瞬间被吞没,快得像机器在运转,耳边是放肆的浪叫:“中翰,操我,在我老公面前用力操我。”

我呵呵直笑,扭头看周支农,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放开玩,伸手捏住张倩倩软奶,用力迎合:“我先让你操,等你操累了,我再操你。”

“啊,舒服。”张倩倩的肉穴磨得我的小腹隐隐生疼。

我蓄势待发,准备出击。

突然,乔若尘的手机铃声大作,张倩倩停了来,呆呆地看我喘粗气,我让她继续,她媚我一眼,含着巨物转身,面朝向玻璃墙,背对着再续驰骋,这下我和周支农都看得真切,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张倩倩玩得“滋滋响,我微微一笑,拿起乔若尘的手机接通,手机号码很陌生,但对方声音不陌生,我心一紧,听出是陈子玉声音。

“喂喂,若若吗,怎么不说话。”陈子玉在问,很温柔地问,我当然不愿意回答,陈子玉很敏锐,他马上换回了他平时的声音:“呵呵,我知道你是李书记,若若每次接我电话都会应我的。”

我冷冷道:“陈书记,看来你不达到目的不罢休啊。”

陈子玉干笑:“活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在一起有谈恋爱的感觉,你就不能放手?”

“不能。”我回答得很干脆。

陈子玉阴测测威胁道:“中翰,为了一个女人丢掉前途很不明智。”

我突然极度冷静,语气森然:“这句话我正想对你说,我奉劝你一句,不能勉强的事情不要去勉强,有些事,我既然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你惹急了我,对你绝对是个灾难,你不了解我,我远远比你所知道的要强大得多,我们不是没有交过手,我不会对威胁我的人心慈手软,到现在我还没有反击,不是怕你捏着我的把柄,而是因为我给齐姐面子。”

没等陈子玉说,我就挂掉了电话,扭头厉声吩咐:“支农,动用你所有的人手,监视陈子玉每天的一举一动,每天向我汇报。”

“是,我马上就去安排。”周支农从沙发弹起,放下酒杯匆匆离去。我暗暗欣慰,如果多几个像周支农这样的人物支持我,我定能成就大业。

张倩倩在犹豫是否用力,我抱住她的细腰,巨物用力上顶,她得到我的鼓励,也跟着大胆耸动,剧烈的交合下,她的爱液湿透了我的小腹,娇躯缓缓躺下,躺在我怀里,我揉着她的软奶,严肃说:“你丈夫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也希望倩倩全心全意帮助我。”

张倩倩后仰脑袋,与我接吻:“至死不渝,我张倩倩是你李中翰的死士。” 我大为满意,温柔抽送中,问道:“说说三个女人情况,指给我看看。” 张倩倩喘息着说:“三排第一个叫鲁亚沫,四排第六个叫詹玉白,前排第七个叫祁紫,这女人很厉害,我指的是床上功夫,总的来说,鲁亚沫在三人中最漂亮,詹玉白最性感,祁紫最招人迷。”

“你怎么知道祁紫的功夫了得。”我很好奇。

张倩倩笑答:“我亲眼所见,我好久不跟支农做了,我不希望他也憋着,有一次,我安排我们三人吃饭,席间偷偷把祁紫灌醉,我让支农跟祁紫上床,我在旁边看着,十五分钟之内,支农连泄三次。”

“不会是你老公患有早泄吧。”我调侃张倩倩,她扑哧一笑,手臂后伸,勾住我脖子:“早泄哪会泄三次,泄一次就不举了,你了解一下常识好不好。” “我哪有你经验丰富。”我哈哈大笑。张倩倩大窘,佯装生气,我正色道:“好好调教她们,我有重用的。”张倩倩狡猾试探我:“要不让你试试。” “不用了。”我婉拒,其实我心里好想。

张倩倩嬉笑,细腰乱扭:“想用就跟我说一声,她们绝不是婊子,但比婊子还浪,她们忠诚于我,而我忠诚于你,所以她们也是忠诚于你的。”

我很感动,翻身把张倩倩压在身下,揉着她的软乳,剽悍抽插:“我要射了,你可以选择射在嘴里还是射在下面。”张倩倩颤抖着用双腿夹住我屁股:“当然是射在下面,这样会更完美,跟你做爱,每一次抽动都很畅快,我没有遗憾。” “喔,中翰……”

※※※

晚饭的时候,我就已经掌握了陈子玉的行踪,他去了市委大院,估计是见齐苏楼,但他没待多长时间就离开,他此时正在一家叫“东风来”的酒楼和他母亲齐苏愚以及他妻子孟惟依一起吃饭。

姨妈公开表扬了乔若尘,说她出色完成了第一天的艰钜任务。不过,乔若尘晚饭后就匆匆洗澡睡下了,她太辛苦,累得够呛,我叮嘱大家不要去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没人黏了,我惦记着谢安妮,想去看她,刚发动引擎,一位梳着两条羊角辫的仙女挡住了车头,我把脑袋伸出车窗,莫名其妙问:“小君,你搞什么鬼,快让开,哥有急事要去办。”

小君双手叉腰,冷笑道:“捎上我,你去哪,我去哪,总之,俺娘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去嫖,你也去吗。”我没好气。

小君两眼一亮,猛点头:“去的哦,你嫖女的,我嫖男的。”

“上车吧。”

我无法拒绝小君,这是姨妈对付我的手段,她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估计几个小美女会轮番跟随着我,谁有时间谁跟着,乔若尘是主力,其余的是替补,哎!这招死缠烂打也只有姨妈能想得出。

车子开动,小君笑眯眯地系上安全带:“哥,若若怎么累成这样子。” “不晓得。”

“你是不是把她操累了?”

“不确定,哥今天只不过操了她十一次。”

小君老气横秋地叹了叹:“哎,以一次两高潮算,若若爽了二十二次,我现在明白她为什么累成这样子了,从明天开始,我也跟着李书记吃香喝辣。” “没香没辣,只有苦吃,你跟不跟?”我瞄了小君一眼,更证明了我的猜测,小君明显是仓促上阵,她穿得很清凉,上身是露肩粉红小T恤,下身白短裤跑鞋,嫩白的修长美腿惹人爱。

小君白了我一眼:“你这个偏心眼的乌龟王八蛋,你少装蒜,三个月我也不见得能爽二十二次,我不管,如今乔大美人是新宠,我让着她,要二十次就知足。”

我冷笑:“二十次的话,小君那地方会被操肿的。”

小君晃着小脑袋,笑眯眯说:“能爽二十次,操烂都无所谓。”

“那你怎么便便。”我忍住笑,却忍不住拧了一把小君的嫩腿,她瞪大眼睛,傻傻道:“昂,我还以为你操前面那个,小便失禁不担心,有人会舔,便便就不行了,那人又不是狗,不吃便便的。”

“家里有六条牧羊犬。”我哈哈大笑,小君涨红着脸,气鼓鼓地挥起粉拳扑过来:“我捶烂你鼻子。”

“哈哈,我开着车……”

嬉闹一直不停,小君永远是我的开心果,她与乔若尘完全不一样,我爱她们,我疯狂爱她们。

到了翡翠一品,小君仰望高耸入云的一号楼问:“谢安妮住这?”我搂着她的小蛮腰走入电梯:“她家在最高一层,哥也有一套房子在她家隔壁。” “哼哼,金屋藏娇。”小君翻了翻大眼睛,我轻刮她鼻子,柔声道:“小君住进去,里面就有个娇妹妹了。”小君撇撇嘴,不屑说:“我才不住这,我喜欢碧云山庄,这里这么高,万一摔下来准成肉饼,野狗一来,西里唿噜乱啃,就剩下一堆骨头了。”

“这哪有野狗。”

“我说有就有,不许顶嘴。”

我趁着电梯没人,双臂抱住小君的小蛮腰,下体猛撞她屁股:“信不信哥在这里把你操成母狗。”

小君咯咯娇笑,伸出两根嫩嫩的手指头:“二十次。”

我恶狠狠道:“三十次,就操屁眼儿。”

小君一听,小蛮腰突然软了下来,轻轻靠在我身上,嗲嗲道:“哥……不如先到你屋子参观参观。”

“没啥好看的。”我敷衍了事,确实也没什么好看,里面的装饰都是齐苏愚喜欢的风格,我要住进去,得装修过才行。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不解风情。”

我恍然大悟,小君不是去参观,而是……

正乐不可支,电梯到了,门一开,一位穿着盛装的美妇站在电梯门口,她见到我,如同见到宝贝一样欣喜:“中翰。”

这美妇正是翁吉娜,我恼她淫荡,淡淡问:“伯母,安妮在家吗。”

“在在在。”翁吉娜喜极而泣,泪汪汪的眼神我见犹怜,小君莫名其妙,不知翁吉娜为何这么大反应。我怕小君看出端倪,赶紧佯装亲热嘴甜:“伯母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打算去约会吗。”

“我刚想去美纱那打牌。”翁吉娜擦了擦眼泪,还在激动,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来。小君眨眨大眼睛,拽拉了一下我衣角:“美纱是小月的妈妈?”

我点头称是,然后给她们互相介绍,小君甜甜地喊了翁吉娜,翁吉娜也大赞小君长得美。这时,谢家的门忽然打开,听到嘈杂的谢家姐妹跑了出来。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

小君和谢安妮在碧云山庄已见过面,两人很快就热聊。谢安琪虽然是第一次见小君,但她和小君有共同的话题,那就是跳舞,小君的舞技是乔若尘拍马都赶不上的,更在谢家姐妹之上,一开始小君倒也谦虚,我当着谢家上下夸了她几句,她马上洋洋得意,我趁机唆使她们上三楼切磋舞技,我好单独找翁吉娜算账。

谢安琪机灵,她已察觉我神态有异,所以没跟谢安妮和小君上三楼,而是待在翁吉娜身边,心绪不宁的看着我。

“吉娜你不用怕,中翰如果不原谅你,他就不会带他妹妹来,看你怎么跟他认个错了。”谢东国老练,瞧出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我看出谢东国的眼神在谢安琪身上游离,与其说他安慰翁吉娜,还不如说他在安慰谢安琪。

我心如明镜,很清楚谢东国其实不气恼翁吉娜跟苏强有染,他故意给我看监视录像的主要原因是嫉恨苏强搞了谢安琪,所以谢东国才故意让我看监视录像,让我发现苏强与谢安琪有染,以此借我的手惩罚苏强。

“我先去换件衣服。”翁吉娜惴惴不安地站起,向我投来征询的目光,她很美艳,打扮得很时尚,一副贵妇派头。

“不用换了,衣服这么漂亮,我还没看够。”我百感交集,对面前这两个女人都恨不起来,她们就像棉花糖,又软又甜。翁吉娜听我这么说,脸色立马好了许多,袅袅娜娜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扯着我衣角撒娇:“我真是去美纱那里打牌,不是去约会,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美纱。”

我搂住翁吉娜的腰肢,一声轻叹:“我信,我不生气了,出门多日没给你们音讯,我有责任,何况绿帽子是戴在伯父头上,我哪有资格生气。”

翁吉娜大窘,低垂着头红着脸,楚楚动人又风情万种,我更恨她不起来。沙发那边,谢东国竟呵呵直笑:“我头上这顶绿帽已戴习惯了。”

翁吉娜突然举手抓住我手臂猛摇:“我发誓,我以后不再给你们戴那个了……中翰,你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安琪撇撇嘴,迷人的大眼睛带着一丝不屑:“你经常跟我妈妈上床,还不是给我爸爸带绿帽。”

我本来气消了大半,这会又被激怒,目光森然道:“这么说,我跟蒋程程上床,你就可以跟她老公勾搭了?”

谢安琪大惊,急忙狡辩:“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没跟谁勾搭。”我冷笑:“那你想男人了怎么办?”

谢安琪瞪我一眼:“爸在这,你说话注意点……”

我怒不可遏,哪管三七二十一,马上脱口讥讽:“害什么臊,你都让你爸干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言既出,满屋皆惊,翁吉娜和谢东国都没想我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谢安琪也没想到我说出了这个秘密,她脸上苍白,嘴角抖了抖了,双目隐隐有泪光。我后悔了,不应该当着谢家的面说出他们的家丑。

看着他们惊愕,羞愧,愤怒的目光,我赶紧转移话题:“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有件事要告诉你们,隔壁那套房间已经属于我,程程和小梅这两天开始就在那里长住,你们是左邻右舍,又是好朋友,就互相关照。”

“真的,太好了。”翁吉娜惊喜不已。我冷冷道:“别高兴得太早,苏强不能来这里。”翁吉娜好不尴尬,腻着我撒娇:“中翰,我不再和他有来往了。”我微微一叹,望向谢东国,语气格外严厉:“伯父,你也不要再跟苏强接触,工作上的事,我会替你安排。”

谢东国何等老练,马上听出我准备对苏强动手,他连连称好。我把目光转移到谢安琪身上,等她表态,她白我一眼,小声说:“我也不会跟他来往了……”

我气顺了许多,为了坚定谢家断绝跟苏强联系,我简单扼要说了目前上宁的官场形势,暗示苏强很快要垮台。谢家上下对我更敬畏,再一次表态绝不背叛我,绝不再跟苏强来往。

我本着死罪可赦,小惩不可免的态度警告翁吉娜:“衣服很漂亮,你要感谢这身衣服,全靠它我才放弃把你扔下楼。”

“中翰……”翁吉娜欲哭,白痴都能看出来是假欲哭。

我恨得牙痒痒的,眼光扫了一下翁吉娜性感时尚的衣着,冷冷问:“没穿内裤吧。”翁吉娜怕我说她淫荡,赶紧回答:“穿了。”

“给我看看。”我忍住笑。

翁吉娜红着脸,风情地拉开衣摆,露出光滑雪白大腿,接着继续上拉,一直拉倒大腿根部,我一眼就看到了粉白色小蕾丝,半透明小蕾丝里毛茸茸的,翁吉娜吃吃娇笑,用高耸胸部蹭我,小小声说:“我想要……”

“妈。”身旁的谢安琪娇嗔,眼睛瞄了瞄谢东国。

翁吉娜根本不在乎谢东国看着,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一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暖烘烘的双腿间,我摸到了毛茸茸,这一刻,我硬了,硬到极点,不仅仅是因为翁吉娜性感,更因为她的出轨令我对她有强烈的惩罚和报复欲望。我阴笑着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示意翁吉娜坐上去。

翁吉娜兴奋得两眼闪闪放亮,她真的一下子跪坐上我双腿间,下身压在了大肉棒上,肥臀微撅,缓缓摇动摩擦,动作性感轻佻。谢安琪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中翰,你妹妹在楼上……”

谢东国也急忙来劝:“是啊,中翰,吉娜,你们到卧室去吧,万一安妮突然下楼被她看见,那多不好。”

翁吉娜风骚地看着我,优雅提臀,一手掀起裙摆,撩开小蕾丝,露出毛茸茸的下体,一手握巨物对准暖烘烘的肉穴口,娇声道:“中翰想在哪做我都依他。”

气氛陡然变得淫荡,我已经无法抗拒翁吉娜的挑逗,高举的大肉棒正徐徐进入温暖肉穴。谢安琪羞红了脸,想走开,我一把抓住她,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对谢东国说:“我不但要在这里跟伯母做,还要在这里跟安琪做。”

“我不要……”谢安琪娇嗔。

快感如江河奔腾,我轻轻唿吸着,紧抓住谢安琪不放,身上的翁吉娜已悄然落臀,大肉棒被温暖紧窄的肉穴慢慢吞噬,我们都发出了呻吟,翁吉娜更像久旱逢甘霖般畅快,她轻摇着腰肢,妩媚万千。

我百骸放松,快感遍布全身,衣服有些禁锢,我吩咐谢安琪帮翁吉娜脱掉她的衣服,谢安琪不敢有违,却也不情愿地为翁吉娜宽衣,露出性感肉体的瞬间,我感觉翁吉娜的身材更性感了,不知道随便性爱足够的原因,心里一阵酸妒,便冷冷道:“吉娜姐,你来帮我脱衣服。”

翁吉娜当然听话,笑嘻嘻地为我脱衣,只是她吞吐中,无法脱我的裤子,谢安琪就代劳了,把我脱个精光,真是色胆包天,这副光景要让小君见了,她不生气才怪。我已不在乎,欲火在狂烧,我伸手揉着翁吉娜的大奶子,与她一齐耸动。

谢安琪嗔道:“爸,你别看了,回房睡觉。”

谢东国坐着不动,表情怪异,我看出他想看,便笑道:“不,你爸爸坐我们旁边,他很想看的,他还没看过我跟你谢安琪如何做爱。”

谢安琪惊得瞪大双眼,翁吉娜娇喘道:“安琪,你依他吧,只要他不生气。”谢安琪听翁吉娜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了,羞红着脸看我们交媾,巨物被肉穴摩擦得光亮,耸动中的翁吉娜娇吟绕梁。

谢东国来到我们身边坐下,表情很兴奋,裤裆似乎已隆起,我捏住翁吉娜的大奶子,一句三问:“大家说说,我和吉娜姐做爱好看吗。”

谢东国微笑不语,谢安琪白我一眼,唯独翁吉娜娇声回答:“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是你舒服不舒服,你舒服了,就不生气了,其实你生气,就是在乎我,我很开心你在乎我,中翰……我好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一番只有情人才说的肉麻情话深深打动了我,巨物意外暴涨,我改揉肥臀,用力揉,用力上顶。翁吉娜媚笑,舔唇呻吟:“我……我以后真的不会对不起你了,你出差时,我好想你,天天催安妮去你家打听你消息,我虽然跟别人上床,但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谢安琪娇嗔:“妈,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哭笑不得,连续猛顶中笑骂:“连安琪都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翁吉娜羞红了脸,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害臊还是脸皮厚,娇躯俯下,要跟我索吻,我故意多开,不给她亲我,巨物照样上顶,紧窄的肉穴开始吐蜜汁,很顺畅地吞吐,啪啪作响。身边的谢东国长叹:“中翰,吉娜没有胡说,她是真喜欢你,但她离不开男人,就好比一只猫是你养的,可只要它发情,你无论如何也留不住它。”

翁吉娜大怒,连斥谢东国比喻不恰当,谢安琪更是为她母亲打抱不平:“爸,你越说越离谱,怎么能把猫跟妈妈相比……”

我和谢东国顿时哈哈大笑,翁吉娜趁机吻上我嘴唇,迅速被小舌头深入我口腔,我被融化了,抱着她的肥臀迎合,与她疯狂接吻,欲火都侵蚀了我们的心里,我们旁若无人,也不担心小君和谢安妮会从楼上下来,受到剧烈摩擦的阴道似乎有了点痉挛,我小声道:“我想操安琪了,吉娜姐能不能在三分钟内得到高潮?”

翁吉娜媚眼如丝:“不用三分钟,我早可以有高潮了,我一直忍着,不需要三分钟,只要一分钟就行……”

我微笑着抓握两只巨乳,加速冲顶,翁吉娜张嘴呻吟:“啊啊啊,好粗,好舒服……”肥臀耸动很密集,痉挛随即清晰,渐渐猛烈,迷离中的翁吉娜流出了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胸毛上。

轮到了谢安琪,她尴尬地脱掉衣服,入眼的娇躯已略有丰腴,高耸的大奶子坚挺饱满,快赶上翁吉娜双乳了,我特喜欢谢安琪的阴毛,一片整齐乌黑光亮的整齐倒三角,两条美腿因为时常跳舞而显得结实,没有人喜欢松弛,结实就意味着阳光,我认识的阳光少妇并不多。

“爸,你别看了。”跪在我身上,娇柔性感的谢安琪有些难为情,虽然他们父女早就有过性关系,但我毕竟不是赵鹤,我是强势的一方,敬畏之心肯定压制了他们放荡的欲望。

我不希望谢安琪太放荡,可我深知谢安琪跟她母亲翁吉娜一样,都属于饱暖思淫欲型的贵妇,她们极度追求生活品质,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不能欠缺,尤其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爱,我三五天不满足她们,她们还能忍受,如果太长时间没有享受性爱,她们就有可能红杏出墙,这就是人性,人性不以道德意志为转移。

我的思想渐渐成熟,我理解谢家的女人。

谢东国并没有离去,他注视着我的巨物缓缓插入他女儿的肉穴,整齐的阴毛覆盖了整支巨物,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震颤和娇吟在我耳边环绕。我瞄一眼谢东国,坏笑:“安琪,你爸爸有反应了。”

“中翰……”谢安琪好不娇羞,趴在我身上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谢东国。我轻拍她的雪白光滑的背嵴,挺动巨物,她轻哼着耸动屁股,股沟狭长,我感受到紧窄的摩擦,整支巨物被摩擦,从龟头一直摩擦到根部。

“是我的粗,还是你爸爸的粗?”我狠狠捏住晃荡的双乳,迎起脖子咬了咬粉红乳尖,它主人嘤咛,媚眼如丝。我不耐烦催促:“说啊。”谢安琪扯拉一把我的胸毛,一连娇嗔:“这还用问吗,喔……真受不了。”

“受不了就拔出来。”我猛拍抛动中的肉臀。一旁的翁吉娜扑哧一笑,紧挨着我肩膀,注视着交媾中的淫靡器官,柔柔道:“安琪的屁眼你弄过没。”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顿时跃跃欲试,冷冷问:“你屁眼被人捅过了吗。”谢安琪猛摇头,娇滴滴回答:“没有,保证没被开垦过,原封货,你不信可以检查。”

“我当然要检查,你转过去,我要仔细检查,你敢骗我的话……”我停止了抽动,目光森然地看着谢安琪,她倒也坦然给我放电,细腰一拧,大肉棒不拔出的转动娇躯,很优美地变换完姿势,美丽的背嵴对准我,柔若无骨,翘翘的屁股间,一根巨物正插在她的淫靡肉穴中,缓缓耸动,她父母就在我旁边两侧,他们都清楚地看着谢安琪如何吞吐,巨物如何狰狞,那盘曲的血管摩擦着肉穴,晶莹遍布,散发的淡淡腥臊刺激了我们三位观看者。

“没骗你,爸爸那时候想要,我都没给……”谢安琪加快了耸动,娇吟漫天,我扶住她细腰,冷冷问:“你这些天有跟你爸爸做过吗。”谢安琪的细腰僵硬了一下,娇柔道:“没有。”

“骗我的后果很严重的。”我侧脸看向谢东国:“伯父,你来说。”

“中翰。”谢东国苦着脸犹豫,谢安琪娇嗔:“爸,你真没用,你吞吞吐吐的样子,他肯定更怀疑了。”肉穴一紧,她扭头过来,牵起我的手放到她高挺的巨乳上,娇声撒娇:“好啦,好啦,我承认了,我和爸爸有做过。”

“几次”我没好气,他们的事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两三次。”

我当然不相信,再次瞪着谢东国,他不安的躲开我目光,嗫嚅着说:“中翰,我老实交代,不只……不只两三次,七八次是有的。”

“啊。”谢安琪尖叫,因为我的手狠狠地拧在她的肉臀上,翁吉娜急了,连忙劝我们小声点,别惊动了楼上的谢安妮和小君。

谢安琪风情后躺,躺在我身上撒娇,解释自己记忆不好,记不清楚跟谢东国交欢的次数了,不是有意隐瞒我,我恨得牙痒痒的,却也让谢安琪的风情强烈迷住,加上巨物被吞吐得很舒服,我哪恨得起来,双手抱住她巨乳一顿猛搓,恨恨道:“你们做一次给我看,我想亲眼看看你父亲怎么操女儿。”

“什么。”谢安琪瞪大双眼。

“中翰。”谢东国好惊诧的样子,一丝兴奋在他眼里一闪即逝。

“谢总裁,你肚子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你不是没性能力,你只是性能力不强而已,你把精力都用在了安琪身上,自然无法满足吉娜姐,也无法满足其他女人,你喜欢安琪,爱安琪,当你发现苏强和安琪勾搭后,你很愤怒,你能容忍安琪跟我上床,却不能容忍安琪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于是,你就故意给我看了吉娜和苏强偷情的录像,打算借我的手收拾苏强。”

我冷冷地揭穿了谢东国的心思,惹得翁吉娜花容失色,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我说中翰怎么知道我跟苏强的事,原来是你谢东国……”

我勃然大怒,猛地拔出巨物,推开谢安琪,把翁吉娜压在身下,用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凶悍地插入了她犹湿的肉穴:“你这淫荡伯母,伯父不告诉我,你以为就瞒得了我?气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巨物携着无敌气势抽动,啪啪声骤响,响彻整个大客厅。

翁吉娜浑身震颤,媚着眼儿笑:“啊,你妹妹在楼上,你轻点……喔,插得好深,都顶到子宫了,嗯嗯嗯,我淫荡也是你惯的。”

竟然赖到我头上,我怒不可遏,抽插得更厉害,棍棍见底,穴肉翻卷,消失的黏液又汩汩而出,润滑了紧窄的阴道,顺畅极了,舒服极了。翁吉娜乐不可支,一个劲地浪笑:“轻点,轻点,你疯了吗,留着点力气弄屁眼,啊,好舒服,要不,你把我娶了,我以后喊你做老公,啊,老公,我爱你,你是最棒的……”

撩人心魄的浪语刺激了我,我热血沸腾,多希望眼前这个女人求饶,巨物猛烈撞击她的阴户,快感充斥我的神经,爱恨交加中,我吻上了香唇,我们疯狂接吻,鼻息咻咻。

蓦地,我听到了身边的娇柔:“爸,不要……”

我扭头看去,只见谢东国已抱实了谢安琪,上下其手,低声恳求:“安琪,我们要听中翰的话。”

谢安琪也没挣扎,她不安地看着我,美丽的玉乳已被谢东国紧紧握住,被温柔地搓弄。见我没有任何表态,谢东国更大胆,他脱掉睡衣,隆起的肚腩下,那根老枪居然硬了起来,他对妻子翁吉娜无法硬起,但对自己的女儿却充满了勃勃生机,翁吉娜自然恼恨,她贴着我耳边娇喘:“就算东国每个月跟我做一次,我也不会在外边找男人……你除外……”

我没在意翁吉娜的狡辩,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谢东国和谢安琪身上,从他们温情的动作上看,就能出他们有特殊的感情,这不仅仅是父女之间的感情,还有情人之间的默契,尽管谢安琪极力掩饰,但她的身体在谢东国的抚摸下开始扭动迎合,修长美腿微微打开,淫靡的肉穴似乎冒着热气,之前和我交合已令谢安琪欲火高涨,这会更经不起谢东国挑逗,几次欲拒还迎后,她脸色潮红,水汪汪大眼睛正瞄着那根已顶在肉穴口的老枪。

气氛很淫靡。

我的手狠狠地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她呻吟着,示意我继续抽插,别光顾着看,我捏紧她的大奶子,一遍有一遍地冲击她阴道深处,仿佛在给谢东国做示范,他很兴奋,因为兴奋而哆嗦。

“我们还是去卧室吧,在这里太夸张……”谢东国紧张道。

“就在这里。”我语气毋庸置疑,似乎迫不及待地希望他们父女交媾,让他们演绎父女乱伦。

几经摩擦,哆嗦的老枪终于插入了,在我的亢奋注视下,谢东国将他的阳具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中,我的心情很怪异,酸楚,兴奋,我们近在咫尺,我清楚的看到老枪在粉红肉穴里来回抽动。

老枪的长度和粗度都无法跟我比,甚至比苏强的阳具也有不少差距,但谢安琪呻吟了,她凝视着谢东国,软绵绵说:“爸,我在上面啦。”

“爸爸的腰还很有力。”谢东国在微笑,很慈祥,臃肿的身躯在耸动,没有丝毫猥亵,他听出了女儿的关心,女儿没有享受,没有愉悦,只有浓浓的关切:“我想在上面……”

“好吧。”谢东国停止了抽动,看我一眼,很尴尬地拔出湿淋淋的老枪,翻身坐在沙发,谢安琪也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跨坐上谢东国臃肿的身体,吞掉了老枪。

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默契,仿佛就是老夫少妻的普通性生活。我的亢奋渐渐消失,与翁吉娜对视着,那一瞬间,我看出了她的无奈和乞怜,她早知丈夫和女儿的私情,见怪不怪,她希望我原谅她,原谅他们一家的滥情纵欲。

我拧着翁吉娜的下巴,牙痒痒道:“看来,要杜绝你和安琪出轨,就只能让你们怀上孩子了。”

翁吉娜嬉笑着扭动腰腹迎合:“那你就加油喔,用力操,用力射给我们,让我们怀孕,让我们大肚子。”我欲火狂烧,巨物顶到她子宫,用力碾磨,同时低头咬她的乳头,叫声越来越大……

谢东国意外地加一句:“中翰,别忘了佩珍和郁兰,她们还没怀上。” 我顾不上回应,巨物继续碾磨,翁吉娜深深陶醉中,没有看出她有什么不满,佩珍和郁兰的事她能理解,她的娇吟愈加急促。

突然,谢安琪惊唿:“爸。”

我侧脸看去,只见一直耸动中的谢安琪莫名其妙停了下来,撅嘴气恼,再一细看,我差点笑出来,原来谢东国的阳具已滑出谢安琪的阴道,而且呈半软垂,长度都不及半根手指,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如此,谢东国一声长叹:“哎,我一着急,就会这样。”

我暗地幸灾乐祸,一边狂抽翁吉娜的阴道,一边安慰谢东国:“伯父,你别担心,一切有我,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好她们,过几天,我会专门去陪郁兰姐和佩珍姐,她们想不怀孕都难,今晚我就先射给安琪,优先让她怀上。”

“喔,我呢,我什么时候怀你孩子……”翁吉娜颤抖着扭动腰肢,巨物抽插得如此密集,淫荡的她不可能没有反应,她反应异常剧烈,阴道在抽搐,巨物被穴肉拼命挤压,抽搐更强烈了,指甲掐入了我臂肌。

我咬牙切齿,面无表情:“我舍不得让你大肚子,我喜欢操你,喜欢在伯父面前操你……”

翁吉娜哭泣,浑身颤抖:“啊,好粗,好厉害,我喜欢你操我,喜欢你在东国面前操我,我要让你给他带绿帽。”

谢安琪吃吃娇笑,她深刻体会到她母亲此时淫言浪语代表了性愉悦,只有极度的性愉悦才能令人失去理智,令人变得歇斯底里,女人尤其如此。

我拔出了巨物,迅速地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填满了她空虚的阴道,娇吟同样销魂,我握住她两只美乳,傲然抽动:“你爸爸比不了我,他没法满足你,别的男人也一样。”

谢安琪似乎听出了我的暗示,她娇滴滴说:“没有人比你厉害,你是最厉害的,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跟爸爸在一起只是为了亲情,跟你做爱才叫满足,我和妈妈一样,时刻惦记你,你回来了,我们重新一起生活,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好,我永远记得你第一次骗我脱裤子的情景。”

我一愣,回想起我曾经对谢安琪多么下流,多么坏,脸上不禁讪热。谢安琪抿嘴诡笑,抛来一媚眼,娇滴滴乞怜:“中翰,原谅我妈妈,原谅我啦……”

“苏强不能原谅,你们同意吗。”我冷冷问。

“同意。”翁吉娜和谢安琪齐声回答,谢东国更是猛点头。我狞笑,巨物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这姿势最能让女人怀孕。谢安琪微张小嘴,目光逐渐迷离。

小君和谢安妮下楼那会,我们正品着飘香的“碧螺春”,这是翁吉娜特意给我泡的香茶,她知道我喜欢喝茶,所以讨好我。翁吉娜还风情万种的对我说“茶水里放了一点特别的东西”,我问是什么东西,她没说,叫我猜。我当然猜不出,离开谢家时,她偷偷告诉我,说茶水里放了好几滴她的浪水。

总算让小君和谢家的人见了面,这是联络两家的感情,也是接谢安妮去碧云山庄的前奏,往后的日子会安排姨妈和谢家的人见面,我忽然有个狂妄臆想,希望翁吉娜和姨妈见面的时候,我能和她们三P。

“以前我在纤体中心跳舞,有见过安妮和安琪,没想到,安妮被你勾上了。”小君一边愤愤不平地数落我,一边系上安全带,她对谢家姐妹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在美女如云的纤体中心里记住两个女人并不容易。

我狡猾地笑了笑,“可惜,她没小君漂亮。”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小君心里大为受用,嗲嗲道:“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比我漂亮。”

“那是。”

“我们在楼上玩的时候,你们聊什么,我好几次听见有人喊叫。”小君突然歪着脖子看我,我小心开着车,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回想起刚才淫靡的一幕,不由得暗叫好险,表面上却很淡定:“听到有人喊,你为什么不下楼看看。”

小君撅起小嘴,无奈叹息:“人家正陪着安妮跳舞,身上穿着很暴露的练舞服,哪方便下楼,再说了,我是客人,安妮不去看,我哪好意思。”我听罢,心儿大乐,恭维道:“小君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这叫成熟。”小君晃着小脑袋,娇嗲得能酥死人,尾音还带着卷舌,我立马有反应,最喜欢听小君不经意的发嗲。揉了揉裤裆,我邪笑问:“按理说,女人成熟了,穴穴会变得粗糙,可为什幺小君的小穴还是这么嫩呢。”

小君娇哼:“嫩不好么,哼,你喜欢操老逼,我是知道的。”

我大笑:“老逼有老逼的好处。”

小君撇撇小嘴,不以为然问:“啥好处,很紧么,干起来很爽么,是不是水特多。”

我坏笑,装出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反问:“妈妈有时候喜欢用老母鸡,老母鸭来熬汤,你知道为啥。”

“为啥。”小君眨眨眼。

“因为老母鸡,老母鸭的肉纤维程度较高,经得起熬,越熬越有味,嫩鸡嫩鸭的话,熬多时间肉就烂了,汤里飘着肉渣子,影响食欲,假如熬的时间短,汤的味道就不够浓,不好喝。”

小君马上醍醐灌顶,两眼发亮:“我明白了,你意思说,老逼经得起操,越操越有味道咯。”

“噗。”我一把口水喷上方向盘:“哈哈,小君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小君笑得比朵花还灿烂:“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你喜欢操老逼,就说老逼好,咯咯……”

我眉飞色舞地说出了关键:“不是哥哥喜欢操老逼,是成熟女人懂得迁就男人,懂得配合,每次爱爱的时候,男人会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并不是逼越老越好。”

小君闪电般收起笑容,目光阴森:“那你跟我爱爱,是不是浑身不自呢。” 我温柔道:“绝不是,我跟小君在一起永远如鱼得水,从小就那样,只要跟小君在一起,哥哥会觉得无约无束,才敢随意说老逼这种粗话,哥哥最爱小君。”

车里蓦地寂静,小君又被我打动了,她斜着眼看我,柔柔地哼了哼:“那你说说,你最喜欢哪个老逼,除了妈妈之外。”

我大笑:“妈妈的逼不老,嫩滑嫩滑着呢,像块肥猪肉。”

小君乐坏了,她是第一次听我这么形容姨妈的肉穴:“咯咯,你惨咯,我会告诉妈妈,说她的下面是块肥猪肉……”

我倒不怕小君去告状,事实也如此,山庄里的几个熟女都有一块肥美的“肥猪肉”尤其是姨妈的“肥猪肉”特饱满,像座小山丘,不过,薇拉的肉穴也很特别,如果说姨妈的“肥猪肉”像山丘,那薇拉的肉穴就是肥美多汁的蚌蛤,我顿时心驰神往:“小君,我告诉你,除了妈妈之外,最好的老逼就是若若妈妈的肉逼了,薇拉阿姨的肉逼能夹屌,哥哥每次操她都特舒服,就像操小君那样舒服,小君的嫩逼和妈妈的肉逼也都能夹屌。”

“薇拉阿姨的肉逼像什么肉,肥牛肉么。”小君问。

“说对了,哈哈。”

小君惊唿:“怪不得薇拉阿姨特喜欢吃牛肉,每天都叫人买最新鲜的牛肉,还是小牛肉喔,好挑剔。”我柔声道:“法国人不喜欢吃猪肉,喜欢吃牛肉,若若,凯瑟琳也都喜欢吃牛肉,这是她们的传统啦。”

大概是听出了我偏爱薇拉的口吻,小君瞪着我,冷冷问:“你弄过薇拉阿姨的屁眼了?”

“没有。”

“妈妈的呢。”

“没有。”

“若若的呢。”

“也没有。”

小君脸色大变,气鼓鼓的样子:“你是打算怜香惜玉咯?”

“我怕弄她们的屁眼没有小君的那么舒服。”

小君没理会我的解释,她气鼓鼓道:“我不管,我要你一个一个的去弄,限你半个月之内,把山庄女人的屁眼全捅完。”

我心想这事并不难办,已经有不少美娇娘的屁眼都被捅过了,不过,为了谨慎,能瞒小君的事我尽量瞒住她,“秋烟晚的妈妈跟我没关系哦,我也要弄她屁眼吗。”

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少在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面前装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操了王阿姨的老逼了吗。”

“啊。”我大惊之下哪敢否认,心里嘀咕着小君的消息好灵通,如此隐秘的事情都让她知晓,她又是怎么知道的,正想着,小君怒道:“山庄里的女人全都惨遭你毒手,山庄外的女人也惨遭你毒手,你这个大色狼,大流氓。”

我讪讪不已,干咳一声,严肃道:“还有一位,就是楚蕙姐的妈妈,哥哥绝对没碰过她。”我以为这事只有极少人知道,小君是万万不知道的,谁知话音刚落,小君指着她的鼻子问:“李中翰,你看我像笨蛋吗。”

“不像。”我猛摇头。

小君怒吼:“那你还敢骗我,黄鹂亲耳听到你在屠阿姨的房间里嘿咻嘿咻。” “原来奸细是黄鹂。”我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明了一件事,我在山庄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公开的,只要美娇娘们想打听,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出来,我轻拍小君的脑袋瓜,安慰道:“好好好,我依小君的建议,小君嘱咐的捅屁眼行动,就从黄鹂开始。”

小君依然不满,她挥动着小粉拳:“杜鹃也不能放过,她说我屁股之所以翘翘的,是因为屁眼捅多的原因,气死我了,你捅她的屁眼,看看她的屁股也翘不翘。”

我忍住笑,安慰道:“小君别生气,等会回去收拾她们,竟然敢说小君的屁股……说实话,你屁股以前没这么翘,自从哥捅了你的屁眼之后……”

一粉拳落在我肩上:“你住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妈妈很早以前就说我的屁股会翘,妈妈慧眼识英才,不是捅屁眼多了才翘。”

“是是是,小君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英才……”

正乐不可支,手机突然“滴滴滴”响起,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听,周支农兴奋地告诉我,说“鱼儿上钩了”,接着简略告知苏强在晚上的一个商务应酬时,被周支农派去的女人勾上了,此时周支农已在风流快活中。

我没想到进展会这样快,好色之徒最容易腐蚀,苏强是色中饿鬼,轻易堕落也是情理之中,我沈稳地告诫周支农,要他务必拿到“证据”,周支农一口答应。

“咦,这不是回家的路。”小君沈浸在兴奋当中,因为我要回家捅上官姐妹的屁眼,她希望我的大肉棒插入上官姐妹的嫩菊花,或许希望看到杜鹃的菊花被我插裂,毕竟我的肉棒很粗很大。

“哥带你见一个人。”我的心思在苏东梅身上,昨晚破了她的处,我无论如何都要见见她,可以说,她几乎是最后一个进我后宫的女人,我期望小君能接受苏东梅,也期望山庄的美娇娘认可苏东梅,反正苏强鬼混不在家,我的宝马正朝他家驶去,这个时候,苏东梅和蒋程程应该还没休息。

“女人?”小君犹豫了片刻,忍不住问。

“女人。”我必须承认。

“漂亮?”小君的脸色有异。

“漂亮。”

“处女?”

“刚破。”

小君冷笑:“你运气太好了吧,碰到的女人都是处女,谢安妮二十五岁了还是处女。”

我小声道:“那女人年纪没这么大,只有十三岁,跟小君一样,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处女。”

“十三?比杜鹃黄鹂还嫩?”小君瞪大眼珠子。

我默默点头,小君有点郁闷,脸蛋儿朝向窗外嚷嚷:“我不要见什么人,我困了,我要回家……”

我的心一下就软到了脚脖子,我知道小君很郁闷,她情愿我找年纪比她大的女人,不情愿我找年纪比她小的女人,因为年纪小的女人会受宠,她嫉妒上官姐妹就是这原因。

我不想一晚上让小君见我的两批女人,刚才见了谢安妮,她心里肯定有点小疙瘩,这会再见苏东梅,小君指不定会愤怒,我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去见苏东梅的念头,车子在岔路口一停,我指着不远处的海滨大道,柔声说:“这条路过去就是海边了,美纱阿姨的家就在那里,我们不如去吹吹海风,顺便去瞧瞧小月和婷婷。”

小君眨眨大眼睛,兴奋道:“好久不见她们了,好呀,快去快去。”

见小君转忧为喜,我也高兴,车子马上驶入海滨大道,朝秦美纱家驶去,小君打开车窗,让唿唿的海风吹进车里,秀发飞舞,她宛如夜色中的小精灵,不停跳动。

海天别墅的客厅前。

秦美纱惊喜地看着我和小君,“小君,中翰……”接着就是一连窜脚步声,何婷婷与朱小月快速跑来,跟小君欢抱在一起,我轻搂秦美纱的软腰,闻着她身上的沐浴液清香缓缓走入客厅,一瞬间,我也是惊喜不已,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三位大小美人,她们是蒋程程和苏东梅,还有薇拉。

太意外了,我有些结巴:“程程姐,薇拉姐,你们也在啊。”

“中翰哥。”苏东梅娇羞着,不安地看着我,眼珠儿不停转动,一会看我,一会看小君,显然女人都有第六感,年纪再小也有第六感,苏东梅一定看出小君是非常之人。

我来不及跟蒋程程和薇拉打招唿,急忙坐在苏东梅身边,几乎凑到她脸前,柔声道:“小梅,好漂亮喔。”一件粉红连衣裙把苏东梅衬托得美轮美奂,含苞待放的娇嫩气息喷涌而出,乌熘熘的眼珠终于定格在小君身上。

“她是谁呀。”苏东梅小声问。

我好尴尬,本来不打算让小君见苏东梅,谁知偏偏在秦美纱家里遇见,这真是天意。我扭头看小君,她表情很萌,两个小美女都很萌娇,我牵来小君,愉快介绍:“我妹妹,小君。”顺便也给小君介绍了苏东梅,虽然我没说出苏东梅的年纪,小君却猜到苏东梅就是我刚才所提的那个女人,她狡猾试探:“我听李中翰说,你十三岁了喔。”

“嗯。”苏东梅怯怯地点头,小脸蛋露出了一丝笑意,娇羞更甚。

我不敢看下去了,我担心在我的注视之下,反而增加两个小美女的压力,她们的年纪相差不大,就让她们用自己的方式沟通,而且这里还有一位对我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我微笑看向她,语带深意:“薇拉姐,你来美纱这里,是不是又去海边追忆往昔的美好时光。”

身穿黑色长裤高跟鞋的薇拉何止艳光四射,她光用气质就能力压秦美纱和蒋程程。幽蓝眸子一闪,薇拉回答了我的暗示:“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我只在乎眼前,来这里,是美纱找我……凯瑟琳送我来的,叫她等会来接我,她还老大不愿意,等会我坐你车回去。”

秦美纱温婉一笑,示意几个小美女自由玩耍,她则拉着蒋程程和我们走到另一处,“中翰,你来得正好,我们想跟你说一些事。”

我心中一动,瞄了瞄不安的蒋程程,隐约猜到了什么。

大家一落座,秦美纱就直接说了:“中翰,你还是放过苏强吧。”

我唿出一口浊气,目光落到几个小美女身上,语气异常冰冷:“我本想放过他,可你一劝我,我改变了主意,我一定要弄他。”

秦美纱小声责备:“程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不劝他还好,一劝他,他更闹心,更不会放过苏强。”瞄我一眼,秦美纱转而求薇拉:“薇拉,我叫你来,就是要你帮说说话,中翰听你的。”

薇拉优雅地翘起美人腿,冷静地直白:“我帮不上忙,也不愿帮这个忙,中翰的地位不可限量,你们别搞错了,我不会站在中翰的对立面,我和他的感情比你们深得多。”

蒋程程和秦美纱面面相觑,齐刷刷的看我。我掀起秦美纱的低腰裙,揉摸她的阴部,扯拉茂密的阴毛,一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肉穴:“你这么关心苏强?”

秦美纱花容失色,连连摇头:“我没有关心他,他是小梅的爸爸,你忍心小梅小小年纪就没父亲吗。”

我冷笑着从裤裆拉出巨物,趁那边的几个小美女在叽叽喳喳地热聊中,我当着蒋程程和薇拉的面,把巨物插入了秦美纱的肉穴,很温暖,一直插到底。秦美纱想笑不笑,急着分开双腿,低声呻吟,我恶狠狠道:“我没想要他死。”

“啊。”秦美纱的眼神好无辜,她并不知道,我要整苏强并不仅仅是为了谢家女人,更重要的是苏强已经沦为陈子玉的爪牙,陈子玉想要对我不利,我就先下手为强,先剪出他的羽翼,就如同之前对付乔羽一样。

怕几个小美女发现,我没敢抽插,但碾磨很有劲:“苏强陷得太深无法挽救,不收拾他,会出大乱子,会有很多人受他欺辱,他本来死无葬身之地,只因为他是东梅的父亲。”

这些话,我自然是对蒋程程说,怕她过于担心,我补上一句:“放心,我自有分寸,苏强会得到应得的教训,你带好小梅就行,其他事不要你操心。”

“啊,好胀……”秦美纱媚着眼儿,我没好气,拔出巨物收入裤裆:“为了惩罚你,今天就到此为止。”

“中翰。”秦美纱楚楚可怜,也顾不上薇拉和蒋程程嬉笑,我见她依然打开着双腿,肉穴袒露,心里过意不去,觉得贸然中断做爱太过残忍,想着等秦美纱再求多我几下,我会重新插回。

可突然间,几个小美女大声欢叫,苏东梅像兔子般急促跑来:“妈妈,妈妈,我要跟小君姐姐学跳舞,她好厉害哟,她跳舞比安妮姐姐还好。”

“你怎么知道人家跳舞好。”蒋程程抱着苏东梅,爱怜问。

苏东梅激动地比划着:“她单着腿儿能用脚趾头站稳了,她还能反身弯腰手撑地……”

我望向小君,她好不得意,在小月和何婷婷面前摆弄几个姿势,举手投足之间,完全有dancer的风范,可我深知小君的性子,不得不给苏东梅泼了把冷水:“小君是只大懒虫,跟她学,不知要学到猴年马月。”

几个美熟女齐声大笑,蒋程程道:“人家愿意教你,妈妈没意见。”

苏东梅大喜,转身就跑:“小君姐姐……”

我没有再干秦美纱的心思了,从裤兜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蒋程程:“这是翁吉娜家隔壁那房子的钥匙,房子现在属于我了,你今晚就搬进去住,跟翁吉娜做邻居。”

蒋程程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知道我要对苏强下手了,所以安顿好她们母女俩,心里再不愿也不好反对我了,她无奈接过钥匙,小声道:“中翰,你手下留情。”

我木然点头。

“啊。”苏东梅又兴冲冲跑了过来,小脸红扑扑的,一下子就扑到蒋程程的怀里,“怎么了。”蒋程程爱怜问。

“妈妈……”苏东梅撒娇,刚想说,那边的小美女们咯咯娇笑,苏东梅一听,又把小脑袋埋回她母亲的怀里。

“说呀。”蒋程程催促着。

苏东梅娇羞道:“小君姐姐说……小君姐姐说……”

“到底说啥。”

苏东梅一下子坐直身子,结结巴巴道:“小君姐姐说……说愿意教我学跳舞,但她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蒋程程和我们都很好奇,我心想,总不会要三拜九叩才肯教吧,正揣测,苏东梅压低了声音,小脸涨红:“小君姐姐要我做中翰哥哥的……的老婆。”

啊,简直石破天惊,大出我意料之外。秦美纱娇笑:“那你愿意做他的老婆吗。”

我瞪大眼珠子,紧张地看着苏东梅,大家都跟我一样,急切地等着苏东梅如何回答,她咬了咬小樱唇,羞答答道:“我都跟他做过爱了。”

我乐坏了,蒋程程和秦美纱禁不住哈哈大笑,把苏东梅羞得无地自容,清秀纯情之美跃然脸上。薇拉没有笑,她淡淡道:“他有很多老婆的,你要考虑清楚。”

这话厉害,大家又在等苏东梅的表态,她倒机灵,想了半天,羞答答说:“妈妈帮我考虑清楚了。”

蒋程程微笑不语,她早知我养着一大群美娇娘,肯定没意见。薇拉美脸一沈,冷冷说:“那也要征得他全部老婆同意,有一个不同意都不成。”

我不敢拂逆薇拉,她在我心目中地位超然,除了姨妈之外,我最敬重薇拉,不仅是她给了我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我和她还经历过患难,我们同是为国服役的军人,她又是我父亲爱过的女人,正如她所说的,我们的感情厚重弥坚,不是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

我目带温柔:“原则上我决定要娶谁,谁也不会反对,但薇拉姐反对的话,我就必须慎重,我恳求薇拉姐支持。”

蒋程程何等机灵,她一察言观色,马上握住薇拉的手乞求:“薇拉,你会赞成的哦。”

薇拉有了台阶,加之我求她,她幽幽一叹,缓缓站起:“我是赞成,但中翰的妈妈赞成不赞成就另一回事,好啦,我要回山庄了。”

蒋程程似乎松了一口气,见我也要走,她马上拉起苏东梅,小月和何婷婷也过来送我,秦美纱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期待,她娇柔地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来她家喝汤。我心领神会,知道喝汤是借口,做爱才是目的。

与何婷婷,小月一一吻别,轮到苏东梅,我把她拉到一边,窃窃密语:“小梅,你别急着学跳舞,什么时候都可以学,你先到安妮那边玩耍,中翰哥过两天去看你,跟你做爱。”

苏东梅的小脸红得像熟苹果,带着依恋,轻摇着小柳腰,羞涩点头。

※※※

有薇拉同车,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静地坐着,车子回到山庄她才灵动勃发,兴奋的叮嘱我“要好好办事”,说完,一熘烟跑了。

“办什么事?”薇拉懒洋洋问,她好像不想下车,在后座里舒展她的优美性感身体,两只大眼睛闪耀幽蓝,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庄里所有女人的屁眼给开了。”我回头欣赏薇拉,欣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和气质,她则把一条腿从后座伸来,高跟鞋里,玉足雪白,脚趾甲猩红,我轻轻抚摸,她抿着嘴儿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单纯,哪会有这种龌蹉念头,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给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国前,我和你妈妈都答应过你,任务完成就给你。”

“今晚我就要。”我浑身火烫,腹下一团火。谁知薇拉给我泼了把冷水:“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么工作。”我大失所望,明知道占有薇拉的菊花是迟早的是,我仍失望,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对屁眼炙爱的念头。

薇拉轻声道:“我等会要为法国大使馆联系一名双料特工,刚才我去美纱那里,不是为了替蒋程程说情,这种烂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边发一份电报,我在美纱那边有一部秘密电台,那人是老特工,喜欢用老式的联络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为我现在跟她是同行,时代在进步,但很多人依旧喜欢过去的东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头,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险吗,用不用我帮忙。”

“没危险,就是见一面。”薇拉轻轻摇头,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你那个太强悍,别把若若操烂了,把火力分散到凯瑟琳身上。”

所有的母亲都是伟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恋乔若尘,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顾凯瑟琳,我当然不会冷落凯瑟琳,带着淡淡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裤脚:“我现在很想撕烂你的裤子,把火力发射在你身上。”

薇拉听出了我激情,寂静的车里轻易就能听出我们的唿吸声,她咬着红唇,努力克制着:“中翰,别挑逗我了,等我回来,我们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发。就在这时,一个影子快速来到车窗,语带兴奋:“妈妈,中翰,你们回来了,我刚想说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说你们回来了。”

“把车钥匙给我。”薇拉收起了腿,推开车门下车,从凯瑟琳的手里接过车钥匙,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叮嘱道:“要把事情办好喔。”说完,钻进一脸保时捷中,很快绝尘而去。

凯瑟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要亮,她正用两只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微笑解释:“你妈妈的意思,是要我多多爱你。”

“那是必须的。”凯瑟琳嫣然,苗条娇躯依偎过来,我轻揽她的小蛮腰,鼻子里是淡淡的法国香水味,“为什么不愿意接你妈妈。”我柔声责怪。

“有一条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顾她。”凯瑟琳对家里的六条牧羊犬有特殊的感情,这些牧羊犬几乎都由凯瑟琳一手带大和训练。

“我病了,你会照顾我么。”我把凯瑟琳抱起,她双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情:“你不会病的,你这么健康,永远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头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跟你做爱,你喜欢用什么姿势就用,喜欢要多少次高潮都行。”

凯瑟琳咯咯娇笑:“我们能不能不做爱,你抱着我睡觉,一直睡到天亮。” 我为难摇头:“你妈妈可不是这个意思,她希望我跟你做爱到天亮。” “咯咯。”凯瑟琳大笑,是那种很爽朗的大笑,然后她告诉了我,乔若尘戴了那个头冠。我以为凯瑟琳嫉妒,便讪笑道:“凯瑟琳,我把头冠给若若了,她说是她的,我就给她了。”

凯瑟琳丝毫不介意:“她喜欢就给她呗,我不喜欢,老土老土的,上帝啊,她还带着头冠睡觉。”

“真的,我们去看看。”我瞪大眼珠子,大感新奇,抱着娇柔的凯瑟琳回到永福居,径直来到乔若尘的卧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图。

卧室的灯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乔若尘精致的五官,她还是穿着长睡衣和长睡裤,睡像安详,头上真的戴着那副头冠。

“好漂亮。”我轻声赞。

凯瑟琳在我耳边低声附和:“她可是选美冠军。”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选美冠军。”

凯瑟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边跟我做爱?”

“有什么不敢。”我立马放下凯瑟琳,她穿着紧身牛仔裤,我有点猴急,很喜欢女人穿紧身牛仔裤,可要脱掉很费劲。看我猴急的样子,凯瑟琳掩嘴失笑,胸前一阵晃荡。

突然,床上传来乔若尘的梦呓:“李将军,别这样……我父王在……李将军,你捏疼我了……”

我和凯瑟琳大吃一惊,忙把卧室的灯光拧亮,看着乔若尘痛苦的表情,凯瑟琳慌了,用手去推乔若尘的身体:“若若,若若。”

乔若尘缓缓睁开了眼,似乎还没从梦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凯瑟琳,细声细气道:“我,我做了个梦。”

凯瑟琳关切点头:“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恶梦,我就叫醒你,若若,你没事吧。”

“没事。”乔若尘微微一喘,举手把头冠摘了下来:“这不是恶梦,是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么了。”凯瑟琳好奇问。

乔若尘的视线定格在我脸上,幽蓝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她欲言又止:“梦到……梦到……”忽然,她小蛮腰一拧,整个娇躯坐起,眼睛盯着帘动的窗外,阴森道:“讨厌,你们怎么进我房间,小心刀子扎到你们。”

我和凯瑟琳面面相觑,都知道乔若尘所言不虚,贸然进她的卧室,就要冒着被飞刀射到危险,如今没有人敢随随便便进乔若尘的卧室。

可除了我和凯瑟琳之外,没有人来她乔若尘的卧室,她紧张什么,看着窗外做什么,难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发现乔若尘的手指之间有亚光的金属物,那是柳叶刀,我不禁眉头紧皱,暗叹乔若尘过于敏感,窗外只有微风和虫鸣,她何必这么紧张。

“若若,你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我满心不是滋味,这小美人儿就是有点怪,又美又怪。她没有理会我,缓缓下床,手指之间已不见了柳叶刀,她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夜风吹到她苍白的小脸上。

就在这时,窗外唿地一下,飞进了一条人影。

“妈。”我好不惊喜,凯瑟琳也是小声惊唿。此时,卧室里多了一位素衣黑裤的大美人,她的轻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没有察觉姨妈刚才就在窗外。

姨妈看着乔若尘,含笑点头:“好厉害,听出是我来了。”

乔若尘半垂着脑袋,细声细气道:“很难听出妈的脚步声了,有变化,以前是脚尖着地,现在是脚掌着地,妈越来越有自信。”

姨妈笑道:“我是来找中翰的,懒得从正门上来,猜他在你这,就从窗子进来了,十万火急的事,我和他马上要出门,你们早点休息吧。”

凯瑟琳和乔若尘不好问什么事,我见姨妈表情轻松,不像有十万火急的事,忍不住问:“妈,这么晚了,我们去哪。”

姨妈冷下脸:“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问,安慰了几句凯瑟琳和乔若尘,便随着姨妈离开永福居,上了我的宝马,姨妈终于说出了目的:“我们等会去跟踪薇拉,她今晚有个任务,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任务,但必须有人策应,本来已有安排,上级临时决定让你参与,你在加拿大执行任务时,除了射击和格斗外,很多专业技能比较粗糙,所以趁这机会锻炼你。”

我的心宽了下来,车到山庄的高速路出口时,我停下车,给副座上的姨妈一个热吻,她没拒绝,但催促我赶快开车,以免错过了薇拉,我赶紧坐好开车。

姨妈开始喋喋不休教训我,无论是工作,女人,家里的大小事上,她都说个不停,我好想叫她闭嘴,可我知道,如果我这么说,她一定更啰嗦,我只好忍着,还不时点头,不时承认错误,不时恭维她。

“找个机会跟安妮的父母见个面,我随时都可以,由他们方便。”姨妈把头发扎起了马尾,显得很干练。

“很奇怪,妈妈好像特别喜欢安妮。”我看出姨妈迫切想让谢安妮进山庄,这不符合常理,美娇娘的意见必须征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妈淡淡道:“你不懂,谢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这行,什么人没见过,安妮的就是本本分分,相夫教子的之类女人,只不过……”

“只不过啥。”我不解问。

姨妈飘来一眼:“说了你别在意,安妮有桃腮红。”

我笑道:“有桃腮红怎么了,妈妈你不是也有吗。”

姨妈冷冷说:“我是有桃腮红,但我能打,坏男人欺负不了我,安妮手无缚鸡之力,被坏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带绿帽,就早早把安妮娶进门,我们碧云山庄是五福之地,有灵气,待在山庄里,什么劫都消个精光,家里还有几个是桃腮红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紧。”我心里打了个突,这桃腮红很好记,山庄里,几乎每个美娇娘都有腮红,乔若尘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乔若尘,她一羞起来,苍白的小脸会桃红缤纷,霞光流彩,与平时判若两人。

想到翁吉娜,谢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红,我不禁问:“如何看桃腮红,是不是有腮红的人都是桃腮红。”

姨妈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红很正常,但腮红不能连绵到颈部,更不能连到眼帘,如果腮红连绵到颈部,那是被动式,这跟妈妈和安妮的腮红差不多,如果连绵到眼帘,这女人肯定水性杨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来有这些说法,幸好妈妈不是水性……”话没说完,我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我意思说妈妈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没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哟,轻点轻点,开着车呢。”

姨妈哪管我大唿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着,我是又好笑又好气,歪着脖子开车,经过我公司时,姨妈松开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说:“前面找地方停车,我们坐地铁。”

我心中好奇,但没敢多问,马上进入停车场停好车,与姨妈手挽手走上大街,朝地铁口走去,已经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胆揽姨妈的软腰,她也轻松依偎着我,夜幕下的姨妈显得更年轻,我们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对般配的情侣。

上了地铁,位置不少,我们选了个角落相拥坐下,我贴着姨妈的秀发,小声问:“妈,你说你也有桃腮红,是不是也经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妈轻哼,没有言语,我悄悄揉着她的肥臀,坏笑:“记得那次在地铁跟踪你,发现有男人非礼你。”

姨妈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踪的情景,她轻轻一叹,幽幽道:“所以,以前妈妈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那现在经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坏笑中,把舌头舔进姨妈的耳朵,她一边闪躲,一边娇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荡,领会姨妈的意思,她现在喜欢打扮,完全是为悦己者容,是打扮给我看,是为了讨我欢心,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妈捏住我的手腕,因为我手滑进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饱满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欢的女人怎么了。”

姨妈一听,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车厢里乘客不多,没人注意我们,我得寸进尺,索性两只手都潜入姨妈的上衣里,玩弄两只结实饱满的肉球,一来二去,姨妈竟然有了反应,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兴奋,捏住两粒乳头轻搓。

姨妈靠在我怀里,用手臂遮挡胸部,唠唠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宁没地铁,出租车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来上宁办事,坐公车,车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个老流氓,那家伙就像你这样摸我,我当时很生气啊,可是车上人多我不好发作,自己又是一个大姑娘,怕闹起来丢脸,就忍着,给他摸了好半天,谁知这家伙以为我好欺负,愣是没罢手,等我下车时,他也跟着下车,一路跟随着我,我气坏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进一个偏僻胡同,然后……”

“然后和他一起爽了?”我坏笑,故意嘴贱的代价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又爱,把两只大奶子也掐了够。

“我在胡同里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齿,还踢爆了他下面,他永远不能再做男人了。”姨妈冷冷说。

“手下留情了。”我不由叹息,转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妈妈穿的衣服应该不多。”

“就是一件白衬衣,里面是文胸。”姨妈道。

“他有没有摸到妈妈这里。”我的手一紧,继续蹂躏姨妈的大奶子。姨妈没好气,回答说:“蹭了几下。”我的手下滑,滑到姨妈的肚脐,手指摸到了姨妈的小腹:“这里呢,他有没有摸到。”

姨妈低声骂:“他色胆没你大。”

我坏笑,手指继续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妈的阴户:“这里呢。”

姨妈轻颤,后脑勺猛顶我额头:“别乱摸,练了九龙甲身体很敏感,你是知道的,你这样挑逗妈妈的后果很严重。”

我摸到黏滑泥泞,摸到了温暖,脸部温柔摩挲着姨妈的鬓角,幽香沁人,她那白嫩饱满的耳垂落入我嘴里:“想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

“啊。”姨妈呻吟,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呻吟。

情势仿佛一触即发,我和姨妈还没有在地铁上做过爱,我们都很大胆,欲望都很强烈。

就在这时,地铁车厢里响起了广播:“各位乘客,红山剧院到了……”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红山剧场,所以必须下车,于是,所有的欲望烟消云散,我和姨妈相视一笑,迅速离开车厢。出了地铁站,我一眼就望见气势恢宏的红山剧场,“我们是来看歌剧还是话剧?”我重新把姨妈揽在怀里,慢慢地朝剧场走去。

“看金发女郎。”姨妈示意我朝红山剧场走去。

过了街,就是红山剧场大门,此时已差不多午夜,没有什么剧目上演,四周一片静悄悄,人影不多,我们没有进剧场,就在静谧的剧场外的林荫大道上漫步。

剧场门边有一个露天咖啡店在营业,三三两两的顾客在闲聊,其中就有一位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们,她很淡定,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继续和身边的男人说话。

我搂着姨妈远远走去,在一棵枝叶蔽月的大树边停了下来。我抱住姨妈,缠绵接吻:“看到薇拉了,旁边那位应该就是薇拉今晚要见的人,我原以为薇拉是见一个西方人。”

“可能是亚洲人,不一定是华夏人。”姨妈目光炯炯,警惕的注视着四周:“我们假扮情侣。”

我不禁好笑:“什么假扮,我们就是情侣。”

姨妈射来含情脉脉的目光:“算妈妈说错。”

“情侣要接吻的。”我嬉皮笑脸,继续舔吻姨妈的香唇,她甜蜜娇羞,凤目微闭,樱唇微张着,小舌头不时吐露。

交缠片刻,姨妈的唿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妈压在大树,下身猛顶,接下来的湿吻很疯狂,但我的目光始终注意着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够专一。

“刚才出去见谁了?”姨妈似乎从我的衣领上嗅到了什么。

我没敢太多隐瞒,如实交代了今晚的活动,把带小君去见谢家的人,再到秦美纱家见到薇拉都细细说了出来,当然,在谢家淫乱的情节必须隐瞒。

“跟谁做过了?”姨妈不死心,想要刨根问底,衣服残留的女人味预示我曾经跟女人交媾过。我不能说跟翁吉娜和谢安琪淫乱,只招供了秦美纱。姨妈没怨言,因为秦美纱最识大体,最温柔。

“她那里滑不滑?”姨妈诡笑。

“滑。”

“紧不紧。”

“紧。”

“有我紧?”姨妈突然盛气凌人。

我一声叹息,裤裆惊人地暴胀,血脉贲张,因为我想到了姨妈的“紧”,论“紧”度,恐怕世上没有女人能匹敌姨妈,只要白虎发威,大青龙也要战战兢兢,虽说青龙能抵挡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挡而已,换普通青龙,随着时间一长,年龄增大,双方实力此消彼长,白虎依然是强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龙,我是海龙王,我永远能克制最厉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裤裆顶压了姨妈的双腿间,热力彼此相送,姨妈的黑长裤很修身,摩擦她的阴部能触及敏感神经,她拥抱着我,媚眼如丝:“知道我穿裙子来就好了。”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动情了。

“我有车钥匙。”我灵机一动,掏出了车钥匙。姨妈没反应过来,怔怔问:“车钥匙干嘛。”

“转过身去。”我坏笑,待姨妈转过娇躯,肥臀对着我时,我默默运起内劲,内劲由手指通达车钥匙,只听“嘶嘶”两声,车钥匙轻松割开了姨妈的裤裆,姨妈愤愤道:“天啊,你叫妈妈的脸往哪放。”

我得尝所愿,放车钥匙进裤兜,看了看静谧的四周,大胆的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姨妈感受到了强悍,她肥臀压着巨物,不愿被插入,巨物却灵性十足,像泥鳅似的钻进了裂开的地方,直捅进肥臀中央,纤小的蕾丝不可能阻止巨物前进,一声娇吟,巨物插入紧窄肉穴,携带着强势,满满地占据整条阴道。

姨妈稍微挣扎,毕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妈的软腰,柔声劝慰:“反正晚上别人看不出,我们先爽一下,不会影响工作。”

“啊。”姨妈安静了,娇躯靠在我身上,面对着露天咖啡店,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动作幅度很小,我们又在阴暗处,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会有人注意我们。

“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在这里见面吗。”姨妈微喘,她双腿分开,肥臀翘撅,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请妈妈教诲。”巨乳再次握在我双手中,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姨妈娇吟,很销魂的娇吟:“因为剧场,电影院之类的地方四通八达,又靠近地铁站,万一发生什么事,容易脱身……”

我颇感意外:“他们不是认识吗,何必这么小心。”

姨妈忽然抓稳我的手,停止了耸动:“你错了,干特工的,就是对自己人也要小心谨慎,除了身边的亲人外,不能全信,否则会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这么说来,我们跟不是绝对信得过的特工约见时,不能在闭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开阔的地方。”

“对,这是不成文的约定,双方都会理解。”姨妈把脑袋靠在我肩膀,缓缓耸动肥臀:“妈妈就遇到过一次,一位在马来西亚的女特工,菲律宾人,跟屠梦岚很熟悉,我们也见过几次,有一天,她突然约我去吃饭,说是吃当地有名的小吃。我接受了邀请,可临行前,我打听到那吃饭的地方虽然很热闹,但却在一处死胡同里,妈妈警觉了……”

“不去了。”我听姨妈涉险,不禁心跳加速。

姨妈笑答:“不是,还是去了,但妈妈化了妆,变成了老太婆,然后提前去了那里,但不现身,就像现在这样,偷偷地,远远地观察,时间过了三个小时,那人等不见我,很焦急,以为我发现了她的阴谋,便匆匆离开了那地方,离开时,她悄悄地从桌子下取走手枪,跟她离开的还有三个陌生男子。”

“那屠梦岚知道吗。”我一紧张,巨物软了下来。

姨妈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妈娇喘了一下,接着说:“那时候手机还没普遍,我来不及通知屠梦岚,幸好那女特工以为阴谋泄露,也没敢去见屠梦岚,等我见到屠梦岚,把事情告诉她,她大吃一惊,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时,她人已消失,如同人间蒸发,后来,我们查到她已被敌方策反,那天约我吃饭,可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绑架我,然后再威逼利诱我反水。”

“能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诱?”我放松心情,对姨妈的肉穴予以密集摩擦,她舒爽地颤抖:“很多手段,妈妈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诱对方的人,我能让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乖乖就范,无论男女,所以说,特工很可怕的。”

我坏笑,把姨妈的两只大奶子捏成面团:“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妈妈乖乖就范。”

姨妈吃吃娇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么。”我血液沸腾,兽性满怀,太喜欢姨妈了,太爱她了,大肉棒也和我一样,总是不厌其烦地钻进拉出,爱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摁在了姨妈的屁眼上。

不料,姨妈突然摆脱我:“别弄了,他们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边看去,果然见他们双双站起,准备离去,我无奈收起巨物,悻悻问:“现在跟踪谁。”

姨妈用手摸了摸裂开的裤裆,小声道:“当然是跟那个亚洲男人,你记住,他们约会完各自离开时,薇双方都处于最警觉的时候,薇拉会千方百计避免被跟踪,有时候会很夸张,这完全是为了自保,我们没必要不择手段地跟踪自己人,她始终回山庄。”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觉吗。”我不解道。

姨妈颔首:“对,那男人也会极力反跟踪,这样一来,你就能学到东西,好好锻炼。”我顿时醒悟,明白了姨妈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就要跟上去,姨妈却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着他,你跟着我,我们之间保持一百米到八十米距离。”

“好。”

“警觉点。”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灵似的跟着姨妈,明知道姨妈比我老练,我依然担心姨妈有闪失,这是内心自然而然的情绪,因为爱她,就想保护她,所以我们的距离没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觉,走路时快时慢,间中假装做伸懒腰,弄裤腿,系鞋子等动作回头查看身后,但无论他怎么警觉,他始终被我们盯着,过了两条街,换我直接跟踪他,姨妈则跟我,感觉有点紧张,不是怕危险,是怕跟丢了,这时候街上行人不多,不宜隐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妈轮流跟了他半个小时,没想到他居然又转回了剧场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里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开始我没注意,直到被我们跟踪的男子走过去,坐在这一男一女身边,我才仔细看,这不看则以,一看之下,我差点笑了出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时曾见过,他是总参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薇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我看了看姨妈,豁然明白,这是总参安排好的一次模拟训练,想必被我们跟踪的那男子,也是总参的人。姨妈和我一齐走过去,一一向我介绍了两个男子,不出所料,他们都是总参总部培训处派来的人,今晚的行动,是一次突击考核,而主考核官,竟然是姨妈。

接下来是姨妈对我的各种不足做出指正,其中一位男子还拿出贴板之类的东西记写着什么,估计是对我这次考核的表现进行打分写评语,我不敢嘻哈,表情严肃地聆听着,姨妈说了几分钟后便结束了这次考核,两个男子相继离去。

宽阔安静的人行道上,路灯明亮,我们一行四人闲聊走着。

“老公,不错哦,B 。”唐依琳想搂我又不敢的样子,看她穿飘逸衣裳惯了,此时她一身干练便装,怎么看都不像特工,不过,要的就是这味道,越不像越有蒙骗性。

姨妈满脸不屑:“A都达不到,还不错么,上面还有A ,AA,AAA。” 薇拉瞪姨妈一眼,很露骨地护着我,“月梅,你别这么苛刻,满打满算,中翰也就进行过半个月的专业训练,他能到B 已经很不错了。”

姨妈怒道:“你们都护着他,他怎能进步。”

“懒得跟你争。”薇拉一勾我胳膊,大咧咧道:“我们回家。”姨妈不干了,气鼓鼓上前,把薇拉的手臂从我胳膊抽出来:“中翰回家也是跟小琳回家,回家后,中翰跟小琳上床,因为小琳是中翰的老婆。”

姨妈这番话够太犀利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薇拉气鼓鼓的,她如今的地位与姨妈已平起平坐,岂肯忍下这口气,双手一叉腰,就在人行道上发飙:“方月梅,你再找茬,我就向总部投诉你。”

“投诉我什么。”姨妈岂甘示弱。

我一看这情形,不禁苦笑摇头,两位美熟女完全就像街边的泼妇,幸好此时夜深人静,没什么路人。那唐依琳级别最低,她哪敢劝,只在一旁吐着小舌头,给我抛媚眼。

薇拉先骂了一句法语,接着声色俱厉:“我投诉你在考核期间,利用考核官的身份和考核对象发生性关系。”

“啊。”唐依琳大吃一惊,我更是目瞪口呆。

姨妈突然像焉了的皮球,结结巴巴辩解:“你……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凤目扫来,给了我一个乞求的目光,我赶紧帮腔:“没这事,跟本没这事,考核官一直很严格,很严肃。”

薇拉冷笑:“中翰,我亲眼所见,你还护着你妈。”

我本想抵赖到底,反正这种事无法考证,可偏偏这时,唐依琳一指姨妈的肥臀,很夸张地惊唿:“妈,你的裤子烂了……”

姨妈触电般用手遮挡后臀,可惜来不及了,薇拉已看在眼里,她想笑不笑,语调怪异:“哼哼,天下第一骚。”

唐依琳掩嘴,姨妈大窘,很顽强地反击:“什么天下第一骚,裤裆开裂是裤子质量不好,这能说明什么。”

薇拉讥笑:“说明有什么东西插进你阴道。”

“出租车来了。”唐依琳大叫,其实哪有什么出租车经过,她只想劝解一下两位顶头上级。姨妈没好气,瞪了唐依琳一眼,把气发在她身上:“坐什么出租车,我们坐地铁。”

我是左手牵着姨妈,右手牵着薇拉一直走到地铁站,又一起等车,一起走进地铁的,很滑稽,不过,两位美熟女没有再吵,再滑稽也没什么。

大受冷落的唐依琳没有不满,乖乖地跟随者我们,深夜的地铁冷冷清清,我们这节车厢里只有三五个乘客,我找了个最里的位置坐下,左边还是姨妈,右边还是薇拉,唐依琳则坐在我们对面,眼睛看着我们,她本来属于不苟言笑的假清高,这会却笑个不停,是没发出声音的笑。

“有什么好笑的。”姨妈嗔了一句,唐依琳立马收起笑容。

薇拉蹙起她的秀眉:“你这人真霸道,小琳想笑就笑,你压制人家笑的自由吗。”姨妈迅速反击:“关你屁事,我就不让她笑。”

“咯咯……”薇拉大笑,她故意气姨妈,我见姨妈脸色好难看,急忙哀求:“薇拉姐,求求你,笑也有笑的理由,你无缘无故笑起来很渗人。”

薇拉打量了几眼姨妈的臀部,眉飞色舞道:“什么无缘无故,我有理由的,我一想到有人光着屁股坐在地铁的金属椅子上……咯咯,冷飕飕的,不知是舒服呢,还是难受,哎,车厢里都没几个人还开冷气,地铁公司真不节约。”

我一愣,用手摸了摸屁股下的不�钢座椅,感觉确实很冰凉,我火气旺,盛夏里感觉很舒服,就不知道姨妈……

侧脸看了看姨妈,见她表情阴晴不定,我笑道:“妈妈的屁股肉厚,不怕,不怕。”话一出口,薇拉笑声瞬间响遍了整个车厢,唐依琳也忍俊不禁,一轮花枝招展。姨妈涨红着脸,气鼓鼓地给了我一个肘:“中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唐依琳还在擦眼泪,薇拉又笑嘻嘻问:“对了,中翰,华夏人说穿开档裤的人叫啥……”我哪敢接话,愣愣地看着薇拉,其实我也想笑,可我不敢,因为姨妈有爆发迹象。

薇拉可不在乎姨妈,她见我没吭声,便接着说:“好像……好像叫光腚……” 这话让唐依琳倒在了座椅上,是笑倒的。

三五个乘客都看了过来。

很奇怪,姨妈居然没生气,她�起肥臀,一下坐到我的身上,我赶紧抱住,只听姨妈小声娇嗔:“这么坐,屁股就不冷了,光腚有光腚的好处,方便做一些事。”

哇,我莫名亢奋,巨物01秒内暴涨,丰腴娇躯靠来,马尾扫过了我脸颊。对面的唐依琳坐直身子,瞪大美目,她和薇拉都看到姨妈的夸张动作,听出了姨妈话里的暗示。

薇拉跟姨妈拧上,她翘起性感的美人腿,故意不看姨妈,嘴角讥笑:“有本事呢就在这里示范一下,到底光腚做啥事方便。”

唐依琳一听,不禁吐了吐小舌头,迷人的双眼兴奋地盯着我和姨妈的下体,她一定不相信姨妈会“示范”,因为这里是地铁车厢,这里还有三五个乘客。

连我都没想过姨妈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我们都错了,都忘记了姨妈是女王,她桀骜不驯,胆大固执。

忽然,姨妈再次微�肥臀,身体微微前倾,肥臀上翘,那裂开裤裆展露在我眼前,接着,她反手摸到我裤裆,快速拉下拉链,我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姨妈将我巨物掏了出来,那是半软半硬家伙,眨眼见,就变成了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

薇拉性感的大嘴圈成了O字型。

很快,姨妈便引导巨物进入了裂开的裤裆,凹陷处准确地吸住龟头,肥臀落下时,巨物已钻入了一处紧窄温暖的肉道,伴随着黏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徐徐前进,直到被吞噬得一点不剩。

“嗯。”姨妈发出难以察觉的低鸣,变化太快了,一气呵成,可以说是在眨两眼间就完成了插入,我和薇拉,以及唐依琳此时才渐渐反应过来。

“on,mygod!”薇拉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对面的唐依琳惊得用小手掩嘴。

“你们看,多方便。”姨妈吃吃娇笑,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笑容,但我能听出她的骚浪,她一定很迷人。

啊!巨物还在暴涨,我热血满腔,很紧张地看了看那三五个乘客,似乎有人在朝我们张望。姨妈再次低鸣,她扭头看我一眼,那是一双羞涩的水汪汪的大凤眼,我销魂深刻,欲火高涨。

“小琳,你那位置看不见我们在做吧。”姨妈小声问,肥臀轻�,缓缓吞吐起来,唐依琳使劲朝我们下体张望,边笑边摇头:“不动看不见,一动就能看见。”

姨妈颔首,风情地瞄了身边的薇拉,说道:“如果不动,旁边的人也很难看出。”薇拉不以为然:“不动的话,插进去有啥意思。”

唐依琳掩嘴娇笑,姨妈挺起腰肢,做一个前后碾磨的动作,肥臀前后摇动,大肉棒在紧窄的阴道被狠狠挤压,舒服得我四肢打颤,“这样动的话……啊,这样动的话,旁边的人应该看不出来……”姨妈低吟,不时回首看我,妩媚之极。

“妈,我来试试。”唐依琳兴奋地站起,来到姨妈身边,手扶着不�钢扶手柱,身体自然而然地挡住了那些乘客的视线,姨妈见她机灵,不由得投以赞许的目光:“试你个头啊,你裤子又没开档,怎么试。”

唐依琳眨眨眼,笑嘻嘻道:“我包里有指甲戳。”说着,马上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把金属指甲戳,这东西头尖尖,像小刀子,一般是女人用来修理指甲用的,这会却派上用场,唐依琳居然想用这把指甲戳割掉裤裆。

我乐不可支,巨物挺动,用力顶姨妈的子宫,她禁不住抓紧扶手柱,肥臀配合着上下耸动,有唐依琳遮挡,姨妈放肆多了,我抱住她的肥臀,从裤裆裂开处欣赏巨物进进出出。

薇拉叹息:“月梅,你看你,你这么淫荡,中翰的老婆能正经吗。”

姨妈娇喘:“我可不希望中翰的老婆对中翰太正经,你看不惯就坐远点。” “小琳,把戳刀给我。”薇拉勃然色变,急瞪着唐依琳索要指甲戳,唐依琳哪敢拒绝,把戳刀递了过去,薇拉一把接过,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割裤裆,淑女仪态完全消失殆尽,只听嘶嘶两声,她的裤裆应声裂开,露出醒目的猩红色蕾丝。

“咯咯。”唐依琳禁不住娇笑。

姨妈也笑:“没用,我不起来,你白割……”

薇拉冷冷说:“小琳,我告诉你,做爱中的女人很白痴,她不起来,难道我们不能抱她起来吗。”

“别抱我,我要来了……”姨妈连连轻哼,瞄了一眼车厢里的乘客,见无人看过来,她大胆耸动,吞吐得越来越快,行驶的地铁微微摇晃,姨妈顺势调整双腿,并排成直线,修长笔直,肉穴更紧窄了,摩擦更剧烈了。

“妈,你屁股肉好白。”我拨开姨妈的后臀开裂处,一片白肉煞是好看,股沟很清晰,薇拉也看见了,不怀好意地调侃:“都是油。”

姨妈马上反击:“说我呢还是说你,你的屁股就是大油盆。”

我忍不住轻笑,事实上她们两位的屁股执碧云山庄的牛耳,都是超美大肥臀,姨妈自成功地把大腿的脂肪消除了一圈后,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大,更圆,更性感,每次抱她的屁股就会冲动,就想着用下体去撞,哎,多么猥琐下流。

“啊,小琳你别摸,让人看见。”姨妈小声惊唿,因为唐依琳调皮地在姨妈的臀肉上摸了几把,我一轮急挺,臀波飘荡,姨妈禁不住呻吟:“啊,那东西猛顶我里面……”

唐依琳兴奋问:“妈,站起来做,还能戳到里面吗。”

姨妈娇嗲:“我不知道,我想站起来做的,现在……现在来不及了,啊……” 我耳尖,几个乘客那边传来悄悄话:“世风日下……”

我哪管这些,我的欲望如滔滔江河,一发不可收拾。

搞定了姨妈,薇拉迫不及待补上,她身材高挑,驰骋的姿势比姨妈优雅,由于是薇拉自己割的裤裆,那裂开地方有所不同,比较靠前,唐依琳站在我们面前,能直接看见薇拉的肉穴吞吐大肉棒,我看不到,不过,我能用手摸,摸她整个阴部,摸她那片卷曲的金毛。

“on,mygod,以前没试过在地铁火车上干,好刺激,好有feel。”薇拉优雅地把双腿打开,她不怕被唐依琳看见,反正就唐依琳一个人看见,尽量张开腿,能更适应我的大肉棒挺抽,我摸到巨物在肉穴进出的律动。

“提醒一下啊,下一站就到。”姨妈从唐依琳的手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圆镜子,小心地整理着迷人的姿容。耸动中的薇拉略有不满,她提了个建议:“我们可以一直坐下去。”

“嘻嘻。”唐依琳今晚笑了个够。

姨妈撇撇嘴,把镜子扔回唐依琳的手袋:“改天你们俩神仙眷侣,可以到处游山玩水,爱坐地铁就坐个够,现在已是深更半夜,中翰的车停在下个出站口,我要坐他的出车回家,我困了。”

薇拉没再争执,她小声道:“中翰,抱我起来。”

我会意,抱住薇拉的肥臀缓缓站起,这是情人之间的默契,巨物一直插着肉穴中,她抓住头上的掉环,撅高屁股,整个娇躯呈S型。我则站稳好马步,巨物随着地铁的摇晃快速抽插,可能是地铁拐弯的原因,我们的身体倾斜,但这不影响我们做爱,我用手臂环住薇拉的腰腹,巨物深插不停,“啪啪”声响彻了这节车厢,那边的乘客几乎都张望过来,唐依琳用身体拼命遮挡着,只是我和薇拉交媾的动作太明显,那些人知道我们在做爱,他们想不到我们这一行三女一男如此放荡不羁,敢在地铁车厢里大玩性爱。

“各位乘客,金融区站到了……”

我们一行三人几乎是狼狈窜出车厢,这趟地铁很快开走,我们想大笑,但终究忍着,薇拉和姨妈春风满面,唐依琳则勾住我脖子撒娇,非要我今晚待在她房间,我自然不会拒绝。

寂静的地铁站里,响着清脆的脚步声,我和唐依琳跟在姨妈和薇拉的后面,两位美熟女边走边聊,都是咬耳朵的悄悄话。不知是有意无意,她们走路的姿势特别诱人,两人都穿着深色修身长裤,双腿修长,走路时,挺翘的肥臀左右晃动,袅娜芳菲,看得我欲火焚身,之前一直没射,胯裆顶得异常难受。

雪上加霜的是,唐依琳紧靠着我,高耸的胸部不停触压我的手臂,香唇靠近我耳边:“你妈妈和薇拉是故意勾引你,哪有这么走路的,好在是深夜,要是大白天在地铁这么走,不引起围观才怪。”

“你也可以这么走勾引我。”我坏笑。唐依琳一甩瀑布般的秀发,瞄着我的裤裆冷冷道:“我屁股没有她们大,走不出这味道,再说了,你现在还需要勾引吗。”

我猛点头,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加快脚步:“说得不错,我要爆炸了,你的屁眼也发痒了吧。”

唐依琳不禁脸露喜色。

不想两位美熟女放缓脚步,姨妈在我身边,薇拉来到唐依琳身边,我们四人并排而行,薇拉显然有事想问唐依琳,犹豫了片刻,薇拉还是问了:“小琳,弄屁眼非要牛奶清洗吗。”

“嘻嘻。”唐依琳娇笑,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薇拉红着脸,目光却坚定大胆。

唐依琳也放缓了脚步,收起了笑容,小声说:“不是非要牛奶,清水,果汁,豆浆,红茶,绿茶也可以,之所以选用牛奶,是因为牛奶能有效消除异味,牛奶里又含有油脂,可以增加润滑,而且牛奶的味道比较纯天然,男人女人都能接受,如果是香水味,或者其他味,反而有点怪,所以肛交人士都普遍喜欢使用牛奶清洗。”

末了,唐依琳羞涩地补了一句:“还有些男人喜欢自然,不用清洗。” 姨妈是有洁癖之人,柳眉马上紧蹙,我暗暗好笑,伸手揽她的腰,顺势还摸她的肥臀,手指扫过她后臀的开裂处,姨妈瞪我一眼,眉宇间却是一片温柔。

“哦,明白了。”薇拉似懂非懂,紧接着又问:“一般清洗几次为好。” 唐依琳道:“这要自己掌握,最好是彻底消除异味为止。”

薇拉也蹙起了秀眉,忧心忡忡问:“那屁眼口会裂吗。”

唐依琳媚了我一眼:“别人的话,我不敢肯定,如果跟中翰做,百分百会开裂,他的东西太大了,一开始做会有少许痛苦,但以后裂开的地方会愈合,愈合后就不易开裂了,再做的话,像吃鸦片一样上瘾,越做越想做,苦尽甘来。”

薇拉没有否认,大家同样心知肚明她打算跟我肛交,我笑不拢嘴,侧脸看姨妈,她竟然一脸麻木,装呆卖傻,气得我牙痒痒的。

“会不会取代前面那地方。”薇拉真是不耻下问。

唐依琳笑答:“不会,永远不会,女人从屁眼和阴道得到的快感差不多,但阴道的构造是天然为了男人的,男人永远喜欢阴道多一些,另外,不能经常肛交,经常肛交的话,会造成那地方肌肉松弛,将来便便会收不紧哦。”

薇拉眨眨大眼睛,好奇又狡黠:“那大家又说你经常跟中翰肛交,说你……”话没说完便欲言而止,唐依琳急问说什么,薇拉道:“说你是菊花女神。”

姨妈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唐依琳涨红着脸,顿足道:“我们哪有经常,那些人以讹传讹,基本上,我跟中翰每星期做五六次爱,其中才肛交两回。”

“你们一星期五六次这么多啊。”薇拉很惊讶的表情,蓝眼眸扫了过来,我好不得意。

按理说跟唐依琳一星期做五六次爱并不算多,但山庄里有众多美娇娘,每人都是一星期五六次的话,加起来就不简单了,姨妈对这些数据了如指掌,所以她并不吃惊,薇拉则是第一次听到,她当然惊讶。

“多么,我可听说他跟某人一天就做五六次。”唐依琳似嗔似怨,引得薇拉大吃干醋,她看向姨妈。

姨妈心虚,忙打岔:“一星期肛交两次还不算多么。”

唐依琳两眼一亮,怂恿道:“妈,你可以试一试,做过之后,如果你有脱肛的感觉,就暂时停止肛交,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手指捅进屁眼,觉得紧紧的,就无需担心,屁眼松紧的问题,因人而异,不尽相同。”

“我……我没说我要弄屁眼……”姨妈笑得像一只狐狸。

我胸口顿时涌上一口恶气:“哼,耍赖啊。”

姨妈瞪大凤眼,剽悍大吼:“耍赖又怎么了。”

这一声河东狮吼绕震梁顶,我们面面相觑,张望着四周,半夜的地铁站里还是有零零落落的路人,我们好不尴尬,都加快脚步,逃避异样目光,就在上自动扶梯的时候,迎面的自动扶梯也走下一位美丽女人,我大吃一惊,唐依琳也惊诧问:“咦,那人好像一个人。”

一秒钟不到,我和姨妈以及唐依琳都异口同声暴喊:“罗彤。”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同一时间里,那女人同样看见了我们,她是不是罗彤我不敢肯定,但她脸露惊骇之色,身子一扭,发疯往回跑,我大吼:“餵,站住。”

姨妈已身动形移,她一边跃上自动扶梯的顶端,一边尖叫:“包抄她,可以开枪……”

寂静的地铁站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尖叫声,嘈杂声。

我的动作比兔子还敏捷,我顾不上关切薇拉穿着高跟鞋,不宜快跑,我的目标就是眼前离我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苗条身影,她在发疯地跑,我发疯地追,我们的距离迅速接近,只要我运内功,世界上能跑得过我的人没几个。

姨妈已经开始包抄左边,右边估计是薇拉包抄,我直接正面追那女人,十五米了,十二米了,还差八九米……

天啊,她是罗彤吗,罗彤不是死了吗,可她跟罗彤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她如果不是罗彤,她跑什么,她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跑。

“她要出站了……”姨妈大喊。

我没想到罗圈腿女人也能跑这么快,记忆中,罗彤就是罗圈腿,眼前这女人的速度像奥运百米冠军,她纵身跃起,跃过了刷卡栏,我也凌空跃起,我们相距只有三米了,但我的去势凌厉得多,速度快得多,跃过刷卡栏时,这女人无法站稳摔倒了,我也摔倒了,她再站起来时,我的手臂急伸,闪电般抓住这女人飘起的头发,可惜,头发无法抓牢,发丝从我指尖滑过,我再次摔倒,而这女人已朝地铁口飞奔。

不可能让她跑掉,我弹身而起,奋力追击,眼瞧这女子就要跑出地铁站大门,忽然,这女子倒了下去,像中枪似的倒了下去,匍匐在地上,头发披散,鞋子甩出一边,我了追了上去,惊诧地打量四周,没听见枪声,这女人肯定不是中枪,她也没死,在闭目喘息着,脸如死灰。我走近细看,越看她越像罗彤。

我心里充满了怜悯,我很想把这个女人抱起来。

姨妈和薇拉也追到了,经过剧烈奔跑,姨妈和我差不多,都气息平稳,薇拉就不一样,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心疼她,用手揉她的背部,她抿嘴微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

又是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唐依琳和几个地铁安检人员跑过来,疏散了零零落落的围观路人,唐依琳掏出证件跟地铁安检人员交涉,姨妈则蹲在受伤女子身边,谨慎小心地把她翻了半个身,赫然发现了血迹,血迹就在这女子的腹部,她腹部上正插着一把刀,一把柳叶刀。

这把柳叶刀,我再熟悉不过了。

“若若在这里?”我一声惊唿,急忙环顾左右,姨妈和薇拉和我想的一样,她们也吃惊地查看四周。

蓦地,从地铁站正门外,轻飘飘地飘进了一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少女,她长发如瀑,身上白长衣黑长运动裤,脚上穿着一双新款的白色阿迪达斯跑鞋,如果不是这双跑鞋,围观的路人肯定以为这美少女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仙女应该不会穿人间俗世的阿迪达斯跑鞋,这美少女就是乔若尘。

“若若,你真在这,你怎么在这。”我迎了上去,很激动。

姨妈和薇拉顾不上乔若尘突然出现的好奇,她们开始搜查受伤女子的身上物件,查看她的伤势,姨妈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表情十分严峻。

“我好像见过这女人。”乔若尘说话细声细气,但很坚决,她曾经去过我公司,见过罗彤,罗彤也去碧云山庄,乔若尘对罗彤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了解的。我轻轻点头,爱怜地握住乔若尘的冰凉小手,很难相信,这只滑嫩雪白的小手,随时能置人于死地。乔若尘翻了翻美目,冷冷问:“我把她打伤了,你心疼吗。”

我苦笑,猛摇头:“哪有什么心疼,这事蹊跷,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释。”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反应真快,短短的五分钟里,不仅来了警车,还来了救护车,国安的人也来了七八个,我都认识,大家全听姨妈指挥,她有条不紊先安排唐依琳和五位国安人员跟随受伤女子去医院,剩余的人和现场警察,以及地铁安检人员协调,严密搜查地铁站里的临时储物间,调取了地铁站的监视录像。

一切安排妥当,姨妈和我们一起取车,一起回家。

“妈不亲自审问?”我脑子里全是那女人的容貌。

“这种小事用不着我费心,小琳负责盯着,其他人会连夜突审,到时候我看审问报告就行,虽然有很多迷惑,但可以肯定这女人就是罗彤。”姨妈的话令我大吃一惊,我的心情突然复杂了许多。

“那死掉的罗彤呢,她不会是鬼吧。”

姨妈娇嗔:“是鬼的话,会有血么,说话都不经大脑。”

“是鬼血。”我�杠,姨妈凤目圆瞪,作势要揪我耳朵,不过有薇拉母女在,姨妈不好意思和我打情骂俏,她回头看向后座,夸赞道:“今晚能抓住这女人,我们要谢谢若若,我本打算开枪,但如果用枪的话,很难把握抓活口,这太重要了。”

“若若,你怎么跟来了?”我笑眯眯地看着观后镜,爱如潮水,太喜欢乔若尘的这身打扮了,给人一种健康灵动之美,她脚下的这款阿迪跑鞋我有记忆,那是属于小君的最爱,不想被乔若尘穿在脚上,估计当时乔若尘急着要跟踪我,她或借或抢,把跑鞋穿走了。

乔若尘端坐着,纯情小姑娘的风范,换小君坐我车后座的宽大座椅,她多半会盘腿卷缩身体,尽量让肢体更舒适。乔若尘就不一样,她端姿得体,说话细声细气:“你们在我房间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去办,我哪有心思睡觉,你们一离开,我就穿衣服跟出去,然后叫上凯瑟琳开车跟着你们。”

我夸张惊唿:“我们居然没察觉被人跟踪。”

姨妈不以为然:“这没什么,谁想到被家里人跟踪呢。”

乔若尘轻声接着说:“我们远远地跟着,还好是深夜,街上的车不多,我们一直跟到地铁站,到了地铁站,我们就没法跟了,因为你们上了地铁,我不知道你们去哪。”

我看了一眼姨妈,忍不住哈哈大笑:“若若,我告诉你,我妈妈早发现你们跟踪了,所以才让我停车改乘地铁,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原想拍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谁知姨妈不领情,“别听中翰瞎说,我真没发现被跟踪,决定改坐别的交通工具,是职业本能,没想甩掉了若若。”

我受教了,姨妈又给我上了一课,我讪笑问:“若若就一直在地铁里等我?” 乔若尘颔首:“嗯,我见着你的车了,猜想你会回来取车的,所以就叫凯瑟琳先回去,我自己在地铁站门外等着。”

这话说完,车里足足安静了五秒钟,姨妈不由得酸熘熘地赞了一句:“嗳哟,好难得,好深情喔。”薇拉乐了,趾高气扬道:“那当然,打着半百个灯笼也找不到这们好的女孩。”

乔若尘没笑,她非常平静:“后来我看见一个女人在跑,你们在后面追,我没多想,就飞了她一刀。”

“飞得好。”姨妈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这次笑了,淡淡的笑,迷人的蓝眼睛看着观后镜,她在看我。我也笑了,笑容有点僵,我情愿没撞见罗彤,我情愿乔若尘没有射出那一刀。

薇拉趁机建议:“中翰,你今晚可要好好陪若若。”

我猛点头。

“妈,你的裤子怎么了。”

“啊,可能是……可能是刚才追那女人时,不小心撑破的……这裤子太紧了……”

听着薇拉母女的对话,姨妈笑得好妩媚,香肩抖个不停。

回到山庄,我无可争议地留在了永福居,留在了乔若尘的房间里,连姨妈都希望我好好待乔若尘,以回报她对我的一片深情。

沐浴完毕,我走入了乔若尘的房间,入眼是令人炫目的缤纷美色,房间里不只有乔若尘,还有薇拉和凯瑟琳,我知道,这三位超级大小美女正酝酿着跟我性爱,她们没征求我,无需征求我,因为我期待已久。

如何用内衣诠释性感,恐怕西方女人比华夏女人更有心得,母女三人都性感透顶,薇拉尤其出彩,她的性感充满了法兰西优雅。在落地镜子前,薇拉正为两个女儿指点穿衣打扮,我以为凯瑟琳睡了,谁知她神采奕奕,毫无倦色,见我走近,她脸蛋微微发红,因为她正穿着一件马甲式的内衣,一条深紫色丁字裤和紫色长丝袜,配着银色高跟凉鞋,青春的气息可谓无敌。

我硬了,本来洗澡后就是裸体,此时,浴巾落地,巨物高举,房间的三个女人熟视无睹,含笑着继续打扮。

轮到打扮乔若尘,她被薇拉推来推去,香骨玉立,穿着薄薄的开襟白纱衣,有漂亮的蝴蝶结细带系着,玉乳高耸,美色堪称绝代,猩红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纱衣里除了一条猩红蕾丝丁字裤外,什么都没穿,披肩乌发闪着圣女般的光泽,笋白曼妙的身材如梦如幻。

“是凯瑟琳好看,还是若若好看。”薇拉梳理完乔若尘如瀑的秀发,把梳子一扔,双手轻拍她的小翘臀,乔若尘触电般提了提臀部,抿着嘴儿笑,随即摇了摇屁股,纱衣飘荡,那猩红丁字裤更清晰,玉足上的高跟凉鞋,是属于她的水晶款。

我急忙从地上捡起浴巾围在腰部,差点趔趄:“薇拉姐,你这是为难我,呵呵。”

“一定要说。”薇拉娇嗔,风情地勾勾手指头,凯瑟琳迈着碎步走到乔若尘身边,婀娜多姿,两美一并排,立马胭香飞扬,四只脉脉含情的蓝眸在泛波,我霎时眼花缭乱,木然摇头:“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不是不愿意说,是根本没法比较,都是我心肝儿,都是我宝贝儿,包括你。”

“女人很怪,讨厌嘴甜的男人,却喜欢自己的男人嘴甜。”薇拉笑得很优雅,双乳微荡,肥臀隆翘,蕾丝吊带能给人带来一种幻觉,能让女人的臀部显得更挺翘,薇拉的肥臀天然挺翘,如今看上去,令我血脉贲张,她身上的聚拢内衣性感得近似于妖艳,优雅配妖艳,多么巨大的反差,举手投足之间,她媚诱无限,这大概只有专业高级特工,或者高素质妓女才具备这种魅力。

我的心沈了下去,忽然想起有人说过,出色的女特工往往会牺牲色相获取情报,出色的女特工往往就是变相妓女,她们为了获取情报会不顾一起,不择手段,甚至献出身体和贞操。

薇拉见我恍惚,不由得意,张开双臂把两个美丽女儿左右抱住,送上母亲的吻:“不为难你了,就算是我这妈妈,也不能确定和凯瑟琳谁更美,她们各有所长,各有特别,我爱你们。”

“妈妈,我们也爱你。”凯瑟琳和乔若尘也在薇拉的脸上回敬属于女儿的吻,薇拉蓝眸一闪,甜笑问:“愿意妈妈分享你们的老公?”

“嘻嘻。”凯瑟琳和乔若尘都咯咯娇笑,没明说,但答案不言而喻。

我心花怒放,从薇拉的身边把凯瑟琳抢了过来,低头吻她的香唇,凯瑟琳娇羞,但大胆迎合我,香舌渡入,与我嬉戏挑逗。

薇拉目光温柔,牵着乔若尘的手走到床沿坐下,很温柔地述说:“中翰有个梦想,他梦想跟我们三个一起做,在加拿大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危险,我问他有什么遗憾,他说有很多,其中就遗憾没有跟我们三个一起做,我当时告诉他,如果我们转危为安,我一定满足他,帮他实现这个梦想。”

我目光同样温柔,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了在加拿大的日子,“我记得,你答应过我要穿最美的丝袜跟我做爱。”

薇拉指了指乔若尘和凯瑟琳,嗔道:“若若和凯瑟琳腿上的丝袜就是最美的,是我托人从法国带来的,我们今晚都穿丝袜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爱我们爱到血液骨髓里。”

我何等动情,眼前再次浮现那段九死一生的时光,我眼睛湿润了,也牵着凯瑟琳的玉手来到床沿,来到薇拉面前,伸手勾住她滑润的下巴,很温柔地吻了上去:“那天,你本可以先走。”

薇拉眨动迷人的长睫毛,喃喃絮语:“不可能,你是为了我才去加拿大,我不会先走,要死一起死。”

一旁的乔若尘有点不满:“拜托,你们在加拿大的事儿能不能透露一点点,感觉你们自从加拿大回来后,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我微笑着跪了下去,温柔地抚摸薇拉的丝袜美腿,那是一双穿着深绿色的丝袜美腿,我喜欢深绿色,不张扬,透着一丝神秘,据说古墓古堡古楼都是深绿色,薇拉别有匠心,她用最高端的手段引诱我,让我堕入她的美色之中无法自拔。

美腿打开了,大腿根部没有一丝赘肉,弹性十足,雪白且丰腴,任凭我抚摸,我的目光不由得注视大腿的尽头,天啊,多极品,多诱人的小卷毛,密密麻麻,这是上天恩赐给她的礼物。由于她没穿内裤,我直接欣赏到这片金色卷毛,毛丛中,肉瓣娇艳欲滴,饱满肥美,隐隐的,有油水流出,散发着腥臊气味,女人只有分泌时,那气味才浓,能闻到气味,说明已有充足分泌。

分泌充足是索爱的前兆,尤其是分泌黏液。我掰开薇拉的双腿,把嘴凑上去,先吻卷毛,再舔花瓣,轻咬她的肉瓣,滑腻柔韧,我期待它的主人呻吟,没想听来乔若尘的娇声细语:“怎么说呢,你们以前没到如胶似漆的地步。”

薇拉娇吟了,双臂后撑着床,丝袜美腿尽量伸长打开,肉穴接受我的敬意,我一遍一遍地舔吮花肉瓣,胯下巨物暴涨,很迫切要插入,可我要忍着,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在今晚好好征服她们母女三人,给她们一次完美的四P,也让她们爱我爱到血液骨髓里。

“共赴了患难,经历了生死,啊……我们的感情不可同日而语。”薇拉的娇吟变成喘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着,她欲望滚滚而来,黏液涌出,流进了我的口腔,我贪婪吞咽着,啜吸整片阴户。

“妈妈,你的裤子不是撑烂的,是他弄烂的,他和妈妈在街上做爱了。”乔若尘提高了声音,略有不满,不知她是嫉妒,还是责怪母亲太过放肆。

薇拉吃吃娇笑,语气轻佻放荡:“准确说,你老公是在地铁里跟妈妈做爱,他不停地干妈妈,把妈妈干到高潮,舒服死了,下次我还要在地铁里做,那感觉特别棒,你们也可以试试,喔,MYGOD……”

“大坏蛋。”凯瑟琳从我身后骑上来,骑在我肩膀,双腿间摩擦我的肩骨,我感到了湿润,小妮子发情了,娇滴滴的告状:“上次,他在内衣店里,也是割开我的牛仔裤,就在店里搞我。”

“昨天他在县里时,也是这样对我。”乔若尘冷冷说。

“咯咯。”薇拉大笑:“以后你们穿裙子得了,方便省事。”话一刚落,乔若尘随口附和:“嗯,我也这么想。”可说完,马上觉得不对,我看向她,只见娇容飘红,羞得闭上了眼睛,长睫毛颤动,似乎想笑却还要装着冷冰冰的表情,我春心大动,最受不了这种欲语还羞的娇态,禁不住伸手抚摸她的猩红丝袜,顺着丝袜滑到她的丁字裤,指尖温暖,娇嫩之地也湿了。

一声闷哼来自肩膀。

薇拉笑得更妩媚:“中翰,凯瑟琳想要了,你给她吧。”

我站了起来,把凯瑟琳抱上床,她却羞答答摇头:“我……我没想要。” “浪水都流出来了。”我叹息,拉开浴巾,巨物像只钢棒似的高举对天,引得美人侧目。凯瑟琳不顾仪态,两根葱白玉指按在嫩穴上轻轻擦拭,我大惊,忙拨开她的玉手,跪上床,趴到她的双腿间:“别擦,别擦,给我吃,我要吃。”

凯瑟琳当然不会拒绝我吃她的浪水,少女的浪水与熟女的浪水有很大不同,更稀,微甜,腥臊不浓烈;熟女的爱液比较黏稠,微酸,腥臊浓烈,如果三天不换内裤,那简直就是刺鼻。

所以,我理解为什么女孩的内裤很多,熟女的内裤是女孩三倍的原因。 “呜唔,好肉麻,我受不了,能不能别舔了。”凯瑟琳笑中带叫,双腿弯曲着打开,身子后仰,精美的高跟凉鞋依然挂在足上。薇拉不想凯瑟琳姿势受累,忙在她身后垫上三只枕头,凯瑟琳娇躯靠上,阴户大开,粉嫩凸显,更方便我舔吮,少女的禁地尤为敏感,牙齿摩擦了几下嫩肉,凯瑟琳几乎是尖叫,她躁动不安地把丝袜美腿伸过我肩膀,搭在我的背部,我感受到鞋跟轻敲我的嵴椎,我则把舌头挑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呜唔……”

“若若,我们舔他的,别让他尽占便宜。”薇拉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玉手握住了巨物套动,睾丸凉飕飕的,房间的冷气开到最大档,可我的欲火越烧越旺,舌头伸长,温柔的梳理凯瑟琳的阴毛,她的金毛微卷,比薇拉的阴毛要长,很柔软,也不算浓密,我舔几下,她的阴毛全湿透了,蕾丝丁字裤别在一边,穴肉粉嫩粉红。

“好像我们舔他的,还是他占便宜。”乔若尘嘀咕。

我差点笑出来。

“你不舔我舔。”薇拉突然把我拽起,让我仰躺着,她一边示意凯瑟琳分开双腿骑上我脸,让我继续舔吮嫩穴,一边匍匐在我身下,双玩弄巨物,我沈浸在欲海之中,抱着凯瑟琳的屁股,咬她的穴肉,不一会,巨物被温暖口腔包围,我无法看见薇拉为我口交,我眼前是一只柔嫩的少女阴户,阴户正滴淌着微甜的液体,嘬吸几口吞咽进肚,那堪称美味可口,凯瑟琳娇吟,用娇嫩肉瓣轻轻摩擦我嘴唇,触到牙齿,她娇躯轻颤,汁液更多。

身下,巨物被强力吮吸,深度逐渐加大,已经过半了,感觉游刃有余。一道很轻很细的声音飘进我耳朵:“妈妈,我也要舔,好奇怪,每次舔他的东西会很兴奋。”

凯瑟琳咯咯笑了,显然,她也听到了乔若尘的话。薇拉吐出巨物,母女俩似乎换了个位置,果不其然,巨物进入了小得多的口腔。

“书上说,女人满嘴都是G点,所以女人喜欢含大家伙,越含越喜欢。”薇拉轻抚我的浓密胸毛,不时扯几下让我疼痛,她不只一次说我表面是斯文男,实际是野兽。

我很赞同薇拉的观点,特别是对女人方面,我霸道强横,我相信我的后宫还会继续扩大。

“太粗了,我含不进去,妈妈倒是可以。”乔若尘无奈叹息,自从她伤愈后,我很少见乔若尘叹息,她一直信心满满,仿佛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会无奈,再无奈也会解决,这就是乔若尘,别看她娇滴滴,实际上,她的心理素质异常强大,这是干特工的好料。

我寻思着要不要让乔若尘与我为伍,做一名出色的特工,也算是女承母业,为国效力。

“你嘴小,能含进四分之一就不错了,在加拿大时候,有一次跟他做,妈妈居然可以全部含进去,一点不剩,等会我再试一次,让你们开开眼界。”薇拉不无得意,她不隐瞒经常跟我性爱,她认为跟我上床是理所当然的。

凯瑟琳好奇了,她想看看她母亲是如何吞下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咯吱一笑,嫩穴离开了我的嘴。眼前却是不服气的乔若尘在努力深含,可只含入大龟头,她便秀眉紧蹙,再深一点便无能为力了,随即吐出,一连咳嗽,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恼恨地瞪着巨物,巨物抖两抖,似乎嘲笑小美人自不量力,乔若尘大怒,欲弯腰再含。

薇拉轻斥:“都说了,你和凯瑟琳的嘴太小,不要硬吞进去。”

凯瑟琳咯咯娇笑,偎依在我怀里,与我甜蜜接吻,我的手趁机从她肋部穿过,握住她的挺拔大奶子,温柔的搓揉。凯瑟琳娇吟,丝袜美腿交叠摩擦着,一副很骚浪的样子。

乔若尘依然不服气:“我不信,中翰的妈妈嘴也小,她怎么能吞完。” 薇拉惊诧:“你怎么知道月梅能吞完。”

“小君说的。”

薇拉早知姨妈的本事,凯瑟琳就第一次听说,她狐疑地看着我,我捏住她雪白兔子,笑道:“是真的,妈妈不但能吞下,还比较轻松。”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薇拉用力握住巨物,冷冷娇嗔:“你是笑我没你妈妈有本事了?”我赶紧解释:“不是这意思,薇拉姐已经很厉害了,山庄里,也只有你们两位能吞大青龙。”

凯瑟琳娇憨问:“是用嘴吞大青龙舒服,还是……还是下面吞大青龙舒服。” 我认真道:“个人觉得,下面吞大青龙更舒服些。”

凯瑟琳咯吱一笑,红着脸骑上我小腹,薇拉会意,马上让开位置,只见凯瑟琳丝袜双腿一分,巨物已顶到她的嫩穴口,她轻抄巨物,娇滴滴说:“那何必勉强,妈妈和若若忙活了半天,不如我凯瑟琳轻轻一坐。”

说着,臀落如鞘,将我的宝剑吞入,我赶紧鼓励:“是的,是的,不如凯瑟琳妹子销魂一坐。”

“啊。”我和凯瑟琳同时叫喊,快感细胞瞬间充斥我们全身,肉臀继续落下,巨物再强悍也被吞没,一丝不剩地呆在紧窄的嫩穴中,小美人紧咬红唇,媚眼如丝。

“喜欢吗。”我问。

“喜欢。”凯瑟琳双掌撑在我胸膛上,嫩穴夹紧巨物。我深情地看着她,抚摸她的丝袜美腿,高跟鞋还穿在她脚上,我摘下一只,轻轻闻嗅,轻轻地舔吻,然后重新把高跟凉鞋套入她脚里,色眯眯问:“喜不喜欢我天天干你?”

“喜欢。”娇媚之极的凯瑟琳微提娇躯,缓缓落下,再微提,再落下,小美人张开了小嘴,呻吟飘出,销魂悦耳,整支巨物都被套动,整条阴道都被摩擦,舒畅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我抱住凯瑟琳的翘臀,揉她滑嫩臀肉,配合着耸动,手指勾撩她的密实肛门,试探问:“喜不喜欢我干你这地方?”

凯瑟琳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上下耸动着。我中指碾磨她屁眼,她用加快耸动速度来摆脱我的手指,小嘴娇声抗议:“呜唔,暂时不喜欢,她们说会很痛。”

“还有暂时的?”我大笑,中指掐入她的屁眼,亢奋道:“痛吗。”

“啊……”凯瑟琳扑倒在我怀里,娇柔地吻我,媚眼迷离,小翘臀一直在耸动,不停耸动,如果不是经常运动,她不可能如此长时间密集吞吐巨物,我很有感觉,无论是快感还是投入感,都非常强烈,这才是真正的做爱,不是性交。

眼角余光注意到薇拉正跟乔若尘说悄悄话,居然是用法语,乔若尘红着脸一直摇头,薇拉在吃吃浪笑,我小声问凯瑟琳,问她母亲和妹妹在说啥,凯瑟琳咬着我耳朵,小声告诉我,说她母亲正和乔若尘商量是否愿意让我捅屁眼,乔若尘不愿意,薇拉愿意。

我乞求凯瑟琳,希望她把屁眼奉献给我,她倒爽快,小声告诉我,只要她母亲薇拉和乔若尘同意,她就同意,还表示,就算痛也不后悔。我大乐,双掌按住她翘臀,一轮猛烈上挺,五十多下后,凯瑟琳娇哼,阴道急剧收缩,颤抖着身子停止了耸动,再看她,已是一脸酡红,闭眼娇喘。

我心疼她,巨物没有拔出,让凯瑟琳趴在我怀里享受高潮余韵。

薇拉却不干了,她拍拍凯瑟琳的屁股,示意她下来,凯瑟琳无动于衷,娇媚如花,少女对性爱是贪心的,她还想继续,薇拉却由不得凯瑟琳贪心,用力拧凯瑟琳的臀肉。凯瑟琳一疼,撒娇着从我身上滑开,紫色丝袜美腿有意无意蹭到巨物上,她瞄我一眼,娇羞得不可方物。

一个凯瑟琳就让我魂飞魄散,接下来又是何种考验,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是我遇到过最强悍的组合,她们母女三人每一位都是尤物,每一位都能消灭男人的意志。

巨物在跳动,又在挑衅了,它总是桀骜不羁,而它今晚面对的,同样是桀骜不羁的人物,于是,母女俩都跃跃欲试。薇拉解开聚拢乳罩,让巨乳完美彻底呈现,它饱满浑圆,没有半点松弛,“是轮到我呢,还是轮到若若。”

我没开口,谁先来都一样,可我不能选择,这是我狡诈之处,心底里,我期待乔若尘,毕竟她是小雌儿,容易对付,我把最强悍的对手放在最后,薇拉无疑是最强悍的,不料,乔若尘抢先说:“妈妈先来。”

我悻悻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若若今天跟我做了十几次,她厌倦了,还是薇拉姐先来。”

“我没厌倦。”乔若尘大声娇嗔,平时细声细语的她反应强烈,见我笑嘻嘻,她意识到中计了,又嗔了一句:“讨厌。”

薇拉咯咯娇笑,一下子骑上我小腹,手握着巨物摩擦她肉穴口,龟头很大,光亮黝黑。薇拉很想要了,如果欲望不强烈,她不会主动争取,其实她脱下乳罩时,就决定要跟我先做,只是不好意思捷足先登,假装征询一下我,乔若尘了解母亲,顺水推舟罢了。

“他很坏的,看妈妈怎么惩罚他。”肉穴徐徐吞没了巨物,薇拉的表情不必凯瑟琳轻松,哪怕她是熟女,依然不习惯巨物的强悍,没有哪个女人能习惯,包括姨妈。

“这样惩罚,他太乐意了。”乔若尘嘟哝,美目注视着我。我哈哈大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乔若尘抱到怀里,右边是凯瑟琳,左边是乔若尘,好奇怪,我总是把最疼爱的女人放在左边,比如小君,比如谢安妮。

乔若尘的乳房很挺,和凯瑟琳的一样挺,区别是凯瑟琳的奶子几乎袒露,而乔若尘的乳房则隐藏在白纱衣里,很朦胧。我没有掀开她的白纱衣,让这朦胧美暂时保留着,等会,我会撕烂她的白纱衣,强暴她。

我的猥亵目光引起薇拉的注意,她技巧精湛,肉穴能蠕动巨物,耸动时,那蠕动不明显,这会慢慢吞吐,仿佛阴道里也有一张嘴在吮吸,她抚摸我的胸毛,挑逗我的乳头:“啊……中翰,你笑得不怀好意。”

“我想强暴若若。”我坏笑,伸手握住薇拉的巨乳,巨物强悍迎合。

“为什么要强暴我。”乔若尘少有的脆声,小脸蛋莫名其妙,似乎有点生气。 薇拉和凯瑟琳也很纳闷,三对蓝眼眸在瞪着我,我吻了吻乔若尘的香唇,苦笑摇头:“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内心一直有这个想法,可能你乔若尘圣洁高傲的原因,也可能是你咄咄逼人的缘故,总之,我很想强暴你,今晚,你妈妈和凯瑟琳可以在上面,我不允许你在上面。”

“我不要强暴。”乔若尘娇嗔,小鼻子微皱,气鼓鼓的,看得我心神激荡,那感觉仿佛就是“我不要你不强暴”,巨物更硬,薇拉大为受用,她加快了耸动,娇躯俯下,巨乳压胸的同时,也抢走了我的注意力,我和薇拉热烈接吻,我抱住她的肥臀冲顶,爱液润滑了阴道,巨物很顺畅地抽动。

“中翰,真难以想像,你舍得强暴若若。”凯瑟琳笑着说。我搂住她脖子,也给她一吻:“以前就想过,但她那时受伤,我确实不忍心,现在没这层顾忌了,我可以放开手脚……”

“你这人怎么这样。”乔若尘微愠,高挺的奶子离开我肋骨,我左臂一紧,那两个结实的肉球又压回来,我心痒难耐,即便跟薇拉交媾着,我强暴乔若尘的念想越来越浓。

薇拉迷离着双眼,尽情在我身上驰骋:“他说说而已,你别信他,他这么爱你,怎么会强暴你,最多动作粗鲁点罢了,有时候,我还希望他对我粗鲁些。”

凯瑟琳咯咯娇笑,两条紫色丝袜美腿竟然又悄悄的交叠摩擦了,自己发情,嘴上却调侃薇拉:“妈妈,你好淫荡。”

“遇到这么厉害的baby,能不淫荡吗。”薇拉没否认,她专注着耸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的阴道熟练吞吐,简直就是无敌享受,黑色阴毛和金色阴毛交缠在一起,那情景多么有趣。

“我可不是因为他这东西厉害才喜欢他。”凯瑟琳娇羞着用高跟鞋磨蹭我身体,动情的迹象太明显了,连薇拉也看出来,她嫣然一笑,调侃道:“知道你们情投意合,试着三个月不跟他做爱,你还爱不爱他。”

凯瑟琳飘我一眼,羞涩道:“最多三天,如果第四天他还不跟我做爱,我就不理他。”

薇拉和乔若尘哈哈大笑。

“我出差了一个多月。”

“那不算,那是你出差,你我没得选择,要是平时……”说到关键处,她撒娇着贴紧我身侧,玉乳顶我胳膊,下体磨蹭我髋部,娇躯热烫。我爱死她的丝袜美腿了,手一撩,把她的丝袜右腿提起,横放在我胸前,再一撩,把乔若尘的丝袜左腿提起,也横在我胸前,两条美腿同时搭在我胸上,惹得母女三人开怀大笑。

我愉悦之极,左吻右吻,把两个小美女吻个够,居中耸动的薇拉也加入进来,一通舌唇交缠,我心中感慨万千,动情不已:“你们这么漂亮,这么迷人,这么可爱,我天天都想跟你们做爱,把你们操舒服,哪里会隔三天,隔三小时就很难。”

三美人又大笑,纷纷说她们母女三人,能让我的巨物每时每刻都“浸泡”在温柔中。我大为同意,这样的温柔乡,是男人都会沈迷。

“我要你把我妈妈操舒服了。”乔若尘罕见的粗鲁,她渐渐进入状态,她属于慢热型女人,一旦情欲积淀过甚,就会爆发,我期待在她情欲爆发的瞬间,强奸她。

“这你放心,你妈妈没爽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坏笑,拧薇拉的奶头,摸她的阴户,全力挑逗这位金发美熟女。

薇拉的回应很优雅,法兰西的优雅,优雅地抛动肥臀,竟然没有发出声音,都是肥臀即将触到我肌肤的瞬间,她的肥臀就离开了,把巨物拉到最长,又迅速下落,巨物被她吃得死死的,这功夫令人惊叹,若不是具备天赋,就是久经历练。

薇拉深情地看着我,吐气如兰:“小女孩和四五十岁的女人不一样,小女孩可以随时停止做爱,妈妈可不能停止,只要插入了,就非要得到舒服不可,否则……”

“否则怎样。”两个小美人异口同声问。

薇拉意外地放缓了吞吐,改为慢磨:“也不会怎样,反正不会死,但那感觉比死还难受,所以妈妈这些年没轻易找男人,一直守身,情愿忍着,就怕万一找个男人了会依赖他,就不能好好照顾凯瑟琳,而且,万一这个男人不好,妈妈会破罐破摔,继续找下一个,到那时,妈妈会变成一个娼妓烂货。”

“啊。”凯瑟琳一声娇唿,霍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住薇拉,送上女儿的吻,她和乔若尘不一样,乔若尘成了乔羽的养女,几乎都和乔羽在国内一起生活。凯瑟琳与母亲薇拉可是一直相依为命,所以感触特别深。

当然,乔若尘也深爱自己的母亲,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眼眶湿湿的抱住薇拉,在薇拉的美脸上亲了亲,淡淡道:“妈妈不找男人,还有一个特殊原因。”

薇拉瞪大双眼,等待乔若尘说下去。

“我知道,妈妈是做情报工作的,人长得又漂亮,不能随便抛头露面,所以就不能乱找男人了。”一丝神秘闪过了乔若尘的梦幻蓝眸。

薇拉眨眨眼,微笑颔首:“若若好聪明。”

“我好笨么。”凯瑟琳佯装生气,薇拉咯咯娇笑,把两个美貌如花的女儿左拥右抱,大放母爱:“你们都聪明可爱,妈妈爱你们,永远爱你们。”

我有感动,但感动之余,我神思游离,贱贱地脱口而出:“听说,女特工为了获取情报,咳咳……”我后悔了,暗骂自己够贱,这场合,这气氛下,我怎么能说这些,我精血进脑了,必须要射。

果不其然,两个小美女脸色大变外,薇拉也阴下了脸,嘴角微微下弯,冷冷道:“我懂你的意思,你在加拿大的时候就想问我了。”

“咳咳。”我大咳,仿佛要把心肺咳出来。

薇拉冷笑:“咳什么,我可以回答你,我凯瑟琳薇拉泽塔不是臭名昭着的“燕子”,不是“妓女”,我不会出卖色相,我从来不会为了获取金钱,为了获取情报出卖肉体。”

“薇拉姐别生气,我……”我后悔死了,赶紧弯腰坐起,双臂紧紧抱住薇拉的腰肢,终于知道薇拉的全名叫凯瑟琳,薇拉泽塔,她虽然生气,但下意识间竟能配合我,双腿一分,交叉着夹住我身体,那是标准的性爱动作—坐怀式。

“妈妈,扇他耳光。”乔若尘阴森建议。

薇拉哼了哼,两条玉臂一环,环住了我的脖子,眉儿轻挑:“扇他耳光做什么,他是你们的老公,要扇也是你们来扇,何况他怀疑妈妈是坏女人很正常,妈妈虽然没有出卖身体,但为了获得情报,有时候会利用自己的美色,偶尔给目标男子一点小甜头,比如拉拉手,抱抱身体,亲亲嘴是有的,但也仅此而已,妈妈是有底线的。”

我瞬间满怀舒畅,乐不可支,张嘴含了一口眼前的饱满大奶,狡猾问:“那……那梦岚姐呢。”

薇拉气鼓鼓地扭动腰肢,缓缓耸动:“哼,你别兜圈子,你想问你妈妈有没有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上过床,对不对。”

“恳请告知。”心事被窥破,我就不隐瞒我,抱着薇拉一起耸动,好紧窄的阴道,我用力顶她的子宫。

薇拉喘息,喘了又喘:“你多虑了,以你妈妈的个性,以你妈妈的刚烈,除了你爸爸之外,还有哪个男人喜欢你妈妈,这十几年,我虽然身在国外,但你妈妈的消息我是有留意的,我没听说过她喜欢过谁。”

我猛点头,薇拉的话显然有一半是酸醋,爱姨妈的男人多了去,薇拉嫉妒母亲,自然不会赞母亲美色过人。

薇拉唿吸急促了,阴道在收缩,她带着哭腔继续说:“嗯嗯嗯,至于屠梦岚,你更放心啦,她一直是干领导工作,觉悟高,行为谨慎,不轻易有绯闻,后来早早腿瘸了,她想找男人也没用,男人不会爱上一个瘸子。”

“你经常干岚阿姨喔。”凯瑟琳很不满。

薇拉帮腔道:“你们别这样,梦岚残疾多年,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岁月,现在她身体康复了,可年纪也上去了,她现在拼命弥补失去的时光。梦岚跟中翰做爱,开始也是为了治疗,治疗了几次,就上瘾了。”

两个小美女转怒为笑,薇拉深情地看着,把美丽的巨乳顶到我下巴:“不要怪你们的老公,要怪就怪命运,是命运把我们聚集在一起。”

我舔吮送到嘴边的乳尖,巨物用力活塞:“命运让我的大鸡鸡插你浪穴。”薇拉咬唇耸动,腰腹用力扭转:“命运让我的浪穴吃了你大鸡鸡。”

我粗鲁道:“我操你。”

“操啊。”

我扭头看向乔若尘,下流说:“若若,我操你妈逼。”

乔若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细声细气地回敬我:“我操你妈逼。”

我四处挑衅,又对凯瑟琳说:“凯瑟琳,我操了你妈的大逼。”

凯瑟琳似乎早有准备,我才说完下流话,她马上反击:“我操你妈妈的大逼。” 薇拉快泄了,她密集吞吐巨物,肥臀乱砸一通,我的小腹隐隐生疼,只听她娇唿:“你们快住嘴,啊啊啊,我受不了……李中翰,我操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个够,你是大坏蛋,我要死在你手里,fuck,you!”

一声缠绵的低鸣,阴道蠕动整条大肉棒,暖液喷发,由上而下淋了下来,娇躯在颤抖,我还在做活塞运动,据说,这时候最关键,女人最期待男人这时候依然火力充足。

最强悍的对手放倒了,我狞笑着看向乔若尘:“若若,我好惨,被你妈妈操了,母仇女还,这仇我得报,我不得不强暴你。”

“啊。”乔若尘尖叫,想逃,我一招饿虎扑食,把乔若尘摁在床上,继续狞笑:“乔若尘同学,你跑什么,你能跑去哪,乖乖跟班主任回办公室写作业。”

薇拉和凯瑟琳忍不住大笑。

也许是我动作过于用力,乔若尘蹙眉娇唿:“中翰,你松手。”

我松手了,但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撕掉乔若尘身上的白纱衣,“咝,咝……”纱衣片片掉落,玉骨香凝,雪肌粉泽,我身体压上去,乔若尘花容失色:“嗳哟,你真的强暴呀。”身子一翻,背对着我,翘臀微撅,竟似配合我。我暗暗好笑,黏煳煳的巨物从她后臀插入,一举插入了她的嫩穴中。

“啊。”乔若尘娇吟,湿透的嫩穴紧窄非凡,巨物直达子宫并不轻松,龟头顶到尽头那瞬间,小美人叫得更销魂,我得发动冲击,强暴就是强暴,不能有温柔,于是,我一手握住她的结实大奶,一手揪住她的秀发,巨物猛烈抽插,像骑马奔跑,一开始抽动便是密集“啪啪”声,清脆响亮,比小美人的叫喊响亮得多。

“呜啊,你强暴我……”乔若尘的叫喊意外充满了绝望,她不同于小君的嗲嗲声,也不是凯瑟琳的爽朗声,清脆远不及上官姐妹,可细声细气听起来挠人心底,此时叫喊起来,令我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自己真的在强暴一个柔弱少女。

我知道乔若尘并不柔弱,所以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我的冲撞愈加猛烈,兽性在我血液里沸腾:“我强暴你,是的,我在强暴你,征服你。”

“你不爱我。”趴伏着的乔若尘腰肢下压,屁股撅高,猩红丝袜美腿曲伸两侧,我被丝袜高跟鞋刺激了,巨物暴涨,把乔若尘的嫩穴撞击得汁液模煳,阴毛全湿,她的叫声紊乱无序,时而高亢,时而低沈,像猫哭,如婴啼,还跟我辩论。

“征服也不能用强暴呀……”

“强暴是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呜啊。”

“Crazy!”薇拉对凯瑟琳说悄悄话。

我朝她们诡异一笑,放缓了冲撞速度,顺着乔若尘的肉臀往下摸,摸她的丝袜,一边抽插,一边摸她的丝袜,手感真好,我不得不赞叹法国人在时尚领域的品味,说不清楚这丝袜的纹路,蕾丝边很精美,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丝袜,猩红映衬了乔若尘的雪肌,那是最悦目的匹配。

“呜啊。”

听着怪异的呻吟,我亢奋得无以复加,全身再次压在乔若尘的玉背上,很粗鲁地舔她的脸颊和耳朵:“出差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幻想你穿丝袜跳舞,幻想你穿丝袜时被我强暴,现在实现了。”

“你最好幻想我用刀子扎你。”乔若尘扭了一下翘臀,巨物差点滑出嫩穴,我大为气恼,力量重聚,猛烈地垂直抽插:“扎我么,我先用大屌扎你,我操你妈个逼。”

“我操你妈逼。”顽强似乎是乔若尘的个性,两条丝袜美腿乱蹬,水晶高跟凉鞋掉落,刚好掉在我膝盖边,我拿起高跟鞋递到乔若尘的面前,粗鲁地要她舔,乔若尘拒绝,我动作粗鲁,用手掐她的脖子,她呜啊一声,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无奈地伸出小舌头,在高跟鞋上舔了一下。

我太亢奋了,在乔若尘舔过的位置上,色迷迷地乱舔。乔若尘羞涩万分,扭头不看,我放下高跟鞋,用舔过高跟鞋的舌头追舔她脖子,耳朵,香唇……

巨物抽插的速度更猛烈了,不同寻常的粗鲁,充满兽性气息。

“妈妈。”凯瑟琳低唿。

薇拉笑道:“你懂什么,若若入戏了,你没看到么,若若其实在配合,她两只手都没动,根本就没反抗意识。”

“是哦。”凯瑟琳恍然大悟。我热血沸腾,抓住乔若尘大奶子,用怪异的姿势从她的肋部伸头过去,舔吮手中的大奶子,乳头如此娇艳,引得我竟折腰。

“呜啊……”

“不许叫,听到吗,不许叫。”我大吼,牙齿用力咬了两口粉红乳尖,痛得乔若尘娇唿不停,“呜啊呜啊”响遍了房间。

“我……看我怎么操你。”我以为乔若尘故意跟我较劲,一冲动,把乔若尘翻了个身,巨物深插嫩穴,身子后仰,双腿平伸,双手抱住她的一条丝袜美腿,张嘴就含,把丝袜足尖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这姿势我在乔若尘和姨妈身上用过,很有感觉,既可以抽插交媾,顺便可以舔脚足。

薇拉和凯瑟琳算是大开眼界了,两人在焦急地讨论着什么,我没心思听她们讨论什么,我正如醉如痴地吮吸乔若尘的丝袜足尖。

足尖的丝袜很快被唾沫打湿,我手裂丝袜,只听“咝……咝……”两声,丝袜被我撕烂,一只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极品玉足露了出来,脚趾甲无色油亮,五只粉雕玉琢脚趾头美得令我疯狂。

我疯狂吻上,疯狂吮吸……

“啊,呜啊,别咬,不要强暴我。”乔若尘细声细气喊,她的小蛮腰在扭动,随着我的抽插而扭动,嫩穴张开着,我能看见巨物在嫩穴口进进出出,萋萋阴毛看上去多么轻柔,我伸出手臂揪住一小撮阴毛,用力扯拉。

乔若尘大叫,我亢奋道:“疼吗,我干你,我干你,我要干烂你的浪逼……哦,好美味的脚丫子。”

出乎意料,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在抖动,其中两只脚趾头还极力夹我嘴唇,我故意让它们夹,还给它们夹舌头,夹鼻子,天啊,我快疯了,眼前这五只脚趾头能吃吗,我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多想吃掉它们。

耳边传来凯瑟琳的怨念:“妈妈,我跟若若比什么都不输,就是那脚我比不上,若若的两只脚确实漂亮,画都画不出这么漂亮。”

薇拉吃吃娇笑,安慰道:“你有一样东西若若比不了。”

“什么。”

“你下面是金色的。”薇拉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我听到。凯瑟琳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比的,金色阴毛和黑色阴毛都是阴毛。”

薇拉娇斥:“我看你现在真的变得越来越笨了,别说山庄里有金色毛发的就我们俩,全华夏又有几个女人是金发金毛,物以稀为贵,中翰不像你这么笨,他很迷恋我们的。”

凯瑟琳笑了:“他要把若若的脚吃掉吗。”

薇拉笑答:“有可能,我都想吃。”

“呜啊,你踩到我了。”乔若尘用手打我的脚,因为我的一只脚伸到了她的面前,不偏不倚,正好踩到两只大奶上,我必须要说“脚感真棒”。

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用脚踩女人的乳房,我不仅踩,还用脚趾头去夹奶子,当然,扭来扭去的娇躯很难夹到,加上要插穴,舔足,根本无法一心三用,但用脚去踩夹奶子,有羞辱小美人的意味。乔若尘不甘受辱,奋起反抗,她用手拧我的脚,用指甲刺我的脚板……

“呜啊,别踩了。”

“强暴就是强暴,逼都操进去了,踩你奶子又怎样。”我决定羞辱乔若尘到底,侧着身,一边抽插她的嫩穴,一边舔她的玉足,还一边踩她的奶子。

“啊,你无耻。”乔若尘气得大骂。我坏笑,脚再伸长,递到她嘴边:“不踩了,你舔我的脚,像我舔你脚丫子一样。”

大概是薇拉和凯瑟琳根本不相信乔若尘会舔我脚的缘故,见我的脚趾头落入乔若尘的小嘴,还被她吮吸。凯瑟琳难以置信,又不得不眼见为实,她唿吸急促,娇躯震颤:“妈,我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

“妈妈也是,这两家伙明明水乳交融,却弄出强暴来,搞得我得心乱乱的……等会,也要中翰强暴强暴我。”

我有射精的欲望了,被女人吮吸脚趾头的感觉异常刺激,射精前,我打算完善今晚的四P大战,我要凯瑟琳和薇拉都参与进来。

“凯瑟琳,求求你,你也舔我另一只脚吧。”我叼着玉足朝凯瑟琳挤挤眼,她咯吱一笑,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请求,爬到我脚边,毫不犹豫地含下了另一只脚的大脚趾,接着逐一含吮,爽得我汗毛全竖,骨头尽酥。

“薇拉姐,若若的浪穴有点干,你能不能帮忙舔几下,润滑润滑,舔我的也行,舔若若的也行,舔完了再插回去。”

薇拉瞪大迷人的蓝眼睛,气鼓鼓道:“你现在脸皮够厚,胆子够大,不过,为了若若的幸福,我这个做妈妈的损失一点自尊也没有不可。”

“啊,妈妈……”乔若尘在叫唤,像受到极大折磨似的,不知是薇拉的舔吸过于肉麻,还是失去巨物后阴道空虚的原因。薇拉心疼女儿,娇笑着离开小嫩穴,套弄一下巨物,对准小嫩穴插了回去。

乔若尘不叫了,呻吟着重新吮吸我的脚趾头。一旁的凯瑟琳跪姿撩人,翘臀摇得晃眼,便伸手拍了两下臀肉,她蛮聪明的,膝盖马上挪了挪,把圆翘屁股对准我,丁字裤仍挂在上面,丝袜高跟鞋依然充满诱惑力,那小嫩穴分外娇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嫩穴,撩拨着嫩嫩的大小阴唇,中指猛地插入阴唇中央。

“嗯嗯嗯……”

凯瑟琳的鼻息变得浑重,她一边舔我脚趾头,一边后挺翘臀,与我的手指纠缠起来,于是,我的中指密集扣动。左臂抱紧悄然靠近的薇拉,她动情地抚摸我胸毛,舔吻我乳头,慢慢吻上我的嘴唇。乔若尘的玉足就在眼前,薇拉看了看我如何吮吸,自己忍不住兴奋地张开嘴,也把乔若尘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母亲当然早早含过女儿的脚,那大概是女儿在婴儿的时期,此时含入,可不仅仅是母爱流露,还有点别的。我们一起舔玩乔若尘的玉足,舌撩她脚掌心,摩擦她脚趾缝,嫩白的玉足上留下了不少淡淡齿印,我甚至把五只可爱的脚趾一齐含进嘴里。

“呜啊……”

乔若尘忽然放出属于她的独特呻吟,阴道痉挛传到巨物上,我小声告诉薇拉:“若若要高潮了。”薇拉蹙眉乞求我先别射,我心领神会,能不答应这位极品丈母娘的要求吗。

含笑点了点头,腰腹用力,加快了挺动速度,乔若尘也用力,主动吞吐巨物,,与我大打对攻,如此强烈摩擦加速了她崩溃,她本来就不强,眨眼间,娇吟漫天,暖流直喷,娇躯哆嗦得厉害,那独特的呻吟倒消失了,伊人仿佛受到了空前打击,奄奄一息。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句话是正确的,薇拉尽管欲火高涨,但还是把巨物让给了凯瑟琳,凯瑟琳不是自私的人,她在山庄里最受欢迎,因为她友善无私,可这时,她当仁不让,匍匐着撅高翘臀,羞答答道:“强暴我吧。”

薇拉笑得前俯后仰,我拼命忍着没笑,双手抱住翘臀,很斯文插入,凯瑟琳大声撒娇:“要强暴,我要你强暴我……”

今晚注定无眠,注定刻骨铭心。

※※※

一大早我就回到了县纪委,虽说县委也是我单位,但在县纪委,我更有归属感。 “李书记,你女朋友没来么。”

“李书记,说真的,能不能和你女朋友合影一下,她太漂亮了。”

“李书记,大伙说,你女朋友的眼睛是蓝色的,我认为是绿色的,你给个答案呗。”

面对赵水根等一干属下的追问,我暗暗得意,不过,今天是我释放威慑的日子,我要让源景县的上下官员对我谈虎色变,这是我第一次与陈子玉正面交锋,我们迟早要交锋。淡淡笑完,我面对众人阴沈下了脸,拿出县纪委签发的逮捕令递了过去:“等会逮捕县人事局局长尚嘉胜,我领队。”

大家脸色大变,要抓捕这种级别的官员都是非同小可的,他们立马收起笑容,仰头挺胸:“是。”

半小时后,我和七名县纪委工作人员出现在县人事局里,将惶恐不安的局长尚嘉胜带上了车,正要离去,尚嘉胜的秘书从大楼狂奔下来,说有我电话,我暗暗冷笑,已猜出是谁打来。

“李书记,你带走尚嘉胜同志有经过县委批准吗,你不要为了树立个人威信而做出破坏源景县的大好经济局面。”陈子玉在电话里大发不满,火药味十足,尚嘉胜是他陈子玉提拔的,他当然要保护。

我平静道:“中央已经下发了文件,中纪委垂直管理各地纪委,县纪委有权在不经过县委批准的情况下抓捕犯罪份子,至于尚嘉胜的犯罪事实,我稍后整理成文件呈送县委,陈书记也有一份,如果你急着要审阅,我可以派人先给你一份。”

对方沉默几秒,语气缓和了:“中翰,我们谈谈。”

我面露讥色,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面对陈子玉的不停挑衅,我不能不做出回应,我要充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给陈子玉点颜色,“现在我没时间,中午我回上宁,去上宁海关了解一些情况,陈书记如果能抽出时间,就去海关关长齐苏愚的办公室,我们可以在那里见面,想谈什么都行。”

“好,一言为定。”陈子玉一定愤怒我所约他的地点,可他没提任何反对意见,他是个人物,沈得住气。

冷处理尚嘉胜后,我把其余工作交给了赵水根,便驾车返回上宁,到上宁海关时,已近中午,夏日炎炎,爱美的齐苏愚肯定在办公室享受冷气,不会到处走动,我来到她办公室时,果然见到她。

“齐姐。”我笑眯眯地推门进去,一身蓝黑色海关制服打扮的齐苏愚瞪着超大眼睛看我,不冷不热道:“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啊,我走。”我佯装离去,人影一闪,身材丰腴的齐苏愚竟然动作飞快地堵住了办公室门:“哎哎哎,你是一米八的小孩子么,跟你开玩笑呢。”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吻落香唇:“我知齐姐跟我开玩笑,我也是开玩笑,你看我脚都没动,我告诉你,我想齐苏愚了。”

齐苏愚妩媚娇嗔:“我信你话,齐苏愚的名字就倒着写,子玉打来了电话,说和你约他来这里谈事,根本就不是想我,哼。”

我用下体顶在齐苏愚的双腿间,坏笑:“你摸摸看,只有想那女人了,男人才会在她面前硬起。”齐苏愚红着脸:“惟依也在这,你是想她了吧。”

“两个我都想。”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就被推开,美丽绝伦的孟惟依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似乎已知我来了,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中翰……”

“惟依,注意一下影响。”齐苏愚悻悻让出位置,这是她们婆媳之间的默契,她们都能忍受彼此拥有我,孟惟依也默许自己的丈夫跟婆婆乱伦,她们的关系非常微妙。

孟惟依是个爱笑的女孩,斯斯文文,但胆子大得很,她对一切事情都无所谓,既不会薄情寡义,也不会深陷感情漩涡无法自拔,这种女人是婚外情的绝佳人选。

齐苏愚在旁边,孟惟依就敢吻我,齐苏愚看在眼里,纵有不满,也只能忍着,她不可能跟孟惟依争风吃醋,脱下上衣,一身白肉的齐苏愚边脱裤子,边好言劝我:“你呀,能不能迁就一下子玉,让让他,他好歹是源景县的一把手。”

我捏着孟惟依的尖尖下巴,淡淡道:“迁就也有个限度,他若再感情用事,神仙也帮不了他,他舅舅更帮不了。”

齐苏愚轻叹:“我管不了他了,他很任性,晚上我让齐部长跟他聊聊,他多少听一点他舅舅的话,你先顺着他。”

我爽快答应:“行,不过你和惟依可要顺着我。”

“要怎么顺呢。”孟惟依像小女孩似的缠着我,与我打情骂俏,我本来是来谈事的,这会被她逗得欲火高涨,我最喜欢她的瓷白美腿,可她这身海关制服跟我公司的女员工制服没法比,一点都不好看,所以,我伸手去解孟惟依的裤头,色迷迷道:“插入时要顺畅自由,不许阻拦。”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齐苏愚笑骂,突见孟惟依的裤子落地,她急得跑向窗口,张望着楼下:“你们别闹,子玉马上就来。”

孟惟依娇羞说:“妈,刚才子玉打来电话,说半小时才到,要我等他。”意思很明显,暗示有半小时的时间。

齐苏愚已脱去制服,丰腴的娇躯上就是肉色乳罩和肉色蕾丝内裤,乳房高耸,肉感十足,她身边本来摆放在着即将要换上的夏季套装,这会却没穿上,估计孟惟依的话打动了她。齐苏愚确实动心了,她美目一眨,疾步走到办公室门,把门扣死:“半小时哪够,两人才分到十五分钟,前戏都不够,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停下来。”

说完,香腮绯红,整个怨妇的忸怩之态,我惊叹这对婆媳的大胆放肆,嫣然把我当成了她们闺蜜,想说什么就说。

孟惟依咯吱一笑,狡黠地提了个建议:“这样啊,妈不如先让我跟他做,我十分钟就行,剩下的时间全归您。”

齐苏愚是什么人物,能混到海关关长的人会是笨蛋吗,她眼珠一转,语气果决:“我看这样,还是我先来,就弄二十分钟,剩下的十分钟归你。”

孟惟依心知给齐苏愚占尽了便宜,但婆婆就是婆婆,而且还是孟惟依的顶头上司,她只能接受齐苏愚的安排,郁闷点头:“好吧,你们快点开始喔,我看着时间,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八分……”

“好像你们都没经过我同意……”我说不下去了,孟惟依也脱掉了制服,雪白凝脂的娇躯性感得要命,白色乳罩是透明的,能见到娇艳欲滴的红豆,那片乌毛就能令我整个裤裆发热变硬,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齐苏愚见我傻呆的模样,扑哧一笑,百媚丛生,脸红红地勾着我手臂来到黑皮沙发落坐,温柔脱掉我裤子,将二十五公分长巨物拿在手中,双膝跪下,把巨物含在嘴里,熟练地吮吸,熟练地玩弄,孟惟依也来到我身边,玉臂勾着我脖子,瓷白美腿跪在我身侧,秀发飘落,她低头送上一个香吻,我热烈回应她,吃她的口水,吮吸她的香舌,安慰道:“我用十分钟搞定你婆婆,剩下二十分钟归你。”

“咯吱。”孟惟依笑得如绽放的百合,明眸皓齿,瓷白美腿微微打开,乌毛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爬出她的蕾丝小内裤,我血脉贲张。

齐苏愚没有再磨蹭,眼下根本没有多余的口交时间,她瞪了孟惟依一眼,妩媚地骑上我双腿,巨物缓缓捅入她的肉穴,销魂低鸣断续飘扬,巨物尽没时,她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气一地:“昨晚跟惟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调戏她的细节,听得我浑身难受,好想打电话找你,最后还是忍了。”

“都说什么了。”我看向孟惟依,心里好奇又无奈,女人之间竟然能聊如此话题,估计她们婆媳之间已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

孟惟依眨眨眼诡笑:“说你如何在包厢里强奸我,勾引我,下流多多,手段多多。”我目瞪口呆,犹自不信,齐苏愚耸动肥臀,妩媚颔首。我不由得叹息:“你们就不能聊点别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惟依掩嘴,齐苏愚把大奶子压来,风骚轻佻:“跟你做爱就是人生理想,就是家庭工作。”

孟惟依咯咯娇笑,拉着我一只手放到她阴部,另一只手则搓揉齐苏愚的肥臀,轻拍颤动的臀肉:“其实,陈子玉年轻力壮,他也能满足你们。”

齐苏愚撇撇嘴:“早跟你说过了,他哪有你这本事,偶尔还行,平日里连惟依都搞不定,我真后悔把身子给了他,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了我们几下就睡了,害得我和惟依差点……差点……”

我眼睛一亮:“差点去鸭店?”

齐苏愚吃吃笑着说:“差点自慰。”

我坏笑,一手捏臀肉,一手摸阴毛:“以我所见,昨晚你们两个肯定自慰过了,别不承认。”齐苏愚和孟惟依交换了一下惊诧的眼神,似乎默认了我猜测,一阵羞涩,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坏,你亲眼所见么,冤家啊,每次见你就想要,怎么办,怎么办嘛。”

娇嗔中,齐苏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几巨物,她的阴道很温暖。

“那就不见了,相见不如怀念。”我想我笑得很淫荡,齐苏愚花容色变:“你舍得不见我和惟依。”

我打了个激灵,竖起耳朵,苦笑着压低了声音:“不舍得,可陈子玉不允许我见你们,他现在已经来了,正在办公室外,蹑手蹑脚,一定是在偷听。”

“真的?”齐苏愚大惊,耸动戛然停止,我哪能让她停,我的欲望我做主,我想继续就继续,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猛烈上顶,齐苏愚张张小嘴,竟然回应我,丰腴娇躯重新耸动。

那孟惟依跳下沙发,赤着脚跑到窗口,往外张望了几眼便跑回来,在我们面前低声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车在楼下停着,他肯定来了。”说着,心虚地看向办公室门。

齐苏愚还在耸动,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耸动:“你耳朵这么灵……啊,中翰,我爱你,我爱死你了……”热流狂喷,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来,果然很压抑,不算前戏,我只用三分钟就搞定齐苏愚,也许是陈子玉的提前到来刺激了她。

“妈,你快下来。”孟惟依焦急催促,齐苏愚无奈,顾不上高潮余韵便从我身上起来,摇摇晃晃地穿衣。

孟惟依咯吱一笑,闪电般骑上我身体,玉手抄住巨物,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紧窄得我差点喊出来,孟惟依一下扑到我身上,香舌钻进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胀,你快干我……”

我爱怜之极,扶稳小蛮腰,巨物马上犀利出击,猛顶猛抽孟惟依的肉穴。 穿好衣服的齐苏愚急步过来,拧了孟惟依一把,低声怒责:“惟依你干啥,叫我下来,你自己却上,你疯了,子玉警告过你的。”

孟惟依可怜兮兮道:“插几下总比没插好,反正子玉没敲门,我们不弄出声音就行,他爱偷听就让他偷听,喔……”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

孟惟依大失所望,爱笑的她蹙起了双眉,丰满的玉乳递到我嘴边,我吮吸了一口,她便要从我身上起来,我抱紧她,不给她起来,这时,齐苏愚喊:“谁啊。”

“妈,是我。”门外传来陈子玉的声音。

齐苏愚看了我和孟惟依一眼,焦急含:“等等。”

“干嘛。”孟惟依推着我肩膀。

“干你。”我从容不迫,巨物依旧缓缓上顶,一个大胆念头在我脑子展开,俗话说得好,一山难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经摊牌,我就把牌摊彻底了,正如齐苏愚所说的,我舍不得她们婆媳俩,何况翁吉娜和谢安琪都给陈子玉上过了,做为代价,齐苏愚和孟惟依必须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们干什么,惟依,你快下来。”齐苏愚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去开门吧。”我平静说。

齐苏愚和孟惟依面面相觑。

“嘭嘭嘭……”办公室的门被敲得像要被撞开似的。

齐苏愚只能去开门,要是引来单位的人围观,那后果不堪设想,身为海关领导,她不能让私事传扬出去。

门开了。

陈子玉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幕,这一幕正上演着男女性爱大戏,女主角是他陈子玉的嫩妻孟惟依,她美丽脱俗,有一双瓷白修长的美腿,男主角是我李中翰,有着一支二十五公分长巨物的坏男人。

我已全裸,孟惟依好点,身上还穿着蕾丝小内裤和乳罩,我的巨物全部插在陈子玉嫩妻的阴道里,姿势很暧昧,是女上男下,这情形换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接受,陈子玉当然不例外,他怒目圆睁,浑身颤抖,连他母亲齐苏愚都不敢安慰他。

暴怒仿佛一触即发。

我冷静地指了指黑皮沙发,示意陈子玉坐下,他沉默片刻,居然不动声色,居然坐到身边,他距离我和孟惟依只有一肩之遥。

齐苏愚关好门,也坐了过来,超大的眼睛紧紧盯着陈子玉,她只担心陈子玉。 “本来下午我要带队去逮捕高新区管委会主任欧阳美,后来,我想了想,决定还是给陈书记面子,照顾陈书记的利益,欧阳女士并不美,可她很贪婪,可以说是源景县最贪婪的女人,你陈书记不会喜欢这种又贪又丑的女人,可你却大力提拔她,这里面有诸多可疑,如果我查欧阳美,你陈书记一定脱不了干系。”

我努力让自己轻松平静,下身悄悄挺动几下,目的是让巨物硬着,没有欲望也要硬着,巨物决不能软下来,如果软下来,就意味着我害怕。陈子玉是头狼,他要是知道我害怕,就会向我发动凌厉进攻,眼下,他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我这么大胆从容地操他妻子,他不得不怀疑,他甚至打量四周,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

“看什么,没其他人,就我们。”齐苏愚娇嗔。

陈子玉狐疑地看着孟惟依,眼里充满了怒火,我暗暗着急,看来第一个威慑不起作用,他陈子玉可能不在乎失掉欧阳美。

我沈住气,轻抚孟惟依的柔滑背嵴:“县公安政法系统,你一共安排了十六人进去,我可以一个个拔掉。”

陈子玉一愣,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具体。”

“我的实力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弱。”我冷笑,双手意外的大胆,大胆地抚摸孟惟依的翘臀,以齐苏愚的角度,一定看到我的手指勾住了孟惟依的屁眼,我干过孟惟依的屁眼,我很想再干,很想在陈子玉面前干。

齐苏愚朝我使眼色,大概示意我先别调戏孟惟依,我暗暗好笑,大屌都插在孟惟依的阴道里了,还在乎什么调戏。

“子玉,你和中翰好好谈谈,我们的关系像以前多好。”齐苏愚柔声地给陈子玉提个醒,暗示我们曾经群P过,不必太计较孟惟依跟我做爱。

我微笑附和:“齐姐,你放心,子玉是一方之长,他会识时务。”

“惟依能不能先下来。”陈子玉几乎是在命令孟惟依,虽然我曾经在陈子玉面前干过他妻子,但此一时彼一时,他陈子玉不心甘情愿娇妻被我玩弄了,其实,我和孟惟依是彼此玩弄,我迷恋她的美色,她迷恋我的大肉棒,我们之间有情有欲。

“不能。”我一口回绝,霸道地搂紧孟惟依,巨物大胆抽动,孟惟依不敢放肆,没有迎合我。

陈子玉面目狰狞,他握紧了拳头:“我的实力也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弱。” “确实不弱。”我诡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我放了免提,我和他谈话可以让办公室里的人都听到,我要狠狠打击一下陈子玉,这是打给上宁代理市委书记朱成普的电话,朱成普就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我的岳丈大人。

“餵,朱书记吗。”朱成普说是,我又问:“吃过午饭了吗。”乐呵呵地回答吃过,朱成普精明得很,马上意识到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随即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看了陈子玉一眼,严肃道:“朱书记,下午你召开一下市委特别会议,讨论一下关于逮捕源景县新任县委书记陈子玉一事。”

老练狡猾的朱成普肯定意识到了什么,他也严肃起来,我们之间谈话全换成了官腔。

“有证据吗。”朱成普沈声问。

我平静回答:“有,他的犯罪事实很清楚,我手上有他的大量犯罪材料。” 朱成普在沉默,我接着说:“最好让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表态,如果齐苏楼不表态,不认清当前的反腐形势,那么下月市人大会议上,让市人大委员提请动议,罢免齐苏楼的职务,搜集齐苏楼渎职的材料就交给市纪委,我积极提供帮助。”

这话极有分量,那是上级对下级口吻,这是我试探朱成普是否忠诚于我的时候了。陈子玉和齐苏愚都是浸淫官场多年的人,哪能听不出其中奥妙,母子俩脸色顿时大变,唯有孟惟依没啥表情,她静静地搂着我脖子,静静地听。

“就按你意思办。”朱成普一锤定音,他没让我失望。

挂掉电话,陈子玉努力控制自己情绪,脸上皮笑肉不笑:“中翰,你别唬我,再怎么弄,我们也是两败俱伤。”

我冷笑:“你伤重,甚至不治身亡,我不伤,最多轻伤。”

“我握有你杀死乔羽的证据。”陈子玉祭出了最后一张王牌,可惜,这张王牌已经变成梅花三,没威力,没价值。

我心里还是忌惮陈子玉跟我同归于尽的,表面上却不屑一顾:“笑话,那是什么证据,先别说乔羽之死正是你母亲和你舅舅翘首期盼,就算乔羽真是我干掉,为何中央没动静,为何中纪委没有大张旗鼓去查,为何军中一片幸灾乐祸,你难道不觉得蹊跷,陈书记啊,这里面的水深得很。”

陈子玉木然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的话令他深信不疑,即便不全信,但种种迹象表面我的话有道理。

我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你之所以敢要挟我,无非是觉得拿到了要挟我的证据,你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你拿到的或许不是证据,而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陈子玉的眼光已闪乱,他不安地看着他母亲齐苏愚,关键时刻,他希望观察经验更丰富的齐苏愚给他建议。我脑子一机灵,狡猾道:“你干了翁吉娜,干了谢安琪,你还有什么不平衡的,换别人,我早把他沈到娘娘江底餵鱼了。”

女人毕竟是女人,齐苏愚一听我上翁吉娜和谢安琪,脸色别提多难看,就算是要原谅陈子玉,也要三五天,我不禁暗暗得意。

孟惟依也有点意外:“子玉上了安琪?”

“你问他。”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陈子玉下意识地否则:“我没有。”

我冷笑:“你信不信我把你和谢安琪在一起的照片交给县委,县纪委,以及市委,市纪委?”

齐苏愚顿足大吼:“子玉,你脑子进水了。”

我揉着孟惟依的瓷白美腿,叹息道:“他不是脑子进水,他是吸毒吸多了。”一声干笑,我厉声说:“我再告诉你陈子玉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特别篇(大结局)

“什么事?”陈子玉脸色青灰,那是吸毒者特有的脸色,也是恐惧者的脸色,他本来还握有朱成普这张最关键的王牌,如今这张牌打不出手了,他从我和朱成普的电话交谈中能听出我同样拥有朱成普的这张王牌,而且这张王牌更听命于我。

陈子玉意识到事态严重,他没有再用严厉的眼神看孟惟依,气势迅速低落。 此消彼长,我气势逼人,一双手很大胆地抚摸孟惟依的肌肤,瓷白凝脂,滑润弹手,两只挺拔的玉乳更被我用力捏搓。美人蹙眉,我缓缓挺动下身,冷冷道:“还记得罗彤吧,她没死,你跟罗彤的事,国安方面很感兴趣。”

趴伏在我身上的孟惟依一直在听,没说过一句话,在她的丈夫面前,让我的巨物插在她阴道里,她心里总是感到别扭。可我一说到罗彤,孟惟依就马上插嘴问:“罗彤是谁呀。”

我轻笑,下身继续挺动:“别问这么多,你今天已经知道太多,幸亏你是个贵人,贵人善忘,不该记的事你就别记,只要记得我李中翰就行。”

孟惟依咯吱一笑,随即很不好意思,双手压在我肩膀,娇躯慢慢耸动,紧窄的阴道紧密而缓慢地摩擦巨物,暗中的淫动只有我和她清楚。

陈子玉面无表情,他在沈思,眉毛抖动,似乎在判断我说的真伪。我暗暗冷笑,虽然不知陈子玉和罗彤有多少秘密,但只要罗彤活着,陈子玉必定忌惮,我敢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多秘密。

“滴滴滴。”是陈子玉的手机响,他一看来电,便迅速接通,估计打来电话的人不同凡响。果然,那是齐苏楼的电话,陈子玉语气很恭敬:“舅,我在海关,在妈妈的办公室里……好的,好的,等会我就去见您。”

挂掉电话,陈子玉换上了一副笑脸:“中翰,你陪惟依聊聊,我和我妈到我舅舅那里。”

我没回答,因为孟惟依用了一招深蹲刺激了我,她将整条巨物全部吞入她的阴道深处,绵软的花心包卷着龟头,酥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很巧,手机铃声又“滴滴滴”响起,这次不同,是我的电话,我朝陈子玉耸耸肩,诡笑:“铃声跟你差不多。”

接通电话,听着听着,我露出了满意笑容,对于周支农的办事效率,我必须给高分,“哦,苏市长被抓了?好,你们先打他一顿,用力打,别打死就行,记得,别打脸。”

陈子玉的表情是何等怪异,震惊,迷惑,紧张都写在他脸上。

通完电话,我冷冷警告:“苏强涉嫌嫖娼,被抓的时候试图反抗,刚才,听说他被打断了一根手指,我叫他们继续打,打断多几根,对待这种败类,我们纪律部门绝不会手软。”

齐苏愚不安地坐了过来,坐在我身侧,那瞬间,她给了陈子玉一个眼色。 我假装没看见,微笑着搂住齐苏愚的丰腴软腰,亲了亲她香腮,她大概忧心我和陈子玉的矛盾,表情不自然,没有热情回应我。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孟惟依身上,双手抱稳她的小蛮腰,将巨物从她的小肉穴里缓缓拉出,让身边的陈子玉和齐苏愚清楚看到巨物即将拉到龟头前端时停住,然后孟惟依的肉穴又缓缓落下,伴随着细微呻吟,肉穴滑落到底,彼此的阴毛相互缠绕,交媾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快感奔腾,我呻吟着一手握住挺拔美乳,一手按住小翘臀,随即挺动,很放肆地挺动,娇娃附趴在我身上撅臀驰骋,巨物密集进出她阴道。在我身边左右两侧,齐苏愚和陈子玉仿佛都在欣赏我们交媾,孟惟依初时还很被动,我抽动几十下后,她娇吟如猫,渐渐迎合我,翘臀自如上下耸动,啪啪声很快淹没了娇吟。

我一心二用,挺动中警告陈子玉:“我们老家有句俗话,知错低头,反抗掉头。等会请你转告你舅舅,如果你们仍然想跟我作对,一周之内,我就先对你舅舅下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我给陈书记一周的时间考虑。”

“中翰,有话好好说嘛。”孟惟依出乎意料地开口护夫,娇颤的小蛮腰扭得像蛇行那样,吐着如兰气息的香唇就在我嘴边。我神魂激荡,双手抱揉她的翘臀,让她整个身躯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放肆玩弄她的股沟,也撩逗那紧闭的屁眼。

“就是,我们齐陈家和你李家没什么根本利益冲突,只不过是男人面子上的问题,你和子玉和解啦。”齐苏愚娇嗔,用饱满胸部温柔顶我,她纵横了官场几十年,一眼就能洞察我和陈子玉交恶的本质。

我深情地看这孟惟依,淡淡问:“愿意和解吗。”孟惟依咯吱一笑,她知道我不是问她,而是问她丈夫。

陈子玉审时度势,很阴森地笑道:“看李书记说的,什么和解不和解,我们之间就没有严重对立过,只是一点小矛盾,小误会。”

抛出了绿叶,对方也回了绿枝,我的心宽了下来,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那怕是假朋友。到了这份上,我索性把话挑明:“咱实话实说,以后呢,我的女人你不能再碰,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惟依和齐姐,这是和解的前提。”

陈子玉一愣,见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吱声,顿时不满:“陈书记未免太霸道了。”

我冷笑,下身猛烈挺动:“我是有点霸道,但我不会强迫惟依和齐姐,不信你可以问她们,只要她们不愿意,我绝不会再碰她们。”

陈子玉没问,孟惟依犹自呻吟,齐苏愚继续沉默,这等于默认了我的话,她们已经无法离开我身体。陈子玉无奈,恨恨地点头。我暗暗得意,见好就收,放缓了抽插速度,很严肃道:“作为回报,县里的事你陈书记说了算。下午或者最迟明天,我就把尚嘉胜放了,县里你所保的人,我全放了。最多半年,我就离开源景县,你可以放心的大展宏图,为官一方。”

齐苏愚这时露出了迷人笑容,孟惟依则送上香吻,把她的小舌头渡入我口腔,鼻息咻咻,玉乳压胸,只觉得那紧窄肉穴正在急剧收缩,耳听陈子玉小声问:“那罗彤的事。”

我热情回应孟惟依的挑逗,舌攀缠绕,嬉戏了两下,便语重心长说:“如果没有涉及国家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掩盖消弭你和罗彤之间的关系,不过话说回来,你得戒毒,否则你成不了事,瘾君子在我心目中很轻贱的,我不希望惟依和齐姐跟着你遭罪。”

陈子玉脸一沈,冷冷站起来:“我先告辞了。”

“等等,带上惟依,她快高潮了。”我喊住陈子玉,一翻身把孟惟依压在身下,巨物傲跃,犀利地再入娇嫩之地。孟惟依轻哼,娇滴滴问:“你怎么知道人家要来高潮。”

“猜的,我猜错了吗。”我坏笑,缓缓抽动巨物,越抽越快。孟惟依咯吱一笑,迷离着双眼,瓷白双腿夹住我腰部两侧,小蛮腰快速挺扭,雪白翘臀快速耸动,意识到四周目光灼灼,她妩媚撒娇:“子玉,妈,你们别看,我要来了……”

齐苏愚勃然大怒:“不许我看么,好大的胆子。”

孟惟依猛地把尖尖指甲插入我臂肌肉,低吟承欢:“喔……”

拔出巨物时,陈子玉眼睁睁地看着那浓白的精液滴出孟惟依的嫩穴口。多可惜啊,若是让山庄的美娇娘知道,准骂我浪费。

※※※

离开上宁海关,我来到了谢家。

姨妈说得不错,谢安妮娇媚起来一脸桃花,哪怕她再装着一本正经,她依然桃红映腮,美貌之极。我好担心桃花劫落到她头上,看来得尽快把她接进碧云山庄,可这事一时又急不了,我还要给美娇娘一一做工作。

“苏市长被抓了,太好了。”谢安妮难以抑制的兴奋,我呆呆地看着她,垂涎欲滴,她不仅一脸桃花,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泛着粉红,因为她刚跳完舞,刚洗完澡,所以她浑身香喷喷的,水蓝色吊带睡衣里,乳挺臀翘,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我暗暗留意翁吉娜和谢安琪的表情,来到谢家,就是想把苏强被抓的消息告诉她们。谢安妮是真开心,翁吉娜和谢安琪的反应有点不自然,当我阴鸷的目光扫过去,她们马上堆起笑脸,一个劲地赞“抓得好”。

“程程知道这消息了吗。”翁吉娜偎依在我右侧,很风情地从茶几上的果篮里摘下一粒蜜提塞进我嘴里,我慢慢咀嚼,蜜提好清甜,但比起翁吉娜身上的成熟味道,蜜提远远比不上,我竟然不恨她了。

谢安妮挨着我左侧,我注意到谢安琪坐得挺远的,她似乎怕我,我冷笑,示意她过来。

“还不知道,等会我去看程程,顺便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她。”

谢安琪走过来了,估计精心打扮过,秀发清新,涂着唇膏,身上是性感的两件套黑色透视装,美腿修长袒露,穿着高跟鞋。我要她跪在我双腿间,她二话没说,顺从的跪下,迷人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狡黠之色,已然知道我心思,偷瞄了谢安妮一眼,便伸手解开我皮带,把我的裤子脱下,短裤里,隆起了一个大包。

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偷偷捏了捏我,似乎怪我太放肆,没把她谢安妮放在眼里。翁吉娜已熟知我风流脾性,见惯不怪,笑嘻嘻说:“不用去程程家,她就在隔壁,中午还在这吃饭,你不是让她和小梅住在隔壁吗。”

我一愣,豁然醒悟,惊喜道:“没想她们这么快就搬来,呵呵,吉娜姐,麻烦你去叫程程姐过来。”

翁吉娜应声去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忘狠狠地看了看傲立的巨物,谢安琪玉手一握,将巨物含进了小嘴,香腮霎时暴胀。谢安妮捶了我一把:“欺负我姐。”

她不怪谢安琪,却只怪我,真是岂有此理。

我搂住谢安妮的小蛮腰,莫名其妙地样子:“你问安琪,我有欺负她吗。” 谢安妮还没问,谢安琪却抢先回答:“欺负了。”说完,婀娜的身子缓缓站起,我的心脏随即剧烈跳动,眼前的谢安琪在扭动腰肢,在我面前脱掉身上的透视装,脱得一丝不挂,她分开双腿,优雅地跪上沙发,跪在我身体两侧,手执巨物对准穴口,缓缓坐下,缓缓吞掉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

“啊……”

我神魂颠倒中,客厅门传来一众脚步声,翁吉娜带着蒋程程和苏东梅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见这情形,蒋程程好不吃惊:“嗳哟,这么夸张,大白天的。”

我有些尴尬,不是因为蒋程程的调侃,而是看到了娇羞的苏东梅,她被谢安妮一把抱住:“小梅,别看。”

苏东梅真的用双手掩脸,脆声说:“不看,不看。”

众美人儿都哈哈大笑。苏东梅放下双手,乌熘熘的眼珠子还是落到我身上,翁吉娜想坐回我右侧,蒋程程却抢先一步把位置占了,她兴奋地戳我脑壳:“你够色的了,一来就搞安琪。”

我微笑着吻了吻蒋程程,伴随谢安琪淡淡的呻吟,我开始在众目睽睽下挺动巨物,谢安琪呻吟得很好听,耸动得很优美,这是有舞蹈底子的风姿。谢安妮也有舞蹈底子,只是她做爱的姿势远不如谢安琪,这或许是谢安妮没有放开的原因。

“安琪姐姐的毛毛又黑又亮。”苏东梅小小声对谢安妮说,我听到了,大家都听到了,笑声中,谢安琪妩媚地用手遮住油亮乌黑的阴毛,可我一挺抽,她哪顾得上掩盖,娇吟着起伏身体,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翘臀密集抛动。

我舒爽之极,蒋程程和谢安妮被我左拥右抱:“小梅,知道安琪姐姐的毛毛为何又黑又亮吗,我告诉你,这是因为她和中翰哥经常做爱的缘故,小梅想不想你的毛毛长快点,长得又黑又亮呢。”

“想。”苏东梅几乎没考虑就马上回答,乐得我开怀大笑,难得她看得开,我还担心苏东梅不愿意我过多地和其他女人交缠,如今看来,她能很好的融入谢家,愿意跟我们一起淫乱,不得不说,这里面有蒋程程得功劳。

我热情地吻着蒋程程,吮吸她的香唇。

“别听这坏蛋瞎说。”谢安妮拧了我一把,她和谢安琪,还有翁吉娜一样,都不知道我已破了苏东梅的处子之身。

我本想继续隐瞒,不料蒋程程狡黠地看着我,娇声道:“中翰和小梅做过了。” “啊。”谢家母女三人皆惊。

苏东梅顿足:“妈。”

蒋程程没理会苏东梅的不满和撒娇,她突然公布我和苏东梅的关系,就是要尽快让苏东梅占据我们之间的重要地位,蒋程程精明得很,早早确立了苏东梅的地位,就有利于她蒋程程,否则她在谢家里多少有外人的感觉。

谢安妮抱紧苏东梅,气鼓鼓道:“好你个苏东梅,跟安妮姐姐抢男人啊。” 我以为苏东梅会傻乎乎地否认,或者不敢吱声,没想到苏东梅乌熘熘的眼珠一转,呛了一句:“这么多人抢,不差我一个啦。”

众人都大吃一惊,仿佛苏东梅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对白不可能事先由蒋程程安排如何应对,完全是苏东梅的“肺腑之言”。我和翁吉娜,蒋程程面面相觑,想笑不敢笑。

谢安妮哪肯服输,捏了一下苏东梅的小巧鼻,佯装生气:“别人抢不重要,这大坏蛋还是最爱安妮姐的,你来抢就不得了,他会变心,转而最爱小梅。”

苏东梅咯吱一笑,居然对我眨了眨眼,羞涩道:“那……那我叫中翰哥哥最爱安妮姐。”

大家哈哈大笑,都夸苏东梅“神思敏捷”“牙尖嘴利”。

“喔。”谢安琪凌乱地呻吟,小蛮腰猛扭几下就轰然倒下,倒在我怀里,丝丝香汗布满了肌肤,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在绞磨我的巨物,热流泉涌,我爱怜地抱紧她,抚摸她的香汗,揉搓她的翘臀,心中暗叹:算了,她出轨我也有错,我原谅她吧。

谢安妮仿佛能感知我的内心,她一粒一粒地解开我的衬衣钮扣,醉人的眼神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呢喃道:“小梅,安琪姐好舒服,你能不能叫他最爱安琪姐。”

苏东梅马上大声问:“中翰哥哥,你能不能最爱安琪姐。”

我揉着谢安琪的玉乳,拨开她眼帘上的秀发,柔声说:“这要看她还是不是爱中翰哥哥,如果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那中翰哥哥肯定不会爱她。”

苏东梅不知其中有玄机,她心无旁骛地帮谢安琪说话:“安琪姐姐好老实的,没了赵叔叔后,她整天都待在家里,我没见过他勾引男人,好几次我们上街,很多男人想搭讪安琪姐姐,她都不理不睬。”

一句“没了赵叔叔之后”,令我心头大震,所有残存的怨念瞬间灰飞烟灭,我哪有什么资格再恨谢安琪呢。抱紧娇躯,我的吻温柔真挚,我想吻掉怀中美人的所有苦楚。

“小梅说的都是实话。”蒋程程笑着说。

翁吉娜轻拍谢安琪的身子,嗔道:“别霸占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谢安琪识趣,懒洋洋地从我身上站起,爱液淅沥,在我小腹上留下一小滩,苏东梅童言无忌,脆声喊:“好多水吔。”

“不多,不多,翁阿姨刚好没怎么湿。”翁吉娜一点都不含煳,很快占据了谢安琪的位置,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内裤,短裙拉上,露出阴毛蓬松的下体,只见她肥臀依撅,身子微俯,湿淋淋的巨物已被掌握,再深蹲时,巨物轻松进入了她的肉穴,顺畅抵达尽头。还发出“滋”的一声,说她没湿,鬼才相信。

“好羞噢。”苏东梅双手掩脸,脸红如霞,手指之间的缝隙却大开着。 “翁阿姨没啥害羞的。”翁吉娜妩媚起伏,她毕竟是这家子的主妇,派头还是有的,说话是教训的口气:“小梅你也跟他做过了,知道乐趣,你妈妈和她们呢,一个个都想跟他做,如果翁阿姨再不争不抢,机会就没了。”

蒋程程娇笑着附和:“等会,妈妈也要抢。”

苏东梅猛摇头:“我才不抢。”

谢安妮死死地抱住苏东梅,恨恨道:“小屁孩懂什么,等你跟他多做了几次,保准你抢得比我们厉害。”

苏东梅放下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羞涩之色加上秀美之色,令我欲火沸腾,不知为何,我心底里希望苏东梅喊我做爸爸,我对她有长辈的心态。

翁吉娜搂住我脖子,肥臀频落,疯狂地吞吐巨物:“好舒服,中翰,亲我。” 我没亲,我顾着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很喜欢翁吉娜的裸体,肉肉的,跟“肥胖”

有很大区别,姨妈的身体就是如此,这是成熟女人独特的风景线。

“为什么你们都用这个姿势,我见爸爸跟妈妈做爱都是爸爸在上面。”苏东梅好奇问。

没人能回答,谢安妮轻抚苏东梅的秀发,默默叹息,我也突然失去了性质,淡淡道:“你爸爸被抓了。”

蒋程程大惊,我刚想解释,电话响了,我看是周支农来电,赶紧接通,他告诉我,苏强想见我,他知道我在用私刑。

我看了看蒋程程和苏东梅,一个强烈报复的念头油然而生,爽快答应了去见苏强,也顺带蒋程程和苏东梅一起去,让她们一家三口见面团聚,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团聚。

※※※

见到苏强时,他那嚣张的气焰令我印象深刻,苏强敏锐地判断出不是中纪委在办案,可能是在抓他时,周支农的人没有表现出国家权力部门的专业素养,因此苏强非常跋扈,先是警告我,然后命令我放了他。我怎么可能答应,苏强见威胁不起作用,就改变策略,用金钱诱惑我,他答应给我九千万,而且是先给了钱再放人。

我冷笑,别说九千万,就是九亿我也不会动心,我必须要发泄我内心的怒火,否则我会憋坏。陈子玉势力强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脸皮,但苏强绝不能放过,看着他面目可憎的样子,我很想置他于死地。

可苏强是苏东梅的父亲,我不忍心杀了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冷酷地挥起一把羊角铁锤,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左手无名指上,骨折声后,惨叫声仿佛撕裂了天地空间,几乎震破我的耳膜。

这是一间很隐蔽的刑牢,有两百平方左右,里面有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崭新,看起来刚修建没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周支农,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这么一间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监狱。

有刑牢就一定有受刑者。

苏强有不幸成为这间私人刑牢的第一个受刑者。我握着羊角铁锤,狰狞地看着苏强,又缓缓把手臂举起,锤子闪电落下,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右手中指上,惨嚎在这间阴暗的屋子激荡。

看着刑具上颤抖的双手,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畅快,畅快淋漓,就像我第三次手淫高潮时那样。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点忐忑,第二次有点兴奋,第三次才完美,我记得我的第三次手淫完美之极,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两眼冒金星。

刑具把苏强的十指禁锢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着一张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说不出是热汗还是冷汗,脖子被粗绳勒住,脚下栓着铁炼,那铁炼比我两根手指还粗,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很痛,是吗。”我残忍道。

苏强没有了嚣张,他哭得满脸鼻涕口水:“李书记,您放过我吧,痛死我了,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哇啊……”

之前周支农已经修理过苏强,还没用上什么刑,他以为仅此而已,如今大刑侍候,他完全变成了个孬种,就两下铁锤砸指,他已经几欲崩溃,唿天喊地的求饶,哪有党国副市长的派头,跟叛徒没什么两样。

我鄙夷中又举起了羊角铁锤,冷冷道:“看来苏市长要再受点罪,才想起自己哪里惹了我。”苏强脸色骤变,慌忙点头:“不,不……我说,我说,我知道了,我想起哪里得罪了李书记……”

我放下手臂,像看傻子似得看着苏强,他惊恐地喘了几口,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市委会议上说你的坏话,我不该在乔书记面前说你不是,我不应该在市纪委里告你状,我错了。”

我目光阴森:“这些我不想知道,你爱怎么告状,我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你上过我多少个女人。”

苏强瞪大眼珠,脸上的横肉在抽搐:“我不知翁吉娜是不是李书记的女人,我就上过翁吉娜,就翁吉娜……”

羊角锤扬起,闪电般落下,这下是落在苏强的额头上,咚的一声,额头鲜血直流,苏强来不及惨叫便晕了过去,我示意周支农把苏强弄醒。周支农急忙朝苏强的脸上泼了一盆冷水,苏强悠悠醒来,继续嗷嗷惨叫。我举起铁锤,像疯了般锤打苏强的双手,手臂,肩膀,嘴里怒吼:“我操你妈,你还想避重就轻,你不想活了……”

“嗷……啊……”

周支农用力抱住了我,铁锤从苏强的脑门滑过,刮到他耳朵。苏强吓坏了,歪着嘴大喊:“别打了,我说,我说……还有秦美纱,谢安琪,没有了,就她们三个,对不起,我是畜生……”

我冷静了下来,把羊角锤交给周支农,洗了把手,冷冷问:“陈子玉呢,他上过我几个女人。”

苏强猛喘说:“据……据我所知,他只上过翁吉娜和谢安琪……”

我眉毛一挑,眼光瞄向放在一旁的羊角锤,阴鸷问:“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见过陈子玉跟一个长得很漂亮,有着一双蓝绿眼珠子的女孩在一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或许是乔若尘的特立独行让我不放心,我心堵得很,暗暗下了决心,如果陈子玉对乔若尘动过什么下流卑鄙手段,我发誓把陈子玉碎尸万段。

苏强惊愕地看着我,木然了片刻,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陈子玉曾经跟我说过,说你李书记养着一位很漂亮的混血女孩,他很喜欢。”

“陈子玉泡上了?”我的心快炸了。

苏强苦着脸摇头:“应该没有,他说那女子鬼精得很,约不出来。”

我看向周支农,他咧嘴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是松了一口气,示意要喝的,周支农马上递上一瓶饮料,我这才发现自己太渴了。把饮料一饮而尽,我居然露出了笑容,当然,这笑容一定很难看:“如果能约出来,你们就可以给她喝迷魂催情药,或者霸王硬上弓了,对吗。”

苏强大骇,颤声说:“我不知道,我不敢。”

我也没揭穿他用催情药搞谢安琪的事,收起了笑容,阴森道:“你们没约到她,算你们运气好,换她来这里折磨你,她会一刀一刀地割掉你的肉,她是女魔头,连我都怕她,怕得要命。”

“不关我事,我连见都没见过那混血女孩。”苏强痛哭,眼泪流到脸颊,和鲜血混在一起,不停滴落在木桌上,汇集成一大滩血。

我没有丝毫怜悯,我的怒火还没完全发泄完毕:“作为报复,我干了陈子玉的老婆和他母亲。”

“啊。”苏强的表情何其惊恐,他像看着魔鬼似的看着我。我诡笑问:“你觉得他老婆漂亮还是他母亲漂亮?”

“都……都漂亮。”苏强很狡猾,他大概连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见过,所以他只能这么回答,很聪明的回答。如果让我回答,我多半会认为孟惟依更漂亮,她不风骚,不淫荡,不做作,可我一见到她,就想强暴她。

“有眼光。”我竖起了大拇指,语风一转,突然变得很客气:“我的眼光一直不错,作为报复,我必须要上你苏强的老婆,以及你女儿苏东梅。”

苏强大惊失色:“李书记,求求你了,你别啊……”

我走向前,拍着苏强的肩膀叹息:“我和小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至于程程姐,我们早就情投意合,交往很久,她很迷人,那地方很紧,小梅就更不用说了。”

苏强屈辱地低下头,我心里一阵厌恶,当初他迷奸谢安琪的时候又是何等猖狂得意。我哼了哼,冷冷道:“我可以让你不死,前提就是要做你的女婿,小梅已答应嫁给我,程程姐也愿意小梅嫁给我。”

“我……我不信。”苏强哆嗦着,他恨不得吃了我,又哪愿意把女儿嫁给我。 我诡笑:“你不了解女人,程程姐爱上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把小梅奉献给我,这不是简单的奉献,我喜欢小梅,愿意娶她,这点很重要,我是有良心的男人,我不会始乱终弃。”

苏强无语,双眼无神。

我淡淡道:“程程姐和小梅就在外边,我让程程姐跟你说话,你记住,如果你不答应我做你的女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就算放你回去,也会把你嫖娼的事迹放到网上,我看过了那影像,很清晰,堪比色情大片,然后再把你的贪腐材料交给中纪委,到时候,你彻底完了。”

“我没贪……”苏强突然歇斯底里。

我冷笑,摇头叹息:“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交代贪腐的事实,如果你不贪,你哪来九千万贿赂我,你当我是傻子么。”

私牢外。

我和苏东梅坐在一张椅子上亲昵,耳鬓厮磨,还亲嘴了,少女唾液的甘甜度无与伦比,少女的幽香荡人心魄。苏东梅美丽可人,一口贝牙,身上穿着一袭蓝色调的海魂装,白色帆布鞋,白棉袜,嫩嫩的双腿裸露在外,通白无暇,隐约有了修长的前兆。

我贪婪地抚摸这两条嫩腿儿,摸到敏感处,意外发现小妮子竟然穿着性感的透明蕾丝花纹小内裤,这一定是蒋程程的教导,这么小的年纪穿蕾丝,是不是骚了点。我一下子就硬了,硬得不得了,指尖撩拨稀疏的绒毛。

苏东梅丝毫不反抗,她脸红红地看着被我调戏,不解问:“中翰哥哥,为什么妈妈能进去看爸爸,我不能?”

我爱怜道:“你爸爸犯了法,又不老实交代,结果被打了,被打得很惨,中翰哥哥不忍心让你进去看。”苏东梅顿时花容失色,摇着我胳膊撒娇:“中翰哥哥,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我猛点头:“你是我老婆,你爸爸是我老丈人,我能不救他吗,你放心好了。” 苏东梅顿时莞尔:“谢谢中翰哥哥。”

“叫老公。”我坏笑。

苏东梅娇羞低头,稚声道:“老公。”

我莫名其妙地又有了“老爸”的感觉,或许我已荣陞为人父的缘故,我浑身充满了父爱,手一探,摸进了蕾丝里,揉着少女的阴唇:“这地方还疼吗。”

“不疼了。”苏东梅嘤咛着靠在我身上,小脸蛋又红又烫,我欲火高涨,望瞭望四周没人,便拉下拉链,掏出肿胀巨物塞到苏东梅的小嫩手里。她握住了,但不敢看,我求她看,她只好羞羞低头,一边挨紧我,一边思考如何回答我的询问。

“想不想跟中翰哥哥做爱。”

“有这么问人家的。”苏东梅撅起小嘴。我坏笑,很露骨道:“中翰哥哥想操你。”苏东梅脸一红,把小鼻子皱起:“回家先。”我摇头,笑得很淫邪:“就在这。”苏东梅把脑袋瓜埋进我怀里:“会给人看见的,好羞人。”

我哪肯妥协,搂紧怀中的小萝莉,拨开小蕾丝,直接揉她双腿间的方寸禁地,苏东梅娇哼,脑袋瓜越埋越深,双臂也回报,似乎在磨蹭,用她挺拔的胸部磨蹭我胸膛。啊,闻着少女的幽香,我揉到了嫩嫩肉瓣;亲吻她的耳垂,我的巨物寻觅而至,抵在了小嫩穴口。少女也是女人,爱液虽然没有成熟女人这么丰沛,但也滋润了嫩穴口,湿哒哒的,大龟头在碾磨,肉与肉接触了,才经人道没多久的萝莉反应强烈,�头看着我,很委屈的表情,仿佛要失去宝贵的东西。

我暗暗好笑,全世界的处女都这样,奉献第一次时,总是觉得亏大发了,第二次,第三次也如此,只有多干几次,少女的心理才会平衡。我深谙少女的心思,所以纠缠到底:“别担心,这里就我们,最多给你妈妈看见。”

说着翻身站起,把苏东梅放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海魂裙,手握着巨物顶到她双腿间。苏东梅没有丝毫反抗,张着双腿怔怔看我,很萌很乖,我脑子闪过一丝不忍,可转眼间就被欲火淹没,巨物撑开小嫩穴,紧窄异常。我咬咬牙,腰腹用力,一股脑儿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插入苏东梅的小嫩穴中。

“啊哼……”苏东梅像熟虾那样卷起身子,双手用力抓住我两肋的衣服,浑身颤抖。

天啊,我疯了吗,我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才破处没几天的小萝莉,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呜啊。”

“对不起。”我爱怜之极,不是虚伪,我真的心疼苏东梅,我不停地后悔,但奇怪的是,我内心得到了一种阴暗满足,每个男人的心底深处都藏匿着这种不可告人的凌虐感。

“妈妈说,反正中翰哥哥娶我就行,爱怎么做,我都没意见,不用说对不起。” 苏东梅气息浑浊,小脸苍白,显然不是舒服。

我不敢动了,摆好马步,轻轻把苏东梅抱起,她紧紧勾着我脖子,双腿很自然地盘在我腰间,乌熘熘的眼珠子直勾勾看着我。我龙心大悦,接连吻上去:“太可爱了,你和你妈妈都太可爱了。”

这时,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才进去没多久的蒋程程黑着脸走出来,气鼓鼓道:“中翰,我们走吧。”

“怎么了,这脸色。”我奇怪地看着蒋程程,双手托苏东梅的小屁股,一挺一动地抽插她的阴道。

“他让我报警,我不答应,他就骂我。”蒋程程委屈说,一开始她没发现我们有任何异样,不过她很快从我们怪异的姿势中瞧出端倪,伸手掀开海魂裙,什么都一清二楚了,她狠狠瞪我一眼,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我深深一叹息,暗道:人要作死,上天是无可奈何的。先安慰了蒋程程,又示意周支农给苏强换件衣服,等他清理完了刑牢里的血迹,我才抱着苏东梅走进去。

苏强依然被拷在木椅上,他面前的木桌都是水迹,显然刚擦洗过,他也换上了一件普通T恤,洗过了脸,梳了头,看起来整洁了许多,不过,他脸上憔悴之色,以及他额头上,双手上的伤痕淤血还是很明显。

苏东梅意外地平静,轻轻地喘息,巨物还插在她阴道里,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嘴里喃喃地喊着“爸爸”“爸爸”。

“小梅。”见到苏东梅,苏强激动起来。

我暗暗冷笑,支走了周支农和其他人,偌大的刑牢里就我们四个。一张黑皮沙发侧摆在苏强面前五米处,很崭新的沙发,能闻到皮具特有的气味。我抱着苏东梅坐了上去,她搂着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扭头看向苏强。

“李书记,你能不能放开小梅。”苏强几乎是哀求。

我放肆地揉着苏东梅的小屁股,柔声问:“小梅,你愿不愿意中翰哥哥就这样抱着你?”

小脸桃红的苏东梅轻轻点头。我得意极了,又问:“舒服吗。”下身轻轻挺几下,苏东梅撅着小嘴,羞涩摇头:“不知道。”我压低了声音:“小梅,你要在你爸爸面前表现出舒服的样子,他才明白我们是真心相爱。”

苏东梅一听,眼儿看向身边的蒋程程,见蒋程程颔首,她难为情地说道:“舒服。”

“说大声点,让你爸爸听见,不能说假话哦。”我稍微加速了上挺的速度,紧窄的小嫩穴开始经历巨物摩擦,眼前浮现一幕喷血的画面,盘曲的青筋与娇嫩肉壁亲密缠绵,爱液环绕,滋滋暗香。

苏东梅的表情如六月天,不停变化,犹豫中扬声喊:“舒服,好舒服。” “什么舒服?”惊愕中的苏强没反应过来。

我哈哈大笑,轻怕苏东梅的屁股:“告诉你爸爸啊。”

苏东梅搂着我脖子,扭头看苏强,原本灵动的眼睛有些迷离,身子随着我下身挺动而起伏:“爸爸,我和中翰哥哥……我和中翰哥哥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欢他,啊……”

苏强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涨红着脸,怒目圆瞪:“李书记,你怎能这样,小梅还未成年。”

我冷冷道:“谁说的,小梅的胸部比十六岁少女的乳房还要丰满,我让人给她重新开具了出生证明,小梅现年十八周岁,她可以性爱了,我和她如鱼得水。”

说着,我扭头问:“程程姐,小梅十八岁了,对不对。”

一旁的蒋程程忙点头:“对对对,小梅已经十八岁了。”

我又问:“小梅,你十八岁了吗。”

苏东梅咯吱一笑,点头道:“嗯,我十八岁了。”

苏强目瞪口呆。

我愉悦之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苏东梅在娇吟,动作越来越自如,小脸蛋儿越来越红。我的手伸进她海魂装里,握住了已经很有气势的酥乳,下身猛烈挺动。苏东梅的娇吟变嗲,酥乳被我捏得厉害,她也伸手进海魂装里拉扯我的手,那嫩乳以及蕾丝乳罩露了出来,相信苏强看到了一点。

我一边挺动巨物,一边问:“程程姐,小梅身上这套内衣又是安妮送的?” 蒋程程两眼一亮,笑道:“是我买的,但款式是小梅选的,昨天我和她去逛商城,我买内衣,小梅也嚷着要买,我本想买一些清纯款式给她,谁知她偏要自己选,结果她选了两套,这是其中一套,都很性感的。”

“小梅有点骚哦,这么诱惑男人的内衣你也敢买,你羞不羞。”我哈哈大笑,把苏东梅笑得无地自容,耸动身体撒娇:“妈……”

“害什么羞,脱给中翰哥哥看。”我用力捏住两只奶子,苏东梅痛苦的表情,乌熘熘的眼珠子在乱转,小声说:“爸爸看着,我不要脱。”

我却大声道:“怕什么,他是你爸爸,又不是外人,让你爸爸看看你身体,看看小梅现在有多迷人。”扭头见苏强表情怪异,我邪笑问:“苏市长,你想不想看小梅的身体。”

苏强居然没吱声。

我抱紧苏东梅,一边挺动巨物,一边示意蒋程程过来:“衣服就由你妈妈负责脱,中翰哥哥负责操你。”

苏东梅稚声在刑牢里回荡,蒋程程有点不愿意我这么放肆,不过,她已经不敢拂逆我了,我从身心都征服了她,她先脱去我身上的衣服,然后再脱苏东梅的海魂装,连鞋子也脱,只留下白棉袜,这时苏东梅美得像天使,赤裸的天使,只是这天使的奶子大了些,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乌熘熘的眼神充满灵气。我猛烈冲顶,小天使痛苦娇吟:“啊……”

“给中翰哥哥吃奶。”我涎着脸逗苏东梅,从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上看,她有做爱的感觉了,果然,她半骚半嗔回应我:“不给。”我继续挺动,继续逗她:“这么骚,你爸爸看着。”

苏东梅急忙用手抱住胸脯,朝苏强看去:“爸爸闭眼,不许看。”

苏强当然不会闭眼,他把两眼都瞪圆了,他曾经想猥亵苏东梅,应该有看过苏东梅的裸体,但萝莉在成长,如今苏东梅“胸部特别成熟”的样子,苏强肯定没有看过。我故意拨开苏东梅的手,一口叼住嫩滑的酥乳,大口大口吮吸:“喜欢中翰哥哥操你么。”

“好舒服喔。”苏东梅有点不知所措,想推开我的头,又想耸动,想看苏强,又想看蒋程程,我丝毫不防松,巨物凌厉着,如此凶悍,熟妇都难以抵挡,小小一个萝莉又怎能应付,她像暴雨下的小桃树,摇曳颤栗。

“舒服就好,以后记着中翰哥哥的好,你妈妈就是老惦记着让我操她。” “胡说什么呢。”蒋程程娇斥。

苏东梅不再灵气了,急促唿吸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似乎还带着泪光:“啊啊啊,中翰哥哥,你娶我吧,我愿意……愿意做你的老婆……”

我挺动更猛了:“中翰哥哥发誓要娶你,爱你一辈子。”

苏东梅浑身一颤,直接扑倒在我身上,脑袋瓜搭在我颈窝里,幽幽啼鸣:“好舒服喔,呜啊……”

我继续抽动,用巨物继续摩擦少女的阴道壁,有暖流浇上龟头,量不多,估计少女的分泌不比成熟女人,不过少女阴道的收缩力量一点都不逊色,整条巨物被结结实实地捆绑,被包揉,那快感难以言喻。

“好好休息,我还要操你妈妈。”我轻抚苏东梅的嫩滑的背嵴,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蒋程程竟然早已脱掉了身上的衣裳,盖住苏东梅的娇躯上,媚眼一抛,嗔道:“就爱说粗话。”

“好漂亮的高跟鞋。”我色迷迷大赞。

蒋程程风情摘下蕾丝乳罩,把两腿玉腿伸来伸去:“就知你好这一口。” 我一愣,好奇问:“你怎么知道。”

蒋程程不屑:“你平日的动作我看出来,只是没料到你这么沈迷,那天跟她们姐妹聊天,安妮说你非要小贞穿了高跟鞋再干她。”

这很正常,这几个女人如果不八卦我的嗜好那才不正常,我是她们的中心,我是她们的男神,无论是山庄的美娇娘,还是其他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聊到我,除非没有知己聊。

我色色地把美艳的蒋程程抱在怀里缠绵,接吻,抚摸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根本不当苏强是一回事。熟女完全经不起挑逗,才揉了几下大奶子,蒋程程的体温便急剧上升,很主动地吮吸我的巨物,上面都是她女儿的分泌,她依然贪婪吮吸,把巨物摩擦得通体发亮。

我要报复了,我就等着这个报复的机会。两分钟后,蒋程程吮吸够了,巨物昂扬,我站了起来,牵着蒋程程的手来到苏强面前,我和蒋程程都一丝不挂。

苏强因愤怒过甚,以至于脸色如酱紫,他美艳的妻子就在面前,与我手牵手,可他苏强无能为力,他刚才已经眼睁睁地看着我奸淫了他的女儿,这会他又要看到一场精彩的好戏,他知道我会怎么做。

我没有让苏强猜错,我把蒋程程的身躯扳转,让她伏在木桌上背对着我,让她的肥臀对着我。肥臀在撅起,淫靡的肉穴,斑斓的阴毛进入了我的视线,也进入了苏强的视线,我几乎就站在苏强身边,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淫靡之处溢出了晶莹,肥美的臀部在摇晃,我轻抚肥臀,揉捏肥厚臀肉,缓缓挺起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口摩擦,磨了几下,晶莹溢出更多,湿润了大龟头。我狞笑道:“苏市长,你仔细看着,看着我的大肉棒是怎么插进你老婆的阴道里。”

“苏强,你闭眼睛算啦。”伏在木桌上的蒋程程回首娇嗔,可她的眼里闪耀着夺目的欲望,她也知道我想干什么,我们没有交流,但羞辱苏强之心彼此都很明白,我们默契地配合着,如同在演一出报复的剧目,我佩服我们演技高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

“太湿了,我给舔一下。”淫靡的肉穴非常迫切我占有,但我没有立即插入,我要慢慢品味这出好戏。弯腰低头,我吻上了淫靡之地,含住了几片很有嚼头的肉瓣,慢慢咬,慢慢吮,就在苏强的眼皮底下舔吮他妻子的肉穴。

“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在我面前搞,快带小梅离开,我受不了你们的刺激。” 苏强颤抖着叫嚷着,当然,镣铐之下他不敢太大声,他的语气充满了乞求。 我不为所动,站直了身子,巨物再次顶在肥臀下的斑斓之地,穴口被撑开了,我瞄了苏强一眼,发现他没闭眼,他正盯着看。我好亢奋,微踮起双脚,小腹一收一送,巨物如潜航的潜艇,滑入了深海,瞬间消失。

蒋程程仰首呻吟:“喔,好粗……”

我轻怕肥臀,得意问:“比你老公的如何?”

蒋程程又一次回眸,看看我,又看看苏强,腻声说:“比他粗,比他长,比他厉害多了。”

苏强大吼:“程程,你羞辱我,你心里很舒服?”

蒋程程吃吃笑了,她挺起上身,肥臀压在我胯间,身体靠来,我温柔地握住她双峰,吻她的颈脖,巨物缓缓抽动。蒋程程一边享受,一边奚落苏强:“是啊,很舒服,很爽,这问题很简单,你何必问,再说了,羞辱你怎么样,你勾引安琪的时候羞辱谁。”

一声销魂的喘息,蒋程程挺动肥臀:“我喜欢中翰,希望被他操,我告诉你苏强,我是在我们结婚周年的那晚上给中翰操的,那晚你去鬼混了,我到美纱家打牌,一见中翰,我就情不自禁,整晚没心思打牌,就幻想着跟他上床,啊,老天撮合,他先勾引了吉娜,然后勾引了我……”

“小梅在,你说这些干什么。”苏强好不尴尬,他不愿意苏东梅听到这些。 耸动中的蒋程程不以为然:“小梅什么都懂。”

这时,一直躺在沙发上的苏东梅坐了起来,双手抱胸,脆声喊:“妈,你撒谎,安琪姐姐说,是吉娜阿姨和你一起勾引中翰哥哥的。”

我哈哈大笑,抱住蒋程程的腰部,下身猛烈摆动,巨物密集抽插肉穴,成熟女人的肉穴很淫靡,很有韧性,无需温柔。蒋程程舒服得尖叫,双手撑着木桌,把肥臀撅高:“妈妈是女人,怎好意思承认主动勾引男人……”

“咯吱。”苏东梅乐了,不再理我们,转过身去寻找她的衣服穿上。

说实话,蒋程程的肥臀没有姨妈的翘,也没有姨妈的圆,蒋程程的肥臀偏椭圆些,但无论女人的屁股是怎么个圆,都很性感,只要不是扁平和松弛就行。

蒋程程的肥臀没有丝毫松弛,两团臀肉依然很结实,我爱不释手,贪婪玩弄,巨物配合着玩弄她的阴道,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了分泌,散发着腥臊,我贪婪地唿吸,贪婪地挺动,我要在苏强面前,好好的操他妻子。

“啪啪啪。”

蒋程程风骚地扭动腰肢:“啊,顶到子宫了,我喜欢你这样磨,能磨了整一圈子宫口,苏强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无暇顾及晃荡的巨乳,双手掰开臀肉,让苏强更清楚地看到巨物如何进出他妻子的肉穴。这还不够,我还要羞辱他:“我比你老公长得帅多了,是不是,程程姐。”

“是的,又年轻又帅。”蒋程程笑得很放荡,她跟翁吉娜的习性喜好,容貌身段都几乎差不多,堪称物以类聚,“香”味相投。

苏强怒道:“他比我风流十倍,他在玩弄你,你捞不着好。”

蒋程程娇哼:“人家有本钱风流,哪怕比你风流一百倍都没问题,我跟他在一起,三五天就能让他操一次。你是我丈夫,我想你关心我,想和你过夫妻生活却要等上三五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我是白痴吗。”

“妈妈肯定不是白痴。”穿好衣服的苏东梅跪在沙发角嚷嚷着帮她母亲说话,惹得我哈哈大笑:“小梅说得太对了。”

蒋程程好不欣慰,一转身面朝我,很主动坐上木桌,分开双腿,湿淋淋的阴户洞开着,巨物迅速刺入,这几个动作几乎是眨眼间完成,可见我和蒋程程的交媾默契程度完全不比我和翁吉娜差。

巨物充实了阴道的空虚,蒋程程双腿盘住了我腰间,交媾的动作更直接,她鼻息咻咻,柔情似水:“这些都不是我出轨的原因,我忍了很长时间,我比翁吉娜老实多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挑逗我。除了中翰,他身上有吸引我的气质,很强烈,我每次见到他就情不自禁。”

说到最后,蒋程程抱住我脑袋,与我深情接吻,我挺动巨物,故意尽量掰开她的双腿,让苏强看个仔细,这将是苏强在未来的时间里好好回忆的一个记忆片段。

我同样深情:“程程姐,咱们有缘分,我和你们母女都有缘分。”

蒋程程妩媚颔首:“我说过,为了和你在一起,会不惜一切代价,现在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程程姐,我爱你,我要好好操你,射出来的是好东西,希望你吃进去。”

“射吧,我吃……”

木桌的桌面很粗糙,这是为了方便扣锁罪人,肥臀坐在上面却起到了防滑的作用,无论我站着怎么抽插,蒋程程的身体都紧紧地贴住我,抱住我,与我疯狂接吻,疯狂迎合,她的大奶子被我用力揉搓,像面团那样变化,缠绵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口水,汗水互相浸湿。足足五分钟不停歇的猛烈撞击,阴道终于传来了紧迫感,蒋程程的阴毛也很浓密,两团阴毛交缠在一起瞬间又分开,粉淫靡的穴口一片狼藉,韧性十足的肉瓣仿佛一只顽强的小野兽,不屈不饶。

“妈妈,你们好激烈,像打架一样。”苏东梅形像地描绘了这次交媾,我想笑,但不敢笑,因为我在憋着一口气抽插,如果一笑,那气散了,劲也会消失,那头小野兽更难制服。

“做爱就这样,小梅,你以后就跟他激烈做,越激烈越舒服。”蒋程程浪声大叫,香汗浮现,依然不屈不饶。

“哦。”苏东梅似懂非懂,乌熘熘的眼珠子闪亮灵动。

熟妇的强悍显露无遗,一般的男人即便能给予熟妇性高潮,也无法让熟妇达到畅快淋漓,我就不一样,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是海龙王,我的巨物能让世上最邪恶的白虎臣服,小野兽就不在话下。我可以让蒋程程的子宫和阴道,以及肉穴口同时接受激烈的摩擦,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到的。

“啊……”蒋程程张嘴尖叫,畅快淋漓。

几乎每个女人跟我做爱都会尖叫,因为太舒服了,蒋程程浑身颤抖,阴道急剧收缩,指甲划伤了我背肌,她尖叫着夸赞我:“太奇妙了,太舒服了,苏强你看中翰多厉害,啊,跟你说也是白说,是女人才知道,小梅以后一定体会到,啊……”

热流浇上龟头时,我开始做最后冲刺,气势如虹,坚固的木桌吱吱乱响,似乎随时要崩塌,我迅速拔出巨物,把蒋程程从木桌拉下,“噗通”一声,她软绵绵地跪在地上,我挺起巨物,闪电插入她小嘴,滚烫的精液随即弹射出去,只见微闭双眼的蒋程程大口大口的吞咽,从她咽喉不停的律动就能看出她在吞咽。

天啊,我射了好多。

“射这么多,我都吃饱了。”蒋程程一边吮吸大龟头,一边喘着粗气,她脸色好苍白。

离开刑牢前,我悄悄吩咐周支农,要他“好好”招待苏强,每天只给他吃一顿,每天对他用刑五次,除了不能打死和打残外,尽量的折磨他,直到他交代清楚贪污受贿的细节。

翡翠一品成了我另外一个温柔乡,只是那里的女人再温柔,我也要回家,因为我处于热恋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不惦记乔若尘。

永福居的影视房里,三个美少女正紧张地玩电脑游戏,小君甚至咬着半截香蕉,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脑,双手麻利地敲打键盘。

我苦笑,不去打扰她们,转身离开影视房,来到乔若尘的卧室门前轻轻一推,门没锁,我径直走进去,意外发现乔若尘趴在床上,她也在看手提电脑,拿笔抄写着什么。

乔若尘扭头看我,后曲着双腿,玉足底朝天晃动,光这个姿势就强烈吸引我。 静静看了我五秒钟,乔若尘继续笔动。我很好奇,缓步走过去,看看小美人到底写啥。

手提电脑的显示屏上,一行四个字令我大吃一惊,那是《官场哲学》。 “能看懂吗。”我的大手按在小美人的翘臀上,啊,翘臀穿着紧身热裤,摸起来像拍皮球,这臀有多翘,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只能说很翘很翘。

“我智商读大学很轻松的。”乔若尘有一丝不悦,她放平了修长双腿,依然趴着,这姿势同样令人遐想。

乔若尘完全跟小君她们不同,小君她们在玩电脑,而乔若尘却从来不沾电脑游戏;小君和其他美娇娘都懒如猫,乔若尘一点都不懒。黄鹂曾经跟我汇报,说凯瑟琳是山庄里起床最早的,她经常去跑步锻炼,习惯了。而乔若尘伤好以后,也是早睡早起,一般她是游到江对岸练习飞刀,然后就是看书,再然后就是帮姨妈处理家里的一些小事,她不喜欢动手,只喜欢指指点点。

其实,我也有送乔若尘去读大学的念头,她确实有更上进的能力,可我不放心,万一在校园里她认识了别的男孩,万一有帅哥追求她,万一……

“为什么看这个,你想当官啊。”我不敢想下去,暂时打消了乔若尘读大学的念头,一只手还舍不得离开她的翘臀,感觉乔若尘是故意让我揉,否则她换个姿势,我就无法调戏了。

“我想做你的秘书。”乔若尘瞄我一眼,不屑道:“你那个办公室秘书又不漂亮又笨。”

我一愣,苦笑:“如果你来做我秘书,我反而无法工作。”

“为什么。”

一声叹息,我说出了肺腑之言:“整天对着这么漂亮的秘书,我哪有心思办公。”

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乔若尘的眼帘红了,脸颊红了,粉腮也红了,美得惊天动地。她斜我一眼,语气毋庸置疑:“你这是借口,你无需多言,答应我就行。”

我当然答应,对于乔若尘的要求,哪怕我有一丝犹豫,她也会反感,心儿想:是我李中翰找借口呢,还是你乔若尘找借口,你才去过我办公室一趟,就能看出我的办公室秘书笨?你只不过找借口待在我身边,随时监视我而已。

“还有,以后不许割我裤子,其他人的裤子也不许割,一个男人割女人的裤裆很猥琐,我穿裙子就是。”

没有义正辞,隐隐的,小美人还有一丝羞涩。我笑得很坏:“包臀裙还是超短裙?”眼前幻想着小美人穿上包臀裙和超短裙的模样,天啊,我还没见过乔若尘穿这种衣服,光想想,我就想流必须,我能肯定乔若尘穿性感的衣服一定很妖媚,因为她身上有股妖气。

乔若尘蹙眉:“你的单位这么严肃,穿那些裙子不合适,我可以穿西裙,筒裙,连衣裙。”

我微微失望,想想在纪委里确实不好穿性感的衣着,不过,总有下班的时候,到那时,小美人穿什么就不重要了,想到这,我眉飞色舞道:“不管穿什么裙,都不要遮住膝盖以下。”

乔若尘轻轻颔首,女人爱美,她的腿这么漂亮,没理由遮掩。我开心极了,一手揉着翘臀,一手掏出手机:“我这就给县纪委人事处打招唿。”以我目前在源景县的地位,要安排一位小秘书进单位,那就是小菜一碟,而且小秘书的工资绝不会低。

可一想,我犹豫了,这事得问过薇拉,薇拉曾经透露过要乔若尘“女承母业”,先让乔若尘继续读书,毕业后去法国深造,如今的特工更需要深厚的学识。

“你妈妈呢。”我随口问。

乔若尘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妈妈带凯瑟琳去法国大使馆出席一个酒会,她让我转告你,她说她很幸福。”

“为什么要转告,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我假装不满,心里却甜滋滋的。 乔若尘仿佛能看穿我心思,撇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能不能浪漫一点,妈妈是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她,私下里,你们说过多少遍这种肉麻话我就不晓得了。”

我被呛得满脸无光,幸好我脸皮够厚,马上笑嘻嘻问:“若若能不能浪漫点,也学你妈妈,让你妈妈转告我,你很幸福。”

“我不懂浪漫。”乔若尘冷冷地回敬我。

我不禁暗叹,叫乔若尘浪漫,等于叫冰美人浪漫,冰美人又怎么会浪漫,拿刀子玩刀子的冰美人又怎么可能浪漫。可我知道,乔若尘冰冷的外表里藏着一颗滚烫的心,她可以不浪漫,但她可以很风情,别样的风情。

“没关系,懂做爱就行,爽的时候,自会说幸福。”我色色的低下头,吻上热裤,吻上圆圆的翘臀,隔着布料,我能感受到翘臀的温度在升高。

“我那里肿了,你暂时不要碰我,找小君,戴辛妮她们去。”乔若尘无心在抄写,她合上了手提电脑,微微把翘臀撅起。我诡笑,温柔扒下热裤:“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要。”乔若尘打了激灵,想制止我,却没我快,我扒下了热裤,这种热裤很容易脱,我见着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像蝴蝶那样的蕾丝,漂亮极了,那翘臀也漂亮极了。

乔若尘的瓜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我拨开蝴蝶状小蕾丝,入眼一片娇嫩,菊蕾紧闭,萋毛秀美。我仔细端详了片刻,小声问:“哪肿了,很正常啊,粉嫩粉嫩的。”

“是里面……里面肿。”说完,乔若尘羞得突然趴下,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我一声坏笑,把头埋进了翘臀的股沟间,吻住了那片娇嫩,白里透红的娇嫩,淡淡的尿味占据了我的嗅觉,我神魂飘荡,用舌头挑开了两片嫩肉,轻轻吸进我嘴里,轻嚼,一刹那,整只翘臀颤动起来,枕头居然能发出嘤嘤之声。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专宠你,会引起大家不满。”我柔情万丈,明明很需要性爱的身体,它主人却叫我去找别的女人,我能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吗。

“知道就好。”乔若尘扔掉枕头,把她的翘臀又撅高了几分:“这就是我为何做你秘书的原因,我不浪漫,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离不开你了,我又不想让大家嫉恨我,做你的秘书,我就有更多时间拥有你,其余时间,你爱给谁我管不着。”

“我想送你去读大学。”咂咂嘴,我继续舔吮那片娇嫩,简直爱不释口,那口感特好,不肥不瘦,不腥不臊,有点滑,有点香,咬两口,似乎能咬出甜汁来。

“你不喜欢我,不愿意我黏着你。”乔若尘冷冷道。

“笨。”我举手拍了一把翘臀,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嫩的臀肉:“我送你去读书,你爱读不读,你想我了随时找我,我想你了也随时找你。如果你做我的秘书,大家都知道你我每天形影不离,她们照样嫉恨你,去读书只不过是个幌子。”

乔若尘眼亮了,半拧着小蛮腰看来,细声细气问:“我笑的时候,好看吗。” “你不浪漫,我就不说了,说了多余。”我想笑,却忍着,扳转乔若尘的身体,让她分腿仰躺着,我改从正面舔食小嫩穴,已经着迷了,越舔越上瘾。

“说啊。”乔若尘用玉足蹬我。

“不说。”来不往非礼也,我张嘴一叼,叼住了绝美的玉足,那是又舔玉足,又舔嫩穴,忙得不亦乐乎。

“不说不给你舔。”乔若尘威胁说。

我岂是被威胁之人,见天色已晚,窗外隐约传来小黄鹂招唿众人开饭的声音,便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揉着发胀的裤裆坏笑:“不舔就不舔,又不能当饭吃,等吃完晚饭,我再跟你说。”

话音未落,一只枕头准确砸中我脑壳,我心拔凉拔凉的,幸好是枕头,若是柳叶刀……

寿仙居里好不热闹。

觥筹交错间,我把乔若尘去念书的想法告诉了姨妈。

“若若读大学?”姨妈有点意外,但很快就持赞成态度:“这也好,我们这家里,就没一个大学生媳妇。”

“王阿姨是大学生。”王鹊娉一时随口,引来众美侧目。王鹊聘自知失言,很不好意思。

姨妈眉毛一挑,笑道:“鹊聘你和我这辈的不算,她们当中真没一个大学生,辛妮去英国留过学,没读完,毕业证书都没得,不算。”

戴辛妮美脸一红,朝我瞪来一道迷人的眼神,晕,怪我了。其实,姨妈这番话里带刺,等于打击了所有美娇娘,表面上她们都不敢顶撞,心里自是不舒服。

小君哪里能忍,咽下嘴里饭菜,一抹小嘴,嗲嗲地扛上了:“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可以做大学生,花点钱,毕业证想要几本就买几本,就算不花钱,我们也是碧云山庄大学的学生。”

美娇娘哄堂大笑。

姨妈顿时柳眉倒竖:“小君你等会收拾一下,我明天送你回家乡重新读高三,来年去高考,考上大学为止。”

“呜呜。”小君吓坏了,叫她读书,还要考上大学,那不是要她命么,她一急,也顾不上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自个先撒娇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希望我帮说话,我不理她,不是不想帮她说话,而是姨妈的威严不容挑战。小君见我不仗义,小脸气得煞白。

我是暗暗叫苦。

“若若,回头我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再决定,你看怎样。”姨妈柔声说。 乔若尘机灵,马上放下筷子,谦恭道:“全凭妈做主,你让我去读书我就读书,你让我留在家里干活,我就留在家里干活,中翰说,他不希望我做他的秘书,我同意与否也由妈来决定。”

美娇娘在骚动。

哎哟,我恐怕连脚趾头都要佩服乔若尘了,做我秘书这事,我提都没有跟姨妈提,但乔若尘此时主动先说出来,那就是一个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招,等于先让大家选,她乔若尘不是读书就是做我的秘书。

众人听了,心眼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让乔若尘去读书吧,赶紧的。

姨妈呢,绝对是狐狸中最狡猾的那只,凤眼在我脸上扫了扫,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揪住小君责怪:“小君,你听听,你听听,你什么时候像若若这么听话,我就高兴啦。”

小君矗筷翻眼,嘀咕一句:“听屁虫。”

“说什么。”姨妈大怒。

小君吐吐小舌头,咯咯一笑:“呃,我说鸡屁股好好吃,若若最爱吃。”说着,她居然站了起来,伸筷夹起碟子里的一块鸡屁股放到乔若尘的碗里,美娇娘一看,几乎都露出恶心状,这团肥腻极少讨人喜欢。

我和大家都认为乔若尘会对鸡屁股置之不理,哪知乔若尘竟然捧起了碗,拿起了筷子,甜笑道:“小君叫我吃鸡屁股,我哪敢拒绝,我吃就是。”

小君咯咯娇笑,得意忘形,能捉弄到乔若尘,对小君来说,就是一件极舒心的事儿。可没笑几声,小君突然不笑了,她一接触到乔若尘阴冷的目光,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蓦然站起,大声阻止:“哎哎哎,我搞错了,是瑛子最爱吃鸡屁股,快转给杨瑛吃。”

小君总算不笨,如果今晚她让乔若尘吃了鸡屁股,那后果之严重可想而知,乔若尘不会不报复,十个小君都不是乔若尘的对手。

“我……我……”杨瑛苦不堪言,她哪敢得罪小君。我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在山庄里只镇得住两人,一个是杨瑛,另一个是闵小兰。连黄鹂和杜鹃都经常不给小君面子。

“害什么羞,你不吃肥肥的鸡屁股,奶子哪会长这么大。”小君急匆匆地从乔若尘的碗里夹出鸡屁股,放到了杨瑛的碗中。

众人看着杨瑛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我不解问:“吃鸡屁股跟胸部大有啥关系。”

小君眼珠子一转,大声说:“当然有关系啦,你想想喔,原本长在屁股上的肉都跑到胸部,奶子自然变大。”

“那小君也吃吃鸡屁股,把那地方整大。”唐依琳笑嘻嘻说。

小君挺了挺胸,手一挥:“我不要,我够大了。”

杨瑛忙接话:“我……我也够大了……”

众人大笑,小君很没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命令杨瑛把鸡屁股吃掉。杨瑛没辙,蹙着眉,像吃毒药似的夹起鸡屁股就要往嘴里送。这时,屠梦岚一声轻叹:“不想吃就放下,屠阿姨最爱吃鸡屁股了。”

杨瑛大喜,屁颠屁颠地把鸡屁股夹给了屠梦岚。

小君好不郁闷。

美娇娘笑得花枝招展。

气氛不错,姨妈心情好,她吃得差不多了,筷子一放,娇声宣布:“今天是周末,可以打通宵麻将,能开两桌就开两桌。”

“好喔!”美娇娘欢唿,不是为打麻将欢唿,是为了能通宵打麻将欢唿,平日到午夜十二点就要收场,不过瘾,只有周末才可以通宵,而且周末的赌注往往比平时大很多,一宿下来,输赢几百万。

小君居然也举起粉拳欢唿,我差点笑喷,就小君那马虎劲,她打麻将很难赢钱,打麻将讲究算路,细心和冷静,小君哪一点都不具备,加之没多少本钱,三两下就输光了,长期玩下去,她不到处欠债才怪,估计大家也不好意思追讨,可恨的是,欠了债她还不收手,还那么兴奋。

我琢磨着等会给小君输血三千万做本钱,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赖账打麻将,大家心里都不爽。我就一点都不喜欢打麻将,我是碧云山庄里唯一不能打麻将的人,如果我参与,准是进了秀才的书房,除了输还是输,因为我不敢煳牌。

美娇娘们没心思吃了,本来她们一个个都费劲心思减肥,努力讨好我,保持美美身材是她们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吃了半饱就叽叽喳喳,摩拳擦掌地离开寿仙居,到丰财居集合打麻将去了,瞧人数,估计能开两桌。

我三个女儿的妈妈也离席去照顾孩子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屠梦岚,我笑嘻嘻地给她夹菜。上官姐妹的厨艺越发精湛,满桌都是好吃的,我还给屠梦岚斟上一小杯红酒,她则对着碗里肥腻的鸡屁股发呆。

“妈,你不想吃就别吃。”我知道屠梦岚是为了帮杨瑛解围,大家一起吃饭那么久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屠梦岚喜欢吃鸡屁股。

不料,屠梦岚真的夹起鸡屁股,张嘴就咬,鸡油四溅。我赶紧给她递上纸巾,屠梦岚接过,擦了擦嘴上的油腻,苦叹道:“我当然不想吃鸡屁股,可我觉得小君说得有道理,吃了鸡屁股,就算不能影响胸部大小,也能增加人体脂肪,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增加脂肪,恢复我二十年前的好身材,能恢复多少算多少。”

我哭笑不得,一个劲夸赞屠梦岚的身材正朝着珠圆玉润的方向发展,不必着急,相信三五个月后会出落得如花似玉。屠梦岚听了,乐得开怀大笑,偷偷告诉我一件事,说她闭经了三年,现在又来了月经,好神奇。

“这么说,下次要戴套套。”我挤挤眼,坏笑。屠梦岚也不正经,媚着眼儿问:“会不会不舒服。”我猥琐道:“不舒服就摘下,接着做。”

屠梦岚脸露忧色,手指一戳我鼻子,举杯叹息:“哎,你得辛苦了,看你娘这架势,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

“她榨不干我。”我心如明镜,姨妈安排大家通宵打麻将了,她就有时间和我勾搭,这与打麻将一样,能跟我做爱一晚才过瘾。

“这我相信。”屠梦岚吃吃娇笑,饮尽了杯中酒,她一阵长吁短叹,怪月经来得不是时候。我忍住笑安慰她,说来“日”方长,到时候好好满足她,我注意到,屠梦岚的鬓角有了脱皮迹象,未来几天,她蜕皮更厉害,就不知道她蜕皮后,是否像姨妈,柏彦婷那样,变得娇媚动人。

“说我坏话呢?”人影一闪,姨妈扭着肥臀回到了寿仙居,她一边指挥黄鹂和杜鹃收拾餐桌,一边瞄我们,见我和屠梦岚窃窃私语,她瞪着凤眼,忐忑不安。

这是大战前的紧张,姨妈已经在为今晚的“大战”做准备,以她女王性格,绝不允许计划被破坏和打乱,推迟都不允许。一抹桃红悄悄爬上姨妈的脸蛋儿,她艳光四射,美得倾城倾国。

我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姨妈:“妈,岚妈妈来了月事,能不能喝酒?”这话暗示了屠梦岚不能做爱,不会破坏她林香君的房事计划。

“少喝点。”姨妈抿嘴一笑,凤眼水汪汪,那份娇羞格外动人。我知道,姨妈动情了,我今晚必定是她的禁脔,既然如此,何不迎合她。想到这,我眼珠子一转,装出微醉样:“我喝多了,今晚想跟妈妈睡。”

姨妈柳眉一挑,嗔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妈妈睡,你就不怕被大家笑话。” “谁敢笑。”我打了酒嗝,大声问:“黄鹂杜鹃,你们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娇笑,黄鹂机灵,指了指窗外,脆声道:“我们笑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不是笑你,听说月圆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别辜负了哟。”

姨妈的美脸瞬间红透了,凤眼狠狠瞪着黄鹂,可黄鹂这话滴水不漏,姨妈不好发作,却逗得屠梦岚笑弯了腰,差点笑岔气,我也忍俊不禁,一边给屠梦岚揉后背,一边赞黄鹂“越来越会说话了”。

姨妈见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给我提个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赶紧点,好好刷牙,嘴上有丁点儿酒气,你就趁早滚蛋。”

“只是睡觉,关嘴上有没有酒气什么事?”我有心逗逗姨妈,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一直忙干活的杜鹃忍不住“咯吱”一笑。

这一笑,引爆了姨妈的女王脾性,她气势汹汹地绕过餐桌,朝我奔来。我头皮发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着引颈受戳。

危急关头,一位金发大美人提着两只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用很地道的国语喊:“我回来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气,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气。”

竟然是薇拉,我又惊又喜,没见过薇拉醉成这样子,急忙放下酒杯跑过去搀扶她,她妩媚一笑,给了我一个深情眼波,浑圆的大屁股顺势靠在餐桌边,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更闻到了很诱人的香水味,华丽的紧身吊带晚装里,一对豪乳唿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关键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妈一声咆哮,她愤怒了,应该说是因为嫉妒而愤怒,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姨妈似乎担心计划受挫,因为这“程咬金”实力强悍,无论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敌她林香君。

气氛急转直下,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官姐妹连手上的收拾动作都放轻。 薇拉岂是一般人物,她轻甩长金发,玉臂半举,把勾在两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摆出一副很风情,很优雅的姿势,两扇长睫毛对着我眨了眨:“Really?”

“哎哟,这酒有问题,我肚子有点头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弯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寿仙居。

按理说,寿仙居有洗手间,我应该跑进洗手间才对,可这会,我无从细想,有多快跑多快,远离寿仙居,一熘烟,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让她们梧桐两季自己解决吧。

上了二楼,我下意识地来到乔若尘房间,推门进去,意外地我又闻到了酒气,再一看,房间里除了乔若尘,床上还躺着凯瑟琳,她连高跟鞋都没脱。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凯瑟琳,刚想问,乔若尘已把葱白玉指竖在朱唇中:“别吵,凯瑟琳醉了,我要照顾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乔若尘,柔和灯光下,小美人绝色天资,蓝眸灵动,似乎欣喜我的到来,我低下头索吻,小美人蹙眉躲开,不给我吻,却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翘臀,我的手指甚至摸进了股沟里。我明白了,乔若尘厌恶我嘴中的酒气,这好办,我坏笑着小声道:“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会操你,操到你下面肿为止。”

乔若尘淡淡问:“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

“那你说,我笑的时候漂亮不漂亮。”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笑的时候……”

刚想把肚子里所有赞美的词藻都用上,床上的凯瑟琳翻了个身,迷迷煳煳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开了乔若尘,来到床边,见凯瑟琳没有醒,只是在梦呓。我爱怜之极,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还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这一切都被乔若尘看在眼里。我细心地放平凯瑟琳的身子,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内裤,原本目的是让她睡得舒服些,可看着令人喷血的性感胴体,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凯瑟琳梦呓中呻吟,娇躯微微扭动。我大喜过望,凯瑟琳不仅梦见我,还想在梦中和我做爱,我当然愿意让她的梦境成真实,揉着发胀的裤裆,我连连淫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来。”

“别来了,凯瑟琳那地方发炎了。”乔若尘冷冷说,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凯瑟琳的小内裤:“你看,我中午还给她涂了点药。”

我仔细一看,不禁心生内疚,凯瑟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处红肿伤口,虽然只有火柴头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凯瑟琳拉上小内裤,柔声道:“对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乔若尘突然变得严厉。

我只好郁闷离去,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粗鲁了。

走出永福居,我隐约听到小君的笑声,笑声不嗲,有点放肆。我心中一动,便蹑手蹑脚绕过小楼正门,来到小君卧室的窗下,想偷听她在说啥,这时候,自然要用上九龙甲,运足内劲,我竖起了耳朵。

不料,我没听到小君说啥,却听到隔三个窗口外的房间里传出幽幽的叹息,我偷偷张望,发现那是乔若尘的房间,她站在窗前,对着明月喃喃自语。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样明亮,星星可以作证,我不是赶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给他走,那会让他妈妈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来找我。”

我听得心儿发紧,鼻子发酸,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原来乔若尘已察觉姨妈今晚独霸我的心思,乔若尘当然不敢跟姨妈争,她只能狠心把我赶走。

叹息顿了顿,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强他,中午来也行……好吧,他若是真爱我,无论明天什么时候来我都很开心,我不能超过一天见不到他。”

我心想,说什么呢,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乔若尘,像以前那样餵你吃精液。 想到这,我留了个心眼,今晚和姨妈大战时,不能太随意支出,得留点给乔若尘。

也没心思偷听小君说什么了,我蹑手蹑脚离去,准备赶回寿仙居,这两位祖奶奶可别闹得不可开交,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刚绕回小楼正门,迎面碰见两位身穿红衣的大美女,好诧异,她们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离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后,似乎怀疑我跟谁偷情。

我讪笑,撒了个谎:“这季节有蛇,我到处看看。”

“啊。”两个大美人花容失色,四只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飞色舞安慰:“别惊慌,没发现蛇的踪迹,如果这里发现蛇,那你们就发了。”

“什么意思。”章言言问。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龙,龙进永福居,你们的运气会很旺,等会打麻将会赢到手软。”

万万没想到,我话一出口,两个大美人双双轻叹,戴辛妮更是几欲落泪。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猛然间,我觉得不对劲:“咦,晚上穿那么红艳的衣服,怪怪的,两位老婆,你们的衣着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为我爱穿红衣服啊,我们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运气如老公所言。”

“怎么说。”

戴辛妮飘我一眼,嗫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这可不行。”我是又惊又怒,戴辛妮主管着公司和我个人的钱财,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钱,这性质都很恶劣,我狐疑问:“为什么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郁闷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和言言输了好多好多钱。”

我想想,不对啊,戴辛妮几乎公司和山庄两点一线,不可能出外赌钱,唯一可能就是在家里打麻将输了,便急问:“是在家里打麻将输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对望一眼,都颔首点头。

“那谁赢?”我脱口问,心儿想,这两位美人都很抠门,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铁母鸡,轻易不花钱,哪怕她输一两万,她也大叫心疼,说到挪用公款,恐怕是夸张了。

“你猜。”戴辛妮没好气,大概是输了个一百几十万。我暗暗好笑,打算等会从我账户里转几百万给她,哄她开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摇头。

“秋烟晚。”

戴辛妮又摇头。

“我娘?”我挤挤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妈不打麻将的。”

我迷煳了:“谁这么厉害,据我所知,你们这帮人的麻将水平都差不多,没一个突出,想赢几十万都难,能赢几百万几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亿私房钱,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吗,除非你们赌注很大,煳一把几十万。”

戴辛妮气鼓鼓道:“我告诉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输钱,赢钱的那个,是你最最最疼爱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着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问:“你说什么。”

章言言插话过来,用很做作的语气说:“老公,辛妮说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赢钱,还是山庄里唯一赢钱的人,大家都输给她,我们输最多。”

顿了顿,熟识财务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举出来:“葛玲玲已经输了三千万,还欠着小君五百万;庄美琪输了两千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樊约输了六百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楚蕙输了足足五千万;秋烟晚最幸运,只输了七百万;可秋雨晴和她妈妈加起来一共输了七千万,郭泳娴打得少,她也输了九百万;唐依琳输了……”

“等等……”我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心惊胆战问:“你们两个输了多少。” 章言言没敢说,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输了一亿多,反正我没钱了,全部输给了小君,现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钱,好惨啊,老公爱我的话,就支援我一点,送我一点,帮助我一点。”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数目之大难以置信,我冷下脸:“这稍后说,你们先告诉我,小君一共赢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唿吸:“具体不清楚,六七亿是有的,她已是超级大富妹了。” “妈为什么不管。”我纳闷了。

戴辛妮冷笑:“管什么呀,小君赢这么多钱,她高兴还来不及,何况妈也不好管,打牌输赢很正常,小君赢钱很正常,赌注也不大,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时三万一把,周末九万一把。”

我不由得惊叹:“见鬼了,小君的麻将技术很烂,她怎么能赢那么多。” 章言言脸现惧色:“小君的运气好到没天理,煳牌都是煳大牌,她最喜欢煳” 七小对“。

我很不解:“运气好,也不会好这么长时间吧,你们都没赢过?”

“没赢过,都是小君一个独赢,我们憋着等小君的手气黑,再把钱赢回来,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着陷下去,越输越多,围观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赢,大家多不服气,也正是不服气才输这么多。”

戴辛妮说到最后,似乎悟出了一点赌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无法自拔,原本丰厚的私房钱,一下子就全没了,换谁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来时,觉得家里有点怪,我一开始以为是乔若尘出问题,谁知是小君出问题。”我有点气恼,回来几天了,这个消息才进我耳朵,之前没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见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还蒙在鼓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就是乔若尘出问题。”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问:“是小君赢你们的钱,怎么扯到乔若尘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温柔的勾住我手臂,朝丰财居走去:“老公,我来告诉你前后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打麻将,恰好是周末,就开了两桌。郭泳娴说累了,主动退出,让给小君玩。没打两圈,小君就输了六百多万,她向杨瑛,闵小兰借钱也不够,小君急着翻本,就去找乔若尘借钱,乔若尘挺大方的,就借给了小君一千万。”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将桌的时,我们发现小君的头顶上戴着一只土里土气的头冠,我们就笑话她,说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们笑话,闷闷不乐地接着打牌。我们于心不忍,一开始不怎么煳小君的牌,可没想到,小君开始转运了,她大发神威,接连煳牌,本来她是输的,天亮的时候,她反而赢了几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打牌时间,小君总是戴着头冠抢位置,一晚下来,小君简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对,然后就是频频七小对自摸,就这样,我们的钱统统送给了小君。”

听到这,我连连称奇。章言言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尤其对那只头冠奇怪,一打听,这头冠是乔若尘的,是小君问乔若尘借的。”

“你们不给她戴头冠嘛。”我出了个主意。

章言言直叹气:“麻将桌上又没规定不准戴头冠,我们既不信邪,也没辙,因为小君放话了,说不给戴头冠,就不玩。大家当然不干,都想赢回来,于是,就同意小君继续戴头冠了。”

我暗赞小君,别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来,绝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们今晚穿红衣服,就是想对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喷我一脸:“只允许你的小君戴头冠,就不允许我们穿红衣,告诉你,我和言言的内裤是红色的。我在公司里听一些人说,穿红内裤打麻将,可以破对方的好运气,你休怪我们迷信,我们现在比农民工还穷。”

“这样吧,你先从我私人账号里拿五千万,这事别跟其他人说。”我的心软得像棉花,戴辛妮无依无靠,虽然嫁给了我,但私房钱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这份安全感,她会闷闷不乐,别说影响美容,搞不好她会铤而走险,动用公款,公司的财务有章程,也有严格制度,万一她一时犯浑,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老公,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戴辛妮顿时笑逐颜开,给我一个热烈拥抱,香唇微张,小舌头主动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双手握住红衣外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机建议:“干一下,运气可能会好点。”

“在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草地和小径,以及几颗小树,她的鹅蛋脸有一丝难色。我坏笑:“你还有时间选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将准备开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经八儿地脱衣开干,那就不用打麻将了,此时的她,正卯足劲要在麻将桌上拼杀,让我干一下也只是为了缓和内心的紧张。

小树就小树,戴辛妮吃吃娇笑着双手扶住小树干,撅着翘臀等我施暴,是她说施暴的:“快啊,快插进来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幸好裤子不是红色的,幸好是那种很容易脱的弹力七分裤,我轻松扒下,肉臀浑圆,巨物欢快前来寻幽,一举占据紧窄肥美的阴道,直达花心。章言言夹紧双腿,焦急说:“老公不许偏心,雨露均霑喔。”

戴辛妮摇臀怒叱:“沾你头,快去丰财居替我抽个好位置。”

章言言无奈,跺跺脚,转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尽快射出,前戏免了,连挑逗都没有,就直接地干,机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鲁,抽了几十下,她有了反应,阴道分泌了足量的爱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这时,永福居方向传来了嬉笑声,很快,三条活蹦乱跳的人影朝我们跑来,有人边跑边高歌,声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学问,赢钱见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谁来了,我当然清楚是小君,她的声音只适合说话,不适合唱歌,听得我全身竖起鸡皮疙瘩全,好可恶。“你瞧她多得意,呜呜,老公,你怎么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娇吟。

我蓦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们脚边的小径通往丰财居,小君肯定要经过。果不其然,眨眼间,小君领着闵小兰,杨瑛这两跟班经过我们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小君驻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正是我送乔若尘的公主头冠。小君盯了我几眼,晃着脑袋走近我身边,我只好停止抽动,扶着戴辛妮的美臀讪笑。

小君眼尖,瞧见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红内裤,不禁失笑:“又是穿红衣服,又是穿红内裤,打牌前还找大混蛋操逼,这没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势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对了,叫宜将剩勇追穷寇。”

说完,手一挥:“小兰,瑛子,我们走,等赢了钱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赢了钱再来发泄,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来找我发泄,我坚决把她干到求饶。

“中翰,快动啊,急死了。”戴辛妮销魂催促,哎,大战当前,她还贪恋肉欲。我不敢怠慢,否则女神输了钱赖到我头,我鼓足神勇,奋力抽插,插着插着,我忽然觉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语中的,操逼确实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紧身黑短裤、紧身白背心,还喷了古龙水,像男宠般来到了姨妈的卧室,门没关,我心跳加速,做姨妈的男宠是骄傲,是荣耀。

踢掉脱鞋,我的脚踩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卧室里音乐悠扬,气氛温馨。 几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姨妈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装,她们都带枪了。姨妈选择腰间式,薇拉选择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衬衣,没有人能看出她们配枪的痕迹。我暗暗喝彩,这两位超级大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气质:英姿飒爽。

“这是怎么了。”我没反应过,脑子里还幻想着薇拉和姨妈在玩什么高级制服诱惑,连枪也有,是不是玩过头了?

姨妈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陈子玉枪杀了罗彤,潜逃出境时被拦截,拒捕,现在他挟持他母亲在机场附近的一间小百货店里,狙击手已经到位,上级等我们去劝他自首,这事惊动了中央。”

我再冷静,也惊得两眼瞪圆,头皮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姨妈道:“下午,晚饭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几乎在吼,我从来没有在姨妈面前吼过。

“这是命令。”姨妈语气格外严厉:“当时在搜捕陈子玉,追查他的联系电话,发现他最后一次联系的人是齐苏楼,除了齐苏楼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级没弄清楚你们的关系之前,对你有所警惕,这非常合情合理,我当时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还为国冒险,我通过了政审……”

姨妈和薇拉相视一笑,嗔道:“你都说通过政审了,还这么幼稚,无论你为国做出多大贡献,该怀疑的就得怀疑,这是干情报工作的规矩。”

“现在弄清楚啦。”我郁闷点头,姨妈说的实情,我一时昏了脑给忘了。 姨妈穿戴完毕,束起了马尾:“我是你妈妈,在这问题上说话不算数,保不了你,是薇拉给你打包票,说你是清白的,现在你该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为你着急,知道陈子玉潜逃的消息后,薇拉没心思出席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了,她故意把凯瑟琳灌醉,找这借口早早离席。”

“谢谢薇拉姐。”我搂住薇拉的腴腰,亲吻她香唇,别看她之前回来时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嘴里没什么酒气,她是装出来的。

“还是不清楚薇拉为何有这么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如果没有薇拉打包票,我现在还被监视之中。

薇拉微笑不语,优雅地涂着无色唇膏。

姨妈把我的衣服递了过来,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过,妈妈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薇拉手里掌握着两张很庞大的情报网,一张是欧洲情报网,一张是亚洲情报网,她的价值比十个妈妈还重要,只因她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又从组织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将军衔,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咱们情报界的功勋级人物。”

“我穿衣服。”激动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装。

很快,我们三人离开了碧云山庄,直奔机场。尽管我很激动,我依然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姨妈赞我的宝马750i性能好,薇拉赞开车的人技术棒。

浪笑在车里回荡。

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车。我深深叹息,陈子玉这次完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冒险杀掉罗彤,只能是为了灭口,我这想法和姨妈,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要掩盖什么秘密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也是陈子玉还活着的原因。

我有一丝悲哀,世事难料,中午还跟他陈子玉谈合作交易,才过几个小时,就面临来生再见的诀别。我想陈子玉死,但没想过是这种方式。我不得不担心齐苏愚,她一定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她的官途也到此为止,还有孟惟依,一个天生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见陈子玉时都聊了些什么。”姨妈漫不经心问我,我们三人已下车,正穿过层层警戒线,几个认识的国安人员跟我们打招唿。

我小心敷衍姨妈,说我和陈子玉当时在聊工作的事情,实际上,我心如鹿撞,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罗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给陈子玉,我以为陈子玉和罗彤的关系并不涉及国家安全,只不过是肉体和毒品的关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陈子玉根据我透露的消息,决定铤而走险,杀了罗彤。

天啊,我犯罪了吗,我失误了吗,我要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给姨妈么,我苦苦思索,内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刚才想个问题,昨晚我们才抓了罗彤,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铁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罗彤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们几个,你会不会无意中透露给陈子玉?”

姨妈是何许人,她心思慎密,已对我有所怀疑,毕竟我是陈子玉最后联系的人。我竭力保持平静,否认道:“没有,根本没有,我连提都不提这档事。”

“嗯。”姨妈颔首,相信了我的话:“我多虑了,虽然抓罗彤这事很少人知道,但当时在地铁站闹的动静挺大,没准罗彤的同伙就在附近,于是跟踪而至,查到罗彤的具体位置,最后指令陈子玉杀人灭口。”

薇拉道:“陈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现在的地位,策反单位不会轻易放弃他,可能是为了保护更重要,更高级别的人物。”

姨妈不完全赞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样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罗彤被捕后,陈子玉害怕自己已经被罗彤供出,所以他决定潜逃,临走的时候想顺手干掉罗彤,结果我们的人早有准备,陈子玉虽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了。”

这时,我们走到了最里面的警戒线,举目望去,那小百货店就在一个巷子口,周围没有闲人,附近住户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灯乱闪,不远的矮屋顶,趴伏着狙击手,四周还围着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围圈,就算陈子玉插上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纳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干出如此蠢的事来。

“就在前面。”一个干练男子给姨妈指了指,姨妈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问:“他有武器吗。”

干练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枪。”

“谈判专家去谈了吗。”

“去了两个,那罪犯不愿意谈,好像犯了毒瘾,要我们提供毒品。”

“给了吗。”

“没给。”

“马上给他。”姨妈一声令下,男子立马敬礼“是”。

我思绪万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么说我跟齐苏愚也算是有情,陈子玉可以死,齐苏愚不能死,如今谈判专家都不行,姨妈最后只能命令强攻。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了拉姨妈的衬衣:“我送毒品过去吧,顺便劝陈子玉放下武器投降。”

一道微风刮面,薇拉闪电般站在我面前,小声说了一句:“NO”

姨妈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小百货店,没过多久,干练男子跑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盒物事,估计是毒品,他身后跟着还跟着两个男人。姨妈犹豫了一下,从干练男子手中接过小盒子,递到我手中,毅然道:“中翰,你过去吧,冷静点,罪犯要什么你都答应,尽量保证人质安全。”

我握紧小盒子,迈出沉重的双腿,身后,是薇拉冷冷的声音:“月梅,我恨你。”

小百货店很小,跟平常街头街尾的小卖部差不多,实际上就是小卖部,只因上面写着小百货店,所以才这么叫。里面一片漆黑,我站在店门口,难免紧张,如果陈子玉对我开枪,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笃笃笃。”我轻轻敲门,那是一排四扇的木门。

“砰。”突然一声枪响惊起了一阵骚动,枪声是从小百货店传出的,我本能地蹲下,没有中枪,我吓得心跳剧烈,身后探照灯照来,我还得顾及脸面,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太狼狈了,等了一会,我又重新站起,让关心我的人松一口气。

“子玉,是我李中翰,咱们谈谈,谈什么都可以,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你冷静冷静,我没带枪,我拿来了些大麻,麻古……”我扬声喊,心有余悸。

“从右边第一个门进来,动作轻点。”陈子玉回话了,我惊喜交加,他总算没再开枪,如果他再开枪,我肯定撤走。

推开小百货商店最右边的门,眼前漆黑一片,我眯着双眼,极力适应黑暗,“能开灯吗。”我小声问。

“不能。”陈子玉的声音有些萎靡,就像人感冒了鼻子塞相似。

我缓缓走入黑暗,努力保持镇定:“我想听听齐姐的声音,拜托了。”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女人的抽泣声,接着是陈子玉的催促:“快关上门。”

我弯下腰,视力逐渐适应了黑暗,透过木门的缝隙,也有几缕幽暗的光线射进来,我隐约看到有两人坐在地上,身体都靠着货架,地上散落着各种食品杂物。

渐渐地,我看清了陈子玉和齐苏愚的位置,两人相隔不远,我猫着身体,来到齐苏愚身旁,抱住了丰腴的身躯,“呜呜。”齐苏愚大哭。

陈子玉一叹:“妈,你别哭了。”

我搂住齐苏愚,也坐在地上,这能减轻陈子玉的戒备心理,顺手把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陈子玉几乎没戒心地接过,或许他对危险已无所谓了,但我不能冒险出击,垂死挣扎的人往往会爆发出惊人能量,我没必要跟一个垂死的人拼命。

“子玉,事到如今,你举手投降是唯一出路,不用死的,这世界多么美好。” 我好言相劝。

陈子玉西索着弄着小盒,很快点燃一支香烟,橘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之后,空气里飘荡着烟雾很一股清香,估计是大麻的气味。陈子玉贪婪地吞吸着,我抽空看齐苏愚,她更加萎靡不振。

黑暗中传来陈子玉叹息:“这美好的世界属于你了,你们抓到罗彤,我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我知道我无法逃走,我随时会自杀,之所以没有自杀,就是等你来,我不能肯定你会来,但你来了,我很高兴。”

“打算让我陪你死?”我心一惊。

“是的。”陈子玉阴测测地笑了笑,他中气足了,说话也大声,这是吸食大麻后的亢奋,我暗暗戒备,必要时,我只能用齐苏愚挡子弹。陈子玉继续吸着有大麻的香烟,封闭的空间里有点呛闷,可我得忍着。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你,喜欢交你这个朋友,我甚至想你会照顾我妈,照顾惟依。”陈子玉道。

“这点说对了,我爱齐姐,爱惟依,我会照顾好她们一辈子。”这是我心里话,没有丝毫虚假。

“谢谢。”

沉默片刻,陈子玉突然语气严厉:“可是,我依然想杀死你,你是我的克星,你上了我老婆,上了我母亲,你让我有了这辈子无法洗掉的屈辱,如果没有你,我会一直幸运下去,凭我家的关系,我至少能做到部长这一级。”

我冷笑:“你我之间的恩怨,跟你杀死罗彤,畏罪潜逃没有关系,这是另一码事,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你依然能官运亨通。中午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都说了,以后县里的事,你说了算,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你完全可以大展宏图。”

陈子玉怒道:“可你告诉我罗彤没有死,你故意引我上钩。”

“这是你的揣测,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罗彤之间的具体关系,我以为罗彤卖毒品给你,顺便在你身上探知情报,如今看来,你和罗彤的关系不简单,你们已经同流合污,你出卖了国家,出卖了灵魂,你摧毁了法律的底线。”

我毫不示弱,回击得铿锵有力,陈子玉无言以对,我一时脑子发热,继续厉声批责:“你吸毒我可以视而不见,你淫乱我也觉得是小儿科,但你勾结外国情报机构,出卖国家,无法得到原谅,我为自己无意中让你上钩感到高兴,若不然,你会一直潜伏下去,危害国家,危害民族,在这一点上,你死有余辜。”

“放弃抵抗吧,自杀也是抵抗。”我放缓了语气。

黑暗中,陈子玉在玩弄手枪:“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势力背景,直到中午你说罗彤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国安的人,怪不得你如此嚣张,也怪我有眼无珠,我就奇怪有那么多势力维护你,连朱成普也帮你,你深不可测,我败在你手里是命中注定。”

敌人承认败了,我虚荣心得到了一丝满足,想起迷人的罗彤,我不禁又心生气恼:“你为什么要杀罗彤,她挺漂亮的一个女人。”

陈子玉意外地笑了,笑得很凄凉:“是的,罗彤确实挺漂亮,我曾经想过和她结婚,可我妈妈不同意。”

齐苏愚不说话,只是深唿吸,我手臂紧了紧,冷冷道:“现在看来,你妈妈的决定是对的。”

陈子玉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我暗暗心焦,但我不能表现我心焦,趁着这时候,我让齐苏愚靠在我怀里,这样她会舒服些。

陈子玉显然看着我体贴她母亲,他再次点燃香烟,娓娓道来:“十三年前,我远赴东瀛求学,在陌生的国度里,一位长者很照顾我,他是我在东瀛求学时的校长,他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比如吃生鱼片,嫖妓,信奉死后永生,他让我看血,让我不怕血,先是看动物的血,然后是人血。”

“不久,我就在这位长者的安排下放弃了处男,他叫他的老婆,一位五十岁的老女人和我上床,这老女人很丑,但她让我了解了性,我的第一次很愉悦,之后,他继续安排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都是学校里的女生,都非常漂亮,一个接一个,我当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位长者。”

“就这样,我在东瀛渡过了我终生难忘的三年。”陈子玉的语气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留恋。

“回国前夕,长者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可爱的农村女孩,长者告诉我,这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是他十几年前在华夏讲学时,和一位华夏女人的爱情结晶,后来这华夏女人因病死了,留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孤苦伶仃。很遗憾,由于种种原因,长者无法把这女孩带去东瀛,也无法照顾女孩,长者希望我能帮忙,照顾这小女孩。”

“我义不容辞,一口答应了,在长者面前发誓要照顾好这女孩,长者很高兴,给我很多钱,我拒绝了,很多年前,我们家里就很有钱,我不需要长者的钱,但长者依然坚决要我收下,说这笔钱是女孩的赡养费,即便是现在,这笔钱也是巨款,有两百万美元之多。”

“回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长者托付给我的女孩,凭我家的关系,我很顺利地找到了她。呵呵,相信中翰你也猜到了,这女孩就是罗彤,一个漂亮得令我心动的少女,我随便打扮她一下,她就出落得像大城市里的女人,根本不像农村女孩。”

我脑子又浮现着罗彤的倩影,那双可爱的罗圈腿。

陈子玉接着说:“无论是出自报答东瀛长者的心,还是对罗彤美丽的钦慕,我开始追求罗彤,我打电话问东瀛长者,问我是否可以取罗彤为妻,长者爽快答应,于是,我恋爱了,罗彤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每天都疯狂做爱。”

“不久,我告诉我妈妈,说我想结婚了,妈妈很高兴,问是谁家的女孩,我实话实说,把罗彤的情况告诉了妈妈,哪知,妈妈一听罗彤是农村户口,又是私生女,她二话没说,断然不同意。”

“当时的我,意气风发,舅舅和妈妈都仕途顺利,步步高升,别说我追求女孩,很多女孩还主动追求我,有这么多选择,妈妈自然反对我和罗彤的婚事,我们在门户上完全不登对,至于容貌,说心里话,罗彤是漂亮,但在我认识的女人中,她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水平,可我爱她,她是我平生真爱过的两个女人之一,另一位是惟依。”

“惟依确实漂亮。”我发自内心的赞美,此时此刻,想到孟惟依,我的巨物有冲动反应。

陈子玉轻笑,有一丝得意:“我还认识一个女人,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啊。”我心里瞬间好奇,我敢肯定,整个上宁市能与孟惟依比肩的美女绝不超过二十个,我家里就有五六个。

“一位有尾巴的女人。”陈子玉阴笑,多么诡异的回答,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描述。

我一点都不相信,寻思着世上哪有人长尾巴,简直乱弹琴,这陈子玉吸食大麻,估计他产生了幻觉。

“既然你这么爱罗彤,你为什么还要杀她。”我岔开了话题,希望能从陈子玉嘴里套出点东西来,我也好向上级邀功。

“罗彤毁了我,是她让我走向毁灭之路。”陈子玉的语气又变了,他似乎进入了愤怒模式,每说一字,没说一句,都咬牙切齿:“很快,罗彤知道我妈妈反对我俩结婚,出乎意料,罗彤并不难过,她反而劝我,说我应该找更合适的女孩结婚,她愿意做我的情人。”

“我当时热血沸腾,誓言非罗彤不娶,还跟家里闹了矛盾,现在想起来,我好傻,好贱。其实,罗彤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一个娼妇。”

我大吃一惊,陈子玉对罗彤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深受打击,因为我仍然喜欢罗彤,她是东瀛特工没错,但她在我印像中,不至于像陈子玉所说的那样低劣。

吞云吐雾,烟圈袅袅,陈子玉的手隐约在颤抖:“有一次,妈妈出差,我恰好跟几位朋友约好去旅行,当时罗彤在读书,准备考试了,就不能陪我去。登机时我还给罗彤打电话,说的都是情话,没想到飞机起飞不久,就折返回头,说目的地下暴雨,飞机无法降落,就这样,这次旅行意外取消,我拿着行李回家。”

“不幸的事发生了,回到家,我一打开门,就听见有男人跟女人做爱的声音,我很奇怪,以为妈妈回来了,就蹑手蹑脚地偷看,我一直对我妈妈的一切都很着迷,我当时想,终于可以偷看我妈妈和继父做爱了。”

“可谁知,我看到了令我愤怒的一幕,男的确实是我的继父陈士群,女的不是我妈妈,是我深爱的罗彤。”

“罗彤喊着“爸爸,爸爸,用力插,陈士群也喊着“彤彤乖女儿这些淫言浪语。我那时气坏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第一次。我没有发作,我给陈士群,以及给家里留面子,选择默默离开。”

“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全部打碎,我开始失意,开始喝酒,这还不是我堕落的开始,往后的日子,我一直监视罗彤,搜集证据给我妈妈知道,我不能容忍陈士群欺骗我妈妈,可我万万没想到,罗彤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勾引了我弟弟陈子河。”

“当时我很想杀了罗彤,但我不能杀她,我答应过东瀛长者,要好好照顾罗彤,所以我忍了,我天真的以为我对罗彤好点,她或许会回心转意。哎,事与愿违,她继续和陈子河偷情,继续和陈子群偷情。”

“我心态变了,焦躁易怒,整天跟踪罗彤,无心工作,无心做事,我开始玩弄女人,渐渐疏远罗彤。后来我才知道,罗彤是职业特工,她早就发现我跟踪她,我跟踪人的技术很烂,罗彤之所以不揭穿我,就是故意让我知道她多邪恶。”

“罗彤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两年前,她又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去了东瀛,见到了她父亲,也就是那位东瀛长者。我听了后,心软了,又和她重新交往,如胶似漆,她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淫荡,周旋着几个男人,包括陈士群和陈子河,她还教会我吸毒,引导我从此沈沦,我甚至在酒吧的包间里,和陈子河一起跟罗彤淫乱,我已无法自拔。”

“在我最堕落的时候,罗彤坦白了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她希望我为她搜集华夏所有情报,无论是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等。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包括那位东瀛长者的真面目。”

“我想过抵抗诱惑,想过自首报案,无奈我已堕落,完全身不由己,这几年来,我通过舅舅和我妈妈的地位接触了很多绝密情报,全部提供给了罗彤,还为她建设毒品工厂提供帮助,帮她销售毒品,我无法回头了,不仅心存饶幸,还坚定了出卖国家的决心。”

“也许是天意,罗彤意外落在你手中,她本来是引诱你,策反你的,但她最后却败在你手里,她一手创立的情报网也被肢解,但你们不要小看东瀛人,他们在华夏有成百上千的情报网。”

“出车祸的女人是谁?”我插一句问。

陈子玉淡笑:“东瀛有很多很相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流行的缘故,我在东瀛玩过的女人中,就有很多是很相像,她们的气质,脸蛋,罗圈腿……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那次出车祸死的人不是罗彤,是从东瀛找来的替死鬼,出车祸的那天,我动用我妈妈的关系,亲自护送罗彤从香港离境。”

“事隔了这么久,我以为罗彤不会再来华夏,谁知她又回来了,我不知道她来,不知道她为何来,直到你告诉我罗彤复活了,我才知道。我立即联系东瀛长者,想证实罗彤是否在华夏,出乎我意料,东瀛长者气急败坏地指示我,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杀掉罗彤。”

“我必须照办,就算东瀛长者不给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罗彤。”陈子玉扔掉了烟蒂,重新拿起了手枪。

“一点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对陈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满。

陈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经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移情别恋,罗彤算得了什么,我爱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诧异。

陈子玉看着我,诡笑:“你相信这世上有妖狐吗。”

我木然摇头,鬼才相信有妖狐。

陈子玉坐直了身子,望瞭望店门,悠悠长叹:“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长有一条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会是同一人吧,即便这世上真有带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会多。我思索着,依稀记起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说她要介绍一位大美女给我认识,一位有尾巴的女人。

突然,齐苏愚嘶声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干什么,你放下枪……”

“砰”的一声枪响,黏煳煳的东西溅到了我脸上。

昨晚偷听到乔若尘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见她,我岂能辜负。

和姨妈,薇拉一起回到山庄后,我赶紧脱去衣服,游到江对岸欣赏小美人练飞刀。对岸的地势开阔平坦,估计我一入娘娘江,乔若尘就发现了我,她假装不知道我来,故意在我面前卖弄,把飞刀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

我震撼乔若尘的飞刀绝技,更着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着马尾,身穿乳白色性感连体式泳衣,她属于苗条系女孩,乳挺臀翘,胸部确实大了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绑着一圈五六公分宽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着数目不详的柳叶刀,只见小美人纵身跃起,娇躯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转动的蚕茧,一道亮光从蚕茧中射出,去势如电,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开外,一只挂在树梢上不停晃动的葫芦上。

小美人落地了,双脚站得很稳,只是有点儿喘,丰胸起伏,她内气还欠火候。 乔若尘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仅是看她练习飞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实,我来看乔若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她做爱,我深深的爱上这个绝色小美人,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爱。

和小君一样,乔若尘也有严重洁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蓝天白云,晨曦壮丽。

我仰泳在冰凉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涤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涤了我的脸,几个小时前,陈子玉的鲜血溅到我脸上,事后无论我怎么清洗,都觉得洗不干净,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觉得污秽尽去。

“咚。”一颗石头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儿。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第二颗石头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这是多么骇人的技术,如果扔石头的人要砸我脑壳,我只能尸沈江底了。

我知道谁砸石头,也知道这人所处的方向,于是,我调转头往回游,依然用仰泳游到江的对岸,到了岸边,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挡住了蓝天白云。

“为什么要游开。”美丽的瓜子脸隐隐有一丝怒气,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蓝色的。我赶紧从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乔若尘公主抱,柔声撒谎:“怕影响你练飞刀。”

“你游开了才会影响我。”乔若尘依然不满,美丽的长睫毛狠狠地扇了两下。 “我这不是游回来了么。”我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怀春少女之心,乔若尘当然怀春了,她手勾着我脖子,主动地用挺拔结实的胸部磨蹭我胸肌,虽然很隐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红着瓜子脸,娇羞道:“已经影响了。”

“要怎么才能消除影响。”我坏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没有这么含蓄,动作大胆。乔若尘娇羞嘤咛,双臂圈住我脖子,整个胸部都压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搭着我颈窝,香息微浊:“你说呢。”

我坏笑,侧头寻找红润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灵巧的小舌头用力吸进我嘴里。

倒在早已铺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绵软迷离,我加开碍手的皮套,拨开她泳衣裆部,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紧窄的肉道,巨物艰难地到达了尽头,撑顶着花心软肉。

“铺好雨篷等我来操你?”我温柔挺动,温柔抽插,娇嫩之地总是令人怜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太粗鲁。

“才不是,雨篷里有饮料,有书,有电脑,是我累了休息用的。”乔若尘细声细气辩解,自有一番有别于小君和其他美娇娘的风情。我坏笑:“做爱也是休息。”

乔若尘似乎默认我的说法,她娇羞不语,娇美如花,安静地品味我的抽插,四周青草树林,鸟语花香。在野外做爱和在室内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在野外似乎更能释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也能听见肉与肉摩擦的声音,嫩穴口被撑大,翻卷的粉红穴肉在雪白肌肤上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彷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我老想着跟你做爱。”

阴道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做爱,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找你做爱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阴唇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沈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撩拨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龟头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龟头竟然捅进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奸夫……淫妇……”

我�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时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红肉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淫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减轻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没有二十五公分长,天知道巨物捅到什么地方。

“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没有回应我,呆呆地看着凯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来到我们身边,嘴里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放荡喔。”她一身淡黄色三点式,乳房高耸,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赞。

“我们在练功。”我笑着说。

“我也练。”凯瑟琳抹了一把美脸,气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气什么。我柔声问:“你下面伤好了吗。”凯瑟琳一愣,看了看乔若尘,问:“若若告诉你的?”

我坏笑:“你昨晚喝醉了,梦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满足你的,可若若说你下面伤了,还指给我看……”

凯瑟琳好可爱,居然歪着脑袋回忆:“我昨晚没梦到你啊。”见我笑得淫荡,她脸一红,上前拧我:“你骗我,你们趁我醉了,偷看我隐私。”

乔若尘没好气:“什么骗你,你确实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凯瑟琳大叫,满脸娇羞,估计昨晚有梦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伤了,就好好养伤,刚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凯瑟琳以为我和乔若尘在正常做爱,还没发现我正干着乔若尘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着交媾的部位坏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凯瑟琳大吃一惊,忙弯腰细看,我掰开乔若尘的臀肉,让凯瑟琳看得清楚些。 乔若尘大羞,扭动屁股,我趁机温柔抽动,凯瑟琳惊得掩嘴,双眼瞪圆了,一个劲地说“啊,mygod,啊,mygod”旋即问:“若若,你觉得怎样,疼不疼?”

乔若尘似乎稍微适应了巨物,她下巴枕着手臂,想了想,说:“跟第一次比,不算很疼。”凯瑟琳一时没反应过来,嚷道:“现在不是第一次吗。”乔若尘蹙眉大喊:“我是说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个觉得好笑,娇笑不停。

我愉悦地慢慢抽送,将巨物逐渐拉长到了半截,又缓缓插回去。凯瑟琳瞪着双眼,刚才惊惧的表情转化成兴奋:“天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小君还说舒服,是真的吗,真的舒服吗。”

我眉飞色舞:“山庄里,凡是弄过屁眼的人,没有一个说不舒服的。” “你都弄过了?”凯瑟琳飘我一眼,又紧盯我如何操乔若尘的屁眼,我瞄着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过了,若若刚才说,因为我爱她,所以她才给我弄屁眼。”

“我可以试试。”凯瑟琳羞笑着站直身子,双臂插腰,左右扭动翘臀,骚得迷死人,把乔若尘逗得大笑。我轻揽凯瑟琳的小蛮腰,指着交媾处说:“吐些口水润润。”

凯瑟琳温顺弯腰,伸长了脖子,对准乔若尘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动,果然更顺畅。再问乔若尘还疼不疼,她说不怎么疼了,就是胀。我松了一口气,心知没有裂伤,我就可以真正意义地和乔若尘肛交了。

“来,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凯瑟琳跪趴在乔若尘身上,她一点都不矜持,马上照办,咯咯娇笑着趴在了乔若尘玉背,翘臀撅高,浑圆结实。我一扯系绳,就轻松脱掉了凯瑟琳的三角泳裤,翘臀何其圆润,金毛蓬松,娇嫩的玉蛤绽现,姐妹花的体毛各具特色,乔若尘是黑色,凯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辉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着,身下巨物也顺势挺插,插入了紧窄的屁眼,两声娇吟,荡人心魄。

“啊。”

“若若,怎样。”凯瑟琳很关心乔若尘此时的感觉,很意外,乔若尘突然“哎哟,哎哟”地叫唤:“很痛,你别尝试了。”

“刚才你不是说没第一次痛。”凯瑟琳奇怪问。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越来越痛。”乔若尘说。

凯瑟琳一听,急忙从乔若尘后背下来,用手推我:“那还不快停下,中翰,你听到了吗。”我刚想停,乔若尘玉臂后伸,拉住我手臂,娇吟道:“我先忍忍,别停。”

我只好继续挺动,拉出的巨物覆盖了一些晶莹,我大为兴奋,这是因为干小君屁眼时,她爽的时候也会分泌晶莹爱液。我怀笑,扶稳乔若尘的小蛮腰,用上了干嫩穴的力量。乔若尘放声娇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渐密集抽动,一旁的凯瑟琳看出蹊跷,焦急问:“若若,你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痛。”乔若尘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乔若尘的双臂往后拉,她的上身迎挺起来,双腿岔开跪着,翘臀深压在我的小腹,这成了背飞式,我很喜欢这个性爱姿势,无论是插屁眼还是插阴户,巨物都能插得最深处,腾出的双手随意抚摸女人的身体,交媾时,情人们在沙发上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看电视,心不在焉,却其乐无穷。

黝黑的巨物倾斜着四十五度角与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这情景强烈刺激凯瑟琳,她开始站立不安,双腿不时夹紧,脸色潮红,唿吸中都带着急切的气息。

我已无暇顾及惹火的凯瑟琳,欲望迅速到达顶峰,怀中的娇躯紧贴着我胸膛耸动,我揉着她的大奶子,与她缠绵嬉戏,这说明乔若尘没有不适感,她完全适应了肛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爱液,巨物没有带出多余的异物,乔若尘没有大吃大喝的习惯,所以干了屁眼这么久,我没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洁癖,干净的女人才适合肛交,就不清楚凯瑟琳是不是也爱干净。

“啊,好痛。”乔若尘急耸着,娇柔万千。

凯瑟琳气恼地啐了一口:“我不会再上当,讨厌,骗我有用吗。”

乔若尘娇笑,回眸过来,与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厉害,接吻断断续续,呻吟也是断断续续:“嗯嗯嗯……原来小君说的都是真的。”

“小君说啥。”我笑问。

乔若尘喘息说:“她整天劝我们给你弄屁眼,说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为很痛,小君才到处鼓吹,啊,小君最爱吹牛……”

“现在还认为她吹牛么。”我为小君鸣冤。

乔若尘娇柔道:“是的,很……很痛。”

凯瑟琳大怒:“讨厌,乔若尘,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乔若尘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说啊,你敢我说的,我就敢说你的,看看谁的糗事更糗。”

凯瑟琳哼了一声,涨红着脸,居然没了下文,急得我催问:“餵,说啊,你们两个是在吊我胃口吗。”

凯瑟琳和乔若尘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说。我拍了拍乔若尘的翘臀,恶狠狠道:“不说是吧,以后不弄你们的屁眼了。”

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乔若尘娇嗔:“用这手段威胁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用这手段威胁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动,这可不比插阴户,男人不动的话,女人也可以动,没有这么激烈罢了。插屁眼完全不同,男人不动,女人基本使不上劲,我一停,乔若尘就尖叫着打我,气急败坏。

我没想到乔若尘第一次干屁眼就着迷上了,估计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物重新开抽,猛烈异常,像插阴道那样发出啪啪声,连续不间断地五十多下过去,乔若尘花枝乱颤,怪异乱扭,尖叫一声,扑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听“噗”的一声响,乔若尘闪电般跳起,疾步跑向江边,跃进江里,凯瑟琳咯咯大笑,说乔若尘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气里没飘扬臭味,凯瑟琳见我在嗅,笑得合不拢嘴。

“我去洗洗。”我挤挤眼,也朝江边跑去,凯瑟琳扬声喊:“中翰,那……那我在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NO,不说出若若的糗事,就别等了。”

凯瑟琳顿足:“我说,我说,你等等我。”

我已跃进了水中,高潮后,乔若尘的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看来,还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备工作,要不就在江里干,随时清洗;要么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于用牛奶,还是用果汁,就看个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两条美人鱼戏弄海龙王的好戏。

我追上了乔若尘,与她温柔接吻,凯瑟琳也追上了我们,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还能与我们保持游动,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凯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钟便轮换交替,由乔若尘含着我的大肉棒,在水里潜泳;凯瑟琳则与纠缠舔吻,诉说情话。真是难以置信,我们三人就这么高难度地在江里缱绻嬉戏,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羡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坏消息:齐苏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协助陈子玉登机出境。不用说,孟惟依也会受到调查,阿弥陀佛,但愿别牵扯到我。

我有个预感,齐苏楼也要完蛋,他在上宁官场经营了十几年,徒子徒孙,门客学生遍布全国全市,可以预见,上宁官场将再次迎来风暴。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即干掉苏强,这人已不能放过,否则我会在这场官场风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县所有的县委委员,大小县官,县人大人员都不准出境,唯独我例外。

这是个好消息,我放下紧张,专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娇娘匆匆吃完饭,又匆匆去打麻将了,一个个脸色难看,估计昨晚都输了钱。姨妈无心过问,任美娇娘们赌个不亦乐乎,她则召集家里的几位阿姨大姐到地下靶场开会,何芙也参与。会上,大家讨论和分析了当前上宁市的政治形势,最后,姨妈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关系打听中央和市里的最高决策部署,不参与任何官方的和民间的活动,不在敏感的公共场合出现,甚至不接听任何关系不密切的电话。

“没必要风声鹤唳,我们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我在,山庄不会有事。” 薇拉不以为然,如今她在总参和国防部都炙手可热,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梦岚可不这么看,她老练沈稳:“你一个外国人懂什么,月梅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是国情。”

何芙也赞成姨妈所言:“妈担心是对的,现在,哪怕一点儿火星,也会点燃上宁整座城市。”

柏彦婷笑道:“我们又不能把碧云山庄搬到法国去。”

首次与会的王鹊娉则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虽然只是代理市委书记,但现在上宁的局势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第一时间通知碧云山庄。

说完,王鹊聘飘我一个淡定的眼神,众人听了,也对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闲不住的人,见气氛轻松了,她向我发出邀请:“等会我想到美纱那边打麻将,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着姨妈,不敢答应薇拉,已经三天没陪姨妈了,这可是极限,表面上姨妈没任何暗示,实际她在等我主动,女王有女王的风范,想要的东西要别人主动送上门,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妈脸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开多一桌咯。” 薇拉想说什么,屠梦岚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坚持。姨妈站起来,宣布散会。我好久不见何芙,便拉着她在山庄散步聊天,互相衷肠,若不是她急着返回中纪委办事处,我少不了跟她恩爱,无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别,目送她离去。

几乎所有美娇娘都集中在丰财居,但丰财居里只开一桌麻将,这里有浓烈的大战气息,参加者分别是小君,楚蕙,庄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娇娘都在围观。

楚蕙产后体态丰腴,但慵懒的气质不变,她目无表情;戴辛妮神情严肃,她今晚没有穿红衣服,有没有穿红内裤就不清楚了;庄美琪脸色凝重,她面前放着一把小指头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对着她对家,她对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离,表情轻松,脑袋上赫然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这精美只是相对做工而言,古朴的款式与时下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无法相提并论。

由于小君穿着吊带小背心,她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也难怪,这头冠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乔若尘。

乔若尘不但拥有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还拥有这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头冠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乔若尘都属于拥有这顶公主头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这顶公主头冠远不如乔若尘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头冠戴歪了。

戴歪了无所谓,只要能带来运气就行。

“七小对,煳了。”一声吆喝,小君笑了,眼儿笑成了弯月。

围观的人在叹息:“小君还是这么旺。”

我忍不住问:“小君赢多少了。”

美娇娘们这才发现我来了,难以置信,居然没有人给我抛媚眼,可见美娇娘的心情多么恶劣。我能理解,换成我输了一大笔私房钱,我的心情也很恶劣。

“才开始,没赢多少。”小君是唯一给我抛媚眼的人,她身后的闵小兰和杨瑛似乎心情也不错,但她们不敢给我抛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问,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着红衣红内裤应战,不知她们的战果如何。

“赢几百万。”小君晃了晃脑袋,头冠又歪了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归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虽然小君是我贴心小棉袄,但美娇娘也是我心肝儿,我于心不忍。再说了,凡是男人都有劫富济贫的正义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几百万,三百万是几百万,八百万也是几百万。”我笑眯眯问。 “就是八百万咯。”小君轻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张牌,张望着麻将桌面,看她拿牌的手势就很“业余”,可麻将桌上,盲拳打死老师傅的事迹多了去了。

“赌那么大?”薇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我微微点头,手臂隐蔽后伸,摸到了薇拉的双腿间,她穿着弹力短裤,双腿修长,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感特好。

突然,有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边:“小君,把头冠还给我。” 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头冠的主人乔若尘来了。

事出仓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娇道:“我戴一晚上,明天还你。”

没想到,乔若尘不依:“我现在就要。”

乔若尘冷冷道:“我减肥,不想吃太油腻,请把头冠马上还给我,我要戴头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别惹我生气喔,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别想藉。”

小君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乔若尘,无奈之下摘下了头冠,递给了乔若尘:“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乔若尘接过头冠迅速离去,美娇娘看在眼里,一个个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气鼓鼓地嘀咕着:“早不要回去,晚不要回去,偏偏等开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这样,我就……”

没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煳了。”竟然是煳了小君打出的一张九筒,小君“点炮”,包三家。

接下来这一盘,是庄美琪煳牌:“杠上花。”

然后轮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动洗牌机洗牌的时候,她瞪着大眼睛,四处问:“我……我想去看电视,有谁接手。”美娇娘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应小君。我家打麻将有个规矩,无论输赢都要打够时间,不能中途赢钱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当别论。

眼见没人理睬,小君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玩下去,可头冠被乔若尘拿走后,小君的运气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别人煳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胜利成果,眼珠一转,嗲嗲问:“王阿姨,你要不要来玩。”

“我织毛衣。”王鹊娉扬了扬手中织物。

“大热天,织啥毛衣。”小君没好气。

“王阿姨又不是织一件两件,她要给哥哥的孩子织好几十件。”我柔声解释。 小君白我一眼,转向郭泳娴:“泳娴姐姐……”

郭泳娴摇摇头:“我要准备资料,周一公司要开董事会。”

小君没辙,甜甜喊:“樊约姐姐,你不想翻本么。”

樊约叹气:“我还欠你的钱,我哪有钱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兴奋道:“我借钱给你啊。”

樊约的大眼睛也闪闪发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亿八亿,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着。小君拉下脸,冲着樊约做个鬼脸:“肚子大了,脑子就开始进水了,借你七八亿,你全输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见得可怜我。”

“专心打牌,别扯上我。”我冷冷说,心里乐开了花,别说,小君还是蛮聪明的,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玩也得玩。

“七小对自摸。”楚蕙推牌了,迷人的大眼睛朝我抛了一个能电人的眼波:“嘻嘻,一直是小君摸七小对,好像她专利似的,这次也轮到我楚蕙摸一把了。”

小君叹气,众人大笑,楚蕙趁机向我招手:“老公,我奶胀,你要不要喝一点。”

“要爹,要爹。”我猛点头,用上了地道的四川话。

一旁侍候的杜鹃机灵,咯咯一笑,端来一只白瓷碗,楚蕙解开衣裳,露出饱满流汁的大奶子,就在麻将桌边摆上白瓷碗,当众挤出了半碗乳汁,看得美娇娘们垂涎欲滴。

我当仁不让,接过楚蕙递来的白瓷碗,将里面的乳汁一饮而尽,还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哇塞,香甜浓稠,绝对是人间极品美味。

“自摸,给钱给钱。”戴辛妮兴奋喊,鹅蛋脸都是红晕,索要钱的手势很市侩,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小君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梳起两条羊角辫,咬牙切齿,这是决斗的信号,大家和我一样,都拼命忍着不笑出来。

接下来的战局可谓风云激荡,楚蕙,戴辛妮,庄美琪三人越战越勇,轮番自摸煳牌,小君一把都没煳过,一个小时过去,她输出去多少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摸,看清楚喔,对对碰,清一色,翻三番。”庄美琪激动地挥舞粉拳:“老公,你在我身边,我好旺哦。”

我此时刚好站在庄美琪身后,其实,我没特定站在谁身后,都是我的老婆,我都会轮流去看她们打牌,小君的牌技很烂,加之她输多了心情大乱,出牌杂乱无章。

“老公,到我这边来。”戴辛妮朝我招手。

我温柔地给了庄美琪一个暴栗,调侃道:“嘴贱。”如果她不高调,我至少会在她身边站久一点,她这么一喊,我只能转到戴辛妮身边。

庄美琪懊悔不�,众美娇娘落井下石,齐声笑骂庄美琪“嘴贱”。

我一瞧美娇娘的情绪开始失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开熘:“不关我的事,我现在肚子有点头疼,要去上大号,有陪我一起的就请报名,没有的话,我告退了,你们慢慢玩,玩开心点。”

“滚粗。”小君拿牌欲砸我,我“嗖”的一声冲出丰财居,啊,世界清净了,清净多珍贵。

“中翰。”薇拉追了出来,我目瞪口呆:“薇拉姐,你真的陪我去蹲……” “shutup”薇拉打了我一记粉拳,又把粉拳化成绕指柔,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月色下:“家里的人都疯了,赌那么大,我们去美纱那里小赌怡情,玩开心多好,还可以见美女。”

“你已经够美了。”我勾了勾薇拉的下巴,握紧她的玉手。

“美纱说想见你。”薇拉神秘说。

我一声叹息:“改天吧,今晚再不陪林香君,大麻烦了,昨晚她很担心我。” 薇拉终于明白我的苦心,她轻轻颔首,轻轻搂住我的腰,动情道:“昨晚小百货店里的两次枪声差点吓死我,我同样担心你,现在你只陪你妈妈,不陪我……”

最受不了这种美人恩,情急之下,我柔声道:“两位都陪,行不,别这表情,我受不了。”

“说好了。”薇拉大喜,贴我更紧,还把我手放在她的双腿间,我讪笑:“没那么快吧,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就做剧烈运动会影响性能力的。”

薇拉吃吃娇笑:“多晚都行,反正我今晚缠着你娘。”

说到做到,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扭着大屁股向寿仙居走去,不时回头,那款款风情,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我狠下心熘到“喜临门”蹲大号,这里最安静,最安全,我要给秦美纱打个电话,跟她说声抱歉。

“美纱姐,今晚我有很多事,就不过去,明晚过去,你别生气。”

“不生气,我只想介绍个大美女给你认识。”秦美纱很温柔,没有一丝责怨。 “谢谢美纱姐,你真好。”我的大肉棒硬了起来,伸出了马桶,有这么一位贴心女人,夫复何求。

“现在我们正打着麻将,吉娜来了,楠楠也来了,你认识的很多美女都来了。” “引诱我。”我叹息,大肉棒更硬。电话里传来秦美纱吃吃娇笑:“你想要哪个,就要哪个。”

“有尾巴的女人来了吗。”我随口问。

“是的,她在,要不要跟她通电话。”秦美纱的回答令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很兴奋,很想说“要”,可又觉得太急色了不像三十岁男人所具备的持重,便爽笑说:“没见过面,哪好意思,算了。”

“我怕你见到她,会终生难忘。”秦美纱在诱惑我,我好没用,轻松被刺激到了,语气略为激动:“这么夸张,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是绝对的,身材更好,我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人。”

“比薇拉如何。”

“薇拉是外国人,要以东方人的审美标准。”

“比翁吉娜呢。”

“吉娜差人家两个档次。”

“人间绝色了,呵呵,没听说过有尾巴的女人,更没见过,好像觉得美纱姐在故意逗我。”

“你见了之后,就知道我是不是逗你了。”顿了顿,秦美纱委婉道:“我有个条件。”

“请说。”

“我要怀孕,怀你的孩子。”

“我每次跟美纱姐做都是射在里面,你想怀就怀吧。”

“下回你射两次,我保证能怀上。”

“好。”我爽快答应,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便挂上电话,心驰神往之余我充满了疑惑,这有尾巴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陈子玉临死前说的“妖狐”。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短裤恤衫,神清气爽的我熄灭了浴室灯,刚想离去,忽然听见有人来,来人边走边说话:“等谢安妮和苏东梅来了后,就住在喜临门,我看看哪间房子适合她们,苏东梅还小,我考虑她跟谢安妮一起住。”

“够你操心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姨妈和薇拉,心中暗笑,这薇拉果然缠住姨妈,姨妈去哪,薇拉就去哪。她们经过敞开门的洗手间,没有发现我藏在里面,说话很随便,我运起内功,竖耳偷听。

“我不操心谁操心,谢安妮怎么说也是上宁第一大富豪的女儿,不安排好,人家父母哪能放心。”姨妈叹息,一间房一间房地进去视察,为接纳谢安妮和苏东梅未雨绸缪。

薇拉突然问:“月梅,你怎么知道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妈妈。”

我大吃一惊,顿时全神贯注偷听,天啊,好可怕,姨妈竟然早知晓我上了翁吉娜,只听姨妈怒嗔:“我是他妈妈,他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我不用问就能猜到,我还百分百肯定,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

我猛挠脑壳,脑袋嗡嗡响,姨妈知道我很多隐秘,她不揭穿而已。

薇拉吃吃娇笑:“那月梅你觉得,中翰有没有可能上过苏东梅的妈妈,她妈妈挺漂亮的哦。”

“我没见过,我不知道。”姨妈没好气。

“上了。”薇拉说。我一听,气得在心里大骂薇拉是长舌妇,嘴贱八卦。 “这乌龟王八蛋,拿他没办法了。”姨妈气鼓鼓地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薇拉紧跟着:“不过,中翰再怎么风流,他都最爱你。”

我蹑手蹑脚跟过去,她们进的房间是葛玲玲的卧室,房门打开着,说什么话,我都听得很清楚。

“我觉得中翰最爱你。”姨妈语调怪异,她好像在葛玲玲的卧室里找什么。 “我倒想,可刚才我想拉他去见美纱,他拒绝了,说要陪你。”薇拉幽幽说。 姨妈冷哼:“我当然比美纱重要。”

薇拉叹道:“我拉他出去,还不是想单独跟他在一起,他心里清楚的,他不去,就证明他心里最在乎你。”

姨妈扑哧一笑,居然安慰薇拉:“你有若若和凯瑟琳两张王牌,你又这么风骚迷人,中翰跑不出你手心。”

薇拉突然压低声音,兴奋说:“今天他弄了若若的屁眼,今晚我打算……” 姨妈很惊诧的语气:“若若觉得怎样。”

“若若说超舒服,跟做爱没什么两样,第一次也没破处痛。”

“你今晚真想的话,要做足准备,这方面唐依琳最懂,你找她了解一下。” 姨妈小声建议。

薇拉娇笑:“我了解过了,没什么复杂的,主要就是清洗肛门,用牛奶洗,我担心中翰反感,就洗了三次。”

姨妈似乎动心:“其实,我也想给他,上次你们去加拿大之前,不是答应他了吗,等他回来就给他,可我没兑现诺言,他还不高兴。”

“既然你想给他,迟早也要给他,你为什么还拒绝。”

姨妈幽幽道:“说不清楚为什么,你们可以随随便便给他,我就不愿意这么随便,当初靖涛跟我第一次是轰轰烈烈的,这次也一样。”

薇拉嗔骂:“神经病,不就是个拉大便的地方吗,还搞得轰轰烈烈。” 两人哈哈大笑。

姨妈问:“唐依琳说洗三次够了吗。”

薇拉反问:“她说她洗一次就够了,我洗三次还不够吗。”

“你脱裤子,我闻闻看。”姨妈说。

意外出现了,薇拉不但没有穿回短裤,还说:“舔一下看看。”

姨妈大羞,举起玉掌,一掌拍下:“去你的,你舔我屁股看看。”

薇拉娇笑,晃动着肥臀:“你用牛奶洗了,我就舔。”

姨妈笑骂:“你想干什么,男人女人你都能来啊,你是人妖啊。”

薇拉嬉笑:“还记得那一年吗,你抱着我又摸又舔,舔我的奶子。”

“我当时醉了。”姨妈大窘。

薇拉侧脸看姨妈,表情很暧昧:“你现在记得,说明你最多是半醉。” 灯光下,姨妈很明显的脸红,她站起来,又给薇拉的臀肉打一掌:“大屁股还挺好看的,快起来。”

薇拉没有起来,而是侧了侧身,卷缩着躺在床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肥臀,一边得意说:“比你的屁股好看多了。”

姨妈啐了一口:“好不好看,不是你说了算,是靖涛说了算,是中翰说了算。” 薇拉更有得色:“中翰和靖涛都说我屁股比你翘。”

姨妈哪肯认输,也朝薇拉扭了扭大屁股:“我承认你的屁股比我翘,但翘不等于好看,我屁股是两团正圆的肉合在一起,那才叫美,你看你,一左一右都不规整。”

薇拉好不激动,一下子脱掉弹力短裤跪在床上,扭着腴腰,手拍肥臀:“我哪有不规整了,是没有你屁股圆,但很完美,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很有立体感,屁股又不是皮球,要正圆干什么,只要够翘够肥就形成曲线,女人就有了曲线美,华夏成语形容女人的身材是“前凸后翘,不是“前凸后圆。”

“那是笼统形容,女人的乳房只要前凸就漂亮?笑话。”姨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真可谓针尖对麦芒,毫不示弱。

“我的乳房就比你的好看。”薇拉挺起了胸膛,她的上衣虽然宽松,但一挺之下,上衣犹如一把撑开的雨伞,乳尖激凸。

姨妈不屑:“得了吧,当初靖涛说我的乳房比你好看,我这是桃乳,是最经典,最完美的奶型,你的……你的是水桶乳。”

薇拉脸色微变,冷笑着一指姨妈的胸部:“你的松弛了。”

“松弛?”姨妈低头看了看,很利落地脱掉她的白色上衣,直接就露出了一双没有戴乳罩的大奶,摇晃了两下,奇怪问:“你的猫眼看清楚点,哪松弛了。”

薇拉咬咬牙,突然闪电出击,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夹,夹住了姨妈的左乳头,咬牙切齿道:“我拧到它松弛为止,竟然侮辱我的是水桶乳,我的不叫水桶乳,是木瓜形,fuck”

“哎哟,快松手。”姨妈猝不及防,痛得大叫,气恼之下迅速反击,也伸手拧住薇拉的乳头:“我也拧你的木瓜。”两个女人互拧奶子,这情景既搞笑又疯狂,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

最后,还是薇拉先投降:“哎哟,松开了,松开了。”

姨妈一松手,薇拉就光熘熘地躺在葛玲玲的床上,喘息着说:“我现在好想做爱,快叫中翰来,我要他狠狠的干我。”

姨妈讥讽道:“看你急得,像个荡妇。”

薇拉不以为然,翻转着性感绝伦的身躯,风情万种:“你说什么都行,在中翰面前我愿意做一个荡妇,你方月梅有本事今晚矜持下去,等我叫上若若和凯瑟琳,再来一次四P”

姨妈一听,连白色上衣也来不及穿,一骨碌爬上床,瞪大凤眼问:“你和凯瑟琳,若若跟他一起做过了?”

薇拉眉飞色舞:“做过了,他好神勇,把我们母女三人弄了好几次高潮,我现在好想做中翰的性奴,他想怎么折磨我都没问题。”

姨妈气鼓鼓道:“好啊,我也要四P,我叫上小君和辛妮。”

“啊。”薇拉一声尖叫,兴奋地抱住姨妈滚落在床,居然还骑在姨妈身上,激动问:“月梅,太刺激了,你们做的时候,我能在一旁欣赏吗。”

姨妈娇笑摇头:“不行,你欣赏的话,就变成五P了。”

薇拉不甘心:“中翰能五P吗,或者更多,他一个人能对付多少个女人。” 姨妈道:“我哪清楚,以他的实力,如果用上内功的,他可以轻松对付很多女人,不射的话,山庄里的女人一起上都没问题。”

薇拉似乎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她盯着姨妈,一字一句说:“我想他射给我,然后怀孕。”

姨妈浪笑:“很奇怪,我也有这想法,很强烈的愿望,我还特意问过医生,体检过,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旦怀上,就生下来。”

“月梅,感谢你把中翰带到人间。”薇拉柔柔低下头,吻上姨妈的香唇,吻了一下,又吻第二下,吻到第三下时,姨妈瞪大凤眼,欲推开薇拉:“你干嘛,疯了吗。”

薇拉很性感,这么性感的裸体骑在姨妈身上,美乳对美乳,巨乳压巨乳,光看这画面就让我差点射精,我的天啊,两位超级大美人暧昧到了极致,我唿吸急促,浑身发抖。不出我所料,薇拉不仅没被姨妈推开,反而扑在姨妈的身上,手握住姨妈的奶子,姨妈娇哼:“啊,你别摸了,你有病啊……啊,淫荡宝儿。”

“月梅,我喜欢你喊我宝儿。”薇拉没有停手,她温柔地吻着姨妈的颈脖,吻着姨妈的脸颊,舔吮姨妈的樱唇,这樱唇一直属于我,如今被一个大美人舔吮,我硬得不能再硬了。

“喔,你一定疯了,别舔,别舔……”姨妈开始挣扎,但被薇拉压制住,薇拉的手在扯姨妈的长裙,很容易就扯到大腿根部,我见到了姨妈的蕾丝内裤,是黑色的。很不幸,连这条黑色的小蕾丝也被褪到膝盖了,姨妈的阴户落入了薇拉的手里。

“月梅,给我舔吧,我一直想舔你那地方,你那肉包子好美,求你了,给我舔你的肉包子……”

“先关门。”姨妈轻唿。

“谁会来这里,都在打麻将。”薇拉用脚挑走了姨妈的长裙,这时的姨妈已全身尽裸,两具完美的性感肉体紧抱在一起,难以想像这是真的,但不折不扣是真的,两人缠绵接吻,姨妈根本就不被动,她的手也在抚摸薇拉的身体。

上帝啊,我握住我的巨物,轻轻套动,我被眼前这一切强烈刺激了,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四条美腿在互相交叠,互相摩擦,薇拉的膝盖顶在了姨妈的双腿间磨蹭,姨妈嘤嘤娇吟,推搡着薇拉的身体,推了几下,推到了薇拉的美乳,姨妈握住了,温柔地搓揉着。

忽然,两人都停止了动作,相视一笑,薇拉柔顺的金发垂下,垂到姨妈的乳房上,“骚。”薇拉笑说。姨妈只笑不语,娇羞忸怩,美脸片片酡红,薇拉滑下身子,掰开了姨妈的双腿,一下子就把脑袋埋了进去,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我猜想,此时的姨妈一定爱液氾滥。

“莫名其妙,这么多人都想舔我这地方。”姨妈轻喘。

薇拉�头,惊讶问:“你是说有很多人舔过?”

姨妈马上薇拉的意思,一声娇嗔:“都是家里的女人舔,没男人舔。” 薇拉吃吃娇笑:“中翰不是男人啊。”

“除了他。”姨妈又是娇嗔。

薇拉再次把脑袋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温柔的舔吮:“都是肉,好可爱,好美,一丝毛都没有。”

“宝儿,你太过份了。”

薇拉诡笑,头一低,又开始舔吮姨妈的下体,我这角度看不到薇拉如何舔,心里好不着急,很想冲进去,可一转念,我得好好欣赏两个超级大美人如何“出柜”,太刺激了。

“好香,我是中翰的话,天天吃你这个肉香馒头。”薇拉呢喃着一路吻上去,吻姨妈的小腹,吻姨妈的肚子,吻姨妈的乳房,最后,吻上姨妈的香唇。姨妈迷离回应,微喘问:“中翰没有吃过你的?”

“怎么可能不吃,他每次跟我做都吃得津津有味。”薇拉浪笑,丰乳又一次磨蹭姨妈的大奶子。天啊,我快忍不住了,我的火山即将爆发。

“你说说,那年我抱着你亲,你是怎么想的。”姨妈红着脸,娇柔媚惑,何止是风情万种,她和薇拉都进入了一个很放松,很放荡的状态,她们似乎很享受这种女人间的暧昧。

薇拉用玉指勾住了姨妈的下巴,迷人的蓝眼眸里光芒四射:“说实话,我当时很震惊,虽然你喝了很多酒,可我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方月梅会调戏我,我兴奋极了,我从来没有过同性情结,这辈子也没跟别的女人有过亲热举动,但对你方月梅,我有强烈的亲近感,你身上有强烈吸引我的气质。”

姨妈给薇拉抛了个媚眼,薇拉的玉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温柔地搓,太温柔了,如果换成我,一定是用力搓,暴力揉,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你气质好,身材好,又漂亮,一个东方女人拥有西方女人的身材会产生难以估量的吸引力,以前咱们共事的时候,我经常偷看你,你知道吗,东方大美人。”

薇拉浪笑着把一条修长美腿夹住姨妈,几乎骑到姨妈身上,金色卷毛下体正紧贴姨妈下体,很下流的耸动。

姨妈被赞美,自然笑颜如花:“我以为你只是嫉妒我漂亮,没想到你有别的想法。”

薇拉大笑:“我承认我有别的想法,我幻想过跟你做爱,幻想和你接吻,就像现在这样亲你,摸你,玩弄你。”

姨妈扑哧一笑:“两个女人还能幻想什么,你又不能生出一个大东西出来。” 薇拉凝视着姨妈,妩媚道:“我们这年纪的女人,什么事情能不知道一点,色情电影上,女人和女人做爱,不需要阳具,好像可以这样磨。”说着,薇拉用膝盖顶开姨妈的修长双腿,姨妈的阴户大开。灯光下,丰满白馒头高高贲起,薇拉的金色卷毛完全覆盖上去,肥臀晃动,两人的下体互相碾磨勾搭。

“啊……”两个大美人都在微微呻吟,我身上的热血直冲脑门。

姨妈抱住薇拉的腰际,轻轻叹息:“可是总觉得差一点,你下面的毛像刷子,这样磨来磨去很痒,我更难受,我现在必须找中翰。”

薇拉微笑颔首:“我也是,我今晚要他操我操个够。”

姨妈娇嗔:“这种浪话你也说得出口。”

薇拉慵懒地从姨妈身上滑开,催促道:“快,打他电话,叫他来这里。”姨妈伸手,从掉落在床上的衣服里摸出手机,提醒道:“以后在山庄里,你想找中翰,打电话问黄鹂要快得多。”

“那就快找啊。”薇拉急了。

姨妈吃吃娇笑,正要拨电话,我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手机一响,我就冲进屋子,大干这两人才能消除我如山欲火。

出乎意料,姨妈没有拨打我电话,她怔了怔,幽幽叹息:“我们这是要跟若若争么,别人都在打麻将,就若若和凯瑟琳闲着,这会中翰一定跟她们痴缠,中翰迷上你两个女儿了,尤其是若若,吃饭的时候,中翰有一半的时间在看若若。”

“你嫉妒了。”薇拉嬉笑。

姨妈放下手机,不以为然道:“没嫉妒,中翰最爱我,是毋庸置疑的,男人都图个新鲜,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中翰就乖乖地来。”

姨妈佯装拿手机,薇拉赶紧制止:“算了,别打扰他们。”

姨妈诡笑:“你不希望中翰来操你?”

“晚一点也行。”薇拉抱住姨妈,一只玉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姨妈身上到处乱摸:“若若是真的爱上中翰了,她跟我聊天说话,三句都不离中翰,若若很偏执的,她一旦爱上中翰,就会往死里爱。”

顿了顿,又道:“月梅,我告诉你一件事,若若改了十五条裤子,她在裤裆加了一条拉链,一直延伸到屁股端,我问她为什么改成这样,她说方便中翰做那事,万一中翰急色,就可以直接拉下拉链,不必每次都割裤子。”

姨妈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飚:“哈哈,这丫头太聪明了,太迁就中翰了,哈哈……”

薇拉温柔地搓着姨妈的乳尖:“我们也要尽量迁就他们,月梅你说呢。” 听到这,我心里不由得感动,薇拉哪怕再需要我,也先顾着乔若尘,母爱之情昭然若揭。姨妈心知肚明,这是她放弃打电话找我的原因,她也不希望打扰我,让我尽情陶醉在恋爱的氛围当中。

“你忍得了?”姨妈羞笑。

“忍得。”薇拉红着脸回答。

姨妈摇摇头,凤目一睁:“可你这样挑逗我,我忍不住了。”下巴朝床头柜扬了扬,神秘的压低声音:“玲玲这有个东西。”说着,从床上下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物事。

我一看就乐了,差点没笑出来,原来是一支以我大肉棒尺寸定做的按摩棒,说是一支,其实是两支,只因两支按摩棒的底部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支。

“啊。”薇拉惊唿,她从姨妈手中接过按摩棒上下细看,很快得出结论:“双头的,可以两个人用。”姨妈吃吃娇笑,忸怩颔首:“是的,我上次跟玲玲用过。”

“什么,你跟玲玲做过?”薇拉脸色大变,大为吃醋,蓝眼睛狠狠地瞪着姨妈问:“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姨妈重新上床,巨乳挨着薇拉说:“没谁主动,很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就是上个月,你和中翰去加拿大的时候。”

薇拉很不满,闷着不说话。

这次,轮到姨妈主动,她用玉指勾住薇拉的下巴,风情地叙说全过程:“那天,我和玲玲在试内衣,她和我边试边聊,聊着聊着,玲玲就哭了,说想中翰了,问中翰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抱住她,安慰说中翰很快就回来,要她别担心。玲玲听我这么说就不哭了,她也抱着我,我感觉她体温很高,以为她发烧了,谁知不是发烧,是发骚,骚货的骚,我发现她内裤湿了,我笑她,让她把内裤脱下,然后问她按摩棒放在哪,玲玲指了指抽屉,我就把按摩棒拿出来,要玲玲自己解决,没想她撒娇,求着我帮忙。”

“你就帮她了?”薇拉撇撇嘴,狠狠地甩一下丝绸般的金发。

姨妈浪笑:“这事有人帮总比自己弄好一点。”

“后来呢。”薇拉好不郁闷,明显恼怒姨妈跟别的女人有同性之爱。我心想,我还没气恼,你薇拉气恼什么。

姨妈好像故意气薇拉,搔首弄姿地接着说:“你知道,玲玲很迷人,她身材各个部位的比例很完美的,女人都喜欢她。”

薇拉勃然大怒:“你就说你喜欢她就行了,别找借口。”

姨妈拿起按摩棒,风骚得完全变了个人:“我帮玲玲弄着弄着,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她的叫声太挠人,我渐渐受不了。玲玲看出我有欲望,就问我是否湿了,我起初不承认,后来不承认也不行,玲玲扒下我内裤,我羞死了,当时湿得一塌煳涂,于是,玲玲也拿另外一支按摩棒帮我弄……”

“你帮她弄,她帮你弄。”薇拉气得直翻白眼,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忍不住问:“有高潮吗。”

姨妈搂着薇拉的香肩,左右摇晃,甜蜜回忆着:“一开始没高潮,觉得怪怪的,后来我们放开了,玲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把两个按摩棒连在一起,我们面对面躺着抱在一起插入,慢慢挺动,慢慢做,结果,我们很快就有了高潮。”

薇拉一把甩开姨妈的玉臂,嗔道:“气死我了,你都有跟谁做过,全说出来。” 姨妈居然扳着手指头数:“玲玲,依琳,美琪,泳娴,就她们四个,其他的像杜鹃,黄鹂不算,我只要她们舔我下面……”

“你这个骚婆娘。”薇拉破口大骂,英文的,法文的,俄罗斯语的全用上,姨妈一撅大屁股,佯装下床:“我回寿仙居了。”

薇拉尖叫一声,猛地扑倒姨妈,把姨妈死死地压在身下,狂吻了姨妈半天,两人均唿吸急促。姨妈明显动情了,修长双腿张开着,薇拉拿起按摩棒,拧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发出嗡嗡的震动蜂鸣蠕动着,姨妈羞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按摩棒插入她的馒头穴,薇拉兴奋问:“是这样?”

姨妈咬着樱唇,娇羞颔首:“嗯……你也躺下。”

我兴奋之极,暗道精彩出现了。

只见薇拉飘了姨妈一眼,优雅躺下,与姨妈面对面,此时,按摩棒的另一头也在震动蜂鸣,酷似我巨物的棒身在无规则蠕动。薇拉�起一条美腿,搭在姨妈的肥臀上,下身贴了上去,小声问:“是这样么?”

姨妈轻吟,薇拉随即一扭腰肢,突然浪声呻吟:“噢……”

两具性感无匹的娇躯缠绕在一起,相信按摩棒都插入了她们各自的阴道。很恼火,我这个角度已无法看清楚,情急之下,我再也不满足偷窥,而是直接走进了卧室,冷冷道:“你们太过份了,背着我偷情。”

“啊。”两声尖叫在卧室里回荡,姨妈羞得双手掩脸,薇拉则抱住姨妈,两具肉体竟然没有分开。我瞪大眼珠子,只见两只按摩棒都已深插,一人一支,各有所需,只留下一小截形似睾丸的底部在两个阴户之间,其余的部分都在阴道里蠕动,蜂鸣中蠕动。

“我能不能说你们是荡妇?”我佯装生气。

姨妈放下双手,恼羞成怒:“你敢说,我扇你耳光。”

我闪电般脱光衣服,闪电般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长的真实巨物挺到两位超级大美人的面前,恶狠狠道:“两个荡妇,快含我的大棒棒。”首先要插入的,自然是姨妈的樱唇小嘴,她鼓着香腮吮吸着,美丽的凤眼水汪汪一片,我差点就射了。

很快,我从姨妈的嘴里拔出巨物,一下塞进薇拉的嘴巴,她的嘴比姨妈大,塞入很轻松,我继续深入,足足插入三分之二。薇拉痛苦摇头,我置之不理,巨物在她的深喉里进进出出,这是报复她调戏姨妈。

“薇拉受不了的,插妈妈嘴里。”我屁股被姨妈拍了一掌,我刚说话,薇拉吐出巨物,抢先道:“我上次就能把中翰的东西全部吞完。”

姨妈媚眼如丝,也不再跟薇拉争了,蜂鸣的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地,她扭动腴腰,美脸遍布红潮,整个人沈浸在性爱之中。我心急火燎拔出插在薇拉肉穴的那截按摩棒,身体滑下,将硬挺的巨物插入了薇拉的肉穴里,代替了按摩棒。薇拉愉悦呻吟,双臂抱紧我,香唇微张,我含了下去,激烈舌吻,巨物激烈抽动。

姨妈为难了,刚才和薇拉共用按摩棒,可以无需顾及按摩棒的支点,此时,她必须手握按摩棒才能正常自慰,而手持按摩棒会分心,无法专注享受自慰的乐趣,更无法与我的真实大肉棒相提并论,眼见我和薇拉缠绵交媾,淫气四溢,姨妈被深深的刺激,她娇柔催促:“你们快点儿……”

我故意不理会姨妈,和薇拉上演最缠绵,最投入的做爱,我们在姨妈的面前翻滚,做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说各种各样的淫言浪语,姨妈难受之极,竟用手中的按摩棒狠狠地搓自己的肉穴,见薇拉的高潮一次接一次,姨妈实在忍不住了,又厚着脸皮催促我们“快点儿”。

“这个比按摩棒如何。”我问薇拉,她喘着粗气,春情如海,双手用力抓着我背肌:“舒服一万倍。”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坏笑:“还想不想要。”薇拉媚着眼猛点头:“要,当然要……”

我重新加速,薇拉配合着把两条腿盘上我腰间。姨妈大怒,她没发飙,而是冷冷道:“你们继续,我回寿仙居了。”说完,姨妈拔出插在她肉穴的按摩棒,随手一扔,作势要下床。

我哪肯让姨妈离开,哈哈大笑,拔出巨物,一把抓住姨妈胳膊将她推倒,身子迅速压上,巨物犀利插入她肉穴,她挣扎着扭动性感肉体,我抓住她两条玉臂往上举过她头顶,疯狂地吻她的光洁腋窝,巨物猛烈抽动。姨妈低沈呻吟,扭动得更厉害,嘴里呢喃:“不要,不要,我是你妈妈,你不许插进来,啊,我是你妈妈……”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把我震得脑袋嗡嗡响,我知道姨妈是故意这么说,她故意刺激我,我瞬间热血沸腾,欲火漫天,巨物疯狂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柱疯狂蹂躏姨妈的阴道,她丰满的阴户正承受最严厉的撞击。我耳边依然是姨妈的娇柔责骂:“啊,你听到了没,妈妈那里只有爸爸才能插进去,你不能插进去……”

“我回来看看以前住的地方。”

“看看可以,看完就走。”

“这地方好舒服,我不想走,想多待一会。”

姨妈呻吟,双腿摩擦我身侧:“你长个头了,又粗又壮,待久了,又动来动去,妈妈会受不了,会对不起你爸爸……”

我坏笑,汹涌的欲火令我浑身发抖:“那妈妈要忍着,必须忍着,不许对不起爸爸。”

“啊,太粗了,妈妈忍不住,你快停下……”

“好。”我突然停止抽动,嘴里含住姨妈的巨乳,狂吸那很有嚼劲的乳头,姨妈尖叫,猛地瞪大凤眼,双掌齐挥,在我胸膛,肩膀上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打,旋即抱住我的粗腰,一个侧滚翻骑上我身体,她娇喘着,把披散的大波浪乌发拨到身后,双掌撑住我胸膛,肥臀徐徐摇摆,紧窄的阴道夹带着强大吸力吞吐巨物,肥润的阴唇摩擦我的体毛。

我张开嘴唿吸,全身汗毛竖起,极度快感淹没了我的灵魂,恍惚间我伸手,想抓住晃荡的饱满巨乳,可姨妈拍掉我的手,她妩媚万千,不停摇头:“啊,不要,不要奸淫我,我是你妈妈……”

身旁的薇拉忍不住低声骂:“fuck,好淫荡,怪不得有人说,赌博能看出一个男人的本性;做爱能看出一个女人的本性。”

我哪在乎姨妈的本性如何,她完全属于我,她什么本性我都爱。

神经已酥麻,腰腹在用力,残存的理智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击败这只淫荡猖獗的白虎,龟头顽强顶撞花心,回击软肉的蠕动,茎身激烈摩擦阴道壁,加大阴道里的温度来抵御阴冷的吸力,我们一遍又一遍地缠斗,荡气回肠的过程只能是我们知道,在我看来,白虎属于邪恶,青龙为正义,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啊。”姨妈闷哼。

天啊,这是我最期待的闷哼,虽然每次青龙都能战胜白虎,但每次都觉得比上一次更艰辛,不管怎么说,青龙还是胜利者。

“认输吧。”我终于能握住两只饱满的巨乳,迷人娇躯在交媾中颤抖,喷涌的液体浇上龟头,阴道温热了,寒气渐渐消退,吸力再强悍也是强弩之末。姨妈的喘息绵长有力:“就算认输,也会卷土重来。”

我承认这是事实,白虎即便认输,也是暂时的,青龙白虎的战斗会生生不息,永不停止。一声荡人心魄的嘤咛,性感娇躯颓然倒下,秀发披散,暖流溢出交媾处,湿润了我小腹,断断续续的哀鸣中,我隐约听到娇吟:“妈妈输了,妈妈打败仗了,呜唔……”

我没有射,不是不想射,而是要把珍贵的精液留给薇拉。

薇拉在呻吟,她撅着肥美的屁股趴伏着,我在她小腹下垫了一只枕头,于是,肥臀高高撅起,菊蕾绽放,我吻了菊蕾,舔了菊尖,闻到了一丝淡淡奶香,咬了咬菊蕾,很韧口,薇拉因此呻吟。

“绅士点,你怎么对若若,就怎么对她妈妈。”薇拉柔柔叮嘱,我揉着她椭圆的雪臀坏笑:“若若臀小斯文,对若若自然温柔,她妈妈臀大风骚,得粗鲁些。”

慵懒的姨妈忍不住扑哧一笑:“说对了。”

薇拉白姨妈一眼,居然字正腔圆地学起了姨妈刚才的淫言浪语:“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你丈母娘,我不允许你玩弄我的屁眼眼,这会对不起若若的爸爸。”

姨妈大笑,羞得用枕头遮住美脸。我趁机支起身子,半站半蹲地摆好马步,巨物压上薇拉的菊蕾,龟头带着姨妈的爱液撑开了紧窄屁眼,薇拉惊唿,口咬枕巾,肥臀颤抖。

“我瞧瞧。”姨妈不顾高潮后的倦怠,一骨碌坐起,兴奋的瞪大凤眼。我促狭道:“妈,薇拉姐的屁眼不够润滑,你抹一点浪水。”姨妈娇嗔,甩我屁股一巴掌,欲拒还迎地摸了摸阴部,似乎溢出的浪水已干,她总不能抠肉穴里的淫水,眨眨凤眼,姨妈风情万种地给了个建议:“不如我含一下。”

我当然乐意,挺着巨物伸到姨妈樱唇边,她张嘴含下大龟头,小舌盘卷,唇瓣吮吸,把大龟头吮得深红发亮,上面自然沾着不少唾液,这些唾液如同润滑剂,成就了巨物进入薇拉的屁眼,先是整个龟头进去,薇拉大声呻吟,继而缓缓深入,菊蕾凹陷,每深入一分,薇拉便呻吟半天,远不如她女儿乔若尘坚强。

“进去了,进去了。”姨妈激动不已,巨物进入了三分之一,薇拉痛苦叫唤:“我的上帝,胀死我了,屁眼是不是要裂。”

姨妈焦急,一边叫我慢点,一边对准薇拉的吐出唾液,喊着:“宝儿,要不先让中翰停一停。”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大吃干醋,扶住薇拉的肥臀,下身猛地用力挺压,巨物直捣黄龙,一举攻破堡垒,整支巨物完全插入了薇拉的肛门之中。

“啊。”薇拉用力咬枕头,凄惨喊叫,她美丽的菊花已被我采集。姨妈伸出玉指,帮揉薇拉的屁眼边沿:“轻点,轻点……”

“我说过,我要对薇拉姐粗鲁。”淫笑中,我拿起按摩棒插入了薇拉的金毛肉穴,她看起来好淫荡,屁眼和肉穴都有巨物插入,如此前后夹击,薇拉肯定没有经历过。

说是要粗鲁,其实我很温柔,我必须让薇拉感觉肛交舒服,这样才能勾引跃跃欲试的姨妈,薇拉的屁眼固然梦寐以求,姨妈的屁眼才是我的终极目标。可惜薇拉喊得天崩地裂,我有点担心姨妈对肛交产生恐惧感。

“一会就舒服,若若一开始也像薇拉姐这样。”我柔声安慰薇拉,取走垫在她腹下的枕头,身子趴在薇拉的玉背上,她反手摸我脸,娇柔妩媚,我稍微一动巨物,她蹙眉又喊。

姨妈侧身躺下,看着我们调情。

我若有所思,忍不住问:“薇拉姐,你和我妈妈老实告诉我,若若是不是我妹妹,凯瑟琳是不是我妹妹。”

姨妈表情玩味,似笑非笑。薇拉幽叹:“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你心知肚明,我已告诉过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爸爸和你这两个男人,我还可以告诉你,屠梦岚和你妈妈也一样。”

“明白了,我不会再问。”我双手潜入薇拉的身下,用力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爱怜地吻她香肩,她伸手牵住姨妈的手,动情说:“其实,我和你妈妈,屠梦岚都经历过很多生死,我们早已超脱,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你看到我跟你妈妈调情,就是感情的超越,你别生气。”

“不生气,很香艳。”我坏笑。

薇拉和姨妈相视一笑,主动摇了一下肥臀主动,接着说:“虽然你的东西很大,女人都喜欢,但跟你上床,是因为你很像你父亲,你们的气质,神态,眼神,说话的语气几乎完全一样,不同之处是你个头高点,身体壮实一点,这反而完美了你父亲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我们认为,你就是李靖涛转世投胎,再次回到我们身边。”

我有些不满,却也能理解梧桐三季对我的感情中保留着父亲的影子,这很正常,幸好,她们都把感情过渡到我身上。想起那些梦境,我煞有其事道:“我前世好像就叫李中翰。”

姨妈两眼一亮:“是的,你爸爸说过,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前世叫李中翰,所以就给你起了这名。”

我颇为得意:“我前世是大将军,我妈妈前世更不得了,是位皇后。”薇拉不以为然,调侃说:“大将军有勾搭皇后吗。”

“好像有。”我哈哈大笑,也逗乐了两位超级大美人,薇拉再次摇臀,我问她是否可以动了,她羞涩颔首。于是,我缓缓抽动巨物,紧窄的屁眼松润了许多,抽动间,我能感受那按摩器依然在薇拉的肉穴里震动,她的呻吟渐渐急促:“没那么胀了,有点感觉了。”

“我用力点,你更有感觉。”我支起上半身跪在肥臀后,把薇拉的双臂反剪到身后,这是凌虐姿势。薇拉看着姨妈吃吃娇笑,姨妈也笑得很暧昧,她们知道我要加速抽插了,此时,反剪薇拉的双臂到身后,有控制和强奸味道。

女人是奇怪的意淫动物,她们不喜欢被强奸,却幻想被强奸,有时候很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强奸。看两位大美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期待我施暴,我没有辜负她们的期待,摇动的肥臀刺激了我,我有节奏地加快抽插,加重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迫使姨妈跳下床去关门关窗,因为薇拉的叫床声响彻卧室。

“啊啊啊,月梅,插屁眼儿蛮舒服的,我喜欢……”

“嗯,看来是真的舒服。”姨妈的两只凤眼里异样闪耀。

我看着姨妈,下体放肆耸动,暧昧的目光有所暗示。姨妈睿智,马上读懂我心思,她一抛媚眼,吃吃娇笑:“妈妈得先做准备,牛奶呀,针筒呀,绿药膏呀……今晚你别想了,明天再给你。”

“不许耍赖。”

“从来没耍赖过。”

姨妈狡笑,其实身为军人的姨妈一直很信守承诺,但这件事上,我对她完全没信心,听着就行,千万别当真,当真就输大发了,那屁眼儿是她的,她又是女王,只要她不愿意,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香艳的坏主意,我让这两位大美人肥臀对着肥臀,跪趴在床,按摩棒的两头各自插在她们的肉穴里,两人互相挺动吞吐,初时吞吐很慢,两位大美人觉得刺激,又是笑,又是叫,吵死了。弄了几十下,她们适应了这种新奇香艳的淫乐,吞吐速度加快了,爱液流得满床都是,两只完美的肥臀互撞,臀肉荡臀肉,这光景令我血脉贲张,欲火滔天。

我灵感突现,摆好马步,半站半骑在薇拉的肥臀上,巨物对准她吐蜜的屁眼,缓缓捅入,一时间,浪叫震天,旖旎万物。

“啊,月梅,我们给中翰玩死了。”

“都怪你纵容他。”

早上六点一到,麻将就必须散场,这是碧云山庄的规定,没有哪个美娇娘胆敢违抗姨妈制定的规矩。

我从喜临门来到小君的卧室时,她刚好沐浴完毕,正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轻纱小衣,巨乳高耸。我见她脸色不佳,估计仙女姐姐的手气不顺,输大了,此时,她亟需安慰。

“输了多少?”我搂着小君的香肩,让她绵软无力的娇躯靠在我身上,她幽幽一叹:“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叹完,卷窝在我怀里,很惬意地把两条修长润白玉腿平伸,白鹅绒床单上,两只犹湿的精美玉足勾起了我的馋涎。

“不会吧。”我想笑。

小君打了呵欠,郁闷道:“倒大霉咯,不煳牌就算了,还到处点大炮,这下可好,连小兰,瑛子的嫁妆都输出去了。”

“知道你为啥倒霉。”

“哼。”

我坏笑:“那晚有人曾说,赢了钱后找我操逼,结果没找我,运气自然跑没了。”小君一掐我大腿,怒道:“这要怪你,你应该主动找我操逼,给你干几下,或者我干你几下,运气不会这么差。”

我柔声安慰:“没事,哥来了,小君的运气也来了,刚才有人给小君的银行卡转了五千万。”

小君一听,马上在我怀里抖动:“咯咯,怎么好意思。”掐我大腿的小玉手改为了抚摸,才摸我两下,我就硬了,目光落下,两只高耸的纱衣巨乳微微起伏,我禁不住夸赞:“奶子好大哦。”

“你摸摸更大。”小君的娇嗲声彻底把我嗲酥。我假装试探:“睡觉吧,熬了一通宵肯定很困。”小君摇了摇脑袋,羞羞说:“那个了再睡。”

我不由得大喜,双爪直接抓住她的大奶。

“小君……”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大吃一惊,竟然乔若尘,她看起来神采飞扬,梳着马尾,身穿黑色紧身长运动裤和橘黄色紧身运动短衫,见到我,乔若尘也很意外,大概没想到我在小君这里。

“刚碰见章言言,她说你输很多。”乔若尘美丽的瓜子脸露出一丝歉疚,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物事,不知是什么东西,用枕巾包裹着。

“全输回去了。”小君没好气,撅着可爱的小嘴儿。

乔若尘的歉意更浓,她举起手中的物事,掀开枕巾,手上赫然拿着那只精美古朴的公主头冠:“你赢了一个多月,我一拿走头冠你就输,看来头冠应该属于你,你拿着吧,以后归你了。”

乔若尘把公主头冠递给了小君,小君似乎处于惊喜之中,她傻愣愣地接过公主头冠,咯咯娇笑:“我最了解若若,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至于若若为什么心情好,烦请李中翰老师回答这问题。”

我捏了捏小君的大奶子,牙痒痒道:“首先,我不是什么老师,其次,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

“你这枚花心大萝卜会不知道回答?”小君冷笑:“好吧,我来说出原因,那是因为我们的乔若尘同学谈恋爱了,女孩子谈恋爱时,心情一定是好好的哟。”

我顿时哑口无言,隐约觉得小君没胡说八道,瞄向乔若尘,她也没辩驳,嫩颊粉红,炙热的目光大胆看着我,更显得她天香国艳,丽质倾城。小君一看这状况,脸色陡变,很不耐烦地嚷道:“我休息了,你们谈恋爱去吧。”

“那个了再睡。”我冷冷回答,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傻子都能看出小君嫉妒,其实,我深爱我的小君,某一方面上,甚至乔若尘和姨妈都比拟不了。

“哼,算你有良心。”小君笑了,眼睛笑成了弯月,她一骨碌跪坐在床,把头冠戴在头上,好看说不上,倒是有点不伦不类。

乔若尘冷脸揶揄:“戴头冠打麻将你能赢钱,不知戴头冠做爱是不是更……” 小君晃了晃脑袋,嗲嗲道:“我就戴着头冠爱爱,说不定更爽。”

我哈哈大笑,向乔若尘发出邀请:“若若,你也一起来,小君容易搞定。” 伸手摸住裤裆,巨物桀骜出鞘,一怒冲天。乔若尘羞红着脸,假装没看大肉棒,实际上她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

沉默片刻,乔若尘爽快应战:“我没意见。”

重新倒入我怀里,小君嗲嗲道:“我也没意见,比奶子大,你比不过我,比被他搞定,我就一定输给你,谁叫他的东西那么粗,我基本弄两分钟就尿了。”

我暗地大喜,两个小美人都没意见最好,正如小君所说的,我和乔若尘处于热恋中,以她的性格,敢跟任何女人争夺我。而小君刚才一直酝酿着和我做爱,白色小蕾丝上已悄然有了淡淡水印,欲火燃烧中的她,又哪会在乎3P

其实,乔若尘和小君的奶子大小都差不多,小君的奶子属于桃子形,乔若尘的奶子是木瓜形,桃形的奶子在视觉上占有优势,事实上差不多,姨妈和薇拉经常为此较真,女人有时候不可理喻,为了几毫米的误差争得不可开交,她们的女儿也如此。

果然,脱掉衣服的乔若尘爬上床,真是袅袅杨柳枝,翘臀翘奶子,四只鲜嫩挺拔的大奶子近在迟尺,我目测了半天,也没分出个高低大小。

“我一分钟就尿了,不过,我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

乔若尘脱去蕾丝小内裤,这下有了巨大区别,小君小白虎一只,光熘熘的阴户,没一丝杂毛;乔若尘大众化,平坦洁白的小腹下,一片秀气的绒毛。

“想不到你这么娇滴滴,却这么淫荡。”小君没遮拦地调侃,可她马上意识到拿人东西,嘴应该软,她过份了,忙改口:“不是不是,不是淫荡,形容错了,是多劳多得。”

我想笑。

乔若尘涨红着脸:“小君,你什么都好,就是嘴贱。”

小君笑嘻嘻回敬道:“若若嘴不贱,专吃大鸡巴。”

这下惹毛了乔若尘,她脸色霎时阴沈,马上要发脾气的样子,吓得小君吐吐小舌头,赶紧翻过我身侧,把位置让给了乔若尘。我正好左拥右抱,吆喝着打圆场:“都来吃大鸡巴,口感纯正,肉质鲜美……”

“那是热狗。”小君说。

乔若尘咯吱一笑,弯腰了下来,我原以为急色的小君先来,没想乔若尘反应更快,她手握大肉棒,张开小嘴就含。小君自不甘示弱,把头冠塞我手中,也爬到我小腹下抢吃,两人互相轮流吞吐大龟头,很快,两位小美人有了默契,不只留恋大肉棒,还会寻找我其他部位舔吮,睾丸,茎身,小腹,肚脐……

此时,乔若尘正与我如醉如痴接吻,小君则娴熟地舔吮大龟头,她一边舔,一边嘟哝:“好好吃,好想咬它。”乔若尘怒嗔:“讨厌,小君你能不能闭嘴。”

小君在我双腿间�头,傻乎乎问:“闭嘴了怎么吃。”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小君的脸蛋儿正贴着大肉棒,棒身狰狞黝黑,比小君的脸蛋还要长,我试着指挥巨物弹打小君的脸蛋,她惊诧之下用力抓住大肉棒,张开小嘴吞进去,咬吮吞吐,像极技艺高超的驯龙师。

“喔。”我舒服得全身汗毛倒竖,右手拿着公主头冠,左臂搂着乔若尘的纤腰,揉她的翘臀,手指有意无意地徘徊在她的菊花口,那儿稍微有点肿,她敏感地哆嗦,扭着纤腰拼命吻我,巨乳摩擦我胸膛,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魂儿出窍。

突然,一道没有雷声的闪电划过窗外的天空。

我手握公主头冠,恍惚间进入了一个梦境,我意识是清醒的,感觉天旋地转,胸闷作呕。

再睁开眼时,我已身处皇家内院的一间雅致的寝殿里。炎炎夏日,床榻边赫然放着一只盛冰的大古瓮,冰气溢散,屋里清凉惬意,四周纱帐明窗,家具摆设古朴庄重,鹤鱼纹的紫铜壶里飘着一缕袅袅动人的的檀香。

这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身下是两个全裸小美人在争玩我的大肉棒,奇怪的是,我要称唿其中一位小美人叫若公主,另一位小美人叫香君公主。

脑袋轰鸣,我猛地想起,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刚蒙皇恩浩荡,封我为勇冠无敌大将军,准备统领二十万大军,抵御来犯强敌。

“好大一支。”香君公主擦拭着嘴角唾沫,她笑目如月,长发及腰,奶子雪白挺拔,圆得像半熟的蜜桃,奶子上沾着不少唾液,都是从她嘴里滴淌下来,如此浪媚,把我刺激得大肉棒硬挺,圆亮粗大的龟头抖动了几下。

撅着美翘臀的若公主一愣,回头发现我已睁开了眼,她一边套弄大肉棒,一边淡淡夸赞:“大将军宿酒已过,好像更威猛了,本公主喜欢,再做一次,我就回去,今晚子时,大将军记得到依菱宫巡视。”

说完,若公主推开香君公主,婀娜曼妙,分开玉腿跨上我双腿间,一只小嫩手抄起大肉棒,对准娇嫩之地轻轻纳入,继而深吞,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全部纳入紧窄的小嫩穴中。

“嗯……”

娇吟悦耳,若公主苍白的瓜子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红晕,只见她弯弯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脱俗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我假装诚惶诚恐,扶住若公主的小柳腰挺动大肉棒:“臣得两位公主青睐,乃臣三生荣幸,两位公主敬请玩乐,臣愿尽绵薄之力讨两位公主开心,只是近期大典边境有来犯之敌,臣要时刻驻扎行营,不日将开拔源景城,军情紧急,今晚就不去依菱宫了。”

伴君如伴虎,虽然我跟这两位公主勾搭已久,但始终保持君臣关系,各种礼仪称谓,均马虎不得,纵然深爱她们,也不敢放手狎玩。

若公主停止了耸动,厉声道:“你是不想去而已,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脱本公主,你嘴上说得好听,实则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既然军情紧急,你前晚又去哪。”

“臣一直在行营。”我面不改色,内心却暗暗叫苦,前晚欲火焚身,实在需要发泄,加上喝了不少酒,便匆匆去了男人爱去的地方,哎,我情愿去春楼,也不敢找这两位绝色贵胄。

昨夜香君公主托丫鬟小兰传来口信,逼我前去幽会,我才悄悄来到她的依月宫喝酒,没想若公主也在,两美人都好舞,我看得兴致,就贪杯了,酣醉之下,再次与两位公主纵欲淫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李大将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欺瞒本公主之罪,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前晚去了”梦香院“。”此话一出,身旁的香君公主两眼瞪圆,怪叫一声,像饿狼般扑过来,对我又撕又打,转眼间便体无完肤。

我苦不堪言,哪敢反抗,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那家“梦香院”只是京城无数家妓院中的一家,也不算得奢华高档,若公主又怎知我行踪,极有可能是她猜测而已,没真凭实据,我干脆否认到底,女人小气,有权势的女人更小气,我千万别激怒了她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回若公主话,臣去”梦香院“是为了找几个喝花酒的军中弟兄,催他们尽快回行营议事。”我干笑了两声。

“没做其他事?”若公主冷冷问。

“没做。”

若公主一脸鄙夷:“梦香院的老鸨可不这么说,她说李大将军在那里跟一个叫惟依的妓女缠绵了三个时辰,花了四两银子,出手好阔绰呐,四两银子在京城能买一匹好马了。”

香君公主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又发了疯般扑上来,尖牙利爪全用上,我此时正交媾中,且是女上男下,想下跪求饶都不行。惶急中直起上身,双臂抱住若公主的小柳腰,变成了坐怀式。一轮急挺,大肉棒如矫龙,若公主娇吟连连,水汁四溅,我趁机求饶:“臣罪该万死,看在臣能让若公主舒服的份上,饶了臣一命,臣自甘粉身碎骨报答若公主,就像现在这么报答。”

“啊……不许娶香君,只能娶我。”若公主眼带笑意,玉耦似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小柳腰扭动,密集回应了我的抽插,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异常有劲,不像香君公主那么软。

香君公主更愤怒了:“李若,你别尽做过河拆桥之事,我已退让,同意你跟他在一起,如今你还想得寸进尺,赶尽杀绝,想一个人独占他吗。”

若公主娇喘:“他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要他就如同要一个奴才,等我�明父皇,把他升格为我的郎君驸马,我允许你李香君跟他偷情,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香君气得鹅蛋脸煞白:“我也�明父皇,让他做我的郎君驸马,你可以跟他偷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公主阴着脸,一对绿眸子闪耀异光:“李香君,你别把我惹急了,如果我不爽,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娘亲,看看咱们的皇后娘娘如何惩治你,到那时,父皇震怒之下,赐你们两个毒酒白绫……”

我目瞪口呆,若公主语锋一转,诡笑道:“据我所知,父皇很喜欢看你跳舞,宫里谣传,说父皇打算纳你为妃,他又怎会恩准你出嫁。”

“李若,你好毒……”香君公主气得大眼睛喷火。

我更是急怒攻心,心想皇家的私事,外人沾上就要杀头,我赶这趟浑水做什么。而且这若公主心肠歹毒,我以后离她远点,得罪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吗,念想至此,我顿时没了性欲,那怕若公主拥有绝色容颜,我也明哲保身。

“哼,我李若想要得到的东西,没人能阻拦,我默许你跟李中翰私下勾搭,已是念及我们姐妹之情,你再啰嗦纠缠……”

气氛变得异常压抑,我不知道是继续,还是停止。

就在这时,香君公主的贴身小丫鬟上官黄鹂突然冲了进来,两个公主大吃一惊,因为没得两公主同意,依月宫里的丫鬟都不能随意进入这间寝殿,此时黄鹂硬闯,多半有十万火急的事。

一见若公主,丫鬟黄鹂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奴婢见过香君公主,若公主,请两位公主殿下快快收拾,皇后娘娘驾临依月宫。”

两位公主花容失色,我更是吓得肝胆俱裂,大家赶紧下床穿衣,一时间鸡飞狗走,可惜已来不及,皇后娘娘的大驾已到了寝殿外,仓促之下,丫鬟黄鹂前去阻挡,她口齿伶俐,人也聪明,先是给皇后娘娘跪安,然后赞皇后凤仪绰绰,旷世美貌,哄得皇后乐不可支。

我狼狈之极,香君公主让我钻进一个梨花木大木箱里。若公主细心,怕我被憋死,她拿了个金钗插在木箱的缝隙中,给我透口气。我念念有词,期望佛祖保佑,渡过此劫。

“若若,你母亲找你。”皇后的声音婉转动听,但逐客意思明显,若公主聪颖过人,哪能听不出,她马上给皇后行了个礼:“那若若先行告退,皇后娘娘吉安。”

“去吧。”皇后也不客套。若公主瞄了一眼我这边,随即迈着碎步离去,我从大木箱的缝隙里张望,看出皇后的美脸隐带忧色,若公主刚走,皇后便吩咐丫鬟们:“你们全到外边去,没我懿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丫鬟们齐应声,眨眼间走了个干净。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方素白丝巾擦拭额头的香汗,估计是她走得急,加之天气炎热使然。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美貌无双的皇后,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越看越觉得放下威严的皇后光艳逼人,杏面桃腮。皇后以为公主寝殿里就只有她们母女俩,举止随意,擦拭完颈脖的香汗,她竟然脱去衣裳,露出翠绿色肚兜。

我全身的血液直冲上脑,眼睛睁大,已然忘记了这是亵渎皇后,是满门抄斩的重罪,可我一点都不在乎,能看到如此绝美肉体,我死而无憾。意外继续出现,皇后不仅脱去了衣裳,还脱下了肚兜,只见一双挺拔饱满,雪白圆润的大乳房横亘在空中,乳尖椒红,皇后恰好擦拭乳房上的汗水,一触之下,乳浪晃荡。

啊,请佛祖宽恕我,我亵渎了皇后,胯间有个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

“娘,我帮你擦。”香君公主惊叫着跑到皇后身边,婀娜娇躯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感觉就如同刚捡到一箩筐宝石,又瞬间被大水冲掉般失落,再喜欢香君公主也不得不在心里大骂她可恶。

因有职务之便,我对皇后的家世有所了解,她为江南盐商的千金,恭称林茹韵,自小便美得惊天动地,十四岁进宫,十七岁生下了香君公主,如今她的肌肤依然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完全不输于香君公主,她身上那成熟妇人的味道和母仪无不令人倾倒。

身为内廷侍卫统领的我,最喜欢巡视中宫,虽然平日难睹皇后娘娘的天颜,但偶尔也能蒙她召见,有幸见到皇后的真容,她姿容高贵,举止端庄,长有一双罕见的狭长凤眼,男人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心儿会抓痒,魂儿会飘散。幸好能见着尊贵皇后的男人并不多,幸好我做为内廷侍卫,能时不时见到她。

“娘,你行色匆匆,有何事。”香君公主很紧张,眼睛不安地飘向我这边,我暗暗着急,希望这小美人别老是盯着我这边看。

皇后重新穿回了肚兜和衣裳,一把牵住香君公主的小手,柔柔问:“小君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跟那姓李的侍卫有瓜葛。”

我一听,顿时惊得三魂跑了六魄。香君公主“啊”一声,随即用力摇头:“娘,传言不可信。”

皇后蹙眉叹息:“这传言可不可信我不关心,可有一个传言已板上钉钉。” “什么传言。”香君公主问。

皇后又是一声叹息,情不自禁地把香君公主抱在怀里:“我们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你父皇真的要纳你为妃。”

“娘,我不愿意。”香君从皇后的怀里挣脱,急得欲哭。

皇后苦楚道:“娘也不愿意,可你父皇心意已决,三日后,他便迎娶你。” 香君公主狠跺双脚:“父亲怎能娶女儿,这么荒唐之事,娘亲为何不劝阻父皇。”

皇后冷哼:“再荒唐的事,你父皇也能做得出来,娘劝过他无数次了,家族的老人,大臣们也都劝了,都没用,娘好恨……”

“娘……”香君公主撅着小嘴,泪珠已滑落。

皇后悲戚无奈,用手中的丝巾为香君公主擦泪:“还有三天时间,娘再想其他办法,娘先回宫去了,你自个保重,晚上最好别住在依月宫,你父皇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娘担心他来这。”

香君公主花容失色:“那……那我去依菱宫住。”

皇后颔首,缓缓站起,抱了抱香君公主便匆匆离开,留下傻愣愣的香君公主,丫鬟黄鹂刚走进来,香君公主气恼地把她赶走,转身来到我藏身的大木箱边,一把揭开箱盖:“出来。”

我默然跨出木箱,温柔地抱住了香君公主,她的美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 “都听到了吗。”香君公主问。

我无言以对,皇家的事,我哪敢有半字非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香君公主。

“李若说得对,她可以嫁你,我不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她商量,她主意多,只要我不用做父皇的妃子,我们还能相爱,我答应你做若公主的驸马,至少我们能在一起。”

香君公主�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里饱含深情。我一声叹息,低头吻了吻公主的香唇,毅然道:“公主,我李中翰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厚重恩情,你放心,皇后如果实在没法子,我两天后冒死向皇上提亲,誓娶你为妻,想我受命护国,保卫大典,皇上不会不给我这份薄面。”

香君公主在笑,笑得梨花落雨,她叮嘱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依菱宫,我自然答应,她开心极了,手提长裙,疾步离去,才走几步又折返回头,抹了一把眼泪,抽噎说:“我,我也誓嫁你为妻。”说完转身就跑。

我心如翻腾大海,是福是祸全看天命,如果天命难违,只能来世再报答香君公主的深情。

衣服容易穿,披戴盔甲就有点麻烦,我磨蹭了半天才穿戴整齐,正要离开公主的寝殿。忽然,从外边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人,我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马跪趴在地,来人竟然是皇后娘娘。

“李统领,你怎么在这。”皇后厉声问。

“皇后娘娘,臣罪该万死。”我只能叩头,再狡辩就是欺上,罪加一等,公主的寝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你跟公主是不是有染了?”皇后的声音在颤抖,脚下也在颤抖。

我苦不堪言,再次叩头:“臣罪该万死。”

皇后一阵急喘,颤声道:“天啊,若是让皇上知道香君公主不是处子之身,你和她都得死,你们……”话没说完,皇后脚下趔趄。我�头一看,皇后手扶脑门,两眼已闭,身子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跳起,将皇后拦腰抱住。

“皇后你别吓臣,你快醒醒。”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赶紧把皇后抱上床放躺好,刚想转身去找丫鬟和太医,可转念一想,如果此时找丫鬟和太医,我和公主的事势必传开,到那时,一切无法挽回,我死无所谓,却害了香君公主。

我毕竟干了侍卫统领多年,经历过无数枪林剑雨,关键时刻处惊不变,观察了一下皇后,见她脸色红润,心想她是惊怒之下昏厥,稍微休息就能醒来。

想到这,我大胆地从皇后的腰间拿出她的随身丝巾,把丝巾放在存冰处,沾了沾冰水拧干丝巾,用丝巾擦拭皇后的脸颊,最后把丝巾折叠好,敷在皇后的额头上,静等皇后醒来。

眼前的皇后唿吸均匀,睫毛飞飞,眉目如画,姣美的脸蛋儿只薄施淡粉,樱桃般的小嘴红润饱满,鼻子小巧,眉儿如画,几乎是成熟了的香君公主,她的乳房我已有缘见过,比有着两只巨乳的香君公主还要大上一号。我常出入春楼,阅女无数,像皇后这般巨乳的女人少之又少,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又拥有如此巨乳,那就是生平仅见。

皇后就是皇后,百万人中选一,美色和乳房都是人间极品,就不知皇后还有哪些地方执天下牛耳。我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皇后,满脑子胡思乱想,这不能怪我,皇后貌如天仙,乳美人美,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回想起她刚才擦拭乳汗的那一幕,我又硬了。

目光渐渐猥琐,我顺着皇后的雪白脖子往下看,那鼓鼓的胸部微微起伏,夏季的衣裳不会很厚,乳房的轮廓很明显,我打了一个激灵,挥去脑里的龌蹉念头,我刚才居然想摸皇后的胸部,简直大逆不道。

“皇后,皇后,你醒醒。”我焦急唿喊,怕被人听见,不敢喊大声,皇后依旧昏迷,我心慌了,不能让皇后继续昏迷,否则皇后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我被碎尸万段,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怎么办?我不能找太医。

情急之中,我想到皇后应该只是一时气堵心门,只要揉一揉她的胸口,助她唿吸,那她多半会醒来。寻思至此,我咬咬牙,毅然张开手掌,按在皇后的胸上。

啊,我如遭电击,浑身簌簌颤抖,手掌收紧,极力摈弃杂念,轻轻转动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衣,我感受到皇后的心跳,还感受到她胸部的硕大。

“隔着衣物揉可能不理想,得罪了,恳请皇后见谅。”我嘟哝着,见皇后仍旧没苏醒,我决定把手伸进皇后的衣裳里,直接揉她的巨乳。撩开衣裳,椒红的乳尖娇艳欲滴,我闭上眼睛,以示尊重,可我又怎能禁得住心猿意马。

手握巨乳,我的理智和尊重迅速崩溃,这是我一只手无法掌握的结实大乳房,我的指关节正夹住椒红乳尖,稍微用力,寻思着皇后见痛,会立刻醒来,我做好收手准备,只要皇后的身体有反应,我就收手。

可皇后依然闭着眼,毫无反应,我心中焦急,再拖延下去,会有宫女来收拾公主寝殿,我必须尽快弄醒皇后,然后求她放过我。

我想到了给皇后餵气,平时我们这些侍卫遇险时,也曾有过嘴对嘴餵气,皇后千金尊贵,我嘴对嘴给她餵气合适吗,她知道了会杀了我吗,我很忌惮。啊,形势所逼,我迫不得已为之。

于是,我背着沉重盔甲爬上床,骑在皇后身上,带着无比紧张和兴奋的心情含住了皇后的小樱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开始吸气吐气,皇后的唇瓣香软可口,我吻得欲火焚身,却不敢造次,尽量抛弃所有杂念,一心餵气,可忙活了半天,依然没用,还把我热得满头大汗。无奈下床,脱去沉重盔甲,又餵了几口,还是弄不醒皇后。

会不会是皇后穿太多了?

我打量皇后,发现皇后穿得不多,衣裳的料子都很轻薄,外面是两层丝绸,里面就是肚兜了,只不过外衣的丝绸绣着各种花卉凤鸟图案,看起来不透明罢了。

我转而看皇后的双脚,发现她穿着三指厚的凤屐,我顿时灵机一动,知道脚步穴位众多,揉皇后的脚底部或许能唤醒皇后。

再次爬上床,我脱掉了皇后脚上的一只凤屐,脑袋猛地嗡嗡作响,我万万没想到,皇后有一只精美绝伦的玉足。不,不可能只有一只,应该是一双。

我疯狂地脱去皇后的另一只凤屐,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的一对玉足美得惊天动地,十只脚趾宛如十只贝玉,精巧粉雕,藕白无暇,半只手就能抓住一只,一手恰好能握住一双。

我的心剧烈跳动,当初偷窥了香君公主洗澡,就是发现她有一双精致玉足,所以才强奸她,如今再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玉足,我无可救药地变成了一个人,我才不管眼前这位女人是谁,地位有多尊贵。我面红耳赤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哆嗦着双手,脱去皇后的遮羞物。扯下翠绿色肚兜,一具极美的肉体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没有多余的赘肉,两条玉腿浑圆修长,我尤其注意皇后的阴部光洁无毛,如新鲜的蚌蛤,嫩滑饱满,蚌肉粉红通透,像极婴儿肌肤。

哦,太诱惑,太美了,我只能对不起皇后,至于那变态的皇帝,我暗骂:去你妈的皇上,香君公主属于我,皇后娘娘也属于我,我掌管着军队大权,我随时能灭了大典王朝。

分开皇后的修长双腿,我狂吞馋涎,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狰狞,我的大肉棒直耸上天,双手握住了皇后的两只饱满大奶,我用力揉搓,放肆舔吮,我不怕皇后醒来,我期待她醒来。

“嗯。”皇后嘤咛,月眉弯蹙。

我莫名淫笑,大肉棒的前段抵住了光洁无毛的阴户,磨蹭那滑腻的蚌肉,隐隐有了湿润感。寻花问柳了这么多年,我对女人还是有所了解,只要那女人是活的,只要挑逗她们的阴户,她们就会湿润。

皇后娘娘当然是活的,她徐徐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迷人的狭长凤眼,我的大肉棒也在此时插入了她的阴户,很紧的肉穴,皇后还在恍惚中,可她瞬间清醒过来,因为我八寸长的大肉棒撑开蚌肉,直插入她肉穴尽头。

“啊,李统领,你在干什么……”皇后惊恐地看了看裸露的身体,随即激烈反抗,我身为侍卫统领,武功强横自不必说,对付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都没用上什么力就轻松抓住皇后的双臂。

“刚才皇后一直昏迷,臣没有其他办法弄醒你,迫不得已用此方法,臣没想过要非礼皇后,臣只担心皇后的凤体安康。”我出奇地冷静,与皇后的凤眼对上了目光,只觉得心跳加速,大肉棒愈发坚硬,我缓缓抽动。

皇后浑身剧颤:“你……你玷污本宫,我灭你满门九族。”

“都是李家的人,灭我九族,还不是灭了李家王朝。”我阴阳怪气,大肉棒在温暖窄小的阴道里抽动,每抽动一下,皇后就震颤一下,她咬了咬樱唇,怨毒道:“我……我灭你全家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皇后息怒,臣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你杀臣,臣没怨言,你何必杀臣全家。”

皇后涨红着脸,厉声喊:“快拔出来。”

我看了看饱满的巨乳,淫笑:“你答应不杀臣全家。”

皇后急喘,扭了扭腴腰,咬牙切齿道:“竟然威胁本宫,你死有余辜。” 我居然笑了,因为皇后没说“你全家死有余辜”,而是说“你死有余辜”,这两字含义差别可谓十万八千里,暗示只怪我一人,能原谅我全家,就有可能原谅我。

其实,就算皇后不原谅我全家,我也不会拔出大肉棒,反正我已“玷污”了皇后,玷污一刻是玷污,玷污一个时辰也是玷污,如此销魂的肉穴,如此美貌绝伦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会玷污下去。

低头含住挺翘的椒红乳尖,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我就不拔出来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做个快活鬼,皇后娘娘,我李中翰得罪了。”

皇后瞪大凤眼,两腿前后左右乱踢:“啊,不要动,不要乱动……”纠缠中,大肉棒险些滑出肉穴,我不得稍加指力制住皇后,她一疼,蹙眉厉喝:“不杀你,天理难……”

没等皇后说完,我立马吻上,封住了樱唇,狂吸那小舌头,皇后发出强烈的“呜唔”鼻息,花枝乱颤。我收束小腹,大肉棒强势出击,刚才一直很轻柔,不敢太放肆,此时,我一扫对皇后的敬畏,大肉棒雨点般冲撞她肉穴,摩擦她窄小阴道,欲火已被激起,我彷佛永不停歇。

“噢。”皇后弓着身子,她用姿势缓冲我的力量,可我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肉棒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气势直捣花心,花心很绵软,撞多了变得有韧劲,像乳头那样,捏搓多了会硬翘。

皇后瞬间啼鸣,微闭着眼睛看我,我保持强势抽插力度,双手握住她的巨乳揉搓,椒红乳尖异常眨眼,我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乳头如此娇艳,低头一含一咬,嘟哝道:“皇后的乳头好漂亮。”

皇后震颤:“我要把你凌迟……”

我吐出乳尖,用大肉棒直抵皇后的花心,一通碾磨:“臣赞美皇后,用不着凌迟吧。”皇后急喘,睁开迷人凤眼,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我:“本宫,啊……”

我亢奋攻击,皇后已无还手之力,我乘机欣赏皇后的美态;她饱满的耳垂,淡香的腋窝,晃荡的巨乳,修长的玉腿,我摸遍了皇后的每一寸肌肤,猛地想起她还有一双迷人的玉足,我豁然直起上半身,手提一条修长玉腿儿狂吻,狂吻的同时,不忘抽插已泥泞的肉穴。

吻上精致的玉足,幽香扑鼻,许是裹脚的缘故,皇后的玉足很纤小,却长得饱满圆润。捧着看,竟然连脚趾缝都没有,这是聚财玉足,心儿道:怪不得当今皇上颓废荒淫,但大典王朝依然繁华富庶,许是有一位聚财旺夫的皇后。

“好香的脚丫子,好美的小足儿,皇后娘娘,为了这小足儿,我更喜欢你,更倾慕你,我随时把命交给你,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原谅我吧,谁叫你昏倒在我面前,这是天意。”

我奉献内心誓言,沈迷玉足儿,张嘴一口咬入贝玉般的脚趾头,贪婪吮吸,逐一轻咬,皇后仿佛再受打击,娇躯乱颤,脚趾扭动,似乎不愿意我含她的脚趾头,可她没有把腿收回去,嘴里颤声大骂:“你这个无耻卑鄙之徒……”

我坏笑,放下玉足,身子重新压在皇后的肉体上,大肉棒加速:“皇后,我这个无耻卑鄙之徒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皇后蹙眉娇喘,狭长凤眼有了一丝媚意,经验告诉我,皇后感到愉悦,她抗拒这愉悦,可愉悦一点一点地侵蚀她。

“你这会就是在吃我的肉。”我淫笑,大肉棒进进出出皇后的肉穴,看不出是谁吃谁。皇后刹那间脸颊绯红,樱唇紧咬,美得天地失色,我心如鹿撞,坚定了之前的狂妄想法,我想永久永远拥有皇后。

突然,皇后嘤咛,断断续续地嘤咛,她张开樱唇,目光惊恐:“不要,不要,皇上纵欲过渡,已无法生育,你不能射进去……”

我笑得很古怪,觉得皇后在暗示什么,她的话似乎在引诱我射进去。我欲浪滔天,腰腹间充满了劲气,大肉棒发出了狂飙,一遍一遍地冲击皇后的肉穴,皇后的娇容在扭曲,腰肢在扭动,阴道深处意外地传来了强悍吸力,我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妙,再看皇后,她已迷离,嘴里不停地喊:“不要,不要……”

一股暖流浇喷在我的大肉棒上,皇后悲鸣,她双手抓伤了我臂肌,我低吼,大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刺,床榻动摇,天旋地转,滚烫的精水疾喷而出,灌入了皇后的花心。

皇后的美脸苍白如纸,奄奄一息,我趴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此时,我眼冒金星,身子如腾云驾雾,模煳的意识里,我觉得我和皇后曾经纵情爱意,悱恻缱绻。

“噗通”一声,好像有东西掉落在地,我和皇后都惊得瞪大眼睛,循声看去,只见丫鬟黄鹂跪坐在地上,小脸红润,唿吸紊乱,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露出惶恐之色。

“黄鹂,你竟敢偷看。”皇后盛怒,我却听出她色厉内荏。

黄鹂急磕头:“皇后请恕罪,奴婢无意偷看,奴婢刚进来,香君公主吩咐奴婢回来拿换洗衣物,她今晚住在依菱宫。”顿了顿,黄鹂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忙不�磕头:“奴婢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求皇后菩萨心肠,饶了奴婢的贱命。”

“出外面守着,不许让人进来。”我语气温柔,怕吓了这机灵的丫鬟,两年前,我就把这位可爱的丫鬟勾引了,破了她的处子,她成了我的心腹。

“快滚。”皇后一声呵斥,迷人的大凤眼朝我射来冷冷眼波,黄鹂应声离去,脚步依然不稳。我内心发憷,后悔刚才对黄鹂的语气过于温柔,皇后娘娘岂是一般人,她或许有所察觉。

“皇后息怒。”我嬉皮笑脸,弯下腰,想吻那令人心醉的樱唇,不料,皇后手起掌落,很清脆地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臣皮粗脸厚,皇后尽管打就是。”我目光温柔,心坎儿欢喜,如果皇后对我不理不睬,反而不是好事,她打我意味着她要和我交流互动,她希望和我说说话儿。在春楼混久了,女人的心思我还是能略懂一些。

“你刚才就一直躲在这寝殿里?”皇后恨恨问。

“是。”我心里颇为纳闷,问道:“臣不明白,皇后为何离去了又回来,莫非皇后发现我藏匿在公主寝殿里?”

皇后怒叱:“早发现你在屋子里,我岂会宽衣拭汗,你这个无耻之徒偷看本宫,罪大恶极。”我淫笑,一直插在皇后阴户中的大肉棒缓缓抽动:“我何止偷看,我还和皇后巫山云雨了。”

“你……”皇后脸色微变,忍不住轻吟,我安慰道:“皇后放心了,有黄鹂把门,没人知道,我们不如春风再度玉门关。”

皇后涨红了脸,凤眼眨了眨,语气意外地平和了许多:“宫里的侍卫说你在依月宫附近巡视,我就折返回来,我找你有事相商。”

“皇后差人传唤臣就是,天气这般热,皇后不必亲劳尊体。”我假装漫不经心,皇后急着找我,多半是为了香君公主的事。我淡定揉着巨乳,大肉棒再次抵住了皇后花心,碾了几下,阴道会收紧,真是妙不可言。

皇后犹豫了一会,迷人的凤眼盯着我,试探道:“非常之事,非常之时,我得谨慎。”

“皇后找我有事?”我看出了皇后隐现的焦虑,她轻轻颔首,语带轻责:“你能否先下来。”我摇头:“不愿意,我还要继续。”皇后恨得咬牙切齿:“你就一点都不怕我?”

“怕。”我蓦地目露精光,神色凝重:“能一亲皇后的芳泽,死而无憾,何况我和皇后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欢爱,粉身碎骨又何惧。”

皇后知道我不是善茬,威严在我面前讨不着好,她只好放下高贵的头,忧虑道:“香君公主有危险。”

“我知道了。”我温柔地抚摸皇后的粉脸,她起初不愿意,闪避几次,我压了压小腹,皇后微张小嘴,就不再闪避了,任凭我轻薄:“皇后来找我,一定有所差遣,请皇后直言,我万死不辞。”

皇后脸色凝重,双臂居然抱住了我壮实的腰部:“你要保护香君公主,保护本宫。”我用力点头,沈声道:“如何保护,请皇后示下。”

皇后见我丝毫不犹豫,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说:“这几天多安排信得过的禁军侍卫进宫,随时等候我消息。”

“我会安排。”我满口答应,这是皇后所要的,也是我所想的,皇帝昏庸无能,荒淫暴虐,很多人想废了他。但是我最清楚要废黜皇帝,只能政变谋反,如果要发动政变,光靠军人完全不现实,还必须有内应。皇后在内宫的权利最大,有她支持,加上我内廷侍卫统领的军权,政变就有可能成功。不过,眼下我还不清楚皇后的心思,或许她只想挽救香君公主的命运,不愿香君公主被她父亲糟蹋,并不希望皇上被废黜,因为皇上一旦被废黜,皇后的荣华富贵也随即烟消云散。

所以,我必须谨慎。

“皇上封你做大将军,其实是希望你离京,他要削夺你在内廷侍卫的职权,特别是御林军的指挥权。”说出这番话,皇后眼光闪烁,惶惶不安。我大吃一惊,这等于暗示皇上已经对我有防备之心,自古皇帝对武臣起了防备之心,那这武臣离死就不远了。

我停止了抽动,精光闪闪的目光注视着皇后,我等待她的真实态度,如果皇后支持废黜皇帝,我就先下手为强,发动政变;如果皇后不想废黜皇帝,我就必须尽快离开京城。

“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皇后轻声说。

我微微一笑,给了皇后一个信任的甜吻:“皇后与我心有灵犀,我已把这想法告知了香君公主,两天后,我便向皇上提亲。”

皇后凤眼骤亮,颔首道:“嗯,你千万谨记,提亲前,不许放掉御林军的军权。”

“臣明白。”我不禁大喜,虽然皇后没明说废黜皇上,当她要我把持军权就是要对峙皇帝,我热血沸腾,这是我内心的秘密,好多年前,我就想杀了皇帝,因为他抢走了很多我喜欢的女人,樊贵妃,唐贵妃,楚贵妃,好多宫里的漂亮贵妃以前都是我的女人。

我做梦都想夺回我的女人,我还要报复皇帝,夺走她的美丽女儿和美丽皇后,包括皇贵妃凯瑟琳,她是若公主的母亲,一位外族金发美人。

“啊。”皇后的娇吟令我游荡的思绪转回她身上,她半眯着凤眼嗔怪:“你怎么一直都是硬着的。”

“皇后迷人所致。”我坏笑,硬挺的大肉棒重新抽插,放肆地抽插,皇后抱住我腰腹,娇吟更甚:“你好大胆。”

我吻上樱唇,紧抱娇躯,进出肉穴的大肉棒渐渐猛烈:“是皇后给我壮胆,为了皇后,为了香君公主,我可以胆大包天。”

皇后颤抖,扭动腴腰:“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我歇斯底里大吼:“皇后,我为你赴汤蹈火,我已迷上皇后无法自拔,虽然要求过份,但求皇后恩典予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皇后惊唿:“啊,李统领你轻点,本宫已近二十年不做房事了……”

我暗中一算,已猜出皇后的芳龄及无欲期,皇后十七岁生下香君,香君公主如今十七,那皇后的芳龄最多三十五,与我的年纪相仿,如果她近二十年不做房事,那意味着皇后生下公主后,就不再跟皇帝行房了。

我爱念飞涨,如追求贞女般兴奋,一改粗鲁,温柔握住皇后的巨乳,用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的招式抽插她的肉穴,肉穴蠕动,我舒惬之极,柔声笑虐:“怪不得这么紧,比香君公主的小穴还紧。”

皇后美脸闪过一丝气恼,凤眼幽怨地看着我,咬着樱唇,玉臂突然抱紧我腰部,下身意外地迎合,我大喜过望,更加卖力,大肉棒如蛟龙出海,翻搅腾挪。

皇后像哼着小曲儿般呻吟,我笑得猥琐,皇后羞涩闭上美目,鼻息浑浊,下身迎合更明显,她甚至扭动腰肢与我勾搭缠绕,嘴儿怨念道:“小小的二品侍卫统领,竟然敢调戏本宫和公主,你罪大恶极……”

我支起上身,扶着皇后的双腿,一招老汉推车,“啪啪”声不绝于耳,皇后呻吟正欢。突然,丫鬟黄鹂的身影一闪而至,小脸惶急:“皇后娘娘,刚才王公公来传话,说皇上……皇上马上驾到……”

皇后大骇,欲起身,我身体压了下去,沈着吩咐:“黄鹂,这次看你的了,缠住皇上,我和皇后马上就好。”

“哎!”黄鹂应声,飞奔离去。

皇后挣扎推搡,我冷静道:“皇上在鹿翠宫,不会来这么快,皇后娘娘请放心与我交欢。”

“你好大胆子。”皇后恼羞成怒,欲推开我,我已箭在弦上,哪容皇后推动分毫,大肉棒直捣花心,一轮碾压,皇后禁不住嘤嘤啼鸣,又与我缠斗。我贴着皇后耳根,柔声道:“我还敢在金銮殿和皇后布施云雨,梅花三弄。”

皇后蹙眉娇吟,小腹剧烈挺动,我回以密集抽送,穴棒交替,如剑鞘拔入,端的是旗鼓相当,百十下过,皇后尖指再次划破我身体,这次为背肌辣疼,她张开小嘴,凤眼流波,一声绵长娇啼,瓮声道:“谁受得了你三弄……”

我轻笑,抚摸着滑肌加紧抽插,不想丫鬟黄鹂再次跑入寝殿,急得直跺脚:“皇上到依月宫啦。”

我低声嘶吼,大肉棒捶花了皇后的肉穴,奔腾的热流如箭一般弹射,又一次射进了皇后的花心。

黄鹂出去了,我隐约听到皇上的笑声,只听黄鹂的脆声传来:“皇上,荷花池的荷花开得很漂亮哦。”

“那朕就去欣赏欣赏。”

我赶紧翻身下床,用军人穿衣的速度穿好衣服,皇后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帮我披戴盔甲,我拥吻了她一口,随即纵身跃出窗口。不敢丝毫停留,这里是我经常巡视之地,熟悉路途,我寻找僻静处,避开皇上的耳目直接熘出了依月宫。

一路回到御林军的行营,沐浴更衣,小憩了一会,脑里全是我和皇后交媾缠绵的画面。午后,我便传令下去,召集军中的将领前来商议军情,随后写了一份议事奏折叫人呈送皇上过目,例行公事而已,皇上迷恋酒色,不理朝政,奏折永远都在军机处存着,此时的皇上,一门心思都在他女儿,香君公主身上。

傍晚时分,御林军操练完毕,我安排了三百心腹将士进入皇宫内城,以加强警戒为名,暗中包围了后宫。

入夜的皇宫透着几分诡异,我如往常那样领旨值夜,腰挂尚方宝剑到处巡视后宫,巡至依菱宫前,意外发现宫门前张灯结彩,宫内鼓乐喧天。我身份卑微,不敢冒进,找一奴婢打听,原来是皇上驾临依菱宫,在依菱宫吃晚饭。

我暗暗冷笑,皇上当下迷恋着一个妖狐般的女人,整日纵情声色,荒废朝政,别说宠幸其他后宫嫔妃,就连拥有倾城绝色的皇后也惨遭冷待,平日里,皇上极少离开鹿翠宫,今个儿不但去了依月宫,还来依菱宫用膳,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香君公主,之前皇上去了香君公主的依月宫,估计听闻香君公主在依菱宫,皇上又追逐而至,染指之心昭然若揭。

我心中充满厌恶之极,手按宝剑剑柄,有冲进依菱宫一剑捅死皇上的念头,可我不能这么冲动,要杀皇上的时机还未成熟,至于香君公主的清白也暂时无需担心,因为此地为依菱宫,若公主在,凯瑟琳皇贵妃也在,这外族金发女人十分剽悍,皇上不敢乱来,在皇上的眼里,染指香君公主是迟早的事儿,无需心急火燎。

我定了定神,疾步离开依菱宫,一路巡视到皇后的所住的干心宫。

只因干心宫与鹿翠宫只有一墙之隔,我多看了鹿翠宫一眼,听太监们传言,住在鹿翠宫女人不仅长相妖狐,而且还有尾巴,堪称匪夷所思,除了皇上外谁都不知真假,有尾巴之言也是皇上无意间透露,太监们私下曾说此女美貌如花,姿色完全不在皇后之下,我曾遇此女几次,她都故作神秘,头戴帷帽,脸遮垂纱,完全看不出真容。

我心儿想,等我杀了皇帝,我倒要好好修理这个妖狐女人。

干心宫里掌灯如昼,兰毓殿前更是花灯百盏,可见皇后心绪不宁,怕黑。 这兰毓殿是皇后平时吃饭用膳之地,她的贴身丫鬟杜鹃叮嘱我说话要小心,别惹皇后生气,我一本正经道:“请杜鹃放心,末将对干心宫的安全视为重中之重,皇后见我称职,她便宽心了。”

杜鹃兰指一遮小脸,咯咯娇笑:“哟,李统领成大将军后,整个人会说话了,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死板板了,咯咯……”

我心一动,忍住笑,这丫鬟杜鹃与香君公主的贴身丫鬟黄鹂乃双胞胎姐妹,一人服侍皇后,一人服侍公主,两人都聪明伶俐,美丽可人,姐妹俩两年前都相继被我破了处子之身,此事极为隐秘,如果让皇上知道,足以砍我脑袋一百次。

“我也觉得杜鹃变了,个子高了,香气浓了,人也……”

正想哄逗杜鹃,没想艳光四射的皇后走出了兰毓殿,冷冷道:“李统领,你这是调戏本宫的侍婢呐。”

我赶紧躬身抱拳:“臣不敢。”斜眼瞧杜鹃,只见她半垂着脑袋,粉颊桃红,小声撒娇:“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

“你下去吧。”皇后的声音倒没什么严厉。杜鹃欣喜,吐了吐小舌头,疾步离开。

皇后没再多说,一转身,袅袅娜娜地走入了兰毓殿,我察言观色,我也壮着胆子跟随,入了兰毓殿,这里的宫灯光线柔和多了,殿中央,满满地摆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内廷侍卫的伙食不算太差,但跟这些美食相比,差了个天地,我不禁馋涎四溢,很多精美菜式根本叫不出名字。

“皇后用过晚膳了么。”我小心奕奕试探皇后的心情,和她有过云雨之情后,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她的关切。

“没心思吃。”皇后落座在餐桌边,我则在一旁笔直矗立。近在迟尺,我被皇后的美色震撼,似乎比和我云雨时更美上几分。或许是衣物更轻薄了,隐隐见着高耸的乳峰,又或许是她的高髻随意了,中午那会,她高髻繁琐,头发插挂着各种头饰,显得端庄华丽。而这会,她秀发飘长及腰,头上就插着两支精美头钗,再无别的饰物,反而让我有轻松之感。

一股沁人的幽香飘入我心肺,我陶醉道:“皇后沐浴过了,好香,相信浴池里一定泡有百合,薰衣草,千里香,茉莉等干花儿。”

皇后凤眼一亮,冷冷道:“李统领的鼻子比狗还灵。”

我躬了躬身,柔声说:“臣愿意一生只闻皇后。”

“放肆。”皇后低声呵斥,雪腮却抹上了一层淡淡红晕,不知是不是宫灯的缘故。我壮着胆子吐露心声:“臣牵挂皇后。”

皇后愣了愣,仪态端庄道:“交代你的事,你都办了么。”

我躬身抱拳:“臣不敢有半点拖怠,已暗调三百精兵围住了内宫,明里是站岗,实际上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精兵就会冲进内宫,皇后要杀谁就杀谁。”

皇后颔首,又问:“都是你心腹?”

“是。”我沈声道:“臣誓死保护皇后和公主。”

“你没辜负本宫。”皇后轻轻唿吸着,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见眼前满满一桌的菜肴没有动过的迹象,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臣恳请皇后用膳,爱惜凤体。”

皇后竟然正眼看我,脸带春风,玉手一挥,示意我坐下:“你脱去盔甲,陪我一块吃。”

我大吃一惊:“臣不敢。”皇家礼制,君臣有别,臣子能看着皇后用膳就已是天大的隆恩,我又岂敢脱去盔甲和皇后同桌用膳。正惊诧,皇后板起了脸:“你敢违抗懿旨。”

我左看看右看看,躬身抱拳:“谢皇后恩宠。”心儿想,反正这里没别人,我和皇后都交媾过了,就不在乎同桌吃上一顿。于是,我脱掉盔甲,大喇喇落座,见桌上有一绿色瓷壶,我断定是酒水,伸手抓来摇了摇,闻了闻,果然不错,我瞄了一眼美艳皇后,给她斟上了一杯。

皇后似笑非笑,冷冷问:“我宠你了么。”

“宠了。”我笑得有点得意,举杯一饮而尽,诗意大发:“酒美,人美,臣醉了。”

皇后没举杯,腼腆道:“杜鹃说得对,你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你经过干心宫,看都不看我那些漂亮的奴婢,她们都说你严肃死板,如今油嘴滑舌。”

我汗颜,心儿想,我何止看你那些奴婢,我连你都看了无数次,你和你的些奴婢不知道我偷看而已。尴尬之余,我转移了话题:“皇后,今日在依月宫,皇上没察觉什么。”

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轻抿了一小口:“没察觉,他听说我在公主的寝殿休息,连见都不敢见我,去荷花池转悠了一会就回隔壁的鹿翠宫了,哼,这会他又赶去依菱宫。”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后宫的势力果然强大,皇上的行踪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如果我们联手,我未尝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着香君公主。”我小声说。

皇后的凤眼射出寒芒,轻轻颔首,拿起玉筷逐一指点:“吃东西了,这是从域外快马送来的新鲜鹿肉,御厨做成酱香鹿肉,你尝尝;那是松子鸡,还有海王蟹,你吃这些东西能补身子。”说着给我夹了一只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着没有动,眼睛有点儿湿润:“御膳房的陈公公曾告诉臣,说皇后平日素食为主,肉食极少,如今满满一桌肉食,多半是知我要来而为我准备,还等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飘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

我心潮难平,依然发楞,皇后嗔道:“呆着干啥,吃啊,你怕有毒么。” “臣吃,臣这辈子没吃过什么鹿肉,松子鸡,海王蟹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有剧毒,臣也要吃个干干净净。”我斟上一杯酒再饮而尽,举起筷子,大快朵颐。

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当然,人家皇后母仪天下,那吃相不是我这等粗人能比。

酒过三巡,我已风卷残云,悉数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撑了。皇后叫来杜鹃和几个丫鬟收拾,便领着我在干心宫散步,此时月光明媚,干心宫里荷池星闪,假山瘦石,周边亭台楼阁,夜花飘香,风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回廊,�头望月,自有一番朦胧诗意。

皇后一声叹息,幽幽道:“望大将军以后好好待香君公主。”

我酒足饭饱,略有微醺,皇后这一句叮嘱温婉牵肠,我顿时热血沸腾,大胆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会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够,来世也要给你们做牛做马。”

皇后没有挣脱我的搂抱,她的凤眼亮如星辰:“这般会哄,多少女子遭殃,你何必混春楼妓院。”

“谁乱嚼舌头,臣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微醺而已,没醉到不知方向,嫖妓之事,死也不会承认。

皇后冷笑:“狡辩,你若没去那种地方,岂会懂那些下流招数。”这话说完,她自个羞得别过脸,凤眼妩媚。

我乐坏了,皇后所说的下流招数定是我云雨时的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皇后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内宫,其实她在床事上很单纯,我如此老练,弄得她叫床�起,她自然觉得我下流。

我双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淫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数都在实战中领悟,其中还有一招数,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饭不思,日日惦记。”

皇后娇嗔:“你再胡言乱语,我……我割了你舌头。”

我双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肉,眉飞色舞地调戏她:“臣句句实话,皇后只需趴伏着,无论是趴在地上,还是趴在床上,臀部�高,臣从后而入,皇后就知此招数的奥妙。”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双臂,因为我撩起她的臀后衣裳,一只肥美莹白的肉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后庭,她芳心大乱,口不择言:“当然是趴在床上,本宫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

说完,皇后娇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还端庄矜持,这会娇媚动人,春情荡漾,我心知她已堕入欲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欲初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二度云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无心拒绝,欲拒还迎之下整个娇躯贴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门,那里已浆煳泥泞,皇后颤声嘤咛:“等会我叫杜鹃试试你的招数,如果杜鹃说难受,你不用活着离开干心宫。”

我淫笑,一把扳转皇后的娇躯,雪臀入目,我撩开袍衣,大肉棒弹出,对准雪白肉臀,一举插入,占据肉道,皇后仰月娇吟,我直插大肉棒入底,小腹贴着雪臀道:“臣现在就让皇后见识真正的下流招数,何必再等。”

“啊,这里不行,会被其他奴婢看见。”

皇后软弱无力地挣扎几下,大肉棒却愈加深入,顶压花心,皇后再次呻吟。 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随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细绳横亘,白色肚兜高高撑起两座帐篷,乳肉可见,我双手潜入,握住两只饱满挺拔的巨乳,低声道:“臣实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时就念想着与皇后交欢,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怕。”

皇后肉臀后挺,娇声道:“啊,你好大的胆子。”

我淫笑着抽动两下,手捏乳尖问:“皇后,我从后插入了,你觉得难受么。” “难受。”皇后轻声说。

“那我便拔出来。”我缓缓拔拉大肉棒。

皇后身子一紧,嘤咛道:“插深点,或许不难受。”

此时的大肉棒已拔至皇后的肉穴口,皇后这么一句,我立马插回去,力量很大,皇后浑身剧颤:“啊,李统领……”

我推着皇后的走近回廊边,扶栏下的荷池竟然有鱼儿跳跃,仿佛在偷看我在亵渎皇后,“扶住栏杆,屁股�高。”我柔声说。

皇后附身弯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扶栏,腴腰压下,雪臀翘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进荷花池,双手抱住雪臀,大肉棒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静的回廊里,响起一片荡人心怀的清脆声。

皇后娇吟,连绵不绝。

“现在如何?”我笑问,双手顺着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经过腰肢,滑过小腹,再次握住两只晃荡的巨乳,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娇羞回答:“舒服。”

“有人来。”

我忽然瞧见曲折的回廊里,有人提着灯笼疾步走来,瞧她走路的姿势和娇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担心丫鬟看见我和皇后偷欢,一下脱去身上的衣物,与皇后尽裸交欢,大肉棒猛抽插皇后的肉穴。

“是杜鹃。”皇后眼尖,身边的丫鬟都跟随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我淫笑,大肉棒碾着皇后的花心问:“要不要拔出来。”

皇后松开扶栏,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着离开干心宫。”

我淫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随风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鹃,她放下灯笼,跪倒在地:“启�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大惊,扭头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马上停止抽插,脱口道:“这么巧,两次都这样。”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没有摆脱大肉棒,背贴我胸口,冷冷说:“不是巧,本宫掌管后宫,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迟早要来和我商量,求过我这一关。”

“皇上醉了,他闹着想见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进紫英殿的寝室,皇上已就寝。”杜鹃充满伶俐,虽离我们丈余开外跪着,不敢�头看我和皇后,但眼儿却能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散乱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虚,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装酒醉来掩饰他的丧心病狂。”皇后在杜鹃面前没有掩饰对皇上的憎恶,可见杜鹃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坏良好气氛,听说皇上醉了,本来要拔出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捅入了皇后的肉穴,她忍不住娇吟,回头瞪我一眼,我回以几下重重的抽插。皇后蹙眉,咬牙切齿地把怒气发在杜鹃身上:“皇上来了,为何不马上通知本宫。”

杜鹃把身子俯低,脆声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扰皇后赏月,大将军留在兰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问皇后在何处,我说皇后解手去了。”

“真机灵。”我大赞,这解手远比其他借口好,因为解手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长,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须净身,没半天功夫,皇后不会出来迎接皇上,这给我们留出了充裕的交欢时间。

皇后冰雪兰慧,自然明白杜鹃的苦心,气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鹃退下。 杜鹃何其讨巧,又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将军聊天,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这里前前后后,奴婢都看着呢。”

皇后凤心大悦:“杜鹃你做得很好,本宫会好好赏你,去吧,有什么事,随时来�告。”

“谢皇后。”杜鹃脸带狡黠,匆匆告退,我望着她远去的娇影,一边轻揉皇后的大奶子,一边建议:“杜鹃这么贴心机灵,皇后不如传旨,让臣宠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脚,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温柔抽动大肉棒,动情道:“臣只对皇后有仰慕之情,记得五年前,皇后随皇上出游江南,臣护随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尽兴,共换了四十八套衣裳,换了七十八片手绢,可惜臣无法探知皇后换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对皇后的爱慕之心……”

皇后蓦然回首,凤眼一片惊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樱唇:“正是,那曲儿有个名,叫《护花铃》,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靥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齿,妩媚道:“在李统领眼里,本宫是什么花。”

我笑答:“当然是百花之冠,洛阳牡丹。”

皇后芳心大悦,凤眼水汪汪:“你呢,你这东西又长又粗,弄得本宫真的茶饭不思,它可有个名儿。”

我淫笑,贴着皇后的颈窝摩挲:“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操凤棒。”

“自己掌嘴。”皇后羞恼着后挺雪臀,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两侧,凌厉抽动:“我在掌皇后的肉嘴儿。”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宫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长的大肉棒抽起了狂飙,皇后禁不住弯腰,手抓扶栏,雪臀高撅,荷池边响起了动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统领,妾身又泄了……”

皇后泄了,一泄如注。我没泄,精关固若金汤,我不仅征服皇后,还觊觎皇后的身边的几个侍婢丫鬟,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除了杜鹃,干心宫里还有怀明珠,江菲儿,宣娆,聂小敏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们都被皇上一一临幸过,气死我也。

“李统领,抱我去兰毓殿。”软绵绵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摇摇欲坠,我只好拔出大肉棒,板正皇后娇躯,紧紧抱住,面对面地与亲她小嘴:“臣不去兰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觉的紫英殿。”

皇后眨了眨了凤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吃豹子胆了么,皇上已在紫英殿休息,我们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气,狞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与皇后交欢。”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来,我一刀了解他,从此安心操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齿道:“本宫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

“抱着我脖子。”我淫笑,双臂用劲,将皇后抱起,手托雪臀,肉肉的,我恨捏了一把,皇后娇唿,双臂圈住我脖子,修长双腿很自然盘住我腰间,湿哒哒的下身压来,刚好被硬挺的大肉棒候个正着,“滋的一身,枪入肉鞘,直插花心,皇后娇吟,妩媚万千:“这又是哪出下流招数。”

我淫笑:“多着呢,臣要皇后一一试过所有下流招数。”手一托臀底,下身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声欢叫:“啊,本宫求你了,还是去兰毓殿啦。”

我迈开步子,走出回廊,四周静悄悄,只有皇后的如兰气息,我一边耸动身子,一边与皇后亲嘴儿,经过兰毓殿,我过门不入,径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皇后急了,扭动腰肢,大肉棒摩擦发热的阴道。我淫笑问:“皇后如实告诉臣,刚才一共泄了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皇后惶急张望四周,估计怕碰见侍奉皇上的太监王公公。我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兴奋莫名,脚步加快:“臣一次没泄,请皇后恩准我在紫英殿泄一次,泄之时,皇后喊我夫君。”

“大逆不道。”皇后低声呵斥,见我跨进紫英殿,皇后惊得张大嘴巴,双臂搂紧我脖子,我兴奋说:“皇后刚才说“妾身,已是大逆不道。”

皇后回忆淫浪,不禁娇羞无语,我朝床榻看去,纱帐已垂放,床上隐约躺着一人,想必这人就是当今天子,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龙床。耳听龙床传出鼻鼾,皇后的肉穴猝然收紧,狠狠夹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发抖,凤眼恐惧。

我缓步走向龙床,大肉棒轻轻抽动,交媾处有黏汁滴落。皇后赶紧掩嘴,惊恐更甚。这时,有人走入紫英殿,我不禁吓一跳,一看是杜鹃,我和皇后都长舒了一口气,反倒是杜鹃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鹃忘了下跪。

皇后好无奈,小声说:“是李统领抱本宫进来,本宫不想。”

杜鹃的眼珠子转了转,咯吱一笑:“大将军一定是走错了门,皇后你别怕,皇上已熟睡,王公公让奴婢劝离了干心宫,宫门已关实,没外人能进来,皇后和大将军放心到别的寝室聊天,奴婢在这守着。”

皇后恨恨道:“李统领要在这戏弄本宫。”

杜鹃一听,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大……大将军疯了吗。”

“撩开纱帐。”我没多解释,命令杜鹃掀起龙床纱帐,杜鹃呆愣着没敢答应,我提高了声音:“快点。”杜鹃大惊,不敢有违,急忙去掀起纱帐,龙床上果然躺着当今皇上,一位国字脸,剑眉入鬓,鼻挺唇薄的中年美男子。

我冷笑,走进床沿,轻轻把怀中的皇后放在龙床,一刹那,我们三人都看向熟睡的皇上,心里好不紧张。我深深唿吸着,平复剧烈心跳,随即也爬上龙床,身体压着皇后,一直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缓缓抽动。

皇后和杜鹃都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淫笑,将皇后的身子顶挪到床中央,与皇上并排,皇后张开的美腿几乎触及皇上龙体。

鼾声依旧,皇上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皇后正被我亵渎,丝毫没有察觉我就在他身边亵渎她的正牌妻子。

杜鹃悄然告退,皇后开声挽留:“杜鹃,你别走。”杜鹃怯怯道:“奴婢不走,奴婢就在殿外候着。”我朝杜鹃招了招手:“就在这里候着,看我如何跟皇后交欢。”

皇后叹息:“冤孽啊,我上辈子欠你么。”

我恍惚间记起在遥不可及的未世,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一位像极皇后的美妇做母子,我们很恩爱,我们经常缠绵交欢,心中所念,我不禁动情:“不只上辈子,下辈子皇后也和我有缘,来世皇后做我母亲,我做皇后的儿子。”

皇后娇嗔:“我不做你母亲。”

“为何不做。”我举高皇后的双腿,大肉棒从容抽插丰腴饱满肉穴,看得杜鹃粉脸娇红,她咯吱一笑,小声道:“皇后希望和大将军交欢,自然不愿做大将军的母亲,皇后只想做大将军的……所爱之人。”

皇后妩媚,缓缓挺动腰腹,两只藕白玉足搭上我肩膀,我被纤美玉足强烈吸引,禁不住狂吻玉足:“既做我母亲,又做我所爱之人,母子也可交欢。”

话音未落,皇后突然浑身颤抖,风情娇娆,下身主动套迎大肉棒,紧窄的肉穴里汩汩流出浪水。我大为兴奋,毫无惧怕皇上就在身侧酣睡,放肆抽插,放肆舔吮皇后的纤美金莲,一旁站立的杜鹃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身子。

我有意卖弄,也有心挑逗杜鹃,放下皇后双腿,我扳转她的身躯,待她撅臀跪趴,湿淋淋的大肉棒疾插肉穴,不知是心儿着急,还是穴洞滑熘,大肉棒刚触到皇后的肉穴口便滑向后庭,大龟头恰巧抵住了后庭口,后庭状似菊花,纹路清晰,中间那鱼嘴儿般的嫩肉便是屁眼,不曾想皇后的屁眼如此娇艳,莹莹吐蜜,我见猎心喜,大龟头碾着屁眼挺入。

杜鹃大惊,急唿:“大将军你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皇后也惊唿:“错了,错了,插错地方了,那是屁眼儿。”

我心儿一阵欢喜,在春楼混久了,经常听说青楼女子喜欢用后庭招待爱郎,只因后庭无需避孕,可以随爱郎乱插乱射,但后庭不能久用,久用会失禁,所以青楼女子们一般只招待心仪的嫖客。

皇后不是妓女,我却算得上是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嫖客,曾弄过好几个青楼女子的后庭,心儿道:既然窑青楼女子的后庭能用,皇后的后庭也能玩,她倾国倾城,身上每一处都是宝贝,后庭如菊,紧密干净,我且插进去试试看。

想插就插,我抱稳皇后的雪臀,手握大肉棒继续挺入屁眼,皇后初时觉得我插错了地方,可当菇头捅入后庭那瞬间,皇后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惜她明白已晚,我一鼓作气,将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完全插到底,满撑了皇后的肉菊。

皇后趴伏静默,雪臀在颤抖。

饶是杜鹃伶俐过人,也傻愣当场,表情怪异,她哪懂这些欢场上的淫乐伎俩。 我一把将她拉近床沿,带强制性地吻了她粉颊,诡笑道:“皇后,臣不仅要在这里和你交欢,还要在这里和杜鹃交欢,你不如把怀明珠她们一起叫来,本将军全宠幸了。”

我那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皇上,完全不把在身边熟睡的真正天子放在眼里。 皇后痛苦娇啼,深深一喘,幽叹道:“杜鹃,听李统领的话,趁着皇上酒醉,你把珠儿,菲儿,娆儿,敏儿,朵儿,琴儿,都叫进来,李统领把本宫羞辱够了,你们都是本宫爱婢,就替本宫分担点,让他羞辱,至于皇上会不会知道,知道了如何怪罪,本宫就无所谓了,生死由命,死了来生再见,来世做夫妻也好,做母子也罢,总之妾身不悔。”

杜鹃白我一眼,转身飞奔而去。我按捺内心狂喜,胸膛贴紧皇后的玉背,与她耳鬓厮磨,正要动一动大肉棒,几位标致的婢女依次而入紫英殿,她们都是皇后的侍婢,见到皇后和我这般模样,又见皇上在龙床酣睡,这几个婢女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何事,都纷纷跪在龙床前,惊惧不已。

杜鹃镇静许多,她和胞妹黄鹂三天两头就跟我幽会,心儿肯定站在我这边,但皇后的几个婢女跟皇上有过身子交集,心儿或许都放在皇帝身上,毕竟宠幸过的侍婢也有可能擢升为嫔妃,如果能为皇帝添一男半女,甚至能做到贵妃。

皇后不煳涂,她蕙质兰心,看似应我要求,放纵我淫欲,实则是将身边的婢女都拉拢到她阵线中,全心全意维护她皇后利益,她知道,要成大事,身边的人必须绝对忠诚团结,婢女们和我肉欲交欢了,自然是一条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杜鹃把话点明了:“平日里大家受了皇后娘娘的诸多恩惠,皇后娘娘对我们情如母女,今个儿是大家报答皇后娘娘的时候了,大家先把衣服脱去,然后和李大将军交欢,不管愿不愿意都要做,皇后娘娘说了,如果有谁违抗,就割了谁的脑袋。”

众婢女面面相觑,都齐刷刷看向我和皇后,我舔吮皇后的背嵴,玩弄她的玉乳,插在她后庭的大肉棒蠢蠢欲动。欲火吞噬我身体,可纵情之前,得说服众侍婢,这里是皇后的地盘,自然由她做主,我乐得享用这几位美丽侍婢。

皇后软绵绵道:“你们也看到,本宫被李统领玷污了,本来是要杀他的头,可如今外敌来犯大典,李统领荣封为大将军,要领兵御敌,保家卫国。本宫以社稷为重,对李统领网开一面,不追究他的冒犯之罪,只是李统领过于强悍,本宫难以应付,所以就找你们来,替本宫迁就他。”

身穿绿衣的娆儿马上笑逐颜开:“原来如此,奴婢愿意和大将军交欢,愿大将军奋勇杀敌,屡创战功,等会和娆儿交欢时,还请大将军莫当奴婢为敌人,要怜花惜玉哟。”一双媚眼飘来,柳腰轻扭,已脱下了绿衣,绿色肚兜里两峰高耸。

敏儿跟着宽衣:“嘻嘻,奴婢也愿意以身相许,提前犒赏大将军。”

如此一来,皇后的侍婢都纷纷脱衣,没有谁犹豫为难,似乎都心甘情愿,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对皇后更是极尽亲昵。不一会,龙床前已是满眼的乳浪臀波,连杜鹃也脱了精光,所有侍婢都一丝不挂。

皇后凤眼一转,突然厉声叮嘱:“这事千万别让皇上知道,男人爱面子,何况他是一国之君。”

“奴婢晓得了。”颇为成熟的珠儿放好衣裳,亭亭玉立在我身边,我不禁打量几眼,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怀明珠。据说,皇上宠幸珠儿的时间是她们四个奴婢中最长的。我和珠儿相熟,但仅限于短暂的说话,没想今天能跟她交欢,她的乳房虽不及皇后极品,也是美乳一双,小腹下阴毛杂乱蓬松,多半是小荡妇。

“皇后,既然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为何不到别处,万一把皇上吵醒……”朵儿长得最水嫩,名如其人,像朵花般美丽,不过,她是皇后的侍婢中最笨的一个。

皇后明显不满:“朵儿,你是猪脑子么,之前都说本宫被李统领玷污,这玷污自然是不选地方,李统领今晚也喝了些酒,酒乃色之媒,他酒后见本宫有几分姿色,一时把持不住,就在这里奸淫了本宫。如果本宫选好地方,那本宫岂不是跟李统领勾搭成奸,本宫一直守身如玉,又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来。”

朵儿赶紧跪下磕头:“请皇后恕朵儿愚钝。”

皇后假装宽宏大量,示意朵儿站起:“这难怪你们误会,如今大家明白其中的曲折,就放心和李统领交欢,本宫提醒你们,李统领可是伟男子,东西很大,你们要小心应付。”

“多大。”菲儿羞涩一笑,朝我瞄来。

众侍婢都好奇张望,皇后抿着小嘴儿,那欲笑不笑的无限风情又岂是几个奴婢们可比。我直起上半身,将大肉棒从皇后的屁眼里徐徐拉出,只听众侍婢齐声惊叫:“哇!”

皇后大笑,杜鹃大笑,其他侍婢张大着嘴儿,瞪大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菲儿首先发现了端倪,她向前一步,身子靠近龙床,弯下小蛮腰,小嘴儿咬着手指头,惊诧道:“咦,这可是屁眼儿。”

我哈哈大笑,一把将菲儿抱上床:“正是皇后的屁眼儿。”

皇后垂泪:“你们才知本宫受尽羞辱……”

我揉了一把菲儿的奶子,下身疾挺,剽悍的八寸大肉棒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回了皇后的屁眼,不留一丝缝隙。皇后“啊”一声,牙咬锦被,雪臀颤抖。我没停歇,双手扶住雪臀,舒服抽插,皇后这屁眼跟我之前插过的屁眼完全不一样,后庭里肉厚紧窄,感觉很像肉穴。

“大将军等会也是弄奴婢的屁眼么。”菲儿贴着我身侧,两只滚圆奶子蹭压着我的胳膊,我被撩得兴起,大胆腾出一手揽住菲儿的柳腰,一边与她亲嘴儿,一边挺动大肉棒:“末将只弄你们的肉穴,皇后位尊体贵,才得以让末将捅她屁眼,其他人无法享此殊荣。”

“啊,是殊荣,不是羞辱么。”菲儿不解问,其他侍婢也纳闷。

我揉着皇后的雪臀,笑道:“大家误会了,微臣哪敢羞辱皇后,插久一点,皇后便知其中乐趣,乐不思蜀也。”

众侍婢娇笑。

皇后却不笑,她迷离着双眼,摇臀迎合大肉棒,众侍婢见皇后如此陶醉,已是信了我的话。敏儿爬上龙床,跪坐在皇后面前,拿着丝巾为皇后擦拭脸上的香汗,嬉笑问:“皇后,是不是如大将军所言,其乐无穷呢。”

皇后臀波震荡,娇吟不止:“好像,好像所言不虚,初时怪胀,似裂似痛,这会还挺舒服的,不过,既然李统领说是本宫独享此殊荣,你们就不许弄那地方。”

“呜呜。”众奴婢不依。

珠儿更是大胆说出心思:“奴婢想尝试这么粗的肉棒儿捣弄屁眼儿时的滋味。” 众侍婢又是一阵浪笑。皇后喘息道:“等大将军凯旋回来了,本宫准你们和大将军随心所欲玩三天三日,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珠儿撅嘴看我,好生失落:“那我们就等大将军凯旋归来。”

我越插越舒服,再次贴近皇后的玉背,手抓她两只巨乳,腰腹使劲,狠狠地抽插她的屁眼儿。皇后似乎已完全适应了大肉棒,我多用力,她的雪臀总能摇动,不时后挺反击,一时间交媾激烈,肉肉相撞,百十下过,皇后尖叫:“喔,好舒服,喔,好奇怪的舒服……”

我大喜过望,能征服皇后的屁眼,比征服皇后的肉穴更值得骄傲,双手一紧,几乎要捏爆皇后的巨乳,大肉棒抽起了狂飙。

可突然间,身旁的皇上动了一下,发出咳声,一连咳了好几下。

众人皆大吃一惊,敏儿反应极快,一下子跳上龙床,在皇上和皇后之间侧躺下,挡住了皇上的视线。我没停,因为皇后也在耸动屁股,我依然猛烈抽插,只不过抽插的过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皇后也掩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皇上闭着双眼,梦呓般问:“这床怎地摇动厉害,地震了么。”

敏儿回道:“皇上,床没摇,也没地震,是你喝多了觉得天旋地转。” 众侍婢的表情又是惊恐紧张,又好笑。我哪管皇上醒不醒来,只顾着抽插皇后的屁眼,真是越插越舒服,欲罢不能。

“扶朕去便溺。”皇上嘟哝,敏儿听清楚了,回头向另外几个侍婢急招手,众奴婢纷纷忙乎,有人去端尿盆,有人去打水,更多的是搀扶皇上从龙床的另一侧下床,侍婢们机灵,都用身子遮挡我和皇后。

我吻住了皇后的小舌头,温柔吮吸,用力抽插。皇后鼻息浑浊,已是忘我境界。 “王勃呢。”皇上问。

“王公公歇息去了,奴婢侍候皇上。”杜鹃脆声说。几个侍婢一齐用力,把颤巍巍的皇上扶坐在床沿另一侧。我偷瞄了一眼,只见众侍婢脱掉龙裤,不一会就响起了滴淌无力的嘘嘘声。

“朕好难受,头晕胸闷。”皇上说话有气无力,中气严重不足,酒色掏空了龙体,所以便溺无力,换我小解,一泡出去,能摧花穿石。

“皇上喝太多了。”敏儿说着,回头见我和皇后正激战不休,龙床晃震,她好不焦急,目光流露出要我们暂停的意思。我不屑一顾,拨开皇后的脑后秀发,一口咬在皇后雪白颈肉上,留下深深齿印。

皇上迷煳哼唧:“都……都是那凯瑟琳和朕拼酒,朕输予她。”

珠儿娇笑:“皇贵妃酒量惊人,宫里哪个不知。”

皇上打了酒嗝,嘟哝道:“爱妃敬酒,我堂堂一天子岂能示弱推脱,呃……” 总算尿完,众侍婢又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皇上扶躺上龙床。我与皇后的后庭交媾也已到了冲刺阶段,皇后好几次脱离掩嘴的手掌,呻吟声飘荡在紫英殿上空。

“呜唔,夫君,夫君,夫君用力插……”

“别喊了,朕困极,醒来再宠幸你们。”迷煳的皇上嘟哝回答,很快,他打起了鼾声。

“谁是皇后夫君。”我的冲刺强劲有力,我狂吻皇后的耳朵,皇后颤抖,屁眼儿居然也会剧烈收缩,大肉棒一遍一遍捶打,顽强地捶打着,只听皇后几声娇哼,如泣如诉:“李统领是妾身夫君……”

拔出剽悍大肉棒,众侍婢美目流盼,一个个跃跃欲试。菲儿就在我身旁,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主动为我擦汗,赤裸香肉偎依过来,粉红乳尖轻擦我肌肤,吃吃娇笑着赞我胸毛浓密,有男子汉气概,眼儿却盯着我胯下八寸长的大肉棒。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轻轻将菲儿推倒,刚好推倒在皇上与皇后之间,龙床有点挤了,菲儿刚张开双腿,腿肚儿就靠在皇帝身上,菲儿一惊,想收腿,却被我用手掰住,萋萋毛草中,一线天的肉冠儿竖在双腿间,浓蜜潺潺。大肉棒迫不及待,第一次插入了菲儿肉穴。

只插入一半,便紧窄得要命,菲儿震颤娇唿:“啊,好粗,好长。”众侍婢也随着惊唿,我随即深入,大肉棒直达尽头。

皇后腾出了地,娇慵着下床,杜鹃赶紧端来一圆凳子,侍婢们搀扶皇后坐下,龙床宽敞许多。我狂抽了半柱香,菲儿便告求饶,泄身如注。我拔出大肉棒,指着琴儿上床,琴儿忸怩一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抽插,她阴道短,大肉棒根本无法插完,偶尔能淹没进去,也是撑极了花心,没到半柱香,琴儿就嘤嘤泄了。

轮到敏儿,她的肉穴一经大肉棒插入,叫床声可谓天崩地裂,吓得众侍婢纷纷拿起肚兜儿,塞住了敏儿的嘴巴,她也坚持了半柱香,便吐出肚兜儿,啼哭着狂泄。

朵儿没大家想像的笨,敏儿一下床,朵儿就爬上床,玉臀翘向我,我打了玉臀一掌,她哎呀一声,扑倒在床,我将计就计,骑压她身体,大肉棒从后而入,插入了朵儿的肉穴,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朵儿变成了哑巴,一声不吭,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她是否泄身,待我拔出大肉棒,赫然带出许多浪水,湿了床褥。

娆儿的奶子是这几位侍婢中最大,最高耸的,我握着她的双乳,甜蜜吮吸时,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希望我染指这些婢女,却不是希望我喜欢上哪一个,我一激灵,赶紧放开娆儿的奶子,大肉棒粗鲁插入,娆儿凄惨叫唤。我心想:我对娆儿狠点,是为她好,因为我越对她越狠,皇后就越不恨她,反之,皇后心狠手辣起来,后果不堪,就不知道娆儿能否理解我的苦衷。

意外的是,我对娆儿如此粗鲁,她泄身却最快,五十多下,她便弓身哆嗦,娇吟泄身了,把众侍婢和皇后乐得一通哄笑。

终于要宠幸杜鹃了,她再次表明她是皇后身边最聪明的婢女,我才插进杜鹃的嫩穴抽插十多下,她便蹙眉哀求我停止,说不舒服,很痛。我自然无法继续抽插,假装悻悻地拔出大肉棒,杜鹃偷偷掐了我一把。

珠儿的身体最惹火,前凸后翘,我最喜欢她,所以故意安排她在最后,我甚至跟她交媾时,亲嘴了好长时间。皇后还在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僵,凤眼有点冷,我故意气气皇后,在珠儿身上变换了好几个交媾姿势,珠儿没心机,与我交欢时完全被我的大肉棒弄得神魂颠倒,她忍不住真情告白:“李大将军,珠儿喜欢你……”

皇后脸色大变,冷冷道:“好了啊,珠儿你要知足,前面你已泄过一次,本宫再许你泄多一次。”

珠儿幡然醒悟,急喘:“啊,请皇后恕罪,珠儿知错了,珠儿不泄了。”可下身一阵哆嗦,却泄了出来。我暗暗佩服皇后,她在一旁竟然能看出珠儿之前泄过一次,我却懵懂不知。

皇后毕竟是皇后,轻易不能得罪,我亲自下床,把皇后抱上龙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肉穴,满满地占据她的肉道,吻着她的樱唇,揉着她的大奶子,大肉棒凌厉出击。

皇后放肆呻吟,放肆尖叫,没有人敢堵住她的嘴,她喘息着问:“李统领,你喜欢跟本宫交欢吗。”

“喜欢。”我愉悦回答。

“你喜欢哪个奴婢。”皇后半眯着凤眼。我狡猾道:“都喜欢,但臣更喜欢皇后,她们是星星,皇后是皓月,她们没法跟皇后比。”

“你早就偷偷喜欢本宫了。”

“是。”

“你早就对本宫有非分之想。”

“臣承认。”

“你偷过本宫的肚兜亵衣。”

我一愣,环顾左右,发现众侍婢都瞪大眼珠,竖着耳朵等我回复,我不禁汗颜,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这种伤自尊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说没做过吧,我又确实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而且不只一次,原想皇后的肚兜亵衣之多数不胜数,她哪会留意丢了几件,如今看来,我的揣测过于幼稚。

可是,如果坦诚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那问题更严重,近些年来,我不仅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还偷过很多后宫嫔妃的贴身之物,就连皇后身边这些侍婢的肚兜我也不放过,偶有顺手牵羊,如今只要我一坦诚,形象必将尽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恼羞成怒,用力握住皇后的两只巨乳,大肉棒疯狂抽击,把皇后抽得漫天叫喊,花枝乱颤。还不解恨,又将大龟头抵住她花心,疯狂地顶,疯狂地磨,冷冷道:“臣也有不惑想请教皇后,不知臣的东西大,还是皇上的东西大。”

皇后胸脯起伏,处于迷离状。

耳边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朕哪比得上你。”

“啊。”我一声惊叫,豁然睁开眼,只觉满头大汗,心脏剧跳,眼前哪有什么皇后侍婢,只有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两条古怪羊角辫以及嗲嗲的声音。

“哥,你从早上睡到晚上,还没睡够么,头一次见你睡成猪似的,我不来弄你,你还要睡下去。”

我深唿吸了几口气,抹了一把脸,问道:“现在几点了。”

“准备吃晚饭了,吃完打麻将。”小君骑上我小腹,小腹隐隐有湿润感,往身下一看,啼笑皆非,我裸着下体,小君也裸着下体,巨物顶在小君的屁股,她一撅一扭屁股,巨物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迅速从幻梦中清醒,感觉巨物已全部被吞入,见仙女姐姐如醉如痴的表情,我佯装气恼:“咳咳,你这是属于强奸,从法律上说,凡是不经过当事人同意……”

仿佛鸡同鸭讲,小君没理会我的说教,嗲嗲问:“为什么你睡觉时也会硬。” 我认真道:“法律上还说,如果当事人开始同意,后来又不同意,别人也不能强行……”

小君耸动了几下,觉得热了,她脱掉小背心,打断我的话:“法律上还说,年满十八周岁的女性可以自主找男人,你再啰嗦,我明天就公开招亲,凡年满十八周岁,鸡巴有二十五公分的男性都可以联系李香君。”

我的反应是激烈的,粗鲁的,甚至有点暴虐,巨物狂抽小君的嫩穴,她嗲嗲叫唤:“哥……”

“骚货。”我张嘴咬住一只大奶子。

小君娇喘:“人家才不骚,人家等会要打麻将,怕戴头冠还不保险,就操你几下,借借你的龙气,今晚不能通宵,我也要杀她们个片甲不留。啊,这家伙好像粗了许多,再粗下去,人家的穴穴哪受得了。”

我两掌打在小君的翘臀,恨恨道:“你受不了,有人受得了。”

“原来你喜欢大烂B”小君白了我一眼,继续耸动,很精准的吞吐,速度不快,但她左右摇摆腰肢,巨物在她嫩穴里,有螺旋感,非常舒服。

我恼小君说粗口,捏着她的翘臀揶揄:“小君同学的文采越来越高了。” “有多高。”小君羞笑,主动送一个香吻。

“羊角辫辣么高。”

“近墨者黑,没办法。”小君咯咯娇笑,又送上香吻,这次,她渡入小舌头,挑逗我的口腔。

啊,和小君在一起总是那么愉快,无论身心。我勾下她脖子,扯开她的羊角辫,让丝绸般的秀发垂散在我脸上,我从中找到小樱唇,深情吻上,甜糯的口水流入我咽喉,我百吃不厌,巨物温柔进出紧窄之地,小君轻轻呻吟,硕大的奶子抚压我胸膛,我一手一个,用力握住,小君吻到我耳侧,舔吮我耳朵,嗲嗲娇语:“哥,我好舒服,我好喜欢你操我……”

“我最喜欢操小君。”

“以后有事没事就操我。”

“哥答应你。”

“哎哟,好舒服,顶到了那个点,贼舒服。”

我搂紧小君的柳腰,内疚道:“哥哥的女人多了,疏忽了小君,小君莫生气,哥永远最爱小君,保证不会再增加女人了。”

“不生气是假的。”小君加速耸动,翘臀起伏得飞快。

我更内疚,动情道:“今晚别打麻将了,哥好好操小君,小君不是一直希望我捅了妈妈的屁眼吗,今晚就开捅,哥叫上辛妮,我们玩一次四P”

小君蓦然兴奋,咯咯笑不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妈妈还能守身如玉不,最骚就是妈妈,假正经留着屁眼儿。”顿了顿,小君的脸蛋儿有难色:“不过……”

“嗯?”

小君撅了撅嘴,嗲嗲说:“我约好了大家今晚打麻将,反正不能玩通宵,打到十二点就结束,然后我们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再四P,两不误,好不好。”

我顿时没好气:“月黑风高,杀人抢劫呐。”

小君撒娇:“哎呀,玩四P淫乱,也属于做坏事嘛。”

我被噎了一下,竟无法反驳,心里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泼一把冷水:“告诉你,你今晚的麻将打不成咯。”

“为什么。”小君眨着大眼睛。

我撇撇嘴,冷笑:“楚蕙姐,玲玲姐,烟晚姐,她们哪一个是笨蛋,你戴着头冠去,谁还跟你玩。”

小君一听,脸色陡变:“这些奸诈卑鄙无耻小气的臭娘们。”

“哥不是给你五千万了吗,你又没输,用得着这样恶毒骂哥哥的马子?”我忍住笑,狠狠地咬小君的大奶子,她蹙眉冷笑:“心疼了哟。”

我改咬为舔,像小狗似的舔吮那娇艳欲滴的小乳头,柔声说:“哥心疼小君才对,哥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要嫁给一个老头,哥气呀,急呀,结果……”

“结果怎样。”小君好奇问。

我坏笑:“结果哥先把那老头的老婆给睡了。”

小君冷冷道:“那老头的老婆是丑是美,是胖是瘦,是年轻妞还是老太婆,你从实招来,胆敢说一句假话,我公开招亲去。”

我火了,咬牙切齿:“又来这招,哥说不说假话,你能知道?”

小君给我吐了吐小舌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能不知道么。”

我的爱如潮水般涌来,双臂抱紧小君,双腿夹紧小君,先一个左滚翻,小君咯咯娇笑,我再一个右滚翻,小君尖叫,我哈哈大笑:“蛔虫告诉你,哎呀,说错了,我告诉你……”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

“还听不听?”我笑问。

“快说,快说,咯咯……”

“那老头的老婆长得很像……”

正想要告诉小君,我做梦的那老头是个皇帝,皇帝的老婆林皇后长得很像咱们的母亲。可就在这时,一位长发飘飘,肤如奶白,美丽绝伦的少女走了进来,细声细气问:“中翰,你醒了。”

我一看美少女,插在小君嫩穴的巨物瞬间暴涨,原来是乔若尘,我清晰地记得我在梦境中与一位若公主交换,她长得几乎跟乔若尘一模一样,“能不能叫老公?”我伸手,把乔若尘拖上了床。

“小君叫你老公,我就叫。”乔若尘穿着一件短袖低领白恤衫,很紧身,下身米黄色七分弹力裤,那苗条身材修长双腿美得令小君直眨眼,她明显感受到巨物在她阴道的变化,马上醋劲十足,冷冷道:“我才不叫这个淫虫做老公。”

我摊开手掌,佯怒:“莫名其妙又骂我,快把五千万还来。”

小君脸一红,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纳闷道:“干什么。”

小君咯咯娇笑:“本公主亲你一口价值五千万,还给你了。”

乔若尘依偎在我怀里,有意无意地抖动她纤美之极的玉足:“小君骂你是淫虫,其实,她也是淫虫,她趁着你睡觉用你的大肉棒插弄她的屁眼儿。”

“你才是大淫虫。”小君气坏了,告状似地对我说:“哥,若若趁你睡觉时,用她两只脚丫子夹你的大肉棒,夹出一大坨浆煳,然后自个吃个干净。”

我目瞪口呆,以为小君是胡噱,出乎意料,乔若尘没否认,她涨红着脸,提高音量:“我是想吃那些……那些浆煳补身子,不是为了我自己爽,你是为了你自己爽,为了屁眼爽。”

我惊叹乔若尘的口才,她不做特工绝对是国家的损失。

一激动,乔若尘竟然惟妙惟肖地学着小君的嗲嗲声,搔首弄姿:“啊啊啊,哥哥,你的大棒棒弄得人家屁眼眼好舒服。”

我发现我很能忍,我硬是憋着没笑出来。小君的脸蛋儿红得像醉酒一般,她唿吸急促,欲哭无泪:“哥,若若欺负我。”

乔若尘挤着我臂弯窃笑,丝绸一般的秀发跟小君可有一比,我正色道:“若若欺负你,她还把头冠送给你?”

小君没从我这里得到安慰罢了,反而被我责怪,不禁勃然大怒:“送头冠给我有屁用,大家以后都不跟我打麻将了,我戴着头冠逛大街显摆么。”

我一声叹息:“哎,得此一蠢妹,还是让她公开招亲算了,谁要谁拎走,本家倒贴五千万。”

小君恶狠狠的目光像要喷火,若不是巨物还插在她嫩穴里,估计她要发飙。 乔若尘咯吱一笑,用她那纤美的玉足踢了踢小君的屁股,慢条斯理道:“你哥的意思,是你可以不戴头冠打麻将,偷偷拿在手上,用东西包着,如果头冠真旺你,只要头冠随身,运气一定会好。”

我只能佩服乔若尘,手臂很自然地搂紧她的小蛮腰。

小君一听,大眼睛眨了眨,怒火瞬间没了,还笑成了弯月:“这法子我早想到了,刚才故意不讲出来而已。”晃了晃小脑袋,玉指几乎戳到我鼻子:“李中翰,你再敢说我蠢,我抽你耳刮子。”

我假装吓得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笑眯眯的小君作势要拔出巨物:“若若,我爽过了,我把位置让给你。”乔若尘却先一步站起,居高临下地把玉足轻轻踩在我嘴边:“我不要你让,我要他舔我脚。”

一般来说,居高临下用脚踩人,是羞辱那个人,可我没觉得羞辱,我吻着嘴边幽香的玉足,巨物又一次暴涨。

小君见状,立马改变姿势,巨物依然深插在她嫩穴中,她双臂后撑着床,两条玉腿朝我平伸,其中一条玉腿搭在我身上,把她那只绝美的玉足踩在我脸,一时间,上帝恩赐的两只玉足都递到我嘴边。

“顺便舔我的这只。”小君说。

我双手齐出,左手握住乔若尘的玉足,右手握住小君的玉足,张开血盆大嘴,怪声怪调的唱道:“本狼晚餐还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看见两只脚丫子,又嫩又白又好香……”

“啊。”两位小美人吓得尖叫。我哈哈大笑,刚想合上大嘴,门外施施然走进了一位气质女神,标准的鹅蛋脸,樱桃小嘴,深栗色秀发,身穿灰西裙配短袖白衬衣。乔若尘和小君一看来人,齐喊了“嫂子”,便赶紧开熘,小君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我赶紧用枕巾遮羞,一脸讪笑:“辛妮。”

“怪不得吃饭还要三请四请,原来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要做。”正牌老婆戴辛妮来了,目睹我风流,她不温不火,一转身,把门给关,回头朝我走来。我惊讶地看着她开始脱衣,脱裙,脱鞋,她略带丰满的性感娇躯上只剩下性感的蕾丝乳罩和近似于小绳的丁字裤。

爬上床,戴辛妮扯掉我的遮羞物,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玉手握住半湿的大肉棒,对准红润的蚌肉,轻捅而入,销魂的低吟,大肉棒尽没在紧窄多汁的肉穴中,斑斓的阴毛湿了,娇躯徐徐俯下,迷人的大眼睛与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距离:“我终于想明白了,再不拿出嫂子的威严来,大家当我是透明的。”

“吓跑了两个最具实力的对手,谁敢当你是透明的。”我微笑着拧了拧戴辛妮的润削下巴,她摆头甩开,大眼睛怒视我:“你别装傻,钱我赢回来了,我以后不打麻将了,你随传随到。”

“遵命。”我猛点头,有点小惊喜,这才我的女神戴辛妮,当初认识她,追求她,她就是这个德性,我喜欢她有主见。

几个深蹲,戴大美人张嘴娇喘,柔柔问:“肚子饿了吗。”

“饿了。”我可怜兮兮。戴辛妮脸色一沈,嗔道:“饿了也要忍着,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要做。”

“啥事。”

“操你老婆。”戴辛妮褪下丁字裤,勒住我脖子,迷人的大眼睛闪耀着淫荡的目光,她吻我,咬我,肉肉的圆臀上下抛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吞吐玩弄,那节奏从来没有过的紧凑和准确,很快,我的龟头发热,小腹被横流的爱液打湿,肉肉的圆臀依然保持强劲气势,啪啪声清脆悦耳。

我想笑,我的女神觉醒了,把握自己的欲望就等于把握自己的命运,女神不再甘于等待我去找她交媾,她主动享受性爱。我惊喜地发现,章言言并不在戴辛妮身边。

“喔,妈说得对,你是我老公,你有责任跟我做爱,人家的老婆想什么时候做爱,就什么时候做爱,想要多少次,就要多少次,我为什么要看别人脸色,从今天起,我们不必每天都在家里吃饭,你要和我约会,请我吃饭,陪我看电影,陪我逛街,一个月去两次酒吧,半年去一次旅行,给我买奢侈品。”

“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男人。”我冷冷问。

“那就更完美了。”戴辛妮兴奋地耸动大屁股,我心道,假以时日,这绝对是一只能匹敌姨妈肥臀的大屁股。一个侧滚翻,我反身骑上女神的肉体,巨物凌厉出击:“看我不收拾你这荡妇。”

“噢……”

※※※

晚餐一如既往的丰盛。

酒足饭饱之时,姨妈一如既往地做总结性发言:“我今天有话要说两句,大家注意听。”

没有人不注意听,包括屠梦岚,薇拉在内,席间所有的美娇娘,美熟妇都看着姨妈。

姨妈清了清嗓子,目光犀利,语气和缓:“你们以后用按摩棒必须慎重,除非中翰出差去远门才可以用,只要中翰在家,大家都不许用按摩棒。为什么呢,因为用多了按摩棒,心态会变,变得自私,变得懒惰,变得不合群,甚至对中翰的感情会变淡,后者是我不能容忍的,你们爱他才跟他,如果不爱,就危险了。”

“我支持你们大胆对中翰示爱,不管是合理的还是夸张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人,或者几个人之间有情感交流。碧云山庄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王国,我们爱怎么生活都行,不必忌惮,不必害怕,有什么为难之处随时找我解决,我总会一碗水端平,我要你们快快乐乐。”

美娇娘们面露喜色,不敢说话。

姨妈接着说:“中翰天赋异�,那方面超强,你们千万别介意他会累,就算我们山庄所有女人都累趴了,他也不会累,所以,你们要大胆对他提出性要求,只要你觉得受得了,一天要十次八次都没问题。”

美娇娘一阵嬉笑,又很快安静下来,静听姨妈的发言。

“我不是开玩笑,中翰是你们的男人,你们要关心他,了解他,勾引他,编织自己的生活。我告诉你们,明天是我生日。”

“啊。”席间一阵骚动,乖巧的已开声祝贺姨妈了。

姨妈摆摆手,目光温柔:“明晚,我要跟中翰约会,我们出去找家高级餐厅吃饭,有鲜花,有蜡烛,有生日礼物,会很罗曼蒂克,这是我想要的生日庆贺。”

众人的表情各异,有羡慕,有嫉妒,有叹息,姨妈语锋一转,眉飞色舞道:“轮到你们生日时,你们也可以跟中翰一起过属于你们的两人世界,开间情侣套房,做爱到天亮。”

美娇娘大笑,仿佛明天也是她们的生日。

姨妈脸颊发红,越发激昂:“你们还可以两人一起出国旅游,尽情享受生活,你们享受得起……”

哇,顿时掌声雷动,美娇娘尖叫:“妈,我爱你。”

我乐不可支,端起红酒喝了一大口,不料身后有人撞了我一下,一些红酒泼洒在裤子上,“哎哟,不好意思。”身后的撞我的人是严笛,她赶紧拿手纸帮我擦,我笑道:“没事,没事。”

“来,到洗手间,我给你擦擦。”严笛笑眯眯的,手上挺有劲,拽着我站起,大家叽叽喳喳,兴高采烈地与姨妈探讨生活,不太注意我和严笛离席。

洗手间里。

我柔声责怪:“严笛,你也是我的女人,不必对我这么谦恭,裤子湿了就湿了,没啥大不了……”

谁知严笛抿嘴一笑,嗔道:“我才不对你谦恭,我是想告诉你,有人来找你。” “谁。”我大感意外。

“不知道。”

“男的女的。”

“女的。”严笛绷着脸,摇头叹气:“我刚监视到,那女人在山庄的入口处附近转悠了很久,有半个小时了,我开始以为她是路人,后来我仔细观察她,估计她是来找你的,又不敢进山庄,你去瞧瞧吧。”

“别对其他人讲。”我叮嘱严笛,其实我也不知是谁找我。

严笛撇撇嘴,满脸委屈:“我拉你出来,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我亲她一口,笑嘻嘻地夸一句“好聪明”,便迅速离开,来不及换衣服,我只穿着短裤汗衫,脚蹬着便鞋直奔停车坪,心里猜测有可能是谢安妮。

驾车到了山庄的入口处,一位落寞的绝色美人令我觉得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这绝色美人是孟惟依,下了车,我满腹柔情:“惟依。”

孟惟依长裤长衣,提着一只高级手包,刺目的路灯下,她一脸倦容,见到我,她迷人的大眼睛总算有一丝喜色。我抱住她,用力抱住她,她喃喃道:“我不敢打电话给你。”

我心一酸,柔声问:“吃饭了吗。”孟惟依摇了摇头,我抓住她的手就往车走:“到我家去吃,好菜好饭。”孟惟依拉住我,轻声道:“不,我不去你家,除了你家和我家,你带我去哪都行。”

“先上车。”我不得不叹息,说实话,如果把孟惟依带回家,那将是极度难堪的局面,尽管我很喜欢孟惟依,但她毕竟是陈子玉的妻子,眼下调查陈子玉如火如荼,无论情感和理智,我都不适合把孟惟依带到家里,孟惟依大概也有自知之明。

“节哀顺变。”我开着车,琢磨着找家酒楼,先让孟惟依吃点东西,她那倦容令我心碎。

孟惟依淡淡一笑:“我一点都不悲哀,他自杀我有点意外而已,我不希望被警察查来查去,问来问去,烦死了,我只想平平静静。”

“但又不能没有男人。”我故意打趣。

孟惟依嫣然一笑:“对,还是你了解我。”美目一转,小声说:“我想和你做爱。”

我轻笑,眼光四处搜索公路边的黑暗角落,停了车,熄了车灯,静等着孟惟依脱去长裤,瓷白美腿隐约可见,她光着屁股爬到驾驶位,一个落臀,恭候多时的巨物深深插入她湿润的小穴。

“啊。”黑暗中,孟惟依的双眼亮如星星。

我缓缓挺动,柔声安慰:“会没事的,生活要继续,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他是他,你是你,你至少还有我。”

孟惟依微喘着竖起一根手指头压在我唇中:“我只想和你做爱,不要谈别的。” 我坏笑:“粗么。”

“粗。”

“感觉怎样。”

“舒服,所有的不开心都没了。”

我揉着孟惟依的屁股,抚摸她的背嵴:“按行情,像我这种本钱大,高素质的鸭子,收费很高,如果你找这类鸭子,一定很破费,可我不但不收你钱,还要给你钱,这有五十万,你先拿着,明儿我再拿两千万给你。”

孟惟依大笑,我很少见她大笑。

我侧身弯腰,在车前储物箱里拿出两大捆常备的钞票,放进孟惟依的手包,我知道,即使孟惟依不缺钱,她此时也很不方便,陈子玉的银行账号肯定被冻结,孟惟依是陈子玉的妻子,她的资产也会相应被冻结,我可不愿看到我爱过的女人在生活上捉襟见肘。

孟惟依没有拒绝,我估计对了,她紧紧抱住我脖子扭动小蛮腰,声音微微颤抖:“这么说,我嫖对了。”

“是的。”我用力挺动,我要给予这个女人快乐。

“咯吱。”这是孟惟依的招牌笑声,她还有一个招牌的地方,就是她的一双瓷白美腿,我没想到她的瓷白美腿会这么有劲,她双腿夹紧我髋部,激烈耸动身体。

浓浓的夜色中,宝马750i不停震动。

缠绵了半小时,我载着意犹未尽,心情好很多的孟惟依来到了一处高档的单位住宅小区,孟惟依好奇张望:“这是去哪。”

“国投银行行长的家。”

停好了车,我牵着孟惟依进入一幢单元楼的电梯,上了楼,我摁响了门铃,开门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思明,我笑道:“刘行长,打扰了。”

刘思明惊喜不已:“嗳哟,是中翰,稀客啊稀客,几百年不见了。快请进,快请进,你别说,我还打算这两天找你,你却找上门来了,看来这桩好事能成全你。”

我大笑,牵着孟惟依走入富丽堂皇的大客厅,嘴上调侃:“看你说的,我怎么变稀客了,有好事,我自然能闻到,所以来了,呵呵,姗姗呢。”

话音未落,一位精致的商务型美女从厨房飞奔出来,尖叫着我的名字,几乎要扑到我怀里,可一瞬间,孟姗姗愣是定住了身形,直勾勾地看我身边的孟惟依。

“姗姗,我来介绍,她是我女朋友,叫孟惟依,跟你同一姓。”我笑眯眯地打量孟姗姗,那成熟的气质,商务型女人特有的发髻都别有一番风情。

“小依。”孟姗姗愣愣地看着孟惟依,孟惟依也露惊喜之色,结结巴巴道:“姗姗姐。”

“认识啊。”我和刘思明都很意外。

孟姗姗忽地抱住孟惟依,好不激动:“小依算是我表妹,她爸爸是我父亲二叔那边的,我们几年前见过,小依那时候刚高中毕业,这会出落得水灵灵的。”

原来有绕了好长的家族关系,都是孟家,孟家出美女,我嘀咕着,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孟姗姗和孟惟依认识再好不过,她们的上两辈还是一家人,互相照应应该没问题,孟惟依需要新朋友。

热情的寒暄和问候过,两个大美女没了生疏感,我们男人跟男人有话要说,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有话要聊,于是,我和刘思明进了书房,一关上门,刘思明就迫不及待问:“怎么回事?”

“希望你们收留她,暂时的。”我不想解释太多,也不想刘思明知道太多。 刘思明挤挤眼:“没问题,她这么漂亮,万一我动心。”

“那我就先恳求刘行长别动心。”我打了个哈哈,心里也不知把孟惟依安顿在孟姗姗这好不好,这是权宜之计,我既不能把孟惟依带回家,也不可能让她去秦美纱家,去翁吉娜家也不合适,更不能单独把孟惟依一个人丢下,想来想去,让孟惟依跟孟姗姗暂时住在一起最合适,她们是远亲,再好不过了。

刘思明老练,看出我对孟惟依有特殊感情,他不再刺激我,诡笑着转移了话题:“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我只对钱动心。”

“有什么好事成全我。”我漫不经心,心思都在两个姓孟的美人身上。 “国资委,建设部,国家旅游局三大部门下了通知,要求各地方政府严格保护好娘娘江两岸的生态,严禁土地开发,建好的不算,再建的全部拆除,这意味着中翰的碧云山庄独树一帜,得天独厚,我打听到,碧云山庄的市价超过了二十亿,你肯定不会出售,所以天价无市。”

“好消息,好消息。”我不得不对刘思明的消息感到振奋,地产这玩意,可以沈闷好几年,可增值起来,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刘思明笑了笑,接着道:“第二个好消息,就是国家发改委打算开发娘娘江的水资源,成立一家以娘娘江水装瓶的矿泉水公司,目前在规划中,公司成立后,由我们国投扶持,我在想啊,这世界最赚钱的行业,有几个好得过卖水的。”

我凝神静气思索着,心儿砰砰乱跳,直觉告诉我,这是一桩稳赚不赔,一本万利的好生意,我假装镇定问:“刘行长的意思,是让我投资,成立一家公司,专门经营娘娘江的水资源?”

刘思明摊摊手:“你愿不愿意做。”

我沉默片刻,沈稳道:“我相信刘行长的眼力,这样好不好,我全资拿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刘行长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百分之十,刘行长拿去打点。”

“中翰,你真是人才。”刘思明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满意,我谦虚道:“跟刘行长比起来,我差远了,以后共同富裕,共同进步。”

刘思明哈哈大笑,也不再纠结互相吹捧,诡笑再次露在他精明的脸上:“还有一个事,如果我帮你拿下来,我得给我两亿的好处费。”

我一愣,吃惊不小:“能要两个亿的好处,这事一定很大。”

刘思明诡笑道:“由于要成立矿泉水公司,必定要在娘娘江附近设厂,沿途也要建几座检测水质的观察站,我打算把碧云山庄对面的地皮拿下来做观察站,然后交给你处理,至于中翰建成啥模样,那就是你的事了。”

我脑筋飞转,激动得差点要给刘思明跪拜磕头,这里面有诸多猫腻,如果任我处置,我当然想建一座宫殿给薇拉母女。即使不能违规建筑,那片地皮也是禁地,不许外人涉足。一直以来,我的美娇娘在山庄里穿衣随意,平日里也喜欢穿性感暴露的泳衣玩水,如果江对面有外人,那情趣必大打折扣,因此,刘思明的想法正中我下怀。

“多大面积?”我平静问。

“一千五百亩,不包括那几座小山,那几座小山是附送的。”刘思明两眼发亮,他拿公家的东西赚我的钱,也算是手段厉害了。

我不再矜持,伸出三根手指头,郑重道:“这事刘行长能办成,我给三亿。” “呵呵。”刘思明笑得像头狐狸。

我龙心大悦,和刘思明又聊了一会,便神思不守道:“我去看看姗姗,好久不见她了。”

刘思明叹息:“她几乎天天都叨念你。”

这次轮到我诡笑。

离开刘思明的书房,我循声来到主人卧室,那里正传出说话声和笑声,一般来说,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主人卧室的,可我不当自己是外人,我站在主卧门前,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挺着硬挺的巨物走进主卧。

主卧里,两个女人正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摆弄着化妆品,她们都只穿着轻薄亵衣,美臀挺翘,似乎两人刚试换了十几套衣服,椅子和化妆台上摆满了好多款式的女性时装。

我爬上床,出其不意地趴在孟姗姗身上,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孟惟依,她简直不相信我光着身子压在孟姗姗的玉背上,更不相信我的巨物从孟姗姗的臀后插入,至于插到什么地方,孟惟依看一眼孟姗姗的表情就能猜到。

“中翰,你女朋友在旁边。”孟姗姗不是推开我,而是焦急地看着孟惟依,我双手滑入孟姗姗的内衣,握住她的丰满奶子揉玩:“你丈夫还在卧室外。”

孟姗姗急道:“我丈夫同意你这样做,你女朋友同意吗。”

我朝孟惟依挤挤眼:“惟依,你同意吗。”

“咯吱。”孟惟依只笑不语。

我弓着下身,巨物一下子就处于激烈抽插状态,孟姗姗撅臀呻吟:“喔,中翰,你轻点。”

我没轻点,而是更用力,更放肆地抽插孟姗姗的肉穴,虽然背对着卧室门,但第六感告诉我,卧室门边有人在偷看,这房子里不会有第五个人,那偷看的人肯定是刘思明,从门的角度,刘思明一定能完全看见我的巨物在抽插她妻子的阴道,孟姗姗有着漂亮的阴毛,浓密适宜,我突然也很想从后面的角度看看自己是如何干孟姗姗的,于是,我要求孟惟依用手机,拍几张我交媾的照片。

孟姗姗很羞涩,但没有拒绝。孟惟依对我一直言听计从,见孟姗姗不反对,她笑嘻嘻地拿起她手机,下了床,在我身后“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我积极配合,巨物都是拉到最长处才插入,啪啪声和“咔嚓”此起彼落,孟姗姗的叫声与孟惟依的笑声也是此起彼伏。

抽插了五十多下,孟姗姗的分泌多了,我叫孟惟依把手机拿来,将交媾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给我和孟姗姗看,其实,照片上的内容我能想像出来,但亲眼目睹孟姗姗的肉穴被我粗大的肉棒插着,那种刺激还是很强烈,我继续抽插,棒棒见底。孟姗姗手支着下巴,一边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一边扭臀迎合,风骚迷人,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风情。

孟惟依看得粉颊桃红,吃吃娇笑。

“姗姗,你老公在偷看。”我小声说。

孟惟依一听,赶紧用衣服遮住裸露的屁股,不敢回头看,孟姗姗也不回头看,她低声道:“我知道他在偷看,他昨天还说叫你来家里吃饭,顺便……”

“顺便看我们做爱,是吗。”我咬着孟姗姗的耳朵,巨物放缓了抽插速度,有时候变换节奏更能令女人容易得高潮。

孟姗姗娇喘,努力地耸动屁股:“中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现在就是我们生活的润滑剂,每次思明看过我们做爱,两个月之内,他表现都异常神勇。”

“那你得感谢我。”我低笑,和孟惟依交换眼色,她淡定自若,像听故事一样,仿佛与自己无关。

“我现在不是在感谢你吗。”孟姗姗吃吃娇笑,当着孟惟依的面就敢要求我射进去,我自然不会吝啬,正要准备冲刺,把积攒的精液射给孟姗姗。

突然,一脸猥琐的刘思明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颤声道:“中翰,你们三人能不能做一次,拜托了,求你了,你的事,我保证给你办妥。”

我被吓了跳,孟惟依好不难堪,用手遮眼,再看刘思明的样子,我是又好笑又好气,他穿着短裤背心,赤着脚,一只手伸在短裤里,显然在握住他的阳具,如此龌蹉,哪点像国企领导。

我心儿不禁发毛,寻思着把孟惟依留在刘思明家有多危险,孟惟依这么漂亮,刘思明不可能不动心,按孟姗姗所说的,一旦刘思明“神勇”起来,难说不会对孟惟依霸王硬上弓,我越想越担心。

不过,刘思明的请求令我色心大动,我有这样的淫性,我喜欢3P,两位孟家美女时刻吸引我,我把跃跃欲试的目光投向孟惟依:“这事……这事要问过惟依。”

“惟依。”刘思明可怜兮兮的样子。

孟惟依见我态度暧昧,顿时羞得脸红如霞,态度犹豫不决,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做爱,她的眼儿滴熘熘地瞄着孟姗姗。孟姗姗正舒服着,她的爱液湿透了床单,瞧出孟惟依紧张,孟姗姗比较理智:“小依,你不愿意,思明不会勉强。”

孟惟依看了我们交媾这么久,大概也是欲火焚身了,之前,她也有过和我一起做3P,4P的经历,似乎并不厌恶群交,一看我们三人充满期盼的目光,加上刘思明不停乞求,承诺各种报答孟惟依,孟惟依忸怩了片刻,总算勉强答应:“可以,但有个条件。”

“你说,你说。”刘思明大喜,口水几乎要流出来。

孟惟依娇羞道:“就中翰,姗姗姐和我三人做,刘行长不能参与,不能碰我。” 一句“不能碰我”,莫名其妙地令我血液沸腾,我内心问:万一刘思明碰你,你怎么办。

刘思明急摇双手:“绝不碰,绝不碰,能看着就知足。”

我满心欢喜,孟惟依答应了,但女孩子拉不下脸主动,我笑嘻嘻地把孟惟依搂到怀里亲嘴,身下的巨物则猛抽孟姗姗的肉穴,而刘思明围着床沿转,裤裆里的手在频繁抖动,猥琐之极。

孟惟依不够专心,她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告诉我“刘行长太恶心了”,如果不是我想要,她绝不会在刘思明面前做爱。我暗暗好笑,心想:你也想要吧。摸了一把孟惟依的阴户,一手黏滑,孟惟依大羞,粉拳捶了我一下,我坏笑着脱去了她的小内裤,她紧张的抱住下体,我又脱去她的亵衣乳罩,两只极美的巨乳跃然而出,我看见刘思明目光邪恶,唿吸突然急促。

“啊,我要来了,中翰,我爱你……”孟姗姗忘情娇吟,忘情表白,她阴道里热浆喷涌,一波接一波,从变调的“吧唧,吧唧响可以推测出肉穴何等多汁。

多汁有很多好处,至少是通往屁眼深处的润滑剂。看着孟姗姗绽放的菊花,我的欲念如火山爆发,拔出巨物,大龟头对准孟姗姗的屁眼碾磨几下便插了进去,巨物如此粗大,前进的道路不会太顺畅,幸好孟姗姗的屁眼被我开垦过,我顶弄了几下,二十五公分大肉棒全部插入了屁眼,一定是很舒服,刚高潮过的孟姗姗情不自禁呻吟,美臀翘得更高。

我腾出双手,也把孟姗姗剥个精光,两条肉体各具特色,孟姗姗无疑更丰满些,臀部浑圆得像极了戴辛妮的肉臀,我对女人的发髻没有特别爱好,但女人梳着一丝不散的整齐发髻做爱,那感觉就如同跟一位表面高傲,私下里淫荡堕落的女上司做爱。

“思明,你平日喜欢弄姗姗的屁眼么。”我扶住孟姗姗的肉臀,强势抽插,刘思明就站在床沿观看,他已脱去了短裤,右手握住他的阳具套动,我有点担心他会把精液射到床上。

“喜欢。”刘思明颤声说。

孟姗姗大声呻吟:“啊,他何止喜欢,现在我老公只愿意弄我这地方,天天要我清洗屁眼。”

我哈哈大笑:“这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刘思明的目光更多地射向一旁的孟惟依,他更在意孟惟依,说实话,孟姗姗和孟惟依的美色旗鼓相当,不过,孟惟依略胜半酬,尤其她的瓷白美腿堪称一绝,印像中,只有凯瑟琳的美腿可以与之媲美。

当然,乔若尘的腿也很美,那是属于她的苗条美;薇拉和姨妈的腿也是很美,那是属于她们的浑圆美。

“中翰,你也弄惟依的屁眼。”刘思明忍不住催促。

“我正有这打算。”我坏笑,瞬间从孟姗姗的屁眼里拔出巨物,转身扶着孟惟依趴下,与孟姗姗肩并肩趴着撅臀,两美人居然相识一笑,孟惟依显然更腼腆。

我兴奋地跪在孟惟依臀后,巨物对准她的屁眼顶压几下,便徐徐挺进,孟惟依呻吟,瓷白美腿的小腿儿曲起摇晃,我深深一唿吸,巨物迅速深入,孟惟依再次呻吟,我揉了揉她的屁眼边沿,一下子完全插入。

“啊……”孟惟依的叫声充满了某种宣泄,她内心依然极度失落和压抑,情欲能让她暂时淡漠这种失落,她亟需用生理的愉悦来减轻压抑,此时此刻,如果我冷落她,弃她而去,她会迅速找到替代者,迅速堕落。

我不能看着孟惟依堕落,我喜欢她,很喜欢的那种。

“惟依,去亲姗姗姐。”玩多了群交,我深知其中的奥妙,女人和女人之间必须能互相欣赏,互相亲昵才能玩下去,比如姨妈和薇拉,比如乔若尘和小君,又比如戴辛妮和章言言,其中姨妈是万能组合,似乎她跟每一位美娇娘在一起都能玩3P,玩群交,究其原因,是姨妈深受美娇娘的拥戴,大家爱姨妈,崇拜姨妈,我因此得福,借了姨妈的光,未来的时间里,把姨妈和美娇娘们一个个组合下去。

如果换成郭泳娴和庄美琪,戴辛妮和唐依琳,秋烟晚和王怡,这些组合基本没3P的可能,她们都互相不买账,甚至心有芥蒂,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会乱组合她们,免得难堪。

直觉告诉我,孟姗姗和孟惟依能玩3P,因为她们一见面就熟络,马上能交流,这就是互相欣赏。

“小依,你真好看。”孟姗姗比孟惟依年长很多,一个表姐,一个表妹,表姐自然更主动,没等羞涩的孟惟依有所表示,孟姗姗就主动抚摸孟惟依的雪肌,摸到乳房,孟姗姗美丽绯红,媚意无限,孟惟依咯吱一笑,羞得更厉害,我被她们之间的眉目传情深深刺激,巨物狂飙,狠插孟惟依的屁眼。

“喔……”

“惟依不是好看,是很漂亮,像姗姗姐那样漂亮。”我大笑,纵情驰骋。 孟姗姗娇嗔:“幸好你说了最后那一句,否则我会很嫉妒。”

我坏笑:“你已经嫉妒了。”

孟姗姗狠狠瞪我一眼:“是的,我嫉妒了。”

“咯吱。”急喘中的孟惟依居然能笑出来,我握住她的大奶,故意看向刘思明,他挺着不大不小的阳具,舔着嘴唇,吞咽唾沫,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中翰,我……我知道我很无礼,很冒昧,我能不能摸一下惟依,就摸一下。”

欲火遮住了我的眼,似乎刘思明的要求不算太过份,我都干了他老婆的肉穴和屁眼,他只要求摸一下孟惟依也算合情合理。我没有反对,低头吻舔孟惟依的香腮:“别问我,问惟依。”

孟惟依娇嗔:“讨厌,你如果喜欢我,你就替我做决定,别问来问去。” 我想笑不敢笑,蓦地想起孟惟依最怕被警察问来问去,为了不让她反感,我决定替她拿主意:“思明,你确定只摸一下?”

“确定。”刘思明猛点头。

“姗姗同意吗。”我看向孟姗姗,她妩媚一笑,柔柔道:“我摸了惟依,思明嫉妒我,就给他摸一下吧。”

孟惟依娇羞得不可方物,刘思明大喜过望,心急火燎地爬上床,孟惟依一见刘思明挺着阳具,赶紧双手掩脸,我敢说孟惟依在装,但这就是女人特有的矜持。

刘思明伸手了,不出我所料,他摸孟惟依的大腿,那是一双细腻瓷白,滑嫩无暇的修长美腿。孟惟依在颤抖,我欲火猛烈,虽然刘思明仅仅是摸孟惟依的大腿,但感觉异常强烈,巨物在暴涨,我疯狂抽插,刘思明没有松手,他的手继续往上摸,我很想阻止,可我不好意思开口,就在这时,孟姗姗出手了,她一把扯开刘思明,嗔骂道:“滚下床去。”

刘思明悻悻地下了床。

孟惟依竟然咯吱一笑,随即嘤嘤啼鸣,屁眼剧烈收缩,她大口大口地急喘着,翘臀的震颤和肛门的痉挛告诉我,孟惟依得到了高潮。

我拔出巨物,粗鲁地插入了孟姗姗的屁眼,一边抽插,一边变换姿势,让孟姗姗从侧身到仰躺,最后,我单手高举孟姗姗的双腿,巨物捅她的屁眼,另一只手揉她的肉穴,手指插刺她的阴道。

孟姗姗浪叫,一浪高过一浪,刘思明重新套动他的阳具,气氛淫靡到了极致,我大吼:“思明,你把地皮的事办成了,我让你喝惟依的尿。”

刘思明亢奋道:“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姗姗气恼,边呻吟边骂:“没用的东西,想喝尿,我有的是,等会我就给你喝个够。”

我哈哈大笑,巨物猛烈捅插,闪电般的五十多下后,孟姗姗闷哼,尖叫着要我放下她双腿,我刚放下,她屁眼就痉挛了,微闭着双眼挺动小腹,嘴里突然喊:“好舒服,太舒服了,中翰,快插进穴穴,快……”

我一愣,急忙从孟姗姗的屁眼里拔出巨物,一下子全根尽没在她的肉穴中,奇迹出现了,她的阴道也在急剧收缩,我激动狂抽,暴风骤雨般狂抽,孟姗姗呻吟到尖叫,刘思明一声低吼,急匆匆跳上床,双膝跪在孟姗姗的头侧,闪电般把他的阳具插在孟姗姗的嘴里挺动。

我见状,欲火淹没了我的视线,麻痒感从嵴椎里奔腾,我必须冲刺了,无可救药地冲刺了,我双手用力抓捏孟姗姗的大奶子,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她的肉穴,嘴里叫嚣:“刘思明,你老婆被我操舒服了,你喜欢我操你老婆,你喜欢我玩弄你老婆,对不对。”

“对。”刘思明迷离点头,浑身颤抖,阳具机械进出孟姗姗的小嘴:“我喜欢你操姗姗,每次你操她,我就兴奋得难以自制,哦,我要射了。”

看着刘思明在打冷颤,我嘶吼着,盲目地挺动中,滚烫的热流像机关枪似的射进孟姗姗的子宫,填满,填满,再填满……

“呜唔。”孟姗姗马上回馈我,她阴道深处的黏浆浇上巨物,像淋雨般浇透。 一缕白液从孟姗姗的嘴角溢出,顺着鼓起的粉腮滴在床上,刘思明从她的小嘴拔出了阳具。我也从孟姗姗的肉穴拔出巨物,浓白的精液如岩浆般流了出来,我没有擦拭珍贵的精液,而是叮嘱气若游丝的孟姗姗务必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她无力点头,胸脯急剧起伏。

我不知道孟姗姗吃没吃精液,我带孟惟依离开了刘思明家,白痴才会把如花似玉的女人留在他家里。

宝马750在黑夜中奔驰,副座的孟惟依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中翰,你把我养起来吧,我做你的情妇,不会给你带绿帽,可以替你生孩子,绝对听你的话。”

我乐了,求之不得:“我怕委屈了你。”

孟惟依马上激动:“我不怕委屈,我最好养了,不图虚荣,不图地位,只要把我养得舒舒服服就行。”

“每个月要给你多少,你才觉得舒服服服?”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问。心里很清楚,像孟惟依这样的绝代姿色,随便放言出去寻包养,估计有一专列的富豪排队,我有些摸不准孟惟依的心态和要求。

这是一个物质至上的世界。

“呃,五万。”孟惟依很直接说出了价码,见我笑出来,她尴尬地退了一大步:“三万也凑合。”

我摇头叹息:“惟依,你太看低我,也太看低你自己了,明天,我找翁吉娜的老公谢东国要一套全上宁最贵的海景豪宅送给你,当然,不会是在翡翠一品,另外,每年给你三百万,一次性给你十年。”

“这么舍得?”孟惟依突然变得很矜持,我暗暗好笑,女人就如此,你宠她,她就矜持。我握住她的小手,柔声叹道:“包养你,我已经很内疚了,陈子玉临死前,希望我好好照顾你,但我照顾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孟惟依在深唿吸,我感受到她的脉搏在急剧跳动,她小声道:“中翰,我又想跟你做了。”

车子已然到了伯顿酒店,我停好车,调侃道:“饭要一餐一餐的吃,别十餐一起吃,会撑坏肚子的,你现在一定饿坏了,我先送你进伯顿酒店的总统套间休息,想吃什么,就叫酒店服务……”

“咯吱。”

※※※

安排好孟惟依在柏顿酒店的总统套间住下,又翻云覆雨了一番,我才离开酒店,没有回山庄,而是直接去了秦美纱的海天别墅,因为我昨天答应过她,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来见她,她要给我介绍一个带尾巴的女人,她说这个女人极其漂亮。

我心想,孟惟依够漂亮了,我身边美女如云,可男人就是贱,就是贪,就是好色,好像永远都不满足。

我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来到海天别墅,和往常一样,小月,何婷婷热情地迎接我,已经很晚了,她们都没睡,就等着我来,我有些感动。

见到了秦美纱,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美丽迷人,我和她拥抱接吻,欲火渐渐燃烧,我刚要扯下秦美纱的内裤,她阻止了我,迷人的大眼睛露着神秘:“让你见见有尾巴的美女。”

“真有尾巴啊?”我依然半信半疑。

秦美纱吃吃娇笑,微微颔首,一转身,喊道:“小白……”

厨房的方向有一道动听之极的声音:“美纱姐,是不是有人来了。”

眨眼见,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眼前。

小月在笑。

何婷婷在笑。

秦美纱也在笑。

我却笑不出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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